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ao初次,就普普通通地绑了手
出院之后,杨湛晖经历过一段及其消沉的时期。 陆天试图去探望他,但是被杨溪温和的拒绝了。 “你有这个心就好。”杨溪只接过了陆天带来的登门礼物,却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小天,你得给湛晖一点时间,你们那么要好,以后还能做朋友的。” 于是他就默默等着,希望杨湛晖好起来一点的时候能接受他的……他的什么呢? 可是杨湛晖没有好起来。张骁深夜接到电话,冲去医院安抚被动发情的杨溪,而杨湛晖直接进了抢救室。 身心重创的omega经历了第二次发情期,他拒绝交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杨溪叫人强行破门而入时,他已经陷入昏迷。 不过陆天终于得以在医院里见到他。 杨溪已经避了出去,陆天推开洁白的病房门,杨湛晖正侧卧在床上,正对上他的眼睛。 “阿天,你过来。”陆天注意到他的声音哑得厉害,面容也苍白得微微发青,平日里圆润的下颌线瘦了进去,勾勒出固执又脆弱的弧度。 “小……湛晖,对不起,我没处理好,我害了你,我应该——”陆天咬住了牙关,因为杨湛晖抬起手,半掩在他的嘴唇前方,他注意到杨湛晖的病床边还有一个像输液管一样的东西,“你在挂水?” “镇痛泵。”杨湛晖简短地说,“我的生殖腔受伤了,做了一个小手术。”他放下手,消瘦的面部使得他漆黑的眼珠更加突出,紧紧地盯着陆天,“医生说我必须要在发情期做爱,可是我暂时接受不了陌生人。” 陆天在杨湛晖的停顿里心跳加速,口唇发干,“我可以吗?小羊,我很喜欢你,你知道的,我——” “我回复不了你。”杨湛晖绷紧了下颌,全身僵直在床单里,连眼神都直勾勾的,“只做爱,不标记,可以吗?” 陆天站起来,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等你好一点,再做决定吧。小羊,你早晚要给我一个答复的。” 杨湛晖很快联系了他。 陆天收到酒店房间的位置和门牌号码时感到一种无力的愠怒,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杨湛晖的。可是当杨湛晖把他扯进门,吻上他的嘴唇时,陆天仍然无法拒绝。 他带着自暴自弃的冲动含住omega柔软的嘴唇,却被杨湛晖笨拙地顶开齿列,吮住舌尖。空气急剧地稀薄,陆天控制不住地扶住omega往后倾倒的腰肢,把杨湛晖按在自己的怀里。 唇舌的交缠持续了不知多久,杨湛晖喘息着跌坐在床上,红着脸扯衬衫的领带,这时候陆天才注意到他居然穿了西装。 “喝点什么。”杨湛晖眼泛水光,撇过头去拿桌上的酒,却被陆天抓住了肘弯,“阿天,我给你答复。“ 陆天看见杨湛晖站直了,眼下还带着明显的青黑,可是目光却是明亮的。陆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掩饰不住自己的矛盾,“你的答复就是跟我上床?” “我的答复是我也喜欢你。”杨湛晖的肩膀变得很薄,嘴唇还在微微颤抖,“可是你看到了,阿天,我不太好,现在做不到接受你的标记。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你的。” 杨湛晖眼眶发红,试图压下喉中的颤抖,“我可以跟你保持你想要的任何一种关系,如果你厌倦了、放弃了、有别人了,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他紧紧盯着陆天的表情,“但是你只要肯等我,我有一天肯定会是你的,这样可以吗?” 陆天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喜悦还没有浮上心头,愤怒就涌了出来,“这算什么?让我把你当成一个随便上的备胎吗?”陆天痛惜地看着杨湛晖苍白的脸,“杨湛晖,你知道的吧,如果我在床上忽然要强行标记你,你连拒绝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知道。”杨湛晖瞳仁抖动,却没有移开眼神,“可是,如果我说,你只能跟我上床,不能标记我,还要求你跟我维持恋爱关系的话……那对你太不公平了。” “如果我拒绝你呢?”陆天终于抬起手,抚摸了一下omega瘦削的肩膀,“你总要学着去找专业机构解决问题,omega保护协会的志愿者和防卫队的心理——” “我会努力,可是他们不是你。”杨湛晖的目光落在陆天放在他肩头的手上,罕见地发出一声迷茫的叹息,“阿天,我上次本来也想试试……可是我太恐惧了,把自己反锁起来,连爸爸都……” “你说你喜欢我,小羊,我不可能拒绝的了你,你是算好的吧。”陆天见不得杨湛晖这个茫然脆弱的样子,叹息道,“你别让我等太久。” “阿天。”杨湛晖勉强勾了勾唇角,“谢谢你。” 青春期时期的陆天幻想过无数次,第一次进入杨湛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可是现实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杨湛晖的穴口松软顺滑,竟是自己已经做了润滑,手指轻轻一压就破了进去,四面的软肉吸附着指腹,陆天于是按摩着穴肉往里探去。 “阿天。”杨湛晖的声音很轻,眼眶微微泛红,“直接进来。” 今天不是杨湛晖的发情期,可是omega看起来如此敏感,只是指节微曲就让他颤栗起来。陆天的三根手指搭在那处敏感的地方,缓缓按揉,杨湛晖急喘一声,催促道,“不要这些零碎的,你快来!” 于是陆天拆开套子,给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装了进去,然后找准角度,抵着穴口送了进去。 “呜……进来……”杨湛晖喃喃催着他,手指却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抓挠了一下,织物的表面擦出吱呀地一声,惊得omega浑身一跳,被体内的硕大撑得呻吟起来,“阿天……啊呜……我……把我……哈啊!” “小羊?”陆天忍得浑身僵硬,杨湛晖里面太热了,紧致地包裹着他,酥麻烧得他腰腹一片滚烫,拼命忍住挞伐的冲动,哑声问道,“什么?” “领带……”杨湛晖瘦得骨节突出的手指勾住衣服堆里的衬衫袖子,哆嗦着嘴唇,“绑我……阿天,把我的手绑起来……用领带绑起来。” 陆天忍不住轻轻在杨湛晖体内小幅度地抽送了一下,杨湛晖浑身剧震,丢开衬衫去推他,弓起身体往后躲,“呃!阿天!……啊……绑我,我……我会反抗你的……” 陆天上头的热血轰然退去,心头像被冰水淋过,伸手去触碰杨湛晖泛着红潮的脸,“阿天不会伤害你的,小羊,你……你没有准备好的话……” 杨湛晖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用力到陆天的手背都痛,“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阿天!不是的……我……我,你把我绑起来就好,我愿意的!我……呜……” “你在发抖,小羊。”陆天勉力压下翻涌的情欲,想要抱住状态明显不好的杨湛晖,“你排斥我的话,完全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你之前生殖腔受了伤,还疼吗?”陆天忽地顿了顿,终于觉得不对,“小羊,你不是没有被……你的生殖腔怎么受的伤?” 杨湛晖紧紧捉着他的手,忽然抬起腰往上一顶,软糯的肉道含着陆天的阳物往里吞了一节,二人俱是一哼。 陆天皱着眉俯视着身下的人,他的内里如此热情地夹弄着,可是肢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和退缩。 “不做了。”陆天正色道,他按着omega往后一退,层层媚肉缠绞挽留,他几乎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退出了穴口,“小羊,你的心理状态很差,必须——” “别……”杨湛晖的声音轻得好像自言自语,他面上被情欲烧出来的酡红迅速退去,漫上绝望的惨白,“不……” 陆天狠了狠心,把手从杨湛晖死死扣着的十指里挣脱出来,“你这样不行,我明天送你去队里做心理评估,你——” “好,好……没事的,我没事的。”杨湛晖呆呆地看着自己落空了的手,根本不敢去看陆天的眼睛,“你走吧……可是我……你以前说我穿正装好看……而且我交了两天的房费……还买了……啊,还有、有酒。”他匆匆忙忙地念着,抓起床头的衬衫往自己身上套,“我会好好努力,会康复的,我会……” “小羊?”陆天想要拦住杨湛晖,却见他睫毛一扑,簌簌落下泪来。 “我会好好……我……”杨湛晖扯着衣襟挡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双腿不安地蜷在衣摆下面,“这样不对,我不应该利用你安抚自己,发情期,我会努力让自己接受志愿者的帮助。”他飞快地说着,好像有恐怖的东西在后面追赶,杨湛晖很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这让陆天感到一丝寒意。 “这样不对,我太自私了,我想让发情期好过一点,找你……我喜欢你,这是真的。”杨湛晖机械地说,不断地给出新的承诺,“你说的对,我评估没有通过,我一定会主动调岗,我不会再强迫你跟我做了,在我好起来之前我不会打扰你,也不会来队里了,我会跟志愿者做,不会再自残了,我一定……” “小羊!杨湛晖!”陆天电光石火间明白了过来,生殖腔的伤,医院里杨溪忽然转变的态度,还有杨湛晖强撑着自尊的邀请。他强忍着心痛把满面绝望的omega搂住,咬住那对冰冷的嘴唇。 杨湛晖在他的怀里哆嗦起来,他这次没有挣扎,等这个吻平息,他眼底的空洞加深了,“阿天,你要走了吗?” “我不走。”陆天揉了一把杨湛晖狼狈的乱发,牵住了他的手,“我们做吧,小羊。我想陪着你。” 杨湛晖怔怔地倒在凌乱的床褥上,感觉到丝滑的领带环住了他的双手。 “绑在床栏上可以吗?”陆天说话也带上了鼻音,alpha深邃的眼睛认真地望着他,“不过如果绑了你,我就不会听从你的任何拒绝了。” 杨湛晖懵懂地点了点头。 “不管你怎么求饶、哭,我都会做到底,就算你昏迷、崩溃,我也不会中断的。”陆天打好了结,揩去杨湛晖脸上泪水,“小羊,你瘦了太多了,早该来找我。” 埋入深处的瞬间,杨湛晖凄声尖叫,拼命扭转着身体挣扎,陆天握住他的阴茎,从低端一直捋到顶,自己则慢慢顶住前列腺一捣一抽,直接逼出了杨湛晖的哭腔。 “呃!关……哈啊啊!关灯……”杨湛晖手臂一振,磕在床栏上,哽咽道,“别看我……我……关灯!” “不关。”陆天退出来一点,避开生殖腔,又重新碾上前列腺,“看着我,杨湛晖。是我。” 杨湛晖下意识把别开的视线调回,正落入陆天深深的凝视中,再也移不开眼。 “我喜欢你。”陆天在杨湛晖的凝望中柔声说道,可是肉棒却以相反的凶悍直捣深处,快感如同潮水洗刷着杨湛晖寂寞了许久的身体,把这句话刻入了骨髓。 “我……哈啊啊啊!喜、喜欢……阿天啊啊啊啊!太快……摸……摸我啊啊啊啊!”杨湛晖腰腹弹动,鼠蹊酸麻,陆天每碾过一寸,他就在巅峰上攀登一丈,渐渐眼前全是浩瀚的云海。 “天……阿天……要、要射……呜!”杨湛晖初次承欢,陆天却卡着他的腰一味顶弄,腿根都被磨得通红,爽利得阴茎闷痛,后头的酸麻却一浪高过一浪,“摸我……呜啊啊啊啊!” 陆天却顿了顿,忽地往前狠狠一顶,掰着杨湛晖的双腿往里一送,压着前列腺飞快地插弄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杨湛晖爽到头皮发麻,阴茎里积蓄的压力却涨得龟头痛痒难当,腺液一股股往外流,偏是泄不出,身体反弓起来,小腹熬得直抽。 陆天死死咬着牙,拼了命地忍着不被杨湛晖紧致的热肉夹出来,卯足了劲儿碾上爽到发麻的腺体,绷紧了腿用力刮蹭。这么弄生生把杨湛晖熬得失了声,大张着嘴,眼前发黑地瘫软下来,抽搐着迸射出一大股浊精。 杨湛晖泣不成声,精神和身体都被碾成了尘,浸在热水似的怀抱里,被激动的陆天含住了喉结细细吮吻。 等癫狂的余韵散尽,陆天解了领带,躺到杨湛身边,一时二人都懒懒的不做声。 “你这个结打得不标准。”许久,杨湛晖才掀了掀眼皮,闷声开口,“我要是有心,轻松就能挣开。” 陆天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你还能有心,刚刚魂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