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重要剧情,不可错过~
仙尊忍无可忍,怒道:“你给我滚!” 萧止得逞般捏了捏他的下巴,嗤笑道:“师尊又生气啦?” 他仍抱着仙尊的身体狠狠顶弄,鸡巴将淫穴肏得肉瓣翻动,软烂靡红,肏了片刻,又将仙尊的身体翻转过来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狠狠挺进,阴影从背后覆压下来。 萧止将手掌伸到他胸前揉弄磨搓,用下巴在仙尊的发顶蹭了蹭,浑不在意道:“本尊愿意肏你,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啦,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尊闹脾气。” 说罢又是在肉穴内顶肏撞击了数十下,将一股浓精射入被操得痉挛的肉穴,随即又缓缓顶弄了几下,将肉棒拔了出来,带出透明又白浊的淫丝。 仙尊背对着他躺在那里不再做声,浑身像被抽了筋骨般瘫软着,萧止钳着他的下巴,用力将那张脸掰过来一些,只看到一张面颊潮红、又眉间紧蹙难忍的脸。 萧止轻“啧”了一声,道:“罢了……看在你今日生病的份上,本尊也没兴致肏你了。” 他掐着仙尊的下颚,将那根沾满淫液的肉棒递过去,复又倦懒的勾唇道:“给本尊舔舔吧,舔干净了,今日就放过你。” “……” 仙尊双眉紧皱,面色绯红但难掩病态,闭上了眸,满脸的抗拒与厌倦。 萧止手指又用力了些,“舔啊。” 半晌见仙尊依旧不说话,萧止眯了眯眸,“怎么?本尊这是又给你脸了?” 他嗤了声,“好,既然你找死……” “已经够了吧。” 仙尊忽然沉声打断他。 萧止微顿了顿,指尖仍抬着他的下颚,仍垂眸慵倦的睨着他,“什么?” 仙尊推开他的手,四肢酸软的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凌散的发丝垂在他脸侧,仙尊疲倦地闭了闭眸,“……我说我还你的,已经够了吧。” “……” 仙尊似是厌倦至极,微睁开眸道:“当年在仙宫,我扪心自问,不曾愧对于你。除了当初大战时,我盗你魔阵图,欲将你置于死地外,整整十年,不负于心。” “我知你怨我,所以如今我既已为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么多日以来,你骂尽辱够,心里的恨也该宣泄到头了。且不说你我之间有何深仇大怨,即便是看在曾经十年的师徒之情,你至少也……” “师尊这是在嫌本尊冷血无情了?”萧止漠然打断他。 他悠懒地屈着一条腿,眸色淡漠的看着他:“你方才也说过了,你想要置我于死地——这难道还不够?” “……” “你嘴里口口声声说什么师徒之情,可当初大战之时,你说要我死便要我死,那个时候,你自己可曾念过这份旧情了?如今你一败涂地,沦为禁囚,却反倒要我看重这份情谊……嗤,顾灵均,你可不可笑?”他眸底讽刺漠然。 “……” 萧止慵懒地伸手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又继续道:“你说你扪心自问,不曾愧对于我……”他冷笑了声,“这种话,也真亏你说得出口。” 他略微俯身靠近,掐住仙尊的下颚,“你这个人啊,归根结底,就是故作清高,虚与委蛇,整整十年都是如此。你还不负于心?你凭什么不负于心?” “你自以为你不亏欠我什么,千方百计构陷了我一场,被我骂几句,辱几次就能偿了?嗤……”萧止好笑似的看着他,眸底幽凉砭骨,手指更用力了些,森冷道,“实话告诉你吧,顾灵均。本尊为人睚眦必报,你既然虚情假意,愧对本尊十年,那本尊便也要你十年来还。等本尊何时把你看厌玩腻了,再报你构陷之仇,一刀给你个了解,也好让你死个干净痛快。” 他说罢,松开了仙尊的下巴,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披了件衣裳,眸色淡漠又无情,轻蔑的睨着他:“这些都是你欠的,本尊早就说过,你罪有应得。还想让本尊放你……别白日做梦了。” “……” 屋内一时沉寂了好半晌,仙尊微垂着眸,沉默良久,就在萧止转身要走时,他闭了闭眸,忽然低声道:“……对不起。” “……”萧止微顿了顿,转过身来,眯眸道,“你说什么?” 仙尊微睁开眼,眸底默然沉静,沉声道:“你所说的那件事……是我之错。” “我承认,之前是我一意孤行,自以为仙魔两道从来殊途,逆天而行必得恶果,所以才一再劝阻你,想叫你回头是岸,甚至在六界将危时,想过永绝后患,亲手杀你。说起此事,的确是我对不住你……”他神色平静,顿了顿,声音清冷道,“然则,我从未虚情假意于你,也从未想过你会这么想。” “……” “我只是觉得,你之所以有今日,皆是因我所致。若非我当年私下相授过多,又纵容你随意出入藏书阁,你也不会逆改仙脉,修入魔道。我怕你酿成大祸,我自己亦良心难安,所以才在当初大战时极力阻拦……” 仙尊说着,略微抿唇,又道:“不过,如今六界安稳,尘埃落定,大事已成定局,现在想来……是我当初多虑了。” 萧止默然的听着,眸中微动,半晌,他忽地冷冷嗤笑一声,森然抬眸看他:“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尊便会放过你?有些事做了便是做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仙尊眼眸微垂,平静道:“这是自然。况且,我也不曾后悔,当初情势险峻,那种情况之下,无论重来几次,我都不会擅改决定。” “……”萧止眯了眯眸,“哦,师尊的意思是,再让你来一百次,你那时也非杀我不可了?” 仙尊微顿了顿,答道:“是。” “……”萧止默了片刻,不禁冷笑,“好啊,好极了……你可真会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他转而又悠懒讽漠道:“罢了……像你这种不知悔改的死性子,本尊也多余跟你废话。”说着目光一掠,瞥到了方才侍人送来的药碗,端起来,给他放到了床头,嘲讽道,“师尊可千万把身体养好啦,你死了,徒儿可就没得玩了。” 说罢一拂袖,转身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