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是用来骑的。小o把青梅竹马a骑得浪叫
谭玉还是向张骁提出了继续调查的要求。 陆天回了宿舍,直接去敲了杨湛晖的房门,“你跟谭医生讨论过?”陆天开门见山,被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杨湛晖让进屋里,无奈地看着杨湛晖对自己的头发一通狂揉,“别这么乱搓,我给你吹。” 杨湛晖于是坐下,让陆天站在他的身后,取出吹风机慢慢吹他的头发,“谭医生的思维很有调理,我跟他观点基本上是一致的。”杨湛晖舒服地低下头,让陆天用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发丝,一层一层吹干,“阿天,这个案子让我觉得不安。” “因为觉得是被人故意牵着走?”陆天笑了笑,杨湛晖柔软的发丝从他指缝间一缕缕滑落,暖暖的熏得人心底一片柔软,“你别太焦虑,把证据暴露在我们眼前的人不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嗯。”杨湛晖背对着他淡淡一笑,才反应过来陆天看不见,于是笑道,“你来就是为了给我吹头发?” “你出的第一个任务就拖这么久,怕你急。”陆天放下吹风机,意犹未尽地揉了揉他干燥的头发,“累不累?吃点什么夜宵?” “都洗完了,吃什么夜宵?”杨湛晖回过头,身上淡淡的暖香从柔软的睡衣里透出来,“陪我躺一会儿。” 陆天忍不住笑,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杨湛晖睡衣间露出的一角锁骨,“你身上味道都出来了,想要?” “不然呢,这种问题也要问。”杨湛晖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白皙的脚踝从裤管伸出来,搭在床上,“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他忽然说,“不过没关系,这样没什么不好。” 陆天并不在意,他和杨湛晖之间确实有些不可说的东西,但是这些小东西碍不着他们的鱼水之欢。陆天站在杨湛晖背后,用手扳起他的下巴,躬身和他接吻,杨湛晖的睫毛微微颤抖,有点动情地探出舌尖与他纠缠。 “这个姿势累人。”杨湛晖扭过头,黑眼珠就像在温水里浸过的葡萄,把手臂伸给陆天,“抱我去你床上,我床单都洗了,再脏就没得换了。” 陆天展颜一笑,一双含情眼就要把杨湛晖吸进去似的。把杨湛晖一拉一转,直接背在背上,手背在后面托着omega肉乎乎的屁股,直接就这么出了门。 谭玉正心事重重地往宿舍走,走廊里迎面碰上了背着杨湛晖的陆天,他愣了一下,看见陆天大步流星地进了宿舍,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杨湛晖脸埋在陆天的肩膀,进了门就赤着脚跳下来,狠狠地他的腰一把,“你就不能快点走!谭医生他——” “哈哈哈,谭玉都有主的人了,为这点事害羞什么。”陆天勾着人往床上去,“我的好小羊,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了,臊什么?” 杨湛晖自己也笑,他躺在床上,抬着手去拉陆天,拉扯间睡衣网上窜了窜,露出紧实的小腹,“你就胡说八道吧,十几岁的时候你连大大方方看我都不敢。” “怎么不敢,我还敢偷偷摸你呢。”陆天一条腿嵌进杨湛晖腿间,强硬地顶了顶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舒服得杨湛晖眼睛都眯了起来,然后摸进宽松的睡衣,把柔软的乳头搓成了一个麻麻酥酥的硬粒,笑道,“不知道是谁,上课总是盯着我看,还不承认!” “说了多少遍了,我是看黑板,不是看你!”杨湛晖想要起来,却被压得动不了,张牙舞爪地要去抓他,“放我起来,你躺着,死沉死沉的,别压着我!” “小羊,别胡来。”陆天松了腿,任凭陆天坐在自己身上,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明天要跑外勤的,你仔细腰疼。” “小心你自己吧!”杨湛晖扯掉陆天的裤子,那根精神的阳物立刻跳了出来,热腾腾地打在他的手心。杨湛晖却并不在意,俯身咬住了陆天的嘴唇,舌尖顶开齿列,扫过他的上颚,光裸的双腿跪在床铺上,下体蹭在一处,叹息着纠缠着舌尖。 陆天简直被他热情的样子逼疯了,宽大的手掌托着omega紧实的腰腹,挺着腰去蹭他的阴茎,两根直挺挺的东西毫无章法地撞在一起,闷痛里头透出阵阵酸麻。等到杨湛晖终于放开他,用饱含情欲的黑眼睛俯视着他的时候,陆天脑仁嗡嗡乱响,恨不得把人扯下来钉在自己身上。 在安静的宿舍里,杨湛晖微微喘息着笑了起来,激吻中红润微丰的嘴唇温柔地弯了起来,反手握住陆天不安分的阴茎,对准自己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呃!别,小羊……嗯!润滑……”陆天被紧致的穴口死死咬住,腰椎都麻了,咬牙推了推杨湛晖紧绷的小腹,“用润滑!……呃,你会受伤……” 杨湛晖半仰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打开陆天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爱抚了一会儿,开口时带了一丝沙哑,“急什么,我自己……啊,我自己会出水的。” 陆天永远对杨湛晖的任性无可奈何,又被紧热的后穴吞得酸痒不堪,怕人受伤,只得拼命忍着耸动抽插的冲动,深呼了一口气,盯着杨湛晖挺直的腰身,和落在深红龟头上雪白的指尖。 杨湛晖一边细细地爱抚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强迫自己慢慢放松,把陆天一截一截地吞吃进去。前面被照顾的快感确实使他舒服了些,湿润了些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摩擦,连那些微的酸痛都成了增加刺激的砝码。 我知道的,杨湛晖在这开拓的异样感中安静地想,这具身体虽然没被标记,但是内部早就已经对阿天敞开了。 被过去束缚的,只有我而已。 杨湛晖白皙的指尖绕过龟头,在敏感的冠状沟下方刮挠了一阵,他似乎想模仿陆天捉弄他时候的手法,但终究还是对自己下不了手,索性丢开阴茎,撑着陆天紧实的小腹,咬牙坐了下去。 “呃!啊……小羊!”被逼出呻吟的陆天浑身一震,肉棒被紧紧地吸进一处极为致密的内里,四周的压力大德要将他生生绞断。其实是痛的,但是被杨湛晖这样死死地缠绞,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他甚至连闷哼声都带上了鼻音。 “阿天……”杨湛晖忍过一阵骇人的侵入感,渐渐适应了被充盈的触感,醉了似的垂下头笑了起来,“你是在浪叫吗?”他款款摆动腰身,要找角度似的起伏了一下,享受着阴茎摩擦前列腺的激爽,“你看,不标记的话,我也能让你这么舒服。” “是。”alpha的阴茎被吸吮得充血硬挺,几乎把穴口的褶皱撑得光滑,随着杨湛晖的起伏一下一下地挺动着摩擦越发湿润的穴壁,“小羊……你知道……呃啊!我想要标记你不单单是为了这档子事,你从小就……呃!” “是吗。我以为……唔!竹马就是用来骑的……”杨湛晖没正面回答他,回答他的是柔韧地弯折的腰脊,和故意发力夹紧的后穴。他颤栗着往下坐,让饱满的龟头顶在自己甬道深处的肠弯。 陆天被夹得牙龈发软,粗喘着往上送胯,顶着前列腺狠撞了数下,才在杨湛晖肆意的摩蹭中轻声问道,“你……是担心杨叔么?” 杨湛晖微微一顿,然后猛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穴口退到陆天的龟头,褶皱锁紧,咬着冠状沟夹了一下。陆天倒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往狂耸,杨湛晖趁着机会用力坐了下去! “呃啊啊!”二人皆是放声呻吟,陆天甚至怀疑自己那根东西被这突然的一下给坐得断了,酸麻刷地满溢出来,从龟头冒出一点儿水,后知后觉的剧烈刺激随着杨湛晖体内热情的吞吃愈演愈烈,他再不能控制力道,疯了似的耸动起来。 杨湛晖死咬着牙,大腿和膝盖因为过快的起伏酸涩起来,可是身体却得了趣,一刻也停不下来,只能哭喘着扭动起伏,摆着腰去蹭自己体内酥麻难忍的那一点。 omega身上的暖香渐渐泛开,味道却不真切,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光亮,游鱼似的在欲海里翻腾。陆天在颠簸中凝视着杨湛晖情潮遍布的脸,青年水淋淋的黑眼睛使他根本移不开眼,手掌痴迷地在杨湛晖的臀肉上揉捏着,“唔!小羊……呃啊,慢点蹭……你好棒……嗯!” 高潮来得很急,杨湛晖几乎是被钉在陆天身上痉挛,喉结剧烈滚动,身体绷紧如同一张劲弓,继而瘫软在陆天身上,伏在alpha肩头细细喘息。 “不全是。”杨湛晖在余韵中舒服地叹息,手指在陆天短短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声道,“爸爸确实身体离不了人照料,但是主要原因还是我自己。” 他疲惫地其实,翻过来枕在陆天的手臂上,苦笑道,“我还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