捅着她那超隐秘的费逼。哼哼唧唧的声音,正是从胖丫翕动的嘴 巴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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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早就醒了,然而母亲的矜持和女人的羞涩使她不敢睁眼。终于捱到床上 一轻,儿子王行之小心翼翼的起床。她继续假寐,听到他在客厅讲话声,应该是 打电话,不知是给谁的。然后是浴室的哗哗水声,她眼皮沉重,又有些困顿。昨 夜昨夜风急雨骤,令她浑身慵懒。迷迷糊糊间察觉儿子蹑手蹑脚走来,在她额头 轻轻一吻,然后隐约是门铃响了…… 睡了个回笼觉的苏蘅满足的起床,秀发凌乱的她双颊嫣红,秋水明眸波光潋 滟,俏脸容光四射,气色极佳,有一种荡人心魄的美艳。 歪着头,苏蘅两手握拳朝天拉扯,娇慵可爱的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过这么 好的觉了。真是神清气爽。非但如此,虽然身体微倦,她心中却有一种实打实的 快乐,像揉好的面团被放到最适宜的温度下,不断发酵,逐渐涨满心胸。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 春风——」 苏蘅披了睡袍赤着白脚边走边哼,腰细臀圆的丰润娇躯款款轻摆。晨风送爽, 裙裾飘飘。她的女中音婉转低沉,魅惑诱人。女人被疼爱被满足后,心眼里渗出 的欣喜和欢悦像白鸽儿一般,压抑不住,腾地一展翅,轻盈快活地随着歌声飞出 窗儿,在蓝天划着圈。 芳香的浴室里上布满水蒸气,苏蘅「啪嗒」打开排气扇,然后便看到镜子上 将化未化的大字,「妈妈我爱你喔!」 这个小调皮!苏蘅惊喜地想。红晕上脸,嘴里噙着甜蜜的笑。她痴痴地看了 一会,才因为要照镜子,犹豫着不舍得似地把字慢慢抹去,然而那股浓情蜜意早 已潜入心房,让她喜乐无边。 终于发生了,可是我不后悔呢!苏蘅开了花洒,心中想到。可是——苏蘅记 起昨晚的痴狂和放浪,顿时后悔起来。 我不该那么的……会不会吓着行行,从此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女人呢?苏蘅 惴惴不安的洗完澡,换上吊带真丝睡裙,一头湿发忘了绑起,就那么披散肩头。 一进饭厅,心情忐忑的苏蘅就被满眼的娇红嫩绿晃花了:这么多红玫瑰!簇 拥着堆挤在竹编篮里,怒放在长形饭桌的一边,芬芳扑鼻,妖娆丰美。她瞳孔放 大,微颤着走过去,拈起花里的卡片:给我最爱的妈妈!永远的女神!署名是王 行之。 天!结婚以来,有谁对她做过这般浪漫的事。臭小子把我当成十几岁的姑娘 来哄了!苏蘅心里唠叨抱怨,一脸羞喜交加的看着花儿,看看花色,摸摸花瓣, 朱唇嗫嚅着,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憋出违心的三个字「浪费钱。」嘴上 这么说了,眼圈却红了,痴痴地与花相对。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花衬人美, 人比花娇。本来心中的一丝不安的裂缝,及时得到完美的爱意填补,苏蘅心情圆 融起来,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平复心情,苏蘅擦擦泛泪的眼。定定神,揭开罩笼,看着桌上摆着的清粥小 菜,犹冒着丝丝白气,一个圆溜溜的水煮蛋靠在碗边。 「鸡蛋本身含有多量的谷氨酸及一定量的氯化钠,不许放味精的。」儿子煞 有介事的表情浮现,苏蘅莞尔一笑。儿子一定练球去了。啊——突然间想他想得 紧! 「妈妈我和萧风练球去了,下午回来——王行之。」 我不是个好女人,好妈妈,但我抚养了一个好儿子。苏蘅轻轻的拿起那张字 条,么么么地亲了王行之的签名。想着总有一天,儿子会成为一个高大稳重的男 人,他参加工作,谈个女友。苏蘅仿佛看到王行之西装革履,一脸带笑的向自己 行礼。他的臂弯挽着个白纱新娘,贤惠美丽,仪态端庄,幸福地笑着。在宾客的 阵阵笑声中,在绽放的礼花下,他们结为夫妻。 苏蘅想着自己应该是安详而欣慰的祝福他们,然而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 出几许莫名的惆怅。又忽然记起儿子常叫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豁 然开朗。与其烦恼,不如把握现在。 不好!行行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苏蘅记 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 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 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 入微,我怎么拒绝呢?苏蘅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她可丝毫没想到 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 她的影子?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 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这时仿佛有 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苏蘅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 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 ============================================================== 王行之没说实话,他没去练球。此刻他正和萧风肩并肩,走在一条埋没在花 丛里的田埂上。看他脚步轻松,肢体灵敏,昨晚忙活那么久,四度捐精,今天仍 神采奕奕,充满活力,终究是年青啊。 后面三三两两跟着他的同学们。远处山路蜿蜒,如随手一抛的丝绸飘带,两 座眼前的葱郁的山丘夹着一个深谷,那是他们的目的地——萧风淫荡的美其名曰: 奶子谷。 「喂——慢点呀,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女孩子啊——」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明 月迈着结实长腿赶上来,抱怨道。她身后跟着已然气喘吁吁的巴夏桑。王行之回 过头,唐明月穿着一套清新淡雅的白色连衣裙,搭配宽檐编织草帽,俏丽短发飘 洒,善睐明眸放光,仿佛永远带笑,深深嵌入你的心。一身打扮在纯真柔美中不 乏几许小女人的妩媚,独特而撩人。左肩挎着一款红色挎包,加上浅红色的凉鞋, 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蜜色小腿儿瘦长有力,青春的活力无须呐喊。 王行之扫过她弯弯柳眉,绯红双颊,嘟嘟双唇,不说话。笑笑转头。唐明月 嘴带浅笑,素面朝天的脸无须粉饰,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呼哧,呼哧。行之你可得多看一会,我们家明月今早挑衣服可挑了三小时, 女为悦己者容呢!」巴夏桑笑嘻嘻打趣。 「哎哎,阿桑又告密,你个叛徒!」唐明月大发娇嗔,扭身欲打。王行之忍 不住回头,只见唐明月腰身扭转追着巴夏桑,那小腰只堪盈盈一握,却又不是病 柳般瘦削,而是显得韧性十足。 「行之,别听她乱说——」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一下又变得淑女起 来,手背在后,望着他娇怯怯道。 「既然是乱说,你怎么怪她告密呢?」却是萧风插嘴:「露了破绽哦。」 「你,你,你,不理你们了!」唐明月一把拉下草帽,把自己的脸盖去一半, 羞涩的眼遮了起来。 她的唇面好像闪烁着娇羞欲滴的红光。单薄,飘柔的裙衣由于风的调皮,把 那身体的曲线格外地凸现了出来,身段颀长而窈窕,带着十分的灵气,百分的朝 气。 「来,一起走吧。」王行之带笑伸手。说来奇怪,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自 己似乎格外成熟起来,早上送花,备饭的举动做的顺溜自然,似乎开窍一般,丝 毫不心疼自己的零花。想着妈妈的开心惊喜,更有一种男人的满足和得意。尝过 了妈妈无边的风情,唐明月此刻更像是他的小妹子,他理应心疼宠爱,包容妥协。 「这么多人——呃。」唐明月做贼心虚般看看周围,「牵手不好吧?」 正犹豫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左边响起:「王行之,渴了没?我这有喝的。」 却是团支部书记庄晨雯。 「行之不喝碳酸饮料,我们这些会运动的只喝水!」唐明月抢在王行之面前 回答,身子更是一斜,挡住庄晨雯看向王行之的视线。 「我又不是问你——」明眸皓齿,高挑秀美的庄晨雯秀眉微蹙,不满的反问, 「王行之我也有矿泉水,你喝么?」 「我还不渴,谢谢。」王行之礼貌的拒绝了。 唐明月眉一挑眼一亮,看着有些尴尬的庄晨雯别提多得意了。 「好吧,渴了你就说。」庄晨雯显然并不罢休,直接掠过唐明月的身子,站 到王行之身旁继续道:「王行之,你知道么,前面的山后有一段城墙呢。听说这 里附近以前是战场呢!」 「喔,真的吗?」特别爱好历史军事的萧风接过话头。 「真的,据说是明朝的时候……」庄晨雯抓住机会,滔滔不绝边走边讲起来。 「臭庄晨雯!」唐明月看着庄晨雯落落大方的背影,腮帮子气鼓如蛙,嘴也 撅得老高。无奈她功课不上不下,只有英文不错,历史她一窍不通。 一旁的巴夏桑笑着安慰:「谁让明月你喜欢球队队长呢,行之的追求者可是 不止庄晨雯一个哟。看开点吧。」 「哼!我就不信了,我还会输给她们——」唐明月双手抱胸,语气铿锵,大 有女英雄舍我其谁也的气势。可这气势维持不到两秒就破了功,骨软身乏,可怜 巴巴:「那怎么办,阿桑你帮帮我,出个主意啊。」 「等下你就……」巴夏桑一脸诡秘,凑过头轻声细语,唐明月嗯嗯有声,不 停点头。 「哎哟!疼死我了——」王行之三人聊得正欢,前边突然传来唐明月的悲惨 呼痛声,王行之一顿,立即带头向前跑去。 只见唐明月歪坐田埂上,两手扶着左脚踝,咬着唇一脸苦痛。 「扭到脚啦。」王行之关切的蹲下询问。庄晨雯则用检视的目光看着唐明月, 一脸不相信。萧风和几步远的巴夏桑对对眼,登时一清二楚,暗自窃笑。 「是喔是喔,嘶嘶。」唐明月表情夸张,吸着凉气呼痛。「刚才只顾和阿桑 聊天,不小心扭了右脚。」 「可你抱的是左脚啊!」庄晨雯翻翻白眼。 「是左脚是左脚,不小心扭了左脚!」唐明月急得一脸汗,满面通红。 「站起来看看——」王行之把唐明月扶起,小心翼翼,却想不到唐明月背着 他,大大咧咧地送给庄晨雯一个得意而带着挑衅的飞眼。 「能走吗?」 「嗯嗯,哎哟——」唐明月的表演夸张如断腿老伤残,萧风几乎要爆笑,憋 得浑身直颤。「你扶着我啊,行之你扶着我。」唐明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半 个身子往王行之身上一靠,再次向庄晨雯递去轻蔑的眼神。 「哎呀有蛇啊!」庄晨雯冷不防大声喊叫。 各人「哇呀」出声,跳着分散。王行之抱着唐明月一动不动,难得没有弃离 她,而唐明月却怕了,挣脱着一瘸一拐往外逃,跟铁拐李跑步似地,亏得她记得 自己那只脚「扭」了。 「看错了,是根树枝。」庄晨雯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你等等,我去看看 谁带药了。」继而黯然离去。 「不用啦,行之给我揉揉就好!」唐明月半脸装痛苦半脸显得意,目送她离 去,暗暗握紧小拳头:「哼,跟老娘斗!」然后趁着王行之俯身检查伤势,对着 巴夏桑用手比了个「v」,小嘴咧着——「耶!」。 「哎哟!」却是娇臀上挨了王行之一下轻拍。 「演的真烂,可以拿金酸莓奖了。」王行之低笑。 唐明月傻傻眨眼数次,才「嘤咛」一声反应过来,顾不上斥骂王行之耍流氓, 一呲溜躲进巴夏桑的怀里,耳根子都羞红了。脚程倒是快的可以。 平时的她挺成熟的,帮家里做家务,和邻居同学也都相处的好,可一旦和在 王行之在一起,她就不知不觉中变得小起来。撒娇扮嗲,出丑现眼,都没关系, 像是在哥哥面前邀宠的小妹,知道哥哥不会取笑,不会生气。 「大家都进谷了,我们也快点。」王行之手搭凉棚看前面说道。 巴夏桑把唐明月一推,唐明月嘴里哼哼唧唧嘟囔着,羞羞答答一手轻扯王行 之腰间的衣服,娇滴滴道:「行之,要不,我们这就出发吧。」 「恶心死了,老娘都起鸡皮疙瘩了!」巴夏桑一副嫌恶表情。 「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矜持着点,人前就这么黏糊!」萧风嘿嘿笑。 「哼!」唐明月羞恼地瞟了他一眼,撒娇般地抱了王行之的胳膊,大声道: 「我就不矜持,怎么地吧。」说完偷偷捏着王行之结实的肌肉,小吃豆腐。 「怎么听起来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萧风啪啪拍腿,哈哈大笑。四人结 伴而行。 聊天,欢笑,吃喝,嬉闹,青春热烈而向往自由,被学业缚住的心飞扬起来, 在阳光里得到放肆的发泄…… 「哎哎——快来看啊,这里有名胜古迹啊——不看后悔啊!」不知谁的叫喊 引得众人站起,纷纷朝挥舞的手走去。 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青年们不得不相信这一片姹紫嫣红,美轮美奂的山坳 里,居然发生过一场战争。从「太极宗师」王理华踩到一颗空空如也的头颅起, 大家时不时发现一些古迹:些许惨白的小腿胫骨,已被不知名的虫儿蛀空,笛子 似地。一枚锈迹斑斑的箭镞,早已失去锋利。还有看起来是腐朽不堪的剑和长戟, 这些兵器的主人早已陨殁,他们的骨骸在地下交错攀缠,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 者,已然无法分辨。那些他们使用过的凶器也放下成见,叠摞抱拥,相互勾结着 一起被自然所同化,成为风景的一部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 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 中。」 萧风背着手高声漫吟,公鸭嗓略显浑沉,配着他高大的身影,和相当凑趣的 几缕金色阳光,倒也有些笑谈历史的沧海桑田之意。 几个女生停了话,定定看着萧风萧瑟却宽厚的背影,眼里不免带了些许倾慕 之色。 男生则是大叫:「我了个去,疯子文青病又犯了!」,皆是一脸不屑。实则 心里暗暗羡慕嫉妒恨,我怎么就不敢呢!然而荷尔蒙的冲动挣不破自卑和胆怯的 禁锢,萧风始终独立,无人应和。 王行之没有看到这一切,他看到唐明月沿着茂密林叶间若隐若现的小道缓缓 前进,不放心跟了上去。拨开蔓蔓茸茸的叶子走了一会,终于出了谷,豁然开朗。 巨大的峭壁险峻挺拔,奇形怪状的山石兀立,刀削斧凿鬼斧神工,而在细碎 铺陈的绚丽金光下,是一地的油菜花! 油菜花这时开得这么艳,有点奇怪啊!但又想起「山寺桃花始盛开」的句子, 心中释然,大自然奥妙无穷呢。 这一丛丛最平价最常见的花儿显然不懂虚伪的矜持,开满一地,那样的旁若 无人,纵情恣意。黄色波澜喧嚣繁闹,绵绵不绝的簇拥着深蓝天空,像蓝钻镶了 一圈金边,瑰丽绝伦。 王行之和唐明月放轻脚步,徜徉在这金色的浪涛之中,被淹没,被迷醉。蜂 蝶,甲虫,蜻蜓,早已失去匆忙和警觉,飞得东歪西倒,闲适缓慢,仿佛被空气 中弥漫的甜腻而浓郁的花蜜味所迷惑,昏头转向。王行之奇香入肺,顿时觉得心 舒神爽,不由得多吸几口,上瘾了一般。 唐明月仿佛早知道他的到来,俏生生回眸一笑,短发旋转着金丝般飘洒,嘴 角那羞涩又欣喜的甜笑是最直接的语言,含蓄的说着你果然来啦,我在等你呢! 她的白裙沾了几朵花儿,整个人看起来像山间的精灵。 靠近了,靠近了,一切丰厚的绿和繁多的红都在阳光下荡漾,少男少女共享 又独享这片桃花源。令人心动的气息流动起来,静悄悄的对视在空中握手,拥抱, 接吻,契合。谁也没有回避,谁也无法回避,这是大自然的咒语,这是生命的魔 法。 那股朦胧晦涩,扑朔迷离的青春躁动在两人的躯壳里沸腾起来,唐明月脸如 火烧,手心又潮又热,轻轻颤抖。 王行之被生命的热浪侵袭,盛夏的滚滚热浪在挑逗他,催促他,蛊惑他,他 的目光直接大胆,热切而专注。唐明月粉颊上盛开一片桃花,闪着令人炫目的光 彩。 「他也太直接,太大胆!」唐明月终究移开了视线,她的心急切的悸动,下 一刻就要像太阳一样灿烂的开放。她逃避般掠过早已燃烧的油菜花,目光在湛蓝 的穹庐上空无目的的游弋扫动,偶尔鼓起勇气惊惊悸悸的看王行之一眼,立刻就 被他眼里闪电般的光辉灼痛了。 还差一步了!她闻到王行之身上淡淡的味道,「他在看哪里啊!」原来唐明 月是背着光站着,通透衣裙薄如蝉翼,丝丝通透,像在窈窕秀美的青春之躯裹了 一层丝茧一般,明明穿了,却什么也遮不住。细细的小腿,匀称的大腿,曲线分 明的腰身,羞涩而日渐丰隆的胸,王行之管不了自己的眼,上上下下贪婪地逡巡 扫射。 「不好,都给他看光了!」唐明月忙把挎包拉下,挡在腿间,两手夹着,看 着王行之越走越近,他温暖又带着坏坏表情的笑脸迷死人了。初谙性事的她倔强 的抬起下巴,挺起胸,勉强迎上他火辣辣的目光。王行之身上的气味不断刺激她 的鼻翼,「他伸手了!」唐明月银牙紧咬,娇软的身躯呼唤着刹那间的勇气。 「不要逃避,唐明月!」她暗暗捏紧拳头,拿出小时候第一次打预防针的勇 气。带露鲜花般的粉唇半开半启,展示着花季少女最美好最饱满的青春。是一朵 初开的娇红玫瑰,绽放着最鲜嫩最清丽的色彩,那种不设防,伸手可触的美让王 行之深深着迷,心痒难耐。 唐明月那沁着汗粒的鼻尖,那不安的睫眉,还有那起伏的酥胸,都是如此的 触手可及。王行之把脸轻轻靠过去,感受到唐明月急速清甜地气息。她清澈无比 的眼珠儿微微转动,看看王行之的左眼,看看王行之的右眼,不舍把视线转下, 由自己的左脚转向右脚,最后像是老僧入定般,竟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王行之看着唐明月乌溜溜的眼珠变成有些斗鸡眼的样子,略有婴儿肥的腮帮 子微鼓,嘟嘟的小嘴兔子嘴似的动来动去,念经似地,真是可爱又滑稽。娇弱弱 怯生生的让他一心想欺负欺负,又有些心疼,害怕自己的蛮撞亵渎了这纯洁娇憨 的可人儿。 「小师太,你会念【金刚经】吗?」王行之收起猥琐的笑容,满脸虔诚。 「扑哧——咯咯咯」唐明月没憋住,喷了王行之一脸细沫。气氛一下子松懈 下来。是嘛,唐明月想,一起长大的儿时同伴,有什么可紧张的,他还能把你吃 了?这么一来,心灵震颤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化不开的柔情,一路 酸酸涩涩,甘甘甜甜的回忆都冒了上来,心里都是哥哥妹妹的温情。 「你坏死了!」唐明月跺脚假装生气,王行之颇有些唾面自干的厚皮,也不 拿手擦,腆着脸伸手要抱唐明月:「令仪小师妹,你就从了你令狐哥哥吧。」 唐明月缩着雪白柔腻的脖子一躲,「谁是你小师妹,哼!再说,人家令狐冲 旷达洒脱,长得也——」 唐明月一抬头,就看到王行之长长的剑眉和沉静的眼,还有那棱角分明的嘴, 哪个她不喜欢?一瞬间心酥神往,嗫嚅到:「长得和你差不多——好看!」 「想不想跟师哥一起,吃香喝辣啊?」王行之趁她一晃神,一下子把她兜在 怀里,隔着衣物感受到少女充盈着娇软软,活泼泼青春气息的柔躯,温热顺服, 小鸟般妥帖在他左半边身上,王行之从胸到腿饥渴的皮肤仿佛因为接触到异性的 躯体而快乐充实,温暖幸福。 「师哥我要吃鱼香肉丝,我要喝胡辣汤,咯咯咯咯……」唐明月两手护着胸 前,小猫似的不停拿头蹭着王行之的下巴,发丝蹭得他直痒痒。「带我去吃嘛— —行之师哥,行之——哥哥——」唐明月亲昵的撒着娇,身子轻轻转动,眼睛像 渴睡的旅人,眯成缝,只露出一丝幸福安逸的光,像清晨挂在芭蕉叶上的露珠, 闪烁着。 「想吃东西可以,先给哥哥好好香香才行,嘎嘎嘎嘎——」王行之搂紧了在 怀里动来动去的娇躯,把脸钻到唐明月泛着香气,嫩软白净的颈窝里,又嗅,又 吻。用热热的呼吸炙烤着少女敏感至极的薄嫩肌肤。 唐明月「嗯哼」一长声,一下子柔若无骨般,整个身体往下直溜,自己赶忙 伸直了手臂,抱住王行之的脖子,树袋熊一样挂在王行之身上。 「哎哟哟——」一米六五左右的唐明月再轻也有近百,王行之一下没撑住, 往前一倒,登时两人都翻在地上。王行之一心想保护唐明月,抱紧她在半空发腰 力,让自己的背部着地,唐明月安然无事的靠在王行之胸前。 少男少女的衣裤沾上绿的,红的,紫的,黄的汁液,像是要和大自然融为一 体,绚丽而广博的的油菜花地宽容而热情,用自己嫩黄色的深度接纳了他们,拥 抱了他们。天地间的嘈杂声都远离二人,唐明月紧紧靠在王行之怀里,背上感受 到他心脏温暖而有力的跳动,鼻间都是油菜花熏熏然的香气,眼前是翠绿金黄拥 抱着的清澈淡蓝,她长出一口气,把王行之的两手绕在自己腹间,幻想着此景此 情能够永远。 「有女怀春,当舒而脱脱兮——」王行之淫荡地漫吟,两手不安分地摩挲着 唐明月平坦结实的小肚子。对男人来说,浪漫实在不能当饭吃,肉可以—— 「脱你个头!别乱动——再动我可发动咏春拳啦!」唐明月呢声抱怨,试图 抓住那蠢蠢欲动的手,谁知它犹如滑鱼,「倏」地游到她的前胸,在那拨动着, 按捏着。 「啊哈!痒!」唐明月一翻身坐起,转头生气的看着王行之,眼瞪得溜圆: 「坏行之,这么好的气氛,被你破坏了!」 王行之嘿然而笑,也坐起,两人默默对视。王行之看着她浓似深黛的柳叶眉, 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然后是唐明月的唇,多像鲜嫩多汁,愿君多采颉的红果。心 里一阵冲动,突然双手捧了唐明月发烫的面颊,歪着头,嘴唇越靠越近,越靠越 近。唐明月心慌意乱,挣了几下发现躲不开,只好嘴唇微颤的仰起头,害羞的合 上眼,「这就是初吻了!」,瞧着两张嘴就要黏在一起…… 「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咯。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咯。」清亮辽 阔的歌声划破寂静,惊醒你情我愿,浓情蜜意的二人,这堪比专业歌手的歌喉, 却是庄晨雯到了。 背后冒出的声音又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还是二丫。可能是我的表情有 了怒意,二丫看着我吓得不敢做声了。 「你走道儿怎么总鸟悄儿的啊?能不能有点儿动静啊!」我没好气的数落完 二丫后问:「又啥事儿?你咋不回家呢?」 「我是要回家的,刚到前屋,吴老二说有外村的生人找你,让我进来给你捎 个话儿。」二丫像做错事儿般小声的回答。 「妈逼的,都半夜了,谁还来找我?」我嘟囔出口,不知道是在问二丫还是 在问我自己。 有人找,不管是谁,当然得出去看看。临走前,我扫了一眼监视画面,才发 现坏菜了。画面里,温暖哥正瞪着眼珠子困惑的四处瞧,还做着侧耳倾听状,我 明白他通过麦克听到了我和二丫的说话声了。 我看到香秀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一副想解释不敢解释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屋子好像挺严实啊?怎么别的屋子的声儿都能听到呢?」温暖哥忍不住 问二丫了。 「可能……可能是哪里有看不见的裂缝吧。我们村的房子都不怎么结实,我 家的房子就有一道手指头宽的缝子,从里屋都能看见外屋。」二丫还挺机灵,啥 话都敢编。 「哦!」温暖哥似信非信,疑惑的又转圈的看墙壁。密室建得挺豪华,墙壁 上都装潢了,我想温暖哥想找出香秀说话的漏洞一时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没时间再顾温暖哥这边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为牛娃子感到悲哀。我花了 这么大的心思要转移温暖哥对娜娜女士的注意力,却偏偏有人搅局。 …… 前屋门口,大道边儿上,一辆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军用三轮摩托旁,两个二 十多岁的小伙子和吴老二站在那里,借着从窗子射出的灯光,我打量着这两个陌 生人。 其中一个,高大威猛,体格健硕,看上去绝不输于大柱子,让我不禁联想了 一下他那裤裆里的东西是否也如同大柱子。另一个消瘦笔挺,显然很有温暖哥的 范儿,也是一个小白脸儿。二人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儿一点儿也不显萎靡, 四个眼睛,在半夜里闪烁着异样的兴奋。 吴老二看到我,屁颠的跑到跟前儿,拉着我的衣服,指着二人说:「就是这 俩小伙子找村长你,他们说是牛娃子船长派来的。」 怎么牛娃子又派人来了?之前怎么没打个招呼呢?我的心里犯起嘀咕,但还 是走过去,客气的对俩年轻人说:「你俩也是牛娃子让来的?请问贵姓?」 高大威猛抢先说话:「你就是村长吧?终于见到你啦,啥贵姓不贵姓的 啊,我俩是牛船长的福星号上的船员,我叫大爱,他叫小爱。」 高大威猛说到小爱名字的时候,还用手指了指消瘦笔挺。消瘦笔 挺等到高大威猛刚一说完,立刻满脸堆笑跟着说:「久仰村长大名啊,牛 船长每次喝多的时候,都要提起回村的事儿,都要提起您村长是他铁哥们儿,都 要提起您那热情的招待,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讲到热泪盈眶鼻涕一把朗姆酒一口 的。您和牛船长的友谊真的是感天动地让我们年轻人羡慕不已啊!今日能见到村 长,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没想到这个叫小爱的竟然说的如此抑扬顿挫语调激情,一听就是一个小马屁 精。我忍着听完小爱的话,急忙说:「你们的牛船长一喝多就没个人形了,他说 的话你们可别当真……」 我正要接着问牛娃子派他们来干啥,没想到叫大爱的抢过话去说:「嗯?不 当真哪行,尤其说到胖妞和吴寡妇的时候,看他那神采飞扬回味不已的样子,绝 对是真的,绝对是真的,要是我和小爱也能有一次这样的艳福,这辈子就不算白 活了。」 听着大爱的口气,我一下子明白他们异样兴奋的眼神是因为啥了。也明白了 小爱为啥要把我这个小村长说的那么好了。操,看着挺不错的俩小伙子,竟然都 是骚包。我不禁皱眉。 后来我有机会参观了牛娃子的福星号才了解,在船上待久的人,都会性情大 变,我们村说男人见到母猪当貂蝉,是损人,说他们船员,绝对是真实的写照。 我没有接着大爱的话茬儿说下去。虽然给他们安排一次这辈子不算白活 的艳福并不算个啥事儿,但我要先了解下牛娃子派他们来干啥,于是我一边招呼 二人进屋一边问:「牛娃子有啥重要事儿啊,让你们俩赶这么远的路还赶着半夜 到?」 「我们路过你们省城的时候,在有间客栈停留了一会儿,本来想在那里找个 妞消遣消遣,等了大半天竟然没货,白白浪费了我们一顿饭钱,吃得一点儿滋味 儿没有。」大爱先开口,不说正事儿,却抱怨起路上的事情。 我看到小爱用手捅咕了一下大爱的后腰,制止了大爱,然后说:「摩托车颠 簸,只是在城里喝点儿酒解乏,喝完才想起酒驾要蹲拘留的,所以……」 「那有间客栈的招牌菜小鸡炖蘑菇,原料都是俺们村供的货,我常去送货, 对那里的情况还算了解,虽然现在有间客栈不是很火了,但妞儿还是有的,可能 你们赶的时间不对。如今省城又新开业一家肉肉客栈,很多原料也是从我们村进 货,客栈的老板只做个跑堂,由老板娘做大掌柜主持决策客栈运营的主导方向, 她本是一个文采奕奕风骚绝代的美佳人,一定会……」 我突然发现被俩小子整跑题了,赶忙收住话头儿,转而追问:「牛娃子让你 们俩来到底为啥事儿?」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爱张口回答:「就是过来为牛船长看看娜娜女 士在这里是否玩的开心满意,另外也担心温暖哥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所以……」 大爱一旁紧跟着附和说:「对对……对,也没啥,就这么点儿事儿。」 我听着二人的话,觉得并不是没啥,但有啥呢?我一时也说不出来。既 然是福星号的人,看在牛娃子的面子上,那就先好好的接待,等明儿天亮再联系 牛娃子问明具体情况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吩咐二丫不要回去,同老婶再热几个菜,先把这二位弄酒 足饭饱了再说。在二丫转身离去时,我不经意发现大爱小爱偷瞄二丫的眼神,忍 不住暗暗摇头,觉得晚上还真得给这俩小子安排个女人。 …… 香秀从密室里出来了。这是意料之中的,我只是没有想到温暖哥也跟着出来 了。看到二人,我假装不知道密室中发生的事情,热情的同温暖哥打招呼,并告 诉他大爱小爱也来了。 温暖哥知道后诧异了一下,收起颓废萎靡的神态,整了整衣服,到前屋去找 大爱小爱。我问香秀我出了监视室之后的事儿,香秀只说温暖哥听到我的说话声 后突然决定要起来,把她一个人光着身子丢在床上,所以她也只好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叫香秀回家了。我不能让刚来的大爱小爱看到香秀,一想到他 们顶着二丫的眼神,我实在担心他们看到香秀后会不会提出无耻请求。这牛娃子 也真是的,看来他福星号上的船员都知道俺们村的这些逼事儿。 俺们农村可没宵夜的习惯,但我不得不陪着大爱小爱又喝了一顿小烧。温暖 哥也上桌了,不过在俩同事面前一直都整着那种玉树临风的姿态,像只仰着脖子 的高傲的骆驼。三个人嬉笑怒骂间,把我的小烧糟践了不少。 大爱小爱酒足饭饱后,我开始考虑二人在哪睡的问题,没有牛娃子的交代, 我觉得还不能把二人安排在密室,尤其感到温暖哥对二人也无意透露有关密室的 事情。那么我家就没有地方住了。 我经过慎重的缜密的思考,决定…… …… 「屋子收拾干净没有?」我领着大爱小爱进了吴寡妇家,见到吴寡妇迎了出 来,随口问了一句。 「早收拾妥了。」吴寡妇满脸堆笑着,脸上的褶子比平常浓密的许多,一边 回答着我,一边还扭头去看大爱小爱,当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开后,那堆着的笑里 一下子充满了浪劲儿。 这个老逼,越老还越喜欢年轻的了。我心里骂着,扭头去看大爱小爱俩人的 反应,老逼啥感觉并不重要,重要的大爱小爱啥感觉。 果然意料之中。我看到小爱的眼睛里已经要喷火了,比之前盯着二丫时邪乎 多了。而大爱竟然从我身后挤到前面,一把握住了吴寡妇的手,我被挤的一个趔 趄,差点儿没侧歪到旁边的大锅里。 「您就是牛船长每天念念叨叨的吴妈啊,今天终于见到您了。」 「牛船长真的每天念叨我么?他还真是个有情义的人啊,我也好惦记他呢, 那次他给我的一百块日本钱,我一直都留着没舍得花,我一想到他啊,就拿出来 放在手里摩挲。」吴寡妇一边说着牛娃子,一边用那只没有被大爱握住的手,搭 在大爱的胳膊上抚摸着:「小伙子,你长的可真结实啊,看看这胳膊上的疙瘩肉 儿。」 看到这个情景,我再次叹息。从牛娃子开始,我对他还有福星号大船上来的 人,不知道叹息了多少次。娜娜女士的皮鞭子让我叹息,温暖哥只让香秀陪着他 走让我叹息,现在大爱紧握吴寡妇的手又让我叹息……也许……也许这个小爱该 是个稍微正常的人吧! 「村长,感谢你今晚的热情款待,已经深夜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在我 旁边的小爱,突然急切的撵起我。我可是主人啊,这也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晚 上也没地方睡,我的计划也是要住在吴寡妇家的。 小爱也让我叹息了。 西山上,蓦地一声狼嚎。我不得不向大爱小爱说明我也不回去睡了,解释原因费了我不少唾沫。我说 完,看到小爱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大爱翻了翻眼睛做了一下思考状,问:「村长 想一起4P?」 「4P?4P是怎个意思?」我被大爱问得一头雾水。 「4P就是村长你、我、还有小爱,咱们三个一起和吴妈睡呗,这个村长你 都不知道啊!」大爱好生奇怪。大概从牛娃子的口中,他说不上还听到多少吹牛 逼的话,以为俺们村子有多乱套呢。就从此时当着吴寡妇的面儿就毫不客气的明 言睡觉的事儿,就可佐证。 我吐! 这种事儿,我和牛娃子那么熟识都干不来,和两个刚刚认识的毛头小子,憋 死都不会有这种念头,再说我村长也不缺女人。就吴寡妇这样儿的,也许只适合 福星号船员的重口味吧!我决定在吴寡妇家睡,一个是因为她家没有老爷们比较 方便,又不会被村里人认为我会睡吴寡妇或者胖妞,再者就是安排大爱小爱这俩 小子搞吴寡妇,我也该就近照应下。 「还是你们3P吧!」我立刻学会了这个新词,我指了指吴寡妇家的西屋又 说:「我睡那屋。」 没有征求大爱小爱的意见,就安排吴寡妇一个人陪他们两个,这实在是不得 已而为之。起初我是想让胖妞他们娘俩一起上,一人对付一个的,可是胖妞以别 人从没有过的勇气挑战了我这个村长的权威。胖妞说,我已经是牛娃子船长的女 人了,我再也不想同别的男人睡觉了,我要一直等着牛娃子回来接我。我不知道 那次牛娃子回村给过她什么承诺,但我知道牛娃子30秒后,并没有表现出 梅开二度的能力。 我也气愤且不屑的问胖妞,牛娃子不就是摸摸你的肥逼,你不就是给牛娃子 啯了几口鸡巴么?你怎么就成了牛娃子的女人了呢?人家有大吉普子,还有福星 号大船,在城里,人家其实有老婆有孩子,在福星号上,他明着说是不许男女船 员乱搞,实则哪个女船员他都安排在自己身边,能拿下一二也不是不可能的。人 家家大业大,你说你算个啥呀,就是坨大。 但胖妞充满信心像听了李洪志演讲一般,坚信她就是牛娃子的人了,那激情 流泪激愤瞪眼的样子,让我只好放弃。 那么只有吴寡妇一个人了。老骚逼比女儿明智许多,一点儿没有要同牛娃子 混后半生的意思,而且她说,就牛娃子那30秒,聊胜于无,她女儿死心眼儿, 她可不死心眼儿。她还说,胖妞不同意,请村长不要生气也不要着急,如果客人 愿意,她就豁出老身子骨,别说两个,就是十个她也愿意为村长分忧。 说的很激昂,还顺带着要了我村长一个人情。这老逼够骚的同时也够精的。 但我夜深手头无货,也就接受了老骚逼的提议,只是我实在想不出怎么同大爱小 爱二人解释才好,现在看来,大爱小爱认为是安排他们玩3P,也就没必要解释 了。 我示意吴寡妇引着二人去她住的东屋,而我又故装淫笑的向大爱小爱点了点 头,意思让他们放开了玩,然后,我向西屋迈步,就要推门进去。 「哎,哎,村长你稍等。」小爱喊住我,冷不丁的问:「那屋有人么?我听 牛船长说,胖妞是吴妈的女儿,是不是胖妞睡那屋?」 「这个……这个么……」我知道他们误会了,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是胖妞咋滴,俺家胖妞可是你们牛船长的人了,俺们村长那么义气的人, 你以为会怎么滴?」 吴寡妇适时的为了说了话,捧我这个村长,可比捧新来的客人实际得多。 「我……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小爱一时尴尬不已,急忙解释。边上的 大爱,却是一副打死不信的淫笑模样。 算了,爱咋想咋想吧,反正待两天就滚蛋了,何必同他们解释。想到这里, 我再不理会三人,推门进了西屋,在大爱小爱伸着脖子欲窥探屋内情形时,我及 时的关上了门。 「大爱小爱,快进这屋吧,呦……小爱这模样长的,真俊。」我听着吴寡妇 招呼着二人,然后是咣的一声,东屋的门也关上了。 西屋里面,胖丫像猪一般的呼呼的睡在炕头,她旁边紧挨着铺了一席被褥, 明显那是吴寡妇给我准备的。操,让我和胖丫挨这么近,这老骚逼没安好心要勾 引我这个村长下水啊。 我抓住褥角,一把扯到炕梢儿,再将枕头扔到里面,准备脚朝外和衣而睡。 「嗯……村长叔你们才来啊?」 操,又把我吓一大跳。可能是我扯褥子太用力声音大了些,胖妞竟然从死猪 状态醒了过来。 「嗯,那俩小子能吃能喝的,整了两个来小时,现在已经后半夜了,你接着 睡吧。」我带搭不稀理的说着,脱鞋上炕。 「嘿嘿,嘿嘿,我睡够了,村长叔你说那俩小子可俊了,我要去看看。」胖 妞颤颤巍巍的做了起来,胸前那堆奶子肉,从咯吱窝滚到肚皮上,将上身的大背 心都有扯开的趋势。 「睡你的得了,看啥看!现在都和你妈钻一被窝了,你要看他们怎么搞你妈 呀!」 「看我妈咋地,以前咱村的人来找我妈睡觉,我没少看,我还把那门上的布 帘子特意整的拉不严实,只要开着灯,我啥都能看到,闭灯我就听声。」 胖妞的话,听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够了,我故意逗她:「你都牛娃子的 人了,不能看别的男人了。」 「看看怕啥,我又没让他们摸。」 「那你看到你妈那么得劲儿的样儿,你不难受?」 「嗯,可难受了。」胖妞竟然诚实的回答了我,然后又说:「不过我有这个 东西。」说着,从褥子下面掏出一根黄瓜,冲着我晃了两下。 看到胖妞手中一尺来长的大黄瓜,我笑都不会了,我爬上炕,仰壳躺下,找 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后才问胖妞:「那冬天没黄瓜咋办?」 「那还不好办!擀面杖什么的,啥不行啊!」 我眯上眼睛,再也无法去看着胖妞那自以为很聪明的表情了。虎父总是无犬 子,啥妈养出啥闺女。我的情绪无端的烦躁起来,我翻身,把屁股冲着胖妞,宁 神静卧。渐渐的,我昏昏沉沉的,我听见了胖妞出屋的声音,但我已无法制止, 这一天的酒喝得实在太多了…… …… 睡梦里,我无法像清醒时能把每件事情经过的时间确定的那么准,当我被哼 哼唧唧的声音吵醒时,我一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我使劲的摇了几摇依 然昏沉的脑袋,然后睁开眼睛…… 我首先看见黄瓜,那根胖妞曾向我晃过的大黄瓜。黄瓜依然在晃动,只调整 了方向,也短了一大截。接着我看见一堆黑乎乎的毛,黄瓜就插在这堆黑乎乎的 毛里晃动。毛周围的肥肉,也在跟着晃动,呼扇呼扇的。 胖妞大劈着肥腿,一只手搂起肚子上那堆严重下垂的脂肪,一只手紧握着黄 瓜,正在投入的捅着她那超隐秘的费逼。哼哼唧唧的声音,正是从胖丫翕动的嘴 巴里发出。 我的嗓子一紧,有东西要从胃部往外涌,我闭嘴使劲儿咽了一口气,压了下 去。这种倒胃口的事儿,只有早前牛娃子回村时见识过。 虽然灯依然开着,但胖妞自渎得真的是太投入了,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依 然故我。黄瓜上的白浆越来越多,而之前的,似乎已经干涸,在黄瓜上糊成一个 圆圈。我想了想睡前看到的黄瓜长度,大叹胖妞逼洞的深度。 叫声越来越大。胖妞竟然完全不拿我这个村长当回事儿。我根本无法再重新 入睡,而且此时此景,难免让我联想起别的女人,我感到裤裆有些发热,鸡巴蠢 蠢欲动。兴奋了没逼操,是很难受的事儿,如果现在起性,除了胖妞,根本找不 到发泄的对象。可胖妞这逼样儿的,估计连老李头都不一定愿意操,再说,牛娃 子那么中意她,做哥们的,我岂能夺他所爱! 「胖妞,叔在这呢,你能不能忍忍,等天亮叔走的?」我决定制止胖妞。 「哎呀,村长叔你醒了啊……人家差点就得劲儿了,你这一说话,把那股劲 儿一下子给整没了,都累死我了,还得重来。」胖妞毫无半分羞耻,大咧咧的竟 埋怨起我打扰了她。 「行了吧你,你一个大姑娘家的,咋这么骚呢,当着叔的面就整这事儿,你 不臊?还开着灯,喊得跟叫驴似地!」 「村长叔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子,我还怕让你多看一次啊!」 操,这话蛮给力。牛娃子啊,你真是很有感染力啊,这胖妞越来越像你了。 我在心里,冲着福星号航行的大海方向由衷的感叹着。 胖妞虽然在和我说话,但那逼里的黄瓜,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你整这么粗的黄瓜,会把逼捅松的,以后牛娃子叔该不喜欢你了。」 「不会吧!」胖妞这下子紧张了起来:「牛娃子叔不会只在意人家的逼,他 喜欢人家身上的肉,都怪我妈他们,搞的那么起劲儿,看得我逼里这个刺挠啊, 不用粗点儿的,根本不解刺挠。」 「谁让你得瑟地过去偷看,活该你刺挠。」我损完胖妞,突然想了解下东屋 的情况,就又问:「你给叔说说,你都看到啥了,你说他们搞的很起劲儿,怎么 个起劲儿法儿?」 胖妞见我问她,立刻起了兴致。 「我还从来没看过我妈一起对付两个男的呢,我妈真是厉害啊……」 这个漫长的夜啊,猪不哼了,狗不吠了,蝉不鸣了,蛙不叫了。它们在想些 什么呢?是不是土星村的客人,让它们都觉得自己不算动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