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高烧中被鸡巴肏,蒙住被子欺辱使劲奸淫
帘青正掰着腿,露出一副极其勾人的淫态,便见萧止眸底露出几分的幽光,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阴影覆压下来,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险些将他整个人提离桌面。 危险的气息不禁吓得帘青打了个寒战,双眸懵然,看着萧止一只手臂撑着桌子,附在他耳边,阴森狭促地笑道:“你倒是有点意思……” 他一只手摸着帘青的脸,缓缓摩挲,“你说,本尊若是当着顾灵均的面操你,他会是什么反应?” 帘青脊背绷直,颤声道:“……谁、谁?” “那一定好玩极了……”萧止自顾自地笑起来,恶劣道,“他那个人无趣得要死,多见识见识,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没劲……” “……” 帘青不敢吱声,等了片刻,便见萧止忽然松开了手,直起身来对他道:“衣服穿起来,跟本尊走。” 帘青茫然又害怕,拢了拢衣裳,忙听话地跟着走了。 萧止一时起了兴致,直接便带着人去了霜华殿。四周一如既往的清冷寂静,萧止推门进去,便见屋内的床幔仍是放下的,半透明的纱幔后隐约可见人还在床上躺着。 萧止不觉好笑,面色慵懒地走过去,略带嘲讽道:“怎么每次本尊来,你都是躺在床上?整日懒成这样,就这么闲的无事可做么……” 说着,一把掀开了床幔。 只见床上的人仍在睡着。眉间微皱,额头有些冒汗,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睡得不大安稳,即便屋里进了人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萧止一怔,伸手摸向他额头。 片刻之后,放下床幔,对殿外道:“来人。” 外面很快进来了侍人,面色低顺的等着吩咐。萧止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转过身来,“他是何时病的?” 侍人答道:“昨日醒来以后便不大对,半夜时烧起来的。” “哦,昨日。”萧止搓了搓指尖,缓缓走过去,“今日又是何时睡的?” “辰时醒来一次,但并未起身,之后就始终睡着,没再醒了……” “喂过药了?” “……不、不曾……” 萧止停住脚步,站在那侍人面前,漆黑阴戾的眼眸盯着她,略微俯下身来,寒声道:“本尊的师尊灵力散尽,虽是仙体但已与凡人无异。生了病,是会死的……” “这点,你清楚吧?” 侍人吓得一个寒战,瑟瑟颤起来。 “你是想让他死了,好给本尊安一个弑师之罪?”那声音愈发阴寒砭骨起来。 “不、不是……” “咣当”一声巨响!还未及说完,侍人整个人便被掀翻出去,伴随着尖细的叫声,猛地撞到身后的木桌,直接将桌子砸翻,茶壶杯盏一地稀碎,登时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接着便听萧止的暴喝声传来: “本尊关起来的人你们也敢叫他死!全都不想活了?!” “他病成这样,为何没人来报?!那是本尊的人,他死了本尊去跟谁报仇!!你们想死!统统都想死!!!” “来人!” 话音落地便有侍卫慌忙进来,听见萧止怒声道:“把她给我拖下去,还有这两日在霜华殿当值的所有人,全都拉到刑台处决!” 接下来是一阵兵荒马乱。 那个被摔得不知是否还有气的侍人被拖了出去,屋里砸翻的桌椅壶杯都被收拾干净了,转眼之间又换了新的上来,殿外有医师匆匆赶来,忙给诊病开了药剂。 帘青始终在一旁缩着,早就退到了角落里,躲在帘幔后面心惊胆颤。好半晌,直到半个时辰后,屋子里重新静下来,他才小心翼翼的探出个头。 “那个……” 萧止这时才看到他,正是火气上头的时候,冷怒的看过来,“你怎么还在这?滚出去。” 帘青吸了吸鼻子,极是委屈的小声道:“人家是想说……人家这里有药,画影阁特制的,一般风寒吃了不出三日便会好,但是他没有灵力,吃了不知能不能将药吸收……” 帘青不敢在他面前多留,小心的伸手把药盒往桌上一放,“不过,人家今日身上只带了这一颗,尊上要是还想要,人家明日再送来,一颗五十两银子,遣人送到画影阁就好,人家可先走了……” 说完根本不敢停,脚底抹油似的灰溜溜跑了。 帘青走后没多久,床上的人便动了动。 仙尊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眼眸里满是浑蒙,带着薄薄的雾气,意识尚未清醒,只感觉到身边似是有人来了。 那人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唇掰开,塞了颗苦兮兮的药丸进来,随即在他头顶冷嗤了声,满是阴翳森冷的鄙夷道:“你怎么这么不禁操?这么暖的天气,操你一顿又是晕又是病,连个肉壶都做不好,怎么不干脆去死?” 那颗药丸入口便在仙尊嘴里化开了,紧接着他只觉得身上的被子一掀,有阴影覆压到他身上。 那人钻进他的被子里,正压在他身上,仍旧掐着他的下颚,额头抵过来,鼻尖与他相对着只差了分毫,语气阴森森的,狎昵又无情道:“别以为这样就不用挨操了,本尊让你活着,就是为了给本尊做精盆用的。” 说罢,仙尊的裤子便被拽了下去,藏在棉被里的双腿被人打开了,软嫩的肉瓣被一只手覆上来,揉搓碾磨,细细的掐捻阴蒂。 “唔……”仙尊微皱了皱眉,额头浸着细汗,眼前仍旧一片模糊朦胧。 他身体滚烫,连带着花穴都比往日热了许多,萧止磋磨着他的淫肉,手指伸到里面去捅入肉穴,指甲细细刮着他的肉壁,按住浅处的骚肉,用力揉弄起来。 仙尊低低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抗拒地动了动,被萧止的手臂勒住了腰肢,死死禁锢住。 他的双腿被叠起敞开,穴肉被手指抠挖着,干涩的穴道很快湿润起来。萧止便抽出手指,将硬挺粗壮的肉棒抵在他的肉穴处,用青筋虬结的鸡巴用力磨他的骚肉,不断刮蹭碾磨着敏感的蒂肉。 仙尊烧得神志不清,身体却因温度愈发敏感了,只是被蹭了蹭,便股间细微颤抖,淫穴里流出骚水来,浇在那肉棒上,淋湿了整根粗壮的鸡巴。 “骚货,你怎么湿的这么快?下贱。”萧止轻嗤了声,用力在他臀肉上掐了一下,掐得仙尊细细一颤。 “呃……”仙尊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搓磨。 萧止将他的衣襟扒开一截,露出些许胸膛,脖颈和锁骨上还清晰可见昨日被吮吻出的痕迹。 他手掌伸到里面去,摸着仙尊滚烫的肌肤,覆到他胸前揉捏搓弄,捏住他的乳头,又碾又揉。一只手钳住仙尊的下巴,又在他耳边道:“师尊的奶子怎么这么小?奶头倒是硬的够快,可是被本尊摸爽了?” 接着,便将下身的鸡巴抵住了仙尊的肉穴。 那肉穴已经被他的手指和肉棒给搓得淫肉糜烂张开,又湿又滑,淫洞翕张着,等着鸡巴的挺入。 萧止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气息悉数喷洒在他耳廓,恶劣道:“师尊可接好啦,徒儿的鸡巴要捅您的淫嘴了,千万把骚穴夹紧。” 说罢,便一举将肉棒插了进去,挤入层层叠叠的骚肉,吸附着鸡巴捅出一条肉洞来。 “嗯哼……”仙尊眼睫微颤,下颚微微扬起,难受的蹙了蹙眉,眼睛里毫无焦距,湿润又涣散。 萧止忽地低劣笑了声,“师尊里面好热啊,都要把徒儿烫坏了。” 他手掌揉搓着仙尊的奶子,又下滑去勒住他的细腰,狭促道:“既然师尊这么难受,那徒儿便帮您发发汗吧。” 说罢仙尊眼前骤然一黑,本就模糊的视线变得完全黑暗了。 他被萧止用被子完全蒙了起来,两人挤在紧窄的被褥里,四周密不透风,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 紧接着仙尊的身体便被迫耸动起来,粗壮的鸡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不断肏干着熟悉的骚点,淫肉被又碾又顶,直肏得淫水不断流曳。 随着鸡巴的抽插,仙尊只觉得体内有异样的热流在流窜,神智稍稍清醒过来了一些。 他眸色刚恢复了几分清明,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顶撞,骚穴被肏得快感连连,双腿被掰开着,奶子被人狠狠揉搓。 被子里黑暗又憋闷,喘息声都被扩大了数倍,半晌,仙尊才渐渐反应过来,不禁羞恼,微不可查的别开了头,喉咙疼得有些哑,低道:“萧止……” 男人恶劣又戏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来,贴凑在他耳侧,夹杂着令人羞耻的粗喘:“徒儿在呢。” “……” 仙尊闭了闭眼,浑身烧得发痛,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喉咙生疼,声音有些嘶哑:“你出去……” 萧止钳住他的下巴,鸡巴狠狠肏着他的肉穴,一下下顶撞到宫口,附在他耳边,“师尊别不知好歹啦,要不是本尊来了,你就算病死在这也没人管,肏一肏你又怎么了?” “更何况要不是本尊给你灌的这些灵力,你也根本不会醒得这么快。” 仙尊气息微喘,眉间顿时皱紧,咬牙恼道:“你就非得用这种方法……” “对呀。”萧止戏谑的打断他,一边狠撞他的肉穴,将淫水声肏得极其羞耻响亮,一边狭促道,“不然你一个肉壶,还想用什么方法?师尊自己看看下面那张淫嘴,吸得这么紧,本尊的灵力不是全都被你吸进肉洞里去了?” “你……”仙尊羞赧至极,在黑暗中脸颊绯红,头脑又昏胀难受,干脆闭上嘴不理他。 但萧止并不就这么放过他,鸡巴狠狠碾磨深处的淫肉,手又伸到后面去抠弄他的菊穴,两根手指在紧窄的肉眼里捅肏,边亵弄着边道:“师尊身上好烫啊,骚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被鸡巴给肏爽了?” “后面的屁眼也这么淫贱,这么快就湿了,贱货一个,就这么喜欢挨操?” “还有师尊身上这处骚奶子,奶头又硬又挺,真是……” “你够了!”仙尊喉咙疼痛,四肢因高烧而酸痛不已,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绵软的身体被肏得渐渐出了薄汗,虚弱无力的咬着牙,恼道,“你一天到晚到底哪来那么多精力?你昨日不是才……” 他话说到一半又顿住了,只听到萧止低低笑了声,“才什么?” “……” “说话呀,师尊。”萧止手指稍稍用力,掐着他的臀肉催促。 见他不吱声,萧止又贴过来,抬起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腰侧,肉棒全根没入,用力在他的淫穴里捅肏深顶,鼻尖磨着他的耳廓,故意让他羞耻,在闷黑的被子里压低声音道:“师尊是不是想说,徒儿昨日才用肉棒肏了你许多次,用精水灌的你肚子发胀,最后干得你精疲力尽,在庭院里发骚浪叫,夹着徒儿的鸡巴晕过去了?” “……” “那是师尊太不禁操啦。”萧止恶劣地摸着他的脸颊,狭促道,“才几个时辰而已,若是哪天徒儿起了兴致,在师尊的骚穴里肏上三天三夜,也并非不可。” “到时候,师尊就会被徒儿肏晕过去,再肏醒过来,夹着鸡巴又哭喊又浪叫,求求徒儿别再肏你,最后还是得吞着精水昏死过去。如此反复几次,师尊恐怕都不必徒儿亲手来杀,直接就被徒儿的鸡巴肏死在胯下了……如此想来,岂不也是件好事?” 仙尊听到这里,终于忍不可忍,咬着牙挤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