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续弦吗?聚餐时小寡夫被逼厨房磨桌角
“爸,什么时候出来的?”杨湛晖走到公寓楼门口就看到了提着菜站在下面等他的杨溪,“我又不是没有钥匙,你在家不就好了。” 陆天下意识挺直了腰杆,“杨叔。” 杨溪在社区的小学教书,眉眼和煦,带着点书卷气。他今天一身简单宽松的运动服,带着无框的眼镜。他接过陆天带的酒,而后微微笑起来,“张教官,怎么不过来?” 那边的花坛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闻言站起身,向他们走过来,笑嘻嘻的,“杨老师,叨扰了哈。” 杨家收拾得干净,但陈设却简单,看着就是两个单身男人住的房子。张骁抿了一口茶水,看着杨溪道,“就这么回事。小杨要是肯回来队里,现在正是时候。现在小陆做了副队长,过一段等我调走了他就是队长,到时候也能照顾着——” “湛晖不劳小陆照顾。”杨溪温和地说,“芳潭城的防卫队里不缺湛晖这样的人,你们近年v8有危险的任务,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放心。”他手上微微转了转茶去H把G杯,若有所指地看向陆天,“当年……我后来托人把湛晖转回内勤,这已经两年了,我看不出现在和那时候有什么不同。” 陆天顶着杨溪柔和的注视,低声道,“杨叔,小……湛晖需要的不是我的照顾,也不是时间,他需要重新回来。不然一切都不会改变。” 张骁沉默地看着两个年轻人,终于抬手,敲了敲杨溪的桌子。 “我……”杨溪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他再接触这些。”他转头看向全程安静的杨湛晖,“你去吧,保护好自己。” 可是杨湛晖仍旧没有表态。陆天大着胆子用脚碰了碰他,杨湛晖终于抬起眼睛,冲父亲点了点头。 晚上,张骁和陆天留下吃饭,杨溪挽起袖子,独自在厨房忙活。他提前买了几样熟菜,只要弄几个小炒即可。 他修长的手指按着青菜,用刀切掉 蒂头,忽地一颤,搁了刀,压低声音道,“孩子们还在外面,别乱来。” 张骁高大的身体从后面把他拢着在怀里,一条腿强硬地顶在杨溪腿间,宽大的手掌已经挑开运动裤的腰带摸了进去。 “你倒是顾着两个小的。”张骁悄悄咬着他的耳垂,细细碾在齿间,“你要真想为难陆小六,可不是刚刚那个样子。”骨节分明手指煽情地抚上杨溪的阴茎,挑逗了两下就不容拒绝地握紧了,他在杨溪苦苦压抑的喘息里重重地撸动,“杨老师,你拒绝我的时候,言辞可是激烈多了。” 细小的火花沿着脊柱一路窜上脑海,杨溪辛苦地仰着头,被厨房吊顶的灯光晃得一阵晕眩。他无法回答张骁的话,甚至连咬着唇忍耐都不敢,他怕唇上的齿痕会引发杨湛晖和陆天的猜测。 其实现在这个时代,对ABO之间的情事已经很宽容了。食色性也,缓解个人需求早已经无可厚非,连他的儿子杨湛晖都已经到了会打电话叫志愿者来缓解发情期的年纪。 可是杨溪就是这么固执,即使他已经被近在咫尺的热度伺候得浑身滚烫,受不住似的挺腰往张骁的手心里撞,他也不肯让一墙之隔的小辈窥见他的狼狈。 “你啊……”张骁转了转手掌,在杨溪反射性的弹动中用粗糙的手心贴紧了红润充血的龟头,狠磨了两下,“你的alpha到底有什么好,他离开你那么久,你连摘除标记都不肯,嗯?” 杨溪侧了侧头,白皙的脖颈到精巧的下巴曲线优美,他隔着无框眼镜,用湿漉漉的凤眼含嗔一睇。 “既然那么三贞五烈的,当初为什么要跟我滚到床上呢。”张骁用指甲挑开包皮,用磨人的速度慢慢扣挠着omega不断渗出清液的铃口,“杨老师,你不考虑续个弦吗?” 杨溪闭上眼睛,双手默默掐住了张骁的胳膊,浑身都在哆嗦,他湿红的唇张了张,用气声求道,“射……想射……” 张骁从善如流,一点点搓弄敏感得碰不得的冠状沟,推着龟头刺激他,杨溪醉了似的往下倒,却被囚在张骁和橱柜之间,勉强保持着平衡。渴求如同潮水一般地包裹着他,理智崩成了一根细线,提醒他,儿子和陆天还在外面。他狭长的凤眼在无框眼镜后面蓄满了水,眼尾通红,偏偏那一滴泪水就是将落不落,衬得整个人面如白玉。 张骁简直爱极了他这个样子。 “杨老师。”他喃喃道,手指饶过阴茎,缓缓向下,滑过囊袋的中央,抵在一处湿滑的入口。杨溪垂死似的一挣,继而瘫软下来,唇间止不住热腾腾地喘。柔嫩的阴蒂被动地从阴唇见裸露出来,任凭带茧的手指顽劣地拨弄。 在omega中都极为罕见的,双性的身体。 可是这么好的身子,怎么就是别人的呢。张骁近乎嫉恨地盯着男人后颈的那处腺体,里面流淌着的是别的alpha注入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有主的气息。 他没有办法怜惜这样一具身体。 杨溪正在极处,正咬牙忍着,等着抵抗高潮那一瞬间的极乐。可是身后扣着他腰眼的手臂却猛地一转,杨溪脚下不稳,被带得一个趔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橱柜前,而是在厨房的一张备菜的小桌边上。 箭在弦上,却被放开了身体,只是残忍地剥开阴蒂的包皮,就放任这滚烫的肉体不管了。 张骁嘶哑的声音低低一笑,“小寡妇,渴吗?” 杨溪从不在这种时候倔,被极致的焦灼折磨得喉咙发紧,气声道,“渴,渴!别吊着我……受不了……呃!” 张骁滚烫的身体挤着他往前,腿间酸痒得受不住的地方隔着裤子压到了尖尖的桌角上。在不能自控的抽搐中,他拼命忍住喉中的哭叫,身体被向后拉开一段,禁止他从桌角的刺激中痛快地攀上高潮。致人癫狂的热痒中,他听见张骁在他耳边哄道,“渴?那自己磨桌角磨出来吧。” 然后这混蛋抽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把杨溪可怜的阴蒂送到桌角尖端,轻声道,“磨吧。” 杨溪的手指抖了抖,被压在桌面上,眼神分明全散了,却还恐惧似的往后躲,臀部却在后面撞上了一个更坚硬的东西。 张骁叹息一声,低声哄他,“快一点,不高潮一次,你受不了的。等会儿小杨和小六进来,看见你这么红着脸流水,你还做什么长辈。”他了然地看着杨溪苦苦忍耐的样子,心里头那点闷气总算消了点,“杨老师,你的肉棒都硬得发疼了吧?我也疼,你磨磨桌角,我磨磨你的屁股怎么样?” 杨溪痛苦地哆嗦起来,凤眼一眨,那一滴泪终于顺着脸颊落下来。 太想了,不仅想高潮,还想张骁那根东西,身体里头没日没夜地渴,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苦闷地仰起头,却只是把耳垂又一次送到高大的男人齿间。张骁啃了他一口,终于有点舍不得,劝道,“宝贝儿,你的小蜜豆很可怜,是不是难受得一跳一跳地疼?别怕,你不敢磨穴口的话也疼疼他吧,都肿得快裂开了。” 杨溪忍得脑仁突突直跳,腿根乱抽,眼睛都虚了,全无焦距地望着虚空,“骁……” 张骁叹息,“连磨桌角都放不下身段,若是没有我,你以后可怎么办呢?” 这根本算不得调情的话,却好像一根重于千钧的羽毛,压垮了杨溪的理智。清雅的男人剧烈颤抖,疯了似的把下体撞在桌角上,张骁手一松,转而去捂杨溪的嘴。杨溪呜呜哼了两声,腰胯狠狠摆动起来,扭转身体去蹭桌角的尖儿。 阴蒂隔着裤子被搓圆揉扁,来来回回地碾压,快意几乎刺骨,却又好像永远都不足。男人的手掌稳稳地托着他,不许他彻底癫狂,却并不制止他苦苦厮磨。 “唔!”杨溪感觉身后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在他的臀缝里头蹭,一来一回激得人无处躲藏,只能抬腰去研磨桌角,湿润的水痕沿着深色的运动裤泛开,暧昧而温热。他喘息着,用舌尖舔了舔张骁的手掌,感觉身后的人猛地一震,悍然把他压在桌子上。 杨溪惊喘一声,被臀缝里狠厉的顶弄逼得向前倒去,张骁似乎注意到了,故意调整角度,使桌角最尖端的直角准确地硌在了阴蒂上。杨溪遍体痉挛,却脱了力,高潮里的身体用手撩拨都能难过得发疯,何况是用木质的硬物。他被挤在桌角上苦苦挣扎,过激的快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而身后粗重的顶弄还不放过他。 张骁每煽情地耸动一次,杨溪快被磨烂了的肉豆就被狠狠地硌进肉里一次,疼痛中生出刺骨的欢愉,不知道如何才能解脱。 过激的玩弄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终于云歇雨收时,杨溪已经脱了力,勉强撑着手臂靠在流理台上,红透了的眼尾剜了张骁一下,然后落在厨房的推拉门上。 张骁如何不知道他所想,从身后摸出一套一模一样的运动服扔给杨溪,“吓你的,崽子们不在厅里,早就上楼去了。” 杨溪喘息着闭了闭眼睛,摘下眼镜,撩起运动服的下摆擦了擦镜片。 张骁看着男人衣服地下露出的一角腰肢,喉结滚动,“溪哥,爽到了吗?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想要了吧,可以睡个好觉。” “不行。”杨溪欲望渐退,嗓音又恢复了温和如碎玉似的冷静,“玩得那么厉害,却没插我,估计我今天一整夜都要流着水想你。” 他重新戴上眼镜,抿唇一笑,“你晚上不来找我的话,我只能用按摩棒拼命刺激里头,把自己弄到精疲力尽才能睡着。” 张骁恨得咬牙,“那你就自己熬到精疲力尽吧。”他撸了一把阴茎,换了裤子,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恶狠狠地,“晚上等着我!” “别走。”杨溪叫住准备再次出去的张骁,偏头用下巴指了指案板上的菜,“把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