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中春药,夜半勾引,猛肏处逼
徐衿领了一纸休书,暂时住在了季丞的一处私密住宅里。徐衿这才知道原来季丞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这才放下心来。 而季丞的马车却在离朝都不远的白花镇被人拦住了去路。 “嘶——” 马发出一声嘶鸣,接着就是急停,坐在马车内的季丞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叫骂声。 “呸,赔钱玩意,花十两银子买了你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一个女声扯着尖锐的嗓子骂道,“给我狠狠地打,然后扔出去,不要脏了幻乐楼的地儿。” 是谁在大庭广众如此嚣张的教训人,季丞撩开车帘往外看去。 只见路边上,几个身着短打的大汉围成一个圈,对着圈内的人拳打脚踢,被围着的人却看不清模样,间或传来几声闷哼,声音沙哑,逐渐变得微弱。 季丞不喜管闲事,只是这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把他的路给拦着了,这事倒是不得不管了。 刚才尖叫怒骂的女人站在一边看,见季丞走上前,又是一身考究的打扮,她是这条街最有眼力见儿的老鸨,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全是精明算计。此人虽面生,却不敢贸然得罪。 “哎呀,公子身份矜贵,咱们这处置楼里犯错的小贱人呢,别污了您的眼睛。”老鸨摇着艳红的手绢凑了上前,想把季丞挡开,她见季丞身姿挺拔,眉如远山,深邃的眸子望过来,让她这个欢场老手都不免心神荡漾。 “哦?她是犯了什么错,得让你们这么‘处置’。”季丞身量出众,从他的角度看去,被围着打的那人身着翠绿长裙,长发如瀑散落,只是双臂把脸挡得严严实实。 季丞看着眼前明显是欢场老鸨打扮的女人,心内合计,以为那挨打的是楼里边的姑娘。 再说出来的话就带着几分怒火:“她一个女子,怎受得住这般拳打脚踢。你今天倒是说说她犯了什么错,我来评评理。” 老鸨拍了拍丰腴的胸脯,内心翻了个白眼,原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呢,怎的如此爱管闲事。可上头才叮嘱过,最近不可过于招摇,免得被人看出端倪,坏了大人的好事。 “嗐呀,哪敢劳烦小爷您大驾,还不是这小贱人,都被自己的死鬼老爹卖进了我们这地方,还装清高不给人碰,三天两头的想着往外跑,昨天还把王大……嗐,还把咱们店的贵客给得罪了。我们供不起他这尊佛,就当我柳三娘吃了个亏,十两银子喂了狗哟。这不就要把他送走了。兄弟几个送送他呢呵呵呵……”柳三娘掩着嘴嗤嗤的笑,众目睽睽下说着放浪的话语也不怕羞,一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模样。 “送她走?我看是送上西天罢。”季丞也懒得和她纠缠,十两银子,换做平时也不过他一杯茶的钱,一直跟在季丞身后的侍从小栗子拿出十两银子扔给柳三娘。 季丞开口道:“拿着,小爷买她的自由身。” 柳三娘忙不迭的接着抛来的银子,眼珠子转了转,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开了花,“爷真阔气,一看爷就是大善人,只是……他来了这么几天,楼里费着心儿调教他,这人力也花了不少,这……” 季丞见惯了这类人,不想多费口舌,小栗子再掏出一锭银子,柳三娘这才住嘴,连忙接过塞进了胸口。 她连忙使眼色,让几个下人把地上那人拉扯起来,那被搀扶起来的人衣衫凌乱,头低垂着,脚步虚软,被几个大汉拖肩扶腿的送上了季丞的马车。 看着季丞远去的马车,柳三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人群中有人感慨季丞的慷慨,还有人调侃柳三娘又赚了一笔。柳三娘挑着眉嗔骂着把人赶散了。转身进了阁楼 只见她摊开纸笔,沉吟了片刻,写了起来。 …… 这人是买了回来,也不得不救了,此刻已快日归西山,季丞命小栗子去就近的客栈开了间房,再把人抱进了房间。 等小厮去拿药的时候,季丞才有时间看那救下来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人在马车里就已经晕了过去。此刻被季丞放倒在客栈的床上。乌黑的头发散开,露出来的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睫毛很浓密,像个小扇子盖在脸上,脸看起来瘦,那棱角嘴却是肉嘟嘟的。是那种亲起来触感很好的形状。 倒是个大美人。季丞想,难怪要把脸捂得那么严实了。 等小厮喂过了药,看她没什么大碍,季丞起身要走,却不料衣角被人攥住了。 “别……走……”躺在床上的绿衣“女子”睁开了眼,声音却是一把男声。 季丞只以为他弄伤了嗓子,唤了小栗子进来伺候着,他拽出被牵住的衣角,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他又不会伺候人,留下来做什么。 …… 赶了几天路,季丞早早的歇下了,可还没睡沉,就被阵阵敲门声吵醒了。 是小栗子来寻,他只说那绿衣女子有些不对劲,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请季丞去看看。 季丞揉了揉鬓角,被吵醒的不悦,让他憋着气,之前的豪气仗义,此刻全变成了缺眠带来的微怒。 季丞带着起床气来到那女子的床前。这一会儿工夫,看样子那女子已经在床上打了好一会的滚儿,破破烂烂的绿衣裳都被蹭松了,露出了里面干净洁白的里衣。 “唔……好热……啊……热……”女子像条无骨的蛇一样在客栈的床单上磨蹭,腰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此刻全都被蹭了开来,里衣也随之松开。 季丞的目光被那白的发光的肌肤占据,肤若凝脂,脸却艳若桃李,季丞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这女子怕是中了虎狼之药了,可为何偏偏在这时候发作? 他从小便对女子不感兴趣,想要帮她把衣服拉扯上去,再看看寻个大夫来给她瞧一瞧。却没想到伸出去的手被人紧紧的握住。 还不知羞耻的牵着他的手往胸口那片白嫩探去,手的主人睁开了眼,一双灵动的眸子盈满泪水,秀眉紧拧,怨嗔又渴求的望着季丞。 触手是一团圆润,是床上那人袒露的胸乳。季丞惊讶于这片圆润的手感之好,一时忘了把手抽出来。 那双手却带着他逐渐往下,经过线条优美的小腹,再到被衣物遮掩的下体。一片火热之下,季丞摸到了一个自己也有的物件儿。 这是个男人。 那只手牵着他不得章法的搓揉,鼻子里哼哼出细碎的呻吟,他脸颊烧得通红,红得有些不正常,恐怕也是药物的原因,才让他神志迷离。 “帮我……唔……恩……人……恩人……帮我……”他恳求季丞。 身体的水分迅速被情欲蒸发,他不断的用舌尖濡湿嘴唇,可惜却收效甚微,小兽一样猩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丰满的嘴唇,连季丞的视线也被吸引。 性感的蛇妖吐出了他猩红的舌尖,妄想触及那诱人的食物,借此饱腹。 舌尖是涂满蜂蜜的诱饵,而季丞就是他要捕食的对象。 含住那细软的舌尖时,季丞仿佛尝到了蜂蜜的滋味,是甘甜的,也是诱人的。 情欲的火苗被点燃,他攀上季丞宽广的肩膀,整个人贴了上去。挺起的胸膛挨着男人摩挲。 “哼嗯……舒服……唔……”他抱着这个结实的身躯,想要熄灭身体燃烧的热火,却引发更滔天怒焰。 季丞把对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不知说他幸运还是聪明,挨打时护住的都是紧要部位,脸上,前身都干干净净的,可腰侧和背部却有大片的青紫,甚至有些地方泛出出血的红点。 让人看着疼惜,施虐欲暴涨。 在药物的催化下,他忽略了疼痛,搂着季丞胡乱的亲着,一会亲亲耳尖,一会亲亲喉结,不得章法又冲动任性。 季丞彻底被挑起欲火,含住身下人的唇瓣狠狠的吮吸,那双菱形的小肉嘴,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很好亲也很好吃,牙尖细细密密的啃咬,引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唔……唔……”身下人小声的哼哼着,手臂紧紧的缠着季丞的脖子。下身按捺不住的持续向上挺动,想要够着男人那勃发的部位。 季丞任他向条濒死的白鱼一样折腾,大手抚摸他绷紧的大腿内侧,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湿得彻底,够骚。 水润多汁都不足以形容怀中人的状态,季丞用湿润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两人的唇瓣分离,对方有片刻的清醒,又被强劲的药力拉着堕入深渊。 “你叫什么名字?”季丞问他。 “唔啊……”他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你不说,我便不继续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季丞凝望他的双眼,打量他的模样。 是个美人,即使一身的伤和凌乱的发丝都无法遮盖他的容貌,眉尾勾人的上挑,眼眶发红,十足的惹人怜惜。 “……诺言。”他看着季丞,急促的喘着气,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你叫诺言吗?是个好名字。诺言……”季丞唤着他的名字,再次亲上了他的唇。 累赘得衣物被随意的抛在地上,季丞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露出诺言纤细的腰肢,一对圆滚挺翘的屁股却出奇的大,从身后看去,只能看到两个绵软的肉团。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身体,而且还是个双性人。 季丞的肉棒硬得滴水,出门这么几天,也一直没有发泄过,此刻胯下一柱擎天,只想好好的冲进诺言的穴里驰骋。 他用手指扒开诺言的雌穴,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和屁股一样多肉,此刻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成熟通红。季丞没有细想,他在青楼外救下的诺言,有些事便不需要细想。 此刻两瓣肉唇不断的翕张,饥渴的想要吞噬男人的肉棒,淫水一股股争先恐后的从穴心涌出,穴心深处麻痒难耐,不停的分泌淫水,想要勾引觊觎这幼嫩苞穴的人。 昂扬的肉棒微微上翘,硬得滴水,季丞挺着肉棒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才探入一个硕大的龟头,就被幼嫩的雌穴紧紧的咬住。 季丞闷吸了一口气,这要命的紧致,只有处子才有。果然,他低头一看,刺目的红色从雌穴流出,染红了穴口。 这抹红色烧透了他的身体,季丞不管不顾的往前冲。 “啊……啊……好痛……出去……”诺言蓦然瞪大了眼睛,身体被砌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棍,之前流的淫水对比这根硕大淫邪之物,根本无什么用处。 可雌穴却不顾他的痛处,饿极了的贪婪吸吮,缠绵的穴肉抱着龟头就往身体里生拉硬拽。 季丞感觉到穴内的吮吸,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憋着劲儿一个大力冲刺,彻彻底底的捣开了诺言误人造访过的嫩穴。 “啊……好痛……”诺言哭喘着求饶。 季丞却觉得自己今天格外的冲动,以往他和徐衿交欢时,会估计身下人的感受,可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只想狠狠的撕开诺言的嫩穴,插烂捣松他的嫩逼。 季丞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粗如手臂的肉根无情的碾压嫩穴皱褶,层层叠叠的嫩肉被尽数打开,每一片淫肉都被狠狠的抽插,搔弄。 “呃啊……呜……啊啊……”诺言胡乱的叫喊着,呻吟着,痛又夹杂着舒爽的感觉慢慢袭来,到后面只剩下舒爽,尖锐的,要命的舒服。 嫩穴淫汁泛滥,流出来的淫水又被粗大的肉棒捣了回去,送回了穴心深处,咽不下的淫汁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诺言沁出薄汗,整个人被钉在床上肏干,威武的男性力量碾压着他柔软的身子,胯下啪啪啪的声响,证明他被肏得有多狠,肉根棍棍到肉,抵着穴心深处很肏,这口极品嫩穴揉嘬吮吸得让人沉迷。 “够吗?还要不要再深一些。”季丞按着他猛肏,一边问道。 诺言像个刚出炉的嫩豆腐,一插就滴水,一捣就颤,他受不住这极致又尖锐的快感,哭着回应季丞:“好深……啊……啊……太深了……不要了……” 季丞却故意猛干一记,龟头嘭的装上宫颈口,这一下没有捣开诺言的子宫,却让他吃了把苦头。 “啊啊啊……求你了……恩人……太深了……呜呜……啊呃……不要这么深……受不住……”诺言哭喊。 季丞知晓自己这根天赋异禀,平时和徐衿做爱,轻易就能搞得徐衿哭泣涟涟,何况是诺言这种刚开苞的雏儿,没两下被就硕大的鸡巴干得魂都要没了。 诺言双腿打着摆子的摇晃,哆哆嗦嗦的翘着圆润的大屁股,两瓣肉臀中间的处穴,已经被干开了一个大圆洞,此刻正翻进翻出的吮吸着季丞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