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塞穴把师尊操醒,鸡巴顶异物肏到崩溃
待到萧止终于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仙尊午时没吃两口饭就被萧止给拉到了床上,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筋疲力尽。 萧止叫宫人送了饭菜放到床头,又把瘫软的仙尊给拉起来,从背后抱着他坐在床上,下颚搁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神色餮足慵倦,“吃饭啦,师尊。” 仙尊浑身酸软,发丝略微凌散,单薄的中衣里遮掩着满身鲜明的红痕和牙印,手腕上也有被细线勒过的痕迹。 他这时候倒也没力气与萧止较劲了,只是疲惫地偏头避开他,眼底有些厌倦,嗓音微哑:“我不饿。” 萧止仍蹭着他,“师尊不是不饿,是累坏啦。”他说着,端起了一旁的粥碗,用小勺舀着吹了吹,递到仙尊嘴边,哄道,“都是徒儿不好,徒儿喂您。” 仙尊皱了皱眉,仍是躲开了些。 “喝一口呀,师尊?”萧止仍在旁边哄劝着。 半晌,见他仍是不肯,萧止眸中略过一抹幽光,声音忽地阴沉了些,眯眸笑了笑,“怎么?师尊可是叫徒儿的鸡巴给灌饱了?若是师尊真这般有体力,徒儿可就要接着肏您了。” “……”仙尊忍了忍,到底是从他手里接过那只碗,忍耐道,“我自己来。” 萧止也没坚持,将碗给他以后,自己仍在背后抱着仙尊的腰,懒洋洋地用脸拱着仙尊的后颈乱蹭。 没过片刻,仙尊便有些忍不了了,端碗的手都被他搅得不得安稳,微恼道:“你还没够?!” “够啦够啦。”萧止浑不在意的敷衍着,手上仍是在仙尊的衣襟里乱摸,转眼就将刚穿好的衣服弄乱了,松松散散敞露出大片锁骨。 他目光瞥到仙尊脖颈下的哪枚牙印,手就直接摸了上去,问道:“痛不痛啊,师尊?” 仙尊手指暗暗将碗攥紧了,没理他。 萧止没得到回应也不恼,又摸了摸再靠下的那枚,咬得很深,印迹十分清晰。 他手指在那上面摩挲了一会,没过多久,又开始往下移。 “咣当”一声,仙尊怒而将碗砸在了桌上,道:“萧止!” 萧止这才松了手,将两只手举起来,漫不经心的哄道:“好啦,不碰,我不碰了。” 仙尊额角直跳,深呼吸了一口,忍着将碗端起来,想尽快将那一碗喝完。 然则没过片刻的功夫,萧止的声音又紧贴着他耳侧响起来,“师尊怎么不吃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他身下的裤子里。 “滚!!”仙尊这下真的忍无可忍,猛地将碗摔下了,绕开他拉过被子来,气恼地将自己盖起来,面对着墙壁躺到了床角。 萧止在身后嗤地笑了声,慵懒道:“师尊这是怎么了?徒儿关心你一下都不行?肏都肏过几回了,至于这么大反应。” “起来把饭吃完啊,师尊?” “听见没有,说话。” “……啧。”见他始终不理,萧止眉间阴翳,“顾灵均,本尊今日又给你脸了?”说着便去扯他的被子。 仙尊力气根本敌不过他,又被他硬拖起来,顿时恼怒不已。萧止置之不理,偏又上去磋磨了一顿,直把人彻底折腾得起不来身,全然没有力气再与他反抗了以后,才算心满意足的罢了手。 第二日,天色刚亮不久。 仙尊原本睡得很沉,到了后面便开始做起了梦,朦朦胧胧地只感觉不大舒服,身上也凉飕飕的。 他一时没有醒过来,浑浑噩噩在梦里挣扎了许久,直到终于睁开眼的时候,才似醒非醒的看见萧止虚压在他身上。 见仙尊一副满眼懵懂惺忪,根本没有清醒过来的模样,萧止不禁恶劣的低笑了下,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裤子也扒了下来,道:“师尊,睡得可好?” 仙尊:“……” 不等仙尊反应过来,萧止已经将他的双腿掰开了,一个滚热的东西塞进他的淫穴里,上面还带着凹凸不平的纹路,刮得穴肉一阵酥麻。 仙尊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又被塞入了第二个,第三个…… 他意识这才渐渐回笼了,立时又惊又怒的将腿抽回来,嗓音仍是哑的:“你干什么?!” 仙尊刚睡醒的凤眸湿润润的,带着亦有三分情的怒意,衣裳在不知不觉中被萧止扒了个干净,脖颈、脊背、锁骨,甚至是胸前,所有暧昧的红痕和牙印统统暴露无遗。 萧止强硬的再次将他腿掰开,用膝盖死死抵住,露出翕动着的骚穴淫肉来,低劣笑道:“叫师尊起床呀。” “……”仙尊怒而挣动道,“你给我滚!” 结果只是动作略大了一些,仙尊骤然感到淫穴内有什么粗粝的圆物在滚动,随着他的动作猛然摩擦碾磨内壁,带着极其滚烫的温度,将淫肉刺激得又麻又痒。 顿时闷哼了一声,面色一时难堪至极。 萧止在他耳边嗤嗤低笑,“怎样,舒服么?徒儿怕冻坏了您的淫嘴,还特地用魔火加热过啦,师尊喜欢吗?” 说着,他又用两指掰开了仙尊身下敞露的骚穴,又塞了一颗进去。 仙尊微颤了颤,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的竟是以木雕刻的镂空缅铃,上面纹路的棱角分明,一捅入淫穴便狠狠刮磨着内壁,激得骚肉不禁绞紧。 他只觉得身下胀麻,似乎整个骚穴都被这种东西塞满了,顿时羞恼不已,凤眸冷怒的瞪他:“你疯了?这才几时?!你脑子里到底哪来那么多那种东西!” 萧止手指扒着他穴口的肉瓣,故意将缅铃给捅到了最里面,几颗缅铃滚动相撞,直肏得仙尊股间一阵颤栗,故作不解道:“哪种东西?” 他用力抵住仙尊的腿,将淫穴敞露到最大,手指在里面捅弄着缅铃,见仙尊不答,便道:“哦,师尊指的可是精虫么?” 他低笑起来:“师尊到现在连这种词都说不出口,果真是徒儿肏你肏得太少了。”说罢,手指将骚穴里的缅铃狠狠一顶! “唔!”仙尊不禁脸色微变,只觉得穴壁内的淫肉仿佛都被卡在了缅铃粗糙镂空的纹路里,被棱角狠狠绞住肏弄,整个淫穴酥麻又滚烫,一小股淫水顿时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萧止将缅铃顶进去后,穴口处又有了一小截空隙,于是他紧接着又塞入了一颗缅铃,刚刚好卡在了穴口,被紧致的淫嘴给吞吃住,淫肉翕动,咽不进又吐不出。 “……萧止!”仙尊难忍地咬了咬牙,面颊都因缅铃的刺激红了起来。 “怎么?”萧止抬眸狭促地看着他,“师尊的淫穴受不住了?” 他屈着一根手指,用骨节捅弄着穴口的那枚缅铃,带动着缅铃轻微转动。一颗缅铃转,其它缅铃便也如同机关齿轮似的卡住相互转动,狠狠绞住了淫肉,磨磋着肉穴,甚至将宫肉都肏得酥麻淫痒。 “啊……”仙尊不禁双腿颤抖,骚穴阵阵痉挛,又羞耻的紧抿住唇,将头偏过去。 他整个骚穴都被缅铃转着圈的肏出了水,转眼就泄出大股的淫水来,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萧止眸色低劣道:“师尊的身子可真够下贱,大清早就发骚吃了六个东西进去,流出这么多淫水,把徒儿的床褥都尿湿了。” “你……住手……”仙尊面色羞赧的去按他那只作弄的手,却根本掰不过他。 萧止道:“师尊想求我停下来?那好啊……”他手下仍转动着缅铃,肏得肉穴咕滋咕滋直出淫声,附在仙尊耳边道,“师尊只要告诉徒儿,是徒儿的鸡巴肏得你爽,还是这东西肏得你爽,说出来,徒儿就将这些东西取出去。” 师尊瞪了他一眼,喘息愈发急促了,非礼勿听的闭紧了眸,当做没听见。 萧止便自顾自地道:“啧,师尊莫不是昨日刚挨了肏,就忘了徒儿的鸡巴是什么滋味了吧?” “……” “师尊的忘性还真大,昨日分明吃了徒儿那么多精水,两张骚嘴都被肏肿了。”萧止恶劣地笑着,抬起眸来,勉为其难的道,“既然如此……徒儿也只好让师尊再体会一下啦。” “你……”仙尊正气得想骂他,便觉得菊眼里蓦地被捅入了一颗缅铃,滚烫粗粝的滚进了菊穴里。紧接着,一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就抵在了穴口,重重摩擦起来。 仙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脸色蓦地变了,不等阻止,那根鸡巴便顶着缅铃,用力肏进了菊肉里! “啊!!” 仙尊被激得浑身一颤,脊背不禁猛然绷直。结果就是这么一动,骚穴里的六颗缅铃便开始随着晃动不断滚磨,疯狂摩擦着淫肉,剧烈地绞动起来! “啊啊啊啊——”仙尊瞬间被刺激出了眼泪来,腰身高高挺起,双眸难以置信的睁大,身体一时颤得更厉害了。 但他越是颤,淫穴里的缅铃便越是动,滚肏着他的淫肉,粗糙的镂空木棱狠磨着他的宫口,淫穴里传来缅铃摩擦滚动和淫水咕滋喷溅的声响。 萧止嗤地笑了声,鸡巴猛地直肏到底,龟头顶住缅铃瞬间捅开了仙尊的菊穴,直直撞到骚软的菊心上! “呃啊啊啊啊——!!” 仙尊顿时崩溃至极又无法自控,手掌紧攥住床单,难以抑制的挣扎起来,眼角的泪水瞬如决堤,声音颤抖嘶哑,“萧、萧止——!你给我停下!!” 那些缅铃随着他的挣动滚磨得越来越厉害,将所有淫肉都绞了进去,死命肏着他的淫穴。 与此同时,萧止置若罔闻的将鸡巴狠狠肏进了菊眼,带着缅铃凶狠在里面肏干,直将菊眼磨得疯狂抽搐。 为了防止他肉穴里的缅铃滑出来,萧止便干脆抬起他的腰胯,让他腰身悬空,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侧,狠狠挺进肏干,使得所有缅铃瞬间滚撞向了宫肉。 仙尊登时叫得更加崩溃了,整个身体被撞得剧烈耸动,又颤抖不止,淫穴与菊眼同时痉挛抽搐,无法自持的将缅铃和鸡巴绞得更紧。 萧止禁锢着他的双腿,一面顶撞缅铃猛肏着菊眼,一面阴森又甜腻地低笑,问道:“好师尊,体会好了吗?到了是徒儿的鸡巴更爽,还是这个小玩意更爽?” 仙尊浑身绷紧,半张着口剧烈喘息着,湿润的眼眸略微涣散,整个大脑都被刺激得空白了,控制不住的嗯嗯啊啊嘶哑叫喊。 “说话呀,师尊?” 萧止边说着,手指忽然伸到淫穴口,狠挤了一下沾满淫水的缅铃。 “唔——!!!”仙尊身体受到强烈刺激,蓦地蜷缩一弹,淫穴里猛然喷出了大股的淫水,悉数溅到萧止的腰腹上。 萧止嗤嗤低笑,自顾自道:“师尊怎么还是选不出来啊?是不是徒儿做的不好,肏得不够努力?” 说罢,他将鸡巴拔了出去,带出淫靡的水丝来,又捏着两颗粗粝滚烫的缅铃,塞进了仙尊的菊眼里,狭促地低声道:“那这次,徒儿可要加把劲啦……” 仙尊眼眸涣散,胸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菊肉又被烫得轻微痉挛,无意识的嘶哑道:“不要……” 但那缅铃仍是进去了,整整三颗滚磨着他的菊穴。紧接着粗壮的鸡巴再次抵他的穴口,捅开了菊肉,一举狠肏进去! “呃——!!”仙尊脖颈不禁仰起,眼眸蓦地睁大。 紧接着身体便开始剧烈耸动起来,鸡巴在他体内猛烈抽肏,双穴里足足九颗缅铃疯狂滚动挤压,直将淫软的骚肉绞得靡烂艳红,汁水猛烈喷溅。 “啊啊啊啊啊……” 仙尊被激得彻底崩溃叫喊,淫水的味道充斥在屋里,床榻上的床单软枕扭曲歪斜,被褥半边被撞出去,垂在床沿剧烈晃动,满室都是肉体砰砰碰撞的激烈响声,放荡淫乱无比。 两个时辰以后,屋内不堪入耳的声音终于平息了下去,整个寝殿内温度旖旎,四处弥漫着淫荡的石楠花气息。 萧止披了件衣裳,神色慵倦的靠在床边,扭了扭脖颈疏络筋骨,眼眸无意瞥见外面的天色,半晌,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口中轻“啧”了声。 “师尊。”萧止嗓音略哑,俯下身凑近了些,用鼻尖倦懒地拱了拱筋疲力尽缩在被子里的仙尊,低声道,“徒儿好像,忘记去前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