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发情折磨极度敏感 禁射惩戒放置
“没有万华议员参与此事的证据。”谭栀板着小脸坐在电脑前,这几天的忙碌使她有点没精打采的,“查来查去,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莱切城出身,这哪能作为什么证据哪。” “说清楚,谁跟谁是莱切出身?”陆天用笔帽在桌子上点了点,提醒道,“我还是不建议跟着万华这条线查。与其揪着‘议员K’不放,还不如直接去查锦会的活动情况。” 谭栀坐直了些,软声道,“玉——谭医生说,既然队长已经查到了‘议员K’的隐名股东是万华议员,K运输公司的废旧仓库还是歹徒藏身的地方,那这个——” “是我让小栀顺着这条线查的。”谭玉淡淡地接过话头,不卑不亢地看着陆天,“副队,我知道你的意思,万华旗下的卡雷公司商标就是‘Kaleidos’,是万华镜的词根,跟万议员的名字相关,因此把‘议员K’作为投资平台的名字也是合理的。但是这并不能解释万议员手底下的两个公司都扯进方林绑架案。” “阿玉啊,可是旧仓库被歹徒占了,并不能说明场所是他提供的,那个垃圾桶的证据就更奇怪了,只能说明高封用了卡雷公司的产品,这跟作案没什么关系。”李翘苦恼地皱了皱眉,似乎想伸手去牵谭玉的胳膊,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只得实话实说道,“你说得都对,可是太早惊动议会,后面反而不好查。还不如听阿天的,去找锦会参与案件的证据,得到了跟万华确切的联系才来——” “李翘。”谭玉冷白的面色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显得不近人情,琥珀色的眼睛却转向陆天,平静地说,“朴陵李家和万华议员名下的公司往来甚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要说李翘和陆天,就连杨湛晖都是一窒,一时间没人接话,谭栀大气也不敢出,躲在电脑屏幕后面偷偷观察李翘的脸色。 李翘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谭玉,含情眼戏谑地一眯,“阿玉是‘议员K’资助的第一批学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谭玉半敞着白大褂,毛绒绒的线衫从袖口露出来,他竟是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不过当年他们确实暗示过我,要和李大少搞好关系。” 这话刺得李翘心头狠狠一痛,颧骨勉强一提,却笑不出来,咬牙道,“这种话回去私下里说。” “我能说一句吗?”杨湛晖轻声打破了尴尬,浑然不觉似的走到谭玉身边,隔开李翘刀割似的目光,“锦会查了这么多年了,这时候露了尾,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 杨湛晖眼尾的余光扫过谭玉死死攥着笔记本的手,转向陆天,“锦会的会长周锦和是个狡猾的惯犯,我们这么多年连他的藏身地都没有线索,三年前却忽然冒出来一个‘议员K’,有没有可能,是锦会内部分裂出来的一股势力?” 谭栀脑子很快,下意识接到,“所以万议员真正接触的不是那个周锦和,而是这股分裂出来的势力,所以韩钦临终前说高封泄密的对象是一个女人?” 杨湛晖抿唇一笑,这时候他温和的神色有一点像父亲杨溪,但是眼睛里却没有杨溪那种静气,反而有些少年气的雀跃,“这个女人想抛开锦会,跟万华谋求研究院的机密,被锦会中另一派的人泄了底:高封这个中间人,看似与万华一道,实际上恐怕早就首鼠两端,故意留下韩钦给我们查,引我们到仓库去,把万华的尾巴露给我们看。”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李翘面色不善,却不会对着杨湛晖变脸色,赌气似的揉着手里的一张废纸,“照你这么说他还特意在谭栀眼前演了一出要杀方林的好戏,诱导我们击毙了他自己?” 陆天深吸一口气,摇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能知道高封的目的。”他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谭玉,叹道,“这个高封跟方林牵扯匪浅,他是为了保方林的命。” 没有高封,还有别人,如果换了别的中间人,方林被酷刑拷问之后一定没有命回来。如果高封是跟锦会做了交易,愿意当暴露万华的那颗棋子,那么在他故意露出破绽被防卫队击杀后,方林还有被营救的机会。 “等方林恢复了再去跟他取证一次。”陆天对谭玉说,他伸手拍了拍李翘的肩膀,没说什么,李翘却明白了,对着谭玉看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我会小心家里的人,我手上的任务,从来不会漏给他们知道。” 杨湛晖躺在酒店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虚虚地望着花纹简陋的天花板。 “想什么?”陆天坐在他身边,伸手揉了一把他的短发,俯身去亲吻他的耳朵,“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提前发情?现在还没闻到味儿。” “出来之前让谭医生给我看了一下。”杨湛晖懒懒地不想动,一想到等会儿发情又要折腾就觉得兴致缺缺,“他说我信息素水平还是上不来,今天晚上熬过去估计就没事了。”他抬手摸了摸陆天睡袍的衣角,“你还穿什么睡袍,等会儿我那劲儿上来了,还要忍着难受等你脱衣服?” 陆天笑了笑,扯开腰带,光裸着身子来解杨湛晖的衣服,“谭玉人是很好的,你身体不舒服可以多央他看看。”陆天爱不释手地把手掌放在杨湛晖微微鼓起的胯间,“不是还没到时间,怎么硬邦邦的?” 杨湛晖被他逗笑了,享受地挺了一下下体,“你光溜溜地抱着我,我又不是死了,怎么会不硬?”杨湛晖躺在床上有点僵硬,把手指覆在陆天手背上,央着他继续揉自己,“我怎么觉得谭玉对这个任务有点太过于执着了,他们家对锦会有什么仇吗?” “姓谭的嘛,芳潭城凡是福利院出来的,没父母的小孩子都这个姓。”陆天安抚了杨湛晖一会儿,却没过于刺激他,想着他等会儿发情了要是泄多了会伤身,于是躺在他身边,抱着人摸来摸去,感觉杨湛晖有点紧绷,便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谭玉的父亲是个算命的瞎子,死得很早,据谭玉本人说,是跟锦会有点关系。”陆天把下巴搭在杨湛晖光裸的肩膀上,悄悄地嗅了嗅omega的后颈,“开始有点明显了,想要了?” “唔……”杨湛晖的眼睛有些模糊,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身上的热度是被陆天摸出来的,还是被发情期催发出来的,索性回头勾住陆天的脖子,轻声说,“再等一会儿,唔……真的难受了再做。” 陆天于是把omega抱起来放在怀里,忍着发疼的欲望给自己戴上套,让杨湛晖靠在他的胸口,低声道,“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呢,我有什么不好?”他轻轻抚摸杨湛晖脑后的黑发,诱惑道,“你发情的时候那么痒、那么渴,要是我射到你生殖腔里,不知道多舒服。” 杨湛晖安静得像一只瞌睡的小猫,低低地哼哼了两声,湿漉漉的额角蹭了蹭陆天的胸口。陆天于是继续絮絮地说,“小羊,你跟我回朴陵,把杨叔也带上。到时候我们有了孩子,杨叔还能帮着教一教。” 杨湛晖慢慢发抖,陆天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就下意识抱着alpha的手臂,把滚烫的侧脸贴在上面。 “我不会负你的,小羊。”陆天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发顶,“你现在发情这么难受,要是我标记你,慢慢调理,身体也会好起来的,为什么要折腾自己。发情的时候得不到真正的标记,你也很辛苦吧?” 杨湛晖喘息着软下来,腿根瑟瑟发抖,陆天感觉到omega坐在他腿上的地方开始渗出水来,轻声问,“难受?” 杨湛晖浑浑噩噩地躺在alpha气味清冽的怀里,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疯狂地痒了起来,骨头酸痛得不行,低声道,“来吧,我开始痒了。” 陆天不敢给他太急,先用手指碰了碰杨湛晖的身后,那褶皱一吐,溢出一股水来,轻轻松松就把陆天的指腹吞了进去。明明进入的只是一只手指,杨湛晖却猛地弹动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住陆天的胳膊,急道,“不要……手指!啊!你直接进来……” 陆天把杨湛晖放在被子上,捞起他白皙的长腿,这时候杨湛晖的大腿已经在不停地发抖,阴茎一进去就立刻痉挛起来,急喘着求道,“快一点!啊啊!阿天!阿天!我受不了了……好痒……” 陆天被滚烫的穴肉一绞,自己也忍不住粗喘,按着omega狂乱弹动的身体往里顶,“没事,小羊,没事的,我在这里。”他知道杨湛晖这种时候多么难耐,于是直接插到了底,在尖叫声中连着向深处捣了十余下。 “啊啊啊!要……我要啊!好难受……”杨湛晖浑身都在痉挛,双手死死地掐进陆天坚实的手臂,体内痒得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抓烂了才好,可是omega的本能却告诉他,只有体内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才能解救自己。陆天稍一抽插,杨湛晖便呜呜哭叫,“不够……不够……快一点……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痛苦宛如烈火一般吞噬了杨湛晖的神智,绞紧了自己的后穴,逼得体内饱胀的龟头连抽送都困难。交合一缓,极致的淫痒立刻反扑,杨湛晖哀鸣一声,血液如沸,哽咽着瘫倒在床上胡乱扭动,阴茎一跳,酸痛得如同万蚁钻爬,“呃啊啊啊!不要……好热……救我……救救我……” 陆天急得额头热汗淋淋,扶着他的身体狠狠一挺,那处绞得紧紧的穴肉被强行撑开,酸痛混杂着异样的快感压过了致人疯狂的痒意,可怜的omega反弓着身体挣扎,腰身如同即将折断的嫩柳,凄惨地扭动了数下,方才跌落在床上,杨湛晖被肉棒碾过滚烫的穴肉,哭喊着打了个激灵,阴茎喷出了一股浊液,“呃!呃啊啊!呜……阿天……阿天……呜!” 陆天狠了狠心,在杨湛晖崩溃的哭叫中顶进去。手底下白腻腻的大腿被汗水和淫液浸得发滑,但是阴茎稍一抽送就能激得杨湛晖不停出水,穴口的缝隙不断地渗出白沫,被狠狠地拍散。他甚至根本没有去碰杨湛晖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只是进去弄了几次,就已经把人逼成了这个样子。 “你忍一忍,小羊,忍一忍就好了。”陆天被杨湛晖紧紧的包夹生生绞得哆嗦起来,他忍着腰眼的酥麻,调整着角度,对着他体内那处栗子状的腺体用力碾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唔!呃啊……唔……”杨湛晖直接叫得破了音,尾调全是哽咽的鼻音,凄惨地仰着头挣扎,大量的泪水从涣散的黑眼睛里溢出来,流入鬓角中。 陆天心中大恸,闭了闭眼睛,在这空气中四溢的暖香中想起了当年杨湛晖被医疗队带走时候的惨状。 纤细的四肢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一边的手臂已经脱臼,深深陷入手腕的绳索磨得他血肉模糊。在高热和脱水中失去了意识,干裂的嘴唇哆嗦着翕动,眼睛好像磨毛了的珠子,没有任何焦距。 “你怎么不标记他!”张骁咆哮着抓住陆天的前襟,“药物诱导、烈性发情,你要让他活活渴死吗!” 陆天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被带走、讯问、他只记得自己被以“故意折磨omega”为由拘禁起来,直到推开门的张骁把他从循环的噩梦中扯了出来。 “杨湛晖醒了,他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你只是尊重了他的意见。”张骁冷着脸,把陆天带回了宿舍,“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康复,恐怕短时间内都不会康复了。” 那是杨湛晖第一次发情,也是陆天唯一的一次闻到杨湛晖信息素清晰的红茶香气,从此以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短暂而痛苦,但是就算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也最多散发出一点暧昧的暖香。 “啊!呜……难受……我好难受!”杨湛晖啜泣着在陆天身下哀告,“好热……我好热啊!阿天……阿天救我!”苦不堪言的酸痒在体内游走,信息素蒸腾着,欲望被憋在体内不得解脱。他在绝望中伸手抓向自己的阴茎,一挠就是一道红痕,骇得陆天紧紧抓住他的手,可是杨湛晖似乎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弹动着哭道,“好痒……我好难受……” 陆天咬着牙,对准了前列腺狠狠地磨了过去。杨湛晖叫的失了声,狂乱地弹动身体迎合,喘息剧烈到胸口起伏,遍体淋漓,哽咽道,“阿天……” “对不起。”陆天不知道第几次低声道歉,摁着omega即将折断的纤腰,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后穴,抵着软烂的腺体剧烈地厮磨。可怜的omega哭道声嘶力竭,哑着嗓子尖叫,白花花的小腿蹬在床上,蜷着脚趾胡乱踢蹬,最后却信赖地盘在了陆天的腰间。 “对不起,小羊……我那时候就应该标记你的。”陆天把青年白皙的腰肢掐得青青紫紫,但两个人都毫不在意,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杨湛晖的阴茎又一次被生生逼射出来,可是陆天并没有停下,他知道杨湛晖需要的是什么。 卵大的龟头狠狠地嵌进omega在欲海中张开的生殖腔里。 “呃!”杨湛晖双眸涣散,喉中咯咯作响,艰难地收缩着那张软糯的小嘴,温顺地含着陆天的肉棒细细吮吸。可是这温柔的吸吮换来的是陆天更加凶悍的抽动,伞状部位刮开他的内里,不由分说地退出来,然后再次碾着前列腺,残忍地凿开生殖腔。 陆天隔着套子感觉到杨湛晖毫无保留地包夹,在刺激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遍一遍地捣开杨湛晖柔顺温软的身体。 “小羊……” “唔……呃啊!呜呜……” “小羊,没事,没事了……” “天……嗯、啊!呜……阿天!” 陆天忽然感觉身下的杨湛晖狠狠地痉挛起来,痛苦似乎从那具水淋淋的身体深处不断地涌出来,只有…… 陆天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深深地埋入生殖腔,隔着套子膨大、成结,阴茎根部的硬结剧烈地颤动着,磨得杨湛晖连呜咽声都哑了,用气声一遍一遍地唤着陆天的名字,直到虚弱地陷入昏迷。 热度褪去,陆天安静地叼着omega后颈的腺体。杨湛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猎物似的在他的齿下哆嗦,被佛手柑的气息包裹起来,灼烧身体的热度一点点褪去了。 “小羊。”陆天把沉眠的杨湛晖搂在怀里,小声唤了一声,那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栗,似乎是认出了他的声音,没有睁开眼睛,反而安然靠了过来,深深地睡了过去。 咔嗒,门开了,周锦和走进空荡荡的卧室,随意地靠在床上,接起了电话,“魏初?嗯。少爷知道错了吗,好,那让他射吧。” 电话那边传来周蒙绝望的哭叫,不断地哭喊着“爸爸!”在求饶。 “不用。”周锦和靠着床头,打开视频,摄像头立刻忠实地把青年在床上挣扎着射精的惨状传了过来,他温声道,“等他射好了再把前面堵起来,把前后按摩器的开关都打开,你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真的昏过去了。” 青年哭得浑身痉挛,刚刚高潮过的阴茎被扶着,一点点送进一支尿道按摩棒。 “今天是惩罚的最后一天了,让他努力一下,尽量撑过去。”周锦和无视了“儿子”的挣扎和哀告,对管家叮嘱道,“魏初,如果少爷的呻吟声让我满意,我说不定会原谅他。” 青年大睁着双眼瘫软在床上,哽咽着被管家魏初用毛笔沾了药物,细细地涂满了充血未消的阴茎和蒂珠。淫痒和炙热残忍地撕扯着他的神智,让他绝望地胡乱扭动起来。 “少爷,您再忍一忍。”魏初恭敬地低语,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青年尿道、女穴和后穴中的按摩器,周蒙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您肮脏的身体会得到会长的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