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幻境里的幼年版小师叔【口交paly,腿交play,野兽舌头潮吹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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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施暴者,却对他这个受害者说什么只管享受就好了,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想要反驳却不敢说出来,凤不凡感受着胸前源源不断的热意和快意,又觉得一叶确实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被她弄得很舒服。 母亲不是说这种事只有跟喜欢的人做才会舒服吗?为什么他只是被这个人舔舔奶子,摸摸大腿,就觉得身上好热好热,被这人的手摸过的地方都舒服得不得了?难道他喜欢她?可他们之前都没有见过,不是吗? 脑子乱乱的,身体被摸得滚烫发热,仰头呻吟间,凤不凡原本插在发间的发簪松动滑落了。于是,如墨如瀑的黑发散开,凤不凡被吃够奶子准备进攻下一个地方的一叶拉起来,长发又滑到胸前虚虚掩盖住了他遍布吻痕的奶子。 耳边的碎发被一叶用手别至耳后,有了一种自己被人温柔呵护的感觉,凤不凡在恍惚地听到一叶“乖,把腿分开。”的声音时,竟然乖巧的把早早被扒掉中裤的两条长腿分开了。待反应过来,面红如血,慌忙地睁开隐隐溢出泪水的眼睛,凤不凡于是刚巧看见他腿间挺翘粉嫩的玉茎被蹲下的一叶含住顶端最为敏感的龟头的画面。 “啊——” 从诞生之日起便被娇生惯养又性子单纯的主人保护得很好,凤不凡细嫩敏感的玉茎哪受过这种刺激?一被含进龟头,就传导出巨大的快感将主人脑子里理智的弦重重敲击,还擅自流出带着刺激人性趣的骚味汁液,凤不凡的玉茎将将被一叶舔了两下,就被弄得完全勃起,水红晶亮的一根招人得不得了了。 “呜呜.....不要......不要摸下面......不行的......呜呜......好想尿尿......不要尿尿......不要......呜呜......尿了......尿了......更下面也不可以......呜呜......不可以的......呜呜......好舒服......不......不舒服......” 从被深深含入的玉茎上传来的电流一般的快感把身体弄得像过电一样不停地微微颤抖,在泪光的加持下越发黑亮的眼眸颤动的望着自己敞开的光裸双腿间那淫靡的景象,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呻吟着抓紧了床单喊不要,挺直的腰却不受控地用力把臀抬起,从而让自己的嫩茎能够更深入紧致的喉管,让自己的嫩鸡巴被喉头刮得更爽,凤不凡无法相信这样淫荡的人是自己,更加哀戚的请求一叶不要再让他变得更加让他自己陌生了,敏感的娇嫩蘑菇头已经被刮得完全受不住处在喷射的边缘了。 射精前与尿意涌来有些相似的快感让凤不凡以为他自己就要被玩尿了。耻度爆表,寻求快乐的本能都被廉耻心打败,暗暗用力牵动翘臀抬起的腰都收回了力气,即便凤不凡已经这样努力了也没有用,凤不凡还是没能如愿将他即将喷射的嫩茎从一叶嘴里抽出来。 马眼大开,似乎能看到自己从马眼喷薄而出的“尿液”将一叶的喉管灌满的样子,腰挺得上身向后弯起,区着的长腿踮起脚尖完全紧绷,脖颈拉长,泪水决堤而出,一张娇艳卓绝的脸春色明媚,凤不凡乘着那灭顶的快感,某个瞬间都舒服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要升天了。 快感还未有丝毫退去,凤不凡两个玉囊之下更为隐秘的性器就又被一叶那不休止作乱的嘴唇侵犯了。敏感的骚蒂被嘬吸,被顶弄,被舔舐,两片逼唇被摩擦,被轻咬,被拉扯,逼唇中间的骚洞被戳刺,被勾挠,被卷吸,快感不止从被野兽一样疯狂的舌头重重欺辱的逼花传来,也从被手握住了摩擦撸动,按摩马眼的嫩鸡巴传来,控制不住的后仰身体,双腿环到了一叶的脖子上,纵使如何喊着不要,身体的主动却已经昭示了他最诚实的欲望,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刷中,凤不凡已经有些渐渐接受自己也许真的是个身体敏感即便被强迫也会有快感的小骚货了。 【腿用点力,跟着我用力的方向移动身体,自己坐到我脸上来。】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叶的声音,意识到这是一叶嘴不空在用意念与自己交流,即便有点接受自己是小骚货的设定了,也还是做不出这种配合的事,凤不凡哭着道:“呜呜......不行......不行的......我做不到......”不仅没有依一叶所言行动,还屁股向后用力,有了想要逃走的趋势。 【有什么做不到的?刚才不都会自己挺腰,爆我一嘴白精了吗?】 原本撸动嫩茎的手放开嫩茎,接着两只手搂住凤不凡的屁股,把他的身体带得更加靠近自己,不仅把刚才让凤不凡逃脱的那点距离又缩了回来,还得寸进尺的更加紧贴他的骚逼,一叶一面用意念继续与凤不凡交流,一面从乾坤袋里拿出变形符贴到了自己身上。 在变形符的作用下,真的可以伸长到像野兽舌头一样长的尖舌,直直捅到逼穴深处的骚肉,把凤不凡戳得粉红的娇躯震颤,瞳孔颤动,向后撑着身体的手一软,上半身就要滑倒,及时伸手握住凤不凡的侧腰为他稳住身形,一叶又一面用她长长的野兽舌头在凤不凡湿热拥挤的甬道里,或螺旋抽插或直直戳刺的刺激他穴里的骚肉,一面牵着他抖个不停的脚去找她胯下勃起得巨大的可怖肉根。 【要是你不愿意给我这条纤细得不会捅坏你处子膜的尖舌吃吃小逼,那我就得请你的小逼吃点别的更粗更好吃的东西了。】 在凤不凡的嫩脚碰到她火烫的粗鸡巴时,用意念威胁他道,一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话给了凤不凡不小的刺激。 明明他的处子膜还在,可是,在那层脆弱的薄膜里面,他那些本应该纯洁无瑕到他被人开苞那日的圣洁之地,不仅已经被外来的不速之客——一个强迫他的人纤细而灵活的尖舌闯入了肆意的侵犯,还被它弄得变得淫荡不堪,里面的骚肉学会了如何追求快感,不停的绞紧纠缠,不断分泌出骚汁,凤不凡只要想到这些就完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要奔溃了。 可是,可是伴随着那种一切崩坏的感觉,他又生出了一种愉悦的,不能言说的,无法控制的......偷欢的快感? 如果不幸他像母亲那样盲目爱上了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那么在未来,那个以为拥有了他一切的蠢货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在他之前,就已经被一个可恶的偷香贼激烈又放肆的疼爱过了。那些他以为他拥有的贞洁其实早早的就在他尚且青涩之时不复存在了。 强烈的生理快感伴随着虚幻的复仇快感和奇异的偷腥背德快感一同冲击那正在崩溃边缘徘徊的道德防线,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终于...... “不要......不要......我知道了......我骑......怎么样都可以......呜呜......求求你不要用那根大棍子捅我......不要......不要......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 满面是泪,表情痛苦,从凤不凡那张小嘴里蹦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奔溃过后的无可奈何,可没人知道凤不凡心里竟然是有着隐隐的期待的。 扶着一叶伸出来让他扶着的手,颤抖的支起身体,顺着一叶头移动的方向移动下身,就这样,凤不凡配合着一叶,骚逼都没离开过一叶的嘴,就完成了从贝壳床到地毯上的身体移动。 双腿跪在一叶身侧的骚逼骑脸姿势更方便凤不凡沉下身体,把他被亲得发红发肿的小骚逼送进一叶嘴里,听着一叶传达到他脑海里的命令,握住他翘起抖动的嫩茎撸动,只微微下沉身体,就几乎把逼完全嵌进了一叶的嘴里,逼口一下被舌头根部扩开,骚蒂被不断换角度用舌头戳刺骚穴的嘴摩擦得爽极了,就在凤不凡没几下就被一叶弄得快要潮吹时,他脑海里又响起一叶的声音。 【像骑鸡巴一样把腰摇起来!前后挺腰,屁股像揉面团一样晃!】 还是个处子,也就见过自己的嫩鸡巴,连一叶那根都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下,凤不凡哪里知道要怎么像骑鸡巴一样把腰摇起来?娇生惯养到今日,也不知道揉面团怎么揉,只是大概能想象得到,前后挺腰,也打圈晃腰,用逼花给一叶洗脸,骚蒂一次次被一叶的五官或轻或重的刺激,穴里的骚肉甚至逼道尽头的子宫也在晃腰的时候被狂乱扫动尖端的尖舌刺激得快感频生,爽得精疲力竭,“呜呜......我没有骑过鸡巴.....呜呜......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呜呜......我已经尽力了......不要怪我......不要惩罚我......呜呜.....什么东西要来了.....啊啊......喷了喷了......”凤不凡呻吟着哭诉,下面的女穴竟然滋滋的开始喷出水液,并且一开始漏液便再关不住阀门,紧接着把巨量的透明水液全喷出来了。 骚逼把一叶喷了满嘴骚水不止,还在凤不凡受不住的后倒身体时,喷出了一道道淅淅沥沥的骚水抛物线。稍微抹了一把脸,便把凤不凡痉挛不断颤抖不止的娇躯翻过来,一叶随即又掏出她巨大的粗阴茎插到了凤不凡的腿间。跪在凤不凡身后抱着同样是跪姿的他,握着他两个又大又圆的奶子肆意的挤压玩弄,一叶运腰,用她腿间的大鸡巴毫不客气的干起了凤不凡滑腻的腿间嫩肉。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感受着大鸡巴一次次凶猛抽插腿间的感觉,每次在大鸡巴从穴口摩擦过微微陷进穴口时,都会担心大鸡巴会不会改变方向直接捅进自己的嫩穴里,一低头就能看到那直径可怕的粗肥巨根在自己双腿之间运动,大龟头从自己两瓣逼肉中间的逼缝猛地冲出的模样,骚蒂被碾得爽死了,两片逼唇也被磨得黏黏腻腻,凤不凡骚茎乱甩,马眼控制不住的飚出骚汁,没多久,竟是才刚射完就又要射了。 “啊啊......尿了......又尿了......啊啊......” 娇媚又淫荡的高声吟哦,嫩茎跳动着喷射出道道精水,无意从妆镜上看到自己满面春色,一双大奶被挤压得变形,嫩茎乱甩,腿间被大鸡巴飞速抽插的淫荡模样,凤不凡只看了那一眼便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只那一眼便已经深入人心,脑子里满满装着的都是自己骚浪淫荡的模样,甚至脑子里的幻象还会随着一叶摆弄他身体的动作变换姿势,渐渐的,只是被干腿和嫩蒂已经不能满足身体和心理都痒得不行的凤不凡了。 被一叶强迫只能羞耻的含住自己的奶头吮吸,把自己嘬得胸前快感不断,凤不凡偶尔就会不受控的在一叶的大鸡巴经过他的嫩穴时,微微下压屁股,让大鸡巴半个龟头都陷进他的嫩穴里。若凤不凡这样做只是一两次,一叶自然不会察觉,可凤不凡已经这样好几次了。把凤不凡的身体翻转过来,再压到他身上,一叶看着凤不凡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大鸡巴对准凤不凡滑腻的骚穴就要干进去了。 “不要——” 只是本能的这样叫了,凤不凡也不清楚自己这一声“不要”里,到底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对于自己即将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一个才刚认识还强迫了他的人的哀戚多一点。 “......操,不给干逼就干屁眼!这总行了吧,麻烦!” 即便反复告诉自己这周遭就是逼真了点的幻境,自己实际上就是做了个强迫幼年版小师叔的春梦,也还是无法忽视小师叔那声“不要”里的哀求之意,大鸡巴都干进去半个龟头触到那层处子膜了又拔出来,干进了骚水流了满屁股的小屁眼,一叶改换了温柔窟便不再犹豫,抓着凤不凡的屁股,粗犷又大力的干起了凤不凡的嫩屁眼。 雪白的屁股被一叶排解不能如愿肆意操干的不满一般拍得“啪啪”响动,臀肉飞颤,印下一个个粉色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