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 小医生办公室惨遭脲道腺体玩弄
李翘手里玩着车钥匙,走过拐角,脸色阴沉下来。 “出来!”他冷声道,“盯得够紧的,就这么一次出来不带人就敢跟出来。谁让你来的。” 一个纤瘦的身影从落地灯箱后走出,青年没有化平时描着眼线的妆容,脸上也掩去了夜里的媚色,“大少,是我想要找你。” ”Abby?”李翘从脑海中扒出这个名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次小玉给你打圆场,你还敢到我跟前来晃?” “李大少昨天傍晚进来会所,到今天早上才出来。”Abby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咬牙挺直了背,“您对得起谭医生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李翘不怒反笑,恶狠狠地盯着颤巍巍的小鸭子,“你敢跟他提一个字——” “您以为玉仔真的不知道吗?他伤心估计您也看不出吧?”Abby没有退,“请李大少高抬贵手,他从从福利院走出来,拼到现在这个位置吃尽了苦头,多少人垂涎他的好模样,他一路考进你们队里不容易。”小青年一口气说了一串,声音不可避免的软下来,“李大少想要什么样的小玩意儿没有,能不能别骗他,他这个人重感情——” “跟你有什么关系?”李翘压着火气,“阿玉不是我的玩意儿,是我的伴侣,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给我滚!”他不知道想起什么,哼笑一声,“阿玉懂我信我,知道我不是在外面乱搞,烂泥里头滚多了的人,怎么能明白。” Abby为他的气势所慑,退了半步,眼睁睁看着李翘负气而去,才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喃喃道,“烂泥里头……是啊,没错。” “溪哥?”车停在学校门口,张骁碰了碰副驾驶上睡着的杨溪,“这么累,不然请一天假吧?” 车窗透进晨光,杨溪薄薄的面皮白得透明,唇色浅淡,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带着疲惫,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色自若,“不会,睡了一会儿好多了。” “不是刚从咖啡店出来,怎么困得这样。”张骁探过身来替他解开安全带,“谭医生到底跟你聊什么了?” “没喝咖啡,谭医生心很细,点的茶水。”杨溪精神还是有些不济,坦然侧过头任张骁在他耳后亲了一下,“锦会的事情我的记忆比较混乱,能说出来的不多。” 张骁沉默地握了一下杨溪冰凉的指尖,这些天杨溪对他坦白了很多旧事,但是更多的就无从招认——从锦会逃出来的时候,杨溪的精神状态不好,为了逃避警队的审讯,杨家甚至是以“精神失常”为由来庇护他的。 “不用担心我,我早就不是十九岁的杨警官了。”杨溪把指尖从张骁温热的掌心抽出来,给自己系好大衣的扣子,推门出去钱却顿了一下,“倒是谭医生,恐怕太压抑自己了。” 谭玉提着咖啡馆买的小蛋糕,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谭栀先是闻到香味,然后迷迷糊糊抬头一看,甜甜一笑,“玉哥,早呀!” “又没吃早饭?”谭玉把蛋糕放下,摸了摸她的头,“等会儿帮我查个东西。” 他的眼神落在女孩身后的一大捧灿烂的向日葵上,谭栀敏感地顺着他的眼神一望,脸蛋红扑扑的,“玉哥,查什么呀?” 谭玉疏离的眉眼被金黄色的花映照得生动起来,他把一张纸放在谭栀桌上,垂眸一笑,“花很漂亮。” 窗帘遮住了午后灿烂的阳光,谭玉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工作,屏幕的荧光映得他冷白的脸,有种生硬的质感。 李翘敲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幅光景。谭玉没有抬头,随口招呼了一声,然后合上手边文件夹,把纤长的十指放在键盘上。 “忙得你。”李翘绕到办公椅后面,高大的身体笼罩了谭玉,谭玉温和地抬起头,跟他蜻蜓点水般地一吻,“等我一会儿,把这个弄完。” “我下午要出个借调的任务,至少有三天不在基地。”李翘温热手指贴在omega的腺体上,轻轻摩挲,谭玉舒服地叹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却还盯着屏幕,“这么急?我还有事想问你……” “嗯。”李翘轻车熟路地顺着男人收窄的腰线摸下去,指腹落在金属扣上,轻轻剔开,把谭玉的东西从里面解放出来,“我得了有趣的东西,玉儿想不想试试?” “又是哪个会玩的朋友给你的?”谭玉又敲了一行字,琥珀色的眼眸淡淡的,“罢了,你等等我。” “李畅给我消息了,我们家老头和他找的那个女人最近也在芳潭。”李翘褪下谭玉的裤子,把他的脚踝用绳子绑在办公椅的两个腿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下omega微微勃起的前面,“你是不是在查她?” “王嫣,雁夫人……我不知道。”谭玉落下回车,下巴撇过去,下颚轮廓清晰而流畅,声音清润,“你的继母如果是锦会的人,你会为难吗?” 李翘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谭玉,“她?她进门的时候李畅刚刚出生,妈妈尸骨未寒,只是一年多的功夫,爸爸就把我支到了芳潭读书,你觉得我会偏袒她?”李翘的手指落在谭玉敞开的白大褂上,反手一扯,用这件薄不堪用的工作服把谭玉的双手绑在椅背,系了个死结,“要不是老头子被他迷住了,我早就——” 谭玉清凌凌的眼睛望过来,“她杀死了父亲,等我确认了,一定会抓她。” 李翘一瞬不瞬地望着谭玉,忽地一笑,锋利的眉尾跳动一下,“那我们是共犯了,我也不想放过她。”李翘慢慢蹲下,跟绑在椅子上的谭玉对视,“你还是第一次跟我提你爸。” “你不是早就让人详细地查过了吗。我不配做他的儿子。我父亲……是待我最好的人,我本来活不成的,是他把我捡来了养,我得替他报仇。”谭玉今天淡淡的,仿佛被脱了裤子绑在办公椅上的不是他一样,“我是说真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报仇。” “你很爱他。”李翘从一只真空袋里拆出一对金属道具,一根细长的小棍,还有一只圆润弯折的按摩器。他一边慢慢涂抹润滑,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爸爸送我到芳潭之前,我也很爱他。那你的亲生父母呢?怎么会把你交给一个盲人?” 谭玉见了那对道具,脸上发烧,“别说长辈的事了……这种时候……”他勉强转换话题,“你哪里来的尿道棒和前列腺按摩器?消毒了吗?” 每次都会刻意避开他的生父,李翘想。他又拆开一支润滑,不再提父辈的事。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的小医生。”李翘用蘸了润滑的手指破开他的后穴,揉按着寻找那块折磨人的软肉,“你的办公室隔音怎么样?” “你……唔!我快到发情期了,你别弄那里……嗯!嗯啊!别那么夹……哈啊,刺激性太强了……”谭玉四肢被制,只能仰头喘息,alpha修长的手指夹住生殖腔口的肉环,来回搓磨,他太了解谭玉了,知道他发情前夕的生殖腔口多么容易痒,这么来来回回捻了几次,就曲起手指用指甲细细地抠挠起来。 谭玉被刺激得又痒又酸,急喘着摆头,眼角薄薄的皮肤全红了,腹内发酥,挺着腰流出水来。李翘见他得了趣,放开充血嘟起的生殖腔口,转而把混了淫液的润滑涂在前列腺上,轻柔地伺候起来。 “李翘……”谭玉缓过来,轻轻唤了一声,他双腿从绷紧状态放松下来,膝盖自然张开,阴茎大方地袒露出来,“不是说下午要出任务?弄快一点,我受得了。” 李翘却坏笑起来,“可是谭医生,尿道棒怎么放进去呀?”他扶着谭玉挺直红润的阴茎,故意用尿道棒圆而钝的顶端拨弄谭玉的马眼,用慢得残忍的速度慢慢搅动,折磨得那个小孔一个劲儿地冒水,“是不是这样?” 光滑的细棒顺溜地滑了进去,停在半路,谭玉狠狠一个激灵,死咬着牙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叫。 “不对?那我还是先放后面的吧。”李翘轻轻巧巧一抽,把那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尿道壁被高速摩擦的感觉宛如一次惨烈的射精,谭玉瞳孔涣散,咬着唇挣扎,喉中酥软的呜咽伴随着蜂蜜香气溢散出来。 他没有高潮,尿道隐隐的酸痛浸透了他的神经,谭玉垂着眼睫,看李翘把那只弯弯的跳蛋送到他的穴口,轻松地顶了进去。 “嗯……啊!”谭玉腿根绷紧,随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那东西光滑无比,随着肌肉的松动滑入甬道,弯弯的头部准确地抵住前列腺,稍微一动就压着腺体滑动,倒像是这口穴在自己操弄自己。 谭玉不能自控地收缩了一下后穴,那质感沉重的金属跳蛋立即死死地压着腺体顶上去,快乐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受到刺激的穴肉自发地蠕动起来,带动有力的弯头在前列腺上一遍遍捣弄。 “李翘……唔!”谭玉受不了了,这东西还没开启,就磨得人神志昏沉,后穴的快感激得他忍不住抬腰挺胯,腿根乱跳,逼迫那只设计精良的跳蛋越发快速有力地凿上他的腺体,“我……怎么……啊!” 李翘着迷地亲吻他泪蒙蒙的眼睛,“阿玉好甜,前面要不要?这东西据说能让最倔的男孩子发狂呢。” “呃!……呜……”谭玉竭力压下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却阻止不了李翘扶着他的阴茎,慢慢把尿道棒送到了底。他咬着牙战栗,体内一片混沌的酥麻,哽咽着软倒在椅子上。尿道棒的底端不轻不重地从内部触碰前列腺,跟后穴的跳蛋两面夹击,熬得人眼前发黑,“唔……不……李翘,不要……” 李翘轻笑着吻上他的鼻尖,“不要?可是你很舒服呀,小玉儿。”他捻着尿道棒压实了可怜的腺体,然后打开了开关。体内的两只道具嗡嗡震动起来,谭玉泪如泉涌,身体绷紧了在椅子上弹动,带的结实的办公椅吱呀作响,“呃!不!不要……唔!” 李翘近乎残忍地托住了谭玉抽动的双丸,顺势往上揉搓,指节按着会阴挤压,这种手段给尿道的底端带来了可怖的刺激,谭玉根本压抑不住狂乱的哭叫,不能射精的身体被高高地抛上云端,却找不到下落的路径,腺体酸痛欲死,爽得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哭得不住抽搐,“不!我不要……拿开!呃啊!……呜……李翘、李翘我不要……” “你在高潮,阿玉。”李翘硬得生疼,谭玉纤瘦的身体又狠狠地挺动了一次,然后颓然倒在椅子上不能自控地扭动,他的双脚用力一踢,绑扎牢固的椅子腿在地上咣当一响,唇上已经咬出了血,“不……别这样对我……放开!呃啊!我不、嗯、不愿意……” 李翘一怔,再看谭玉的神色,情潮遍布的脸上分明都是隐忍和委屈,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变了,只当是弄伤了他,赶紧关了电源,小心翼翼扶住他的阴茎,“阿玉?不要就不要,咱们拿出来。”他慢慢退出按摩棒,谭玉闭着眼睛流泪,浑身战栗,抽出的瞬间飙出一股白浊,溅在李翘英挺的脸上。李翘心里没底,分开omega紧绷的双腿,去勾后穴的跳蛋。 “别怕,阿玉,不弄了,我解开你。”李翘抹了一把脸,轻轻吻着谭玉薄薄的眼皮,“我过火了,是不是难受?对不起,我——” “别对我用这种东西。”谭玉沙哑的声音淡淡地开口,“别人用过的东西,别用在我身上。” 李翘心里一慌,把解下来的omega抱在怀里,“没有,阿玉,我自己买的,这个——” “他们拿来玩弄那些什么’倔强的男孩子’的东西,不要买来给我用。”谭玉声音低下去,听得李翘心口酸痛,“对不起,我知道了阿玉,以后绝不会了,你别难过……” 李翘在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把谭玉抱起来放在腿上,“我爱你,喜欢你,想看你快乐的样子,我不是……” “你不是想侮辱我。我知道的。”谭玉打断了他的话,“我也爱你,李翘……不是你的错,是我、我有点累了,你回来再说吧。” 我也爱你,可是除了微薄的自尊,我在你面前一无所有。 李翘直觉谭玉今天不太对,不敢硬来,只得退出去,“我就是出个任务,很快就会陪你,你要是提前发情,就、就——” “不会的。”谭玉红潮未褪的脸上挂着笑,眼睛却雾蒙蒙地垂着,“不是你就不行。” 李翘心里酸软,狠了狠心,哑声道,“玉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亲生父亲,穆清,是谁害死的?他走的那么……” 谭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李翘的嘴唇,“没有人杀他,李翘。爸爸他死状虽然不雅,但对他来说是解脱。” 他玉雕似的面容平静得有些慈悲的意味,李翘忽然想起传闻中他生父穆清的俊美,嫖过穆清的人都说他是极品中的极品。 谭玉的坦白令人恐慌,李翘忽然后悔有此一问。 “他是自慰而死的。”谭玉的神色平和得让他害怕,“他吃了很多助兴的药,用各种东西刺激自己,直到死在虚幻的快乐里。” omega温和地笑了,“我亲眼看见的。” 李翘用外套掩盖着下边硬鼓鼓的东西,冷着脸进了卫生间,草草收拾了一发,一边洗手,一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你在干什么啊李翘,说话都不过脑子。 他摸出那一对金属的道具,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