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转移我的注意力。 医生o纯洁滴帮发情o摸一摸
“杨老师睡着了。”谭玉把杨湛辉迎进来,“刚刚给他吃了一点温和的药,不然太辛苦了。” 杨湛辉推开卧室的门,杏仁味道已经很淡,杨溪睡得不沉,呼吸忽缓忽急,脸色却不太红。 “是我的错,昨天夜里我有发情的迹象,用了药之后有点影响到他了。”谭玉把杨溪的病历收好,递给杨湛辉,“不过杨老师……一般来说,omega被标记后会对alpha比较依赖,何况杨老师之前身体又不好。张队怎么这时候出任务。” “阿天已经想办法联系了。”杨湛辉有点忧虑,“爸爸从来不叫志愿者的,只怕不好熬。谭医生要不要回避一下,你不是刚用药压下了发情期?” “无妨,还是我来照顾杨老师,你没有被标记过,有受过伤,容易难受。”谭玉洗了手,把热水烧上,把口罩戴在脸上,“再说我是医生,应该的。” 杨溪恍惚间觉得自己腹中烧着一团火,耳边人声嘈杂,似是有人冷笑一声,“拖下去,打。” 恐惧和疼痛好像隔着一层纱,他甚至有些疑惑了,还有这样的时候吗? 到底发生过什么,杨溪想要问,可是一张开嘴,就有无数双手覆盖上来,掩住他的口鼻。窒息使他挣扎起来,可是面部的包裹却越来越严密,胸口火烧似的灼痛起来,杨溪恍然发觉,盖在自己脸上的竟不是手,而是一张湿透的毛巾…… 肺叶和气管的痛苦尖锐地鲜明起来,长时间水刑的记忆潮水般席卷而来,杨溪四肢乱蹬,意识迅速坠落—— “唔!咳咳!……咳咳咳!”杨溪猛地惊醒,呛咳使他眼眶发酸,身体发抖,一双温暖的手把他搀住,杨溪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抬头才看清谭玉担忧的脸,喘息道,“谭医生。” “别担心,你身体受过中创,又是标记后的第一次发情,我不能放着你一个人。”谭玉看了他的体温,安抚地笑了笑,“没事,陆副队去联系张队了。 ” “嗯……”杨溪轻叹一声,“骁……在城内吗?” “我停职了,不清楚。”谭玉用温热的毛巾擦去杨溪额上的汗珠,“抱歉,都怪我昨天漏了信息素,影响到您……” 杨溪勉强点点头,心知自己恐怕受到之前谢如兰发情的影响,所以昨天被谭玉的信息素一引导,就提前发情了。可是这段时间他跟张骁聚少离多,其实身体早就隐隐躁动,这次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四肢百骸酥油似的化了,他自己都闻得到杏仁气味,血液仿佛咕嘟咕嘟冒着泡,沸腾着在血管里爬行。 “你……出去吧。”杨溪艰难地说,他不能自控地夹紧腿,觉得内裤渐渐湿了,紧紧地贴着私处,这种致密的吸附感令他想起梦中紧贴着口鼻的毛巾,“我有些工具,可以自己……” “不行,您会伤到自己。”谭玉给他喂了点水,碎玉似的嗓音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初次标记后的omega会在第一次发情时急迫地渴望自己的alpha,何况您被迫服用过连理,过度自慰不但难以获得解脱,还会加重身体的负担。” “我是医生,”谭玉平静地掀开杨溪身上的被子,“请您不要太过介怀。” 张骁挂断电话,拧眉看向前面侦查人员的负责人,“小伍,我家里出了大事,这边还有多久能搞定?” 被称作小伍的侦查组长是个娃娃脸,闻言小跑过来,“栾飞雄的行踪不难查,我们已经摸到他三天前的所在地了,顺藤摸瓜没有问题,就是时间要耽搁一点。”他翘着脚看了看车上换班吃饭的谭栀,笑道,“张队有事就回去吧,有消息让小谭给你汇报。” “别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张骁半真半假地唬了他一句,心里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杨溪,借了辆队员的摩托车,疾驰而去。 “唔……骁……骁啊嗯!”杨溪被又一波欲潮击倒,双腿痛苦地绞紧了被子,空气灼热而稀薄,全身的皮肤都亢奋地发抖,“谭……谭医生!我想要按摩棒……里面好难受……” 谭玉戴着手套,轻柔地把omega充血发红的阴茎握住安抚,慢慢增加力道,“叫我谭玉吧,杨老师。您忍耐一下,刺激体内虽然能很快高潮,可是会更加不满足。一直这样弄,身体会虚脱的。” 杨溪没办法当着小辈的面哀求,可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知道谭玉说的对,以前自己硬撑着的时候,有时候失了理智,恨不得用最粗的按摩棒把自己捅死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满足不了,直到张骁来了才好一些。 骁…… 思念像野草般在胸中孳生,生殖腔内一阵钻心的酸痒,杨溪哀叫一声,崩溃地把阴茎往后辈手里送,腰腹抖动着扭转,“唔!……哈啊!” 谭玉从善如流地攥住了滑溜溜的肉棒,加快速度撸动了几下,然后换着角度去蹭他的阳筋。 “说……说点什么。”杨溪眼尾薄薄的皮肉透出嫣红的血色,他深吸一口气,喉结艰难地滚动,发白的指节抠进床褥,“转移一下注意力,太难受了……我……” “关节会疼痛吗?”谭玉脸色发粉,被口罩挡在后面的口鼻被香酥的杏仁味儿熏得麻木,“我记得病历上写您的腿有旧伤,会不会痛。” “不……上次你推荐的药膏很有用。”杨溪被omega后辈纤细的手指安抚得一阵阵发抖,竭力去想些其他的事情,却被体内滚烫的渴求扯回濡湿的床褥,忍不住喘息道,“谭……呃!你还好吗……” “嗯。之前的药是针对外伤的,杨老师是任务上负的伤吧。”谭玉琥珀色的眼睛观察着杨溪的脸色,低头看到那双不断试图夹紧的大腿,尽可能平淡地开口,“您在试图夹腿。我虽然不推荐您触碰体内,但是可以按摩您的外阴。” 杨溪急喘一声,几乎是在哽咽了,绷紧的腰枝狠狠地摔在床上,包裹在肉唇里的阴蒂一瞬间痒到发酸,甚至敏感到能感觉得到突突跳动的血管,他努力想避开这个让他焦渴难忍的话题,“呃!……外伤,是外伤……他让人……狠狠打我,只要留着一口气……啊!谭玉!你放手啊啊啊啊!” 谭玉柔软的指腹轻易地滑入花唇,轻轻捏住肿胀的阴蒂,杨溪过电似的激烈颤抖,清液直接喷射出来,阴茎也胡乱跳动,有一股每一股地往外喷精。谭玉一只手掐着阴蒂捻揉,另一只手放慢了速度捋着阴茎,帮助痛苦的omega延长射精的舒适感。杨溪再也按捺不住,呜咽着哭出声,小医生的手指精准而柔和地给予着他,最强烈的快感过后,安慰型的欢愉从体外最敏感的两处绽放开来,巅峰过去,体内却没有往日那种悍然反扑地淫痒,谭玉的判断果然没有错。 “让别人殴打自己的omega,这种事连畜生也做不出。”谭玉压下义愤,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发情omega黏腻的下体,然后把配了糖和盐的温水递到杨溪口边,“您休息一下,弄得太频繁会消耗您的体力。” “谢谢。”杨溪解脱了一次,觉得好了一些,“那时候我还不是他的omega,对我用连理……并且标记我,是后来的事。” “对不起,这种话题让您负担更重了。”谭玉坐在枕边,重新测量杨溪的体温,“我说点别的吧,其实连理对人体的伤害并不是不可逆转的,omega的激素类伤害通常都能依靠稳定的标记缓解。等张队回来,我会跟他谈谈。” “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杨溪垂眸一笑,试着侧躺过来,“谢谢你,其实戴口罩缓解不了信息素对你的刺激吧。谭玉,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强化你的医生身份,避免我觉得尴尬吧。” 谭玉难得地笑了一下,这几日紧蹙的眉头也松快了些,“不必谢我,应该的。”他收起湿了一片的被子,找了个干爽的位置,盖在杨溪腿上,“您现在应该找回来一些自制力了,可以自己夹一会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