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来袭,高能大富翁游戏的开端(纱衣play,视奸高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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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叶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就好像在哪里发泄过多余的精力一样。暗道难道这也是生龙菌的药效,一叶无意间向桌子那儿瞥了一眼,发现本来应该还剩半盘的升龙菌,竟然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空盘子了。 难道是她记错了,她昨晚其实吃了一整盘升龙菌?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一叶细细回想了一下,没确认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升龙菌,倒是想起来昨晚的春梦了。 昨晚“梦里”大师兄被她玩弄得满身红痕,又被她射得满背满臀精液的模样一下清晰地浮现在一叶脑海里,忍不住捂脸,一叶觉得自己真是太色太贪心了。 心里是真心实意的愧疚,下面也是真实的反应了身体的欲望。鸡儿微微勃起顶起小帐篷,一叶抽着嘴角难堪的看着自己下半身的凸起,连唾弃自己这过于诚实的身体都懒得唾弃了。 又仔细回想了下昨晚春梦的剧情,一叶一面感慨她在梦里太粗鲁了,对大师兄也太不温柔了,一面觉得这要是在现实,她一定会发挥得更好的。 身体一僵,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一叶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又压下来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还现实里一定会发挥得更好,她是怎样,是想对大师兄出手吗!先不提她要真敢做,以大师兄的能力收拾她分分钟的事,就是真让她得逞了,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大师兄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不止在梦里对大师兄做了龌龊的事,还想要在现实里也对大师兄行不可描述之事,自己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越想越愧疚,一叶连大师兄敲她门都没注意听到。 “一叶,一叶?” “一叶,你醒了吗?” 好不容易被大师兄的声音唤醒了过于沉迷自我的意识,一叶反应过来赶忙去把门打开了。 “大师兄早啊,昨晚睡得好吗?我昨天太累了,昨晚睡得很死,连梦都没做直接就睡到现在了。”大概是刚才的幻想让一叶有些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率先解释,一叶说完便恨不得打两下自己的笨嘴。 不过......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大师兄有点不太一样,好像比以往更憔悴了,就像是受了什么人的磋磨? “......昨晚,昨晚我的腿又犯疼了。”眼神复杂的看了一叶一眼后,大师兄低下头轻声说道。 总觉得大师兄在说话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有怨也有无奈还有几分纵容,一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自己想多了。然后,自以为从大师兄的言语中找到了大师兄憔悴不少的原因,一叶心疼又无可奈何的蹲下身,对大师兄道:“大师兄昨晚怎么不叫我呢?要是大师兄把我叫醒了,也许我帮大师兄按摩一下,大师兄的腿疼就能缓解一二了。” 其实,一叶也知道每次她帮大师兄按摩腿部,大师兄虽然都说好多了,但效果到底怎样真的很难讲。可是,人在痛苦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就算陪伴的人努力做的事都是无用功,痛苦的人心里也会好受一些的。 “一叶白天照顾大师兄已经很累了,大师兄舍不得叫一叶起来。其实,也没有很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现在也不疼了,一叶不用担心。” 在一叶按照以往给他按摩腿部的流程伸手准备掀开他裤管时,及时的握住一叶的手,阻止她看到他刻意保留在身上的那些痕迹,龙崖微笑着说着体贴的话,又像是哄小朋友一样,把一把五芳斋的糖果放到了一叶手心里。 看到手里的糖果,心里就觉得很窝心,剥了一颗糖送进龙崖嘴里,一叶笑嘻嘻的道:“大师兄也吃!吃了甜的东西,生活才会变得甜起来哦。” “嗯。”在一叶的手触到他的嘴唇时,好似是为了吃糖果,所以无意舔到一叶的手指,舌尖轻轻勾挠两个指腹,薄唇也轻碰了一下两根手指,龙崖用舌头将糖果卷进嘴里笑着答应一叶,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难以启齿又有些担忧。 “一叶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嗯?没有啊。挺好的,我身体挺好的。” 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这么问,一叶有些懵的老实回到道。然后,正当一叶想要问大师兄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时,一叶听到大师兄的声音:“嗯,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连一会儿见都没来得及说,目送大师兄离开的一叶总觉得大师兄好像很怕她问他,为什么要问她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觉得刨根问底不是什么好习惯,大师兄也得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一叶也就没有深究这个问题了。待看到大师兄进了他那间客房,一叶也回自己的房间了。 夜晚 大师兄说要去天宝楼寻他的旧友取一件宝物。因为一叶才刚学会使用灵力,甚至连灵境都还没有,根本无法进入要求来宾至少到达明灵境的天宝楼,再加上大师兄再三保证他独自一人前往不会出事,所以一叶也就没再强硬的要求非要跟从了。 送大师兄进了天宝楼,一叶便以为今晚大约是只能她一个人过了。没想到,身后传来甚是活泼的一声“一叶”,一叶一回头便看到了戴着面纱,眼睛弯成月牙的师尊。 “师、师尊?”没料到性格像小孩子一样的夜间师尊竟然会找到山下来,一叶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师尊身旁,像是爱钱的吝啬鬼无意露出了自己的宝物一般,慌忙从乾坤袋里拿出大大的披风给师尊罩上了。 隔绝了众人的视线,一叶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之前跟夜间师尊嘱咐过,只要是在外面行动就一定得戴上面纱,否则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他这幅模样,知道他夜里单纯得像小孩子,利用他或者对他不利那可就糟了。 也不敢带师尊去那闹鬼客栈,害怕不小心让大师兄知道什么,一叶紧紧牵着师尊的手,像防小孩儿走丢似的,就准备把他带到另一家她知道的比较安静的客栈。 一路上兴致都很高,师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兴奋得不得了。一叶看披上披风以后师尊没那么显眼了,大家看他们的眼光也都没那么特殊了,心放下大半,索性也就随着师尊的性子,陪着他在各种小铺小摊前流连了。 夜市最热闹的时间到了,街上的人都摩肩擦踵起来。 等一叶穿过人群来到空旷的地方回过头准备跟师尊说话时,她一转身竟然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牵错人了!那被她牵着的分明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怎么会呢,她明明就知道在这种地方容易走丢,一直都有好好紧紧牵着师尊啊!再说了,大人的手和小孩儿的手差这么多,她怎么会连何时握住的手换了人都不知道呢! 责怪自己神经也太大条了,一叶满脸的焦急,一时有些犹豫到底是该先给小孩子找父母,还是先牵着小孩子再回到人群中把师尊找着再说。 就在这时,“一叶,我也想骑马马,我这样是不是能骑马马了?”手里牵着的小孩子突然用小手扯了扯一叶的手,然后又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用稚嫩的童音对一叶道。 “师、师尊?”看小孩子天真又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一叶这是第一次有了想暴揍一顿师尊的冲动。 【骑马马!好!我让你骑马马!今天我告诉你什么叫骑马终要被马骑!】 气极了人反倒变得格外温柔,蹲下身,一叶握住迷你师尊的两只小手道:“师尊想骑马马当然可以骑了。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一叶现在给师尊当马马骑,一会儿师尊就要陪一叶做游戏哦。” “做游戏吗?什么游戏!咳咳......一叶还是小孩子呢,一叶想要玩游戏,师尊当然会陪一叶玩啦!” 没想到还有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师尊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甚至反射性的就眼睛亮晶晶的问一叶是什么游戏,差点忘了掩饰自己的小孩儿心性。 “其实,就算一叶不给师尊当马马骑,师尊也会陪一叶玩游戏的,师尊是好师尊。” 想了想,又板起小脸认真的补充道,迷你师尊为了表示出足够的庄重还背了小手。虽然因为手太短了,两只手都没互相碰到,他似乎有点局促。 “一叶就知道师尊最宠爱一叶了~”被师尊“庄重”的互相勾住一个指头的两只小手和顶起的小肚子逗得忍不住偷笑,气消了大半,臭不要脸的对着师尊这幅迷你身板也撒起了娇,一叶说完便抱起迷你师尊,又扶着他,让他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叶快走,马马快跑起来!”一跨上一叶的脖子坐好,便顾不得什么师尊不师尊的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骑马飞奔”,迷你师尊兴奋的道,甚至屁股还颠了两下,有种要催促胯下马儿快跑的意思。 这是还真当她是马了啊。希望轮到师尊当马的时候,他能记得她有多配合,不要哭着喊不行,拒绝履行他作为一匹小马驹的义务吧。在心里挑眉道,一叶微笑着应了一声好,便配合着玩儿性十足的迷你师尊小跑了起来。 平安客栈 “哎呀,看来师尊要脱光了啊。” 在看到骰子投出5的时候,眉头皱起,整张漂亮的小脸都垮了,闻言彧翘起的小嘴都能挂把调羹了。而同时,视线不怀好意的落在闻言彧身上仅有的衣物——那条薄薄的亵裤上,一叶故作惋惜的感慨,罪恶的魔爪也伸向了闻言彧的下身。 “为什么我总是输,一叶一件都没有脱!” 虽然没找着到底哪里不对,但师尊也不是傻子,他感觉到一叶好像作弊了!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裤子,誓死扞卫自己的裤腰,师尊怎么都不肯松手,一叶也没办法用强的。 眼睛一转,突然有了坏主意,一叶松开手正色道:“师尊是在怀疑我作弊吗!作为我最爱的师尊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师尊觉得这合适吗?” “嗯,这样吧,这一局,师尊亵裤照脱,但是可以在脱下来的衣服里选一件穿上,怎么样?”以退为进,一叶料准了她这样说,单纯的师尊就会答应她。 果不其然,犹豫再三,没有一叶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肠子的闻言彧还是答应了一叶。 不太情愿的脱了亵裤,努力往桌子下躲,闻言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占大多数,但似乎逐渐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意识了。隐约知道自己不应该在一叶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也确实是如同一叶一开始告诉他的那样,是不应该和一叶做那些羞人的事的,闻言彧羞耻极了,一叶却是渐入佳境,丝毫体会不到他的煎熬。 洁白的手臂向自己的衣服堆伸过去,却没有触到衣服堆,而是停在了半途,闻言彧直到这时才体会到了一叶的险恶用心。 他刚才骑一叶脖子玩得太疯了,亵衣和罩袍都有些湿了。他又是个讲究的,根本不可能把汗湿的衣服再拿来穿。所以,看似有那么多选择,但他根本别无选择。那件穿在罩袍之外的月白纱衣就是他唯一的备选项了。 只能安慰自己穿着总比不穿好,闻言彧抖着手拎起纱衣披在身上,又做出一个极其别扭却能勉强遮挡他腿间玉茎的姿势。然后,维持着那姿势,催促一叶快快开始游戏,闻言彧表现得仿佛投入游戏他就能逃避掉他此刻羞人的状态了。 只着纱衣,面容羞怯的闻言彧仿佛是裸身被从窗户倾泻进来的月光笼着,整个人又仙又美,就像是月下仙人。最清楚这样超凡脱俗的美人接下来会被自己这个凡人“糟蹋”成何种模样,胯下肉棒硬得都痛了,一叶一敞开腿,她那粗壮火热的大鸡巴就顶到桌底了。 “到我了,我能投到几呢?” 心里急色得不行,面上却并不展露,一叶慢悠悠的说道,然后看似随意的丢下了骰子。 “啊,我也投到了5。” “1、2、3、4、5,我得到了一个大礼包~” “嗯,让我来看看礼包的内容。” “可以要求在场一位玩家做一件事啊,我要要求师尊做什么好呢?有了,不如......” “一叶你不能让师尊帮你做那些羞人的事的!”乘一叶不如之后的话还没出来,赶忙设限试图阻止一叶提出过分的要求,闻言彧见一叶听完他的话点头,正以为逃过一劫了,心里也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更多一些,一叶便提出了她的要求。 “那师尊就给我看看逼吧。不能做什么看看总可以吧!” 那怎么行!听到一叶的要求险些从椅子上滑倒,闻言彧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答应一叶, 可是,之前玩性大发,为了多骑几下马马,他已经脑瘸的反复答应一叶好多次要陪她好好玩游戏了。这会儿,才刚提过一个要求,他根本不好意思再拒绝一叶。 “师尊快点吧,我就看看,不会做什么的。”一面信誓旦旦的保证,催促闻言彧快些动作,一叶一面鸡贼的偏头用手掌捏了捏她并不酸疼的脖子,提醒师尊,为了他未眠的童心,她付出了“多么多么大”的代价。 又是果不其然。看到一叶的动作,闻言彧想起了自己在一叶脖子上蹦跶时是多么的肆无忌惮。 愧疚和隐秘的渴望成为了有力的推手。在一叶那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注视下,闻言彧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度上一层薄粉。倾身坐到桌上,然后调整姿势面向一叶,偏头不敢看一叶的闻言彧缓缓打开了自己的长腿。 “师尊已经湿了呢~” 一听到一叶这么说,就害怕她去碰自己敏感的小逼,“一叶不能碰。”急忙说道,闻言彧为了确保能及时躲开一叶可能会放肆的手,只得又把头转回来看着自己敞开的下身。 一叶看上去倒是没有要伸手去碰湿润小逼和嫩茎的意思,可她的脸离逼花实在太近了,闻言彧甚至能通过敏感的逼肉感受到她的呼吸! “一叶,太近了......”受不住的咬住水红的唇瓣,闻言彧不想让自己敏感的小骚逼表现得太过淫荡,却根本控制不了它。 抓着分开的腿的手在抖,两片挂着淫水鲜嫩欲滴的逼唇因而也在抖,连带着逼唇顶端半露在包皮外面胖乎乎的骚阴蒂也在抖。那微微打开的小小逼洞像呼吸一样幅度很小的缓慢收缩,一点点流出连续不断的小股淫水。明明只是被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样的骚逼,都没有被碰到一下,却好似被有着细密触须的触手轻慢的拂过小逼,又微微的爽,又痒得厉害,闻言彧不仅流出了更多的逼水,还不自觉的发出了细若蚊声却万分勾人的鼻音。 “师尊就会要求我。还不是因为师尊都不把小逼掰开,我才为了看仔细些离这么近的?” “师尊把小逼掰开,让我能轻易看见里面的逼肉,我就离远一点。” 语气委屈的说着歪理,一叶一面把手伸到胯下安抚自己硬如铁杵的大鸡巴,一面还在说话的间隙对着闻言彧敏感的小逼吹气。有好几下,她还是嘟着嘴缩小了风口集中了风力对着骚阴蒂吹的! 热气腾腾的小逼撞上铺面而来的凉风,冷热碰撞,刺激非常,阵阵与被舔舐和嘬吸完全不同的特别快感从密布神经末梢的骚逼传来,倒吸一口凉气,下腹收缩,一声媚叫从咬住下唇的齿间泄露,闻言彧差点就被一叶吹得敏感的小逼潮吹出来了。 纵然没有潮吹,可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丝毫不亚于高潮。阴蒂上还盘旋着密集的快感,并且那快感还在不断向整个小逼延伸,玉茎有所感应,顶端溢出透明的鸡巴水,闻言彧根本不敢再继续让一叶离他的骚逼那么近了。 就算很羞耻也只能竭力忍耐,闻言彧松开抓住大腿的手,然后缓缓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小逼。两只手分别用四指扒住一侧逼肉,然后向两侧拉开,就在小逼被完全掰开,逼洞再也没有丝毫遮掩的展示在了一叶眼前时,感受着那种逼肉被掰开的感觉,感受着那种几乎从未接触空气的骚肉被空气触碰的陌生感觉,心里再清楚不过那掰开他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闻言彧因正做着如此淫荡动作的自己,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