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狐狸中彩蛋-泥潭深陷
马善仁一直口碑很好,得益于他从不让手下人吃亏,更不会让床伴吃亏。跟过他的人,不管起初如何,后面都打心眼里感激他的栽培。 萧达之前的几年,马善仁带着一个不入流演员,身材尚可,模样一般,在影视圈里这样平平无奇自然没什么水花,跟了马善仁后,对方给他找了不少人脉,一来二去,终于把他塞进大制作古装武侠电视剧里当男四,那角色戏份不多,却性格出彩,故事悲壮,是编剧圈的某位大腕亲下的功夫,于是接演上映后,立马收获了不少人气,后来便从不入流慢慢站稳了脚跟。 正所谓用心也是在这儿,娱乐圈想塞人的到处都是,谁背后没点金主啊,可投资人也得挣钱啊,哪能部部剧给个男一号。想一炮而红的资源咖到处都是,真想吃这碗饭就得细水长流,得个好角色,讨喜不吃力的,哪怕不是男一男二,也能让人记住,这样就算混不成一线,也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没准型定了,未来自然能攀上高峰。 后来男演员年纪大了,本就不是同性恋,想结婚生子讨老婆,跟马善仁一说,对方立马干脆痛快,不仅分得干净,后来结婚的时候还送了大红包。 虽然关系断了,多年后马善仁落马之时,男演员顾着往昔的情面还想办法照着他的家人,相比这个,真无情无意的只有萧达一人。 马善仁从萧达主动献身那天就估摸出这孩子怕是养不熟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高潮时都带着恨的目光,无论操弄成什么样,哪怕都昂着脖子射了三回,那表情都像是被狗啃过的恶心。 不过挺好,自始自终,他只喜欢对方这个模样。 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好能一直这样。 但他却不知道萧达并非恶心他人,而是恶心自己。 被男人操和被男人操射是两个概念。后者会让萧达觉得自己像个淫荡的妓女,甚至妓女都不如,好歹熟练的婊子能装装样子,他却实打实爽到了,越爽就越是倒胃口,越是自我厌弃,真他妈像个贱人。 在北京这一个月里,他陪了马善仁三次,到最后那次,对方带他到昌平郊外的度假别墅,在那儿,萧达遇到了真正让他生不如死又起死回生的男人——严俊生。 这附近的度假别墅包了一片湖,里面的鱼苗是专门撒的,大早上马善仁就带着他去湖边钓鱼,萧达睡得不好,他昨天被折腾到一点,睡了不到五小时又被喊起来,说起来,马善仁年纪大他一轮,他倒是不懂为什么这家伙精力旺盛得很。 男人就说:“人过了中年后,越老睡得越少,不舍得把时间浪费在睡觉这事情上。” 结果片刻不动坐在湖边整整一早上,萧达在旁边呆了半小时就撑不住了,一开始在旁刷手机,后面蹲在小板凳头埋在双臂间假寐,马善仁见他坐不住就让他去旁边晃晃,萧达心里哪儿都不想晃,就想回去睡觉。钓鱼这种中老年爱好,他压根没兴趣,纯粹就是陪客的自觉,总比陪睡好。 萧达坐得腿酸,站起来绕着湖边散步,空气新鲜,人烟稀少,散了一会儿只看到了一条撒欢奔跑的边境牧羊犬。 没拴绳,就一条狗在那儿来来回回地跑。黑白相间的柔亮犬毛奔跑起来很是威武,尤其是在朝日的阳光下更显灵动,当然,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狗。 萧达沿着湖岸走,半圈还没走完,狗已经跑了两圈了,估计发现只有他一个,跑到第三圈的时候聪明地往他脚边一停,竟从奔跑的速度降到了和他散步一致的速度。萧达忍不住弯下腰摸了摸边牧的脖颈。 手感很好,毛茸茸的,他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一人一狗似心有灵犀地并排散着步,说是并排,边牧走得略前先,也不嚎叫,时不时回头看他两眼,萧达心里诧异,想必这狗也是有家教的,有着寻主的心态。 直到绕过一道小弯的时候,边牧突然加速冲着远处直奔而去,萧达顺着他奔跑的方向望去,路的那边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对方从湖畔边靠别墅的岔路走来,边牧兴奋地摇着尾巴在他脚边围着圈的转儿。 男人没什么反应,就摸了一下它的脑袋,然后看向了另一边的萧达。 “早。”对方很自然地打着招呼。 “早,这你的狗啊。”萧达接话,“挺聪明的,亲人又不吵。” “那你是没见到他吵的时候,大早上就嚎,不放他出来不给人睡觉。” 对方边说边靠近,萧达看清了他的脸,面容比较年轻,一时间估摸不出年纪,穿着一套纯黑色的运动服,裸露在外的臂膀呈现出极为均匀的小麦色,这样的肤色并不是在海滩随意晒出来的,而且是定期的有规律地美黑,或许也伴随着一部分的海滩日晒。萧达惊觉自己已然能够根据这些细微末节判断对方的身份。 两人就狗的话题聊了很久,萧达小的时候家里养过一条土狗,后来老了去世了,虽然土狗没品种犬好看,可聪明的样子是一点也不差的。 回想起来,萧达这般自来熟不怯生的个性由此而来。 又是晃悠了几圈,两人相谈甚欢,男人名叫严俊生,和萧达是校友,不过大他几届,又是法学院出来的,还好校友会力量强大,虽然不同届不同系,总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一说起来,大家不由得会心一笑。 大约聊了一个多小时,严俊生低头看了看腕表,“不好意思,到喂食的时间了。” 萧达望着在他们四周奔跑却时不时回头的边牧,“好嘛,那你快回去吧。” 男人走前看了他一眼,并没要名片。 萧达从湖岸的步道走到岸堤,马善仁仍然在那儿坐着,他一瞧萧达,“气色好了点嘛,散散步挺有用的。” “嗯。“萧达点点头,确实心情舒畅很多,至少刚刚那两小时给了他度假的喘息感。 第二天,同样的点出来钓鱼,同样的时间散步,果不其然又碰见严俊生,这次他早了些,似乎也有意想遇见,唯一的区别是,边牧的脖子上套着颈圈。 “哟,这么快戴上枷锁啦。”萧达开着玩笑。 “是啊,不听话嘛。” 两人继续昨天的话题,这次更深入了些,巧了,他们还都喜欢打羽毛球,说罢便加了联系方式,不过到了十点,萧达主动问起对方不用喂食吗,男人却摇了摇头,“今天受惩罚,饿他一顿。” 不过萧达却呆不了这么久,再惬意他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找了个借口就说得回去了,严俊生点点头,朝他晃了晃手机。 今天的马善仁收获颇丰,萧达一回来就看到桶里蹦跶着几条肥鱼,男人满载而归,在床上也十分亢奋,说起这个,马善仁手段比许骋龙要温柔不少,真想让他舒服的时候,能嘬萧达的鸡巴好半天。 给男人口交,萧达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乐趣可言,不过作为被口的那一方,他感受到爽得头皮发麻是什么滋味,湿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肉根,龟头在腔壁上的软肉射出,不知有多舒爽。 除此之外,马善仁也极有耐心去开拓他的后穴,两根手指搅半天,在前列腺上不停地戳刺,爽得才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不说,萧达甚至都快主动贴上去求他快点进来。 当然真枪实干上场的时候,对方并不持久,或许是年纪的缘故,可前前后后加一块的时间,快抵得上许骋龙的一倍了。 萧达闭着眼,他又觉得自己堕落了些,这时候他竟把上过自己的男人比较了起来。 当然,他不会去联想自己,因为画面里出现于亦雯的脸会让他倍感罪恶,甚至往后的几年,他都不能自如地勃起。 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