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透师尊(透明内衣,边走边干,野战,把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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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一叶大声的笑,清楚她这是在暗示他水实在太多,闻言彧满脸潮红,气喘如兰,又是心里有些得意,又是止不住的羞耻。 腿间的水迹才被一叶的手擦干净,随即胸胸膛便被一叶湿哒哒的手肆意的抚摸揉按,把落在性感内衣上的精液和骚水抹匀了。整个雪白微隆的胸膛从完全变得透明的内衣底下显露出来,水红的乳头顶起濡湿的内衣,粉红的乳晕尤其明显,整个还散发着一股幽幽的清新骚味,闻言彧从来没想过竟然真的会有穿了比不穿看上去更裸露勾人的衣服。 完全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刺激,闻言彧不自觉便喘息着剧烈收缩腹部,用下身温暖湿润的小肉道疯狂挤夹含吮起插到它里面的手指起来。肉道里的层层褶皱被手指抠挠戳刺得疯狂分泌爱液,手指每次进出都会有许多淫液被插得飞溅,连在手指飞快抽插时拍打在逼上的巴掌都能把逼唇和骚蒂拍得爽死,闻言彧越是受不了的觉得自己这样太淫荡,他的身体就越是敏感,反应越是激烈。 “啊啊啊——又来了——不能喷了——呜呜——不行了——啊啊——” 从肉蒂和逼穴传来的酥麻快感不断冲刷脆弱敏感的触觉神经,身体后弯得像个虾米,胸部被抱胸试图释放更多积蓄在体内的欲望的双手掬出了乳沟,紧闭的双眼泪珠滑落在潮红的脸颊上留下心的泪痕,闻言彧全身一颤,竟是又潮吹了。 仿佛是落实了一叶对他水多的评价,闻言彧二次潮吹的量丝毫不必前一次少。四射的水液甚至跳到了闻言彧自己的脸上,感受着脸上的湿意,也感受着那种仿佛失禁的快感,闻言彧潜意识里似乎感觉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脱离正确的轨道。 心慌的,害怕的,负罪的,可是也是快乐的,解脱的,释放的,各种复杂的情感在内心交融,最后还是欲望吞噬了责任,被一叶放倒在床上,又把两条长腿压到肩头,再俯身咬住逼花,闻言彧竟然丝毫没有被一叶舔了才刚喷过骚水的逼的负罪感。 眼看着自己沾满滑腻爱液的逼唇被一叶粗糙的颗粒舌头厮磨搅动吮吸得肿胀发红,自己的骚蒂被一叶欺负得从包皮里鼓出来,又被一叶用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拉起再松开回弹回去,不消几下就变成肥肥圆圆的一大颗,还有自己逼唇中间的骚洞也是,汩汩流出的骚水不断被一叶的舌头卷舔吸吮,发出滋滋的淫荡水声,不止没有负罪感,闻言彧甚至在观看自己的逼花是如何被一叶磋磨的同时,感觉到了奇异的满足感。着魔一般的哭着,感觉好像身体里有什么碎掉了,闻言彧颤抖的伸出手按住了一叶的头。 指尖穿过一叶的黑发,闻言彧一面挺高屁股把逼顶起,一面按压一叶的头,放浪的淫叫:“啊啊啊——爽死了——相公吃彧儿的逼——把彧儿吃得爽死了——还要——相公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好不好——彧儿想喂相公吃骚水——彧儿是相公的专属骚水壶——啊啊——彧儿要喷了——” 藩篱一旦被越过,心里的野兽就会被释放,并且无限放大。被蹂躏得红肿的逼花不断从中间的小孔喷出巨量的水液,就算爽得浑身痉挛颤抖手脚无力,也还想发骚,闻言彧胡乱撸动自己挺翘的玉茎,揪捏疯狂打圈按摩自己肉嘟嘟的骚蒂,试图让自己喷出更多的骚水,并且淫荡的喘息呻吟:“啊啊——彧儿喷了好多骚水——呜呜——大鸡巴相公快喝彧儿的骚水——呜呜——彧儿的骚水可好吃了——大鸡巴相公快喝彧儿的骚水好不好——” 这种时候,要是一叶是个欲浅的,她不纵容闻言彧,或许闻言彧一段时间不得劲,就逐渐从深陷的欲望中抽身了,偏生一叶一干起来也是个混的。 一叶一点也没觉得吃师尊骚水有什么不好的。大概是因为师尊是清莲所化,所以他连逼都是名副其实的小香逼,逼里流出的水也是腥甜腥甜的,所以,一叶根本没有任何抵触,她心甘情愿被师尊的小香逼喷满脸的骚水,心甘情愿被师尊的小香逼侮辱。她如饥似渴的吮吸师尊的小香逼,甚至在师尊的鼓动下,只吸舔穴口尚不够,还把舌头伸进软软的肉道里把里面尚未来得及流出的骚水勾出来一并舔吃干净。 “爽——爽死了——相公干彧儿好不好——彧儿的小骚逼好想要了——彧儿的小穴想要变成相公鸡巴的形状——彧儿想给相公怀宝宝——相公给彧儿小母猫打种好不好——” 喷射的快感从骚逼传导到四肢百骸,眼冒金星,手指几乎把床单抓破,闻言彧在度过那阵子几乎灭顶的可怕快感后,就开始觉得被一叶的舌头勾挠肉道的小逼受不了了。淫荡的自己伸手去掰开逼肉,把自己冒着骚水、内里的粉色软滑淫肉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缩不断的骚穴展示更多给一叶看,闻言彧甚至还骚浪到掰逼都不忘用一个手指去按压自己敏感的骚肉蒂。 胯下青筋狰狞如蛇的大鸡巴早已饥渴难耐,见闻言彧摆出这样标准的骚浪炮架姿势,一叶内心欲火烧得更旺,也不多说废话,大鸡巴直接便贯进了闻言彧的骚穴里。 “啊——” 拉长脖颈长叫一声,闻言彧终于又重新体会到了那种让他念念不忘的充满感。表情变得舒爽至极,一双美目里都是想要发骚的淫荡欲念,闻言彧抱着自己的两条长腿,艰难的扭腰配合一叶的操干。 嗯嗯啊啊,各种器官满天飞的浪荡呻吟,闻言彧突然感觉有水滴落到了他的脸上。开始,闻言彧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自己的骚水又被肏得溅到自己脸上了,只不管不顾的继续发骚,可没想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水滴到闻言彧身上,闻言彧这才知道是下雨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雨突然有了坏主意,一叶打断闻言彧试图施法的动作,只说自己还有一间不漏雨的屋子,便一把将床上的闻言彧拉起来抱在怀里,边干边走去了她所谓的有屋顶的屋子。 走动间让只隐隐抽动却十足干到了底的大鸡巴磨得又爽又痒,胸前两个凸起的奶头也被摩擦得又肿又红,眼里氤氲着水汽,发骚的紧紧抱着一叶,小穴缩得更紧吮吸穴里大肉棒,闻言彧直到在一个和回廊有几分相似的有屋顶的地方突然被一叶放下来,压在柱子上提枪重新干进去了小穴,这才意识到一叶所谓的有屋顶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和她的吊脚楼相连的废弃温泉池。 就算是废弃的温泉池也难保不会有人来啊。 就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废弃温泉池边,被人压在柱子上,穿着和没穿差不多的衣服,翘着屁股,腿间的蜜穴被自己的徒儿肆意的侵犯插到最深,闻言彧虽然也不懂这样为什么不行,但他清楚这样是不可以的。 断线珠子一样的泪珠不断滑落,表情忐忑又止不住的愉悦,闻言彧想告诉一叶不行的,他们不可以在这里做的,可是心里又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告诉他,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总要做所谓对的事情,甚至...... 【那些束缚你的老东西都死了!你不是最讨厌他们了吗!为什么当他们死了,你却开始像他们曾经束缚你一样开始束缚你自己了?!】 【就是这个人,她可真是个无聊的烂好人。引诱她吧!俘获她吧!让她成为你的猎物吧!然后,喜欢的东西,想要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取来交给你吧......】 颅内不断回荡被躁动的魔气勾起的欲念和回忆,闻言彧也不知是否受到了蛊惑。只是呜呜的哭着,扶着柱子,胸前的乳珠被把手伸进透明内衣里的一叶揪按揉捏,胯下的玉茎在腿间甩来甩去,鸡巴水横飞,下面的小花穴被插得肉道口满是淫水泡沫,逼唇跟着大鸡巴不断进出小穴,闻言彧直到好久才断断续续的忐忑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证实了他确实连思想都被魔气影响了。 “啊啊......啊啊......舒服死了......插到底了......呜呜.....又不行了......徒儿......徒儿可不可以......啊啊.....不能磨那里......太刺激了......徒儿可不可以......送......送师尊......一个糖人......呜呜......如果糖人太贵.....啊啊......进去了......进到子宫里了......糖人太贵......也可以买糖葫芦的......呜呜......大鸡巴都撞到子宫壁了......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蜜饯......蜜饯也可以的......只要一块就行......好不好......求求徒儿了......” 在一叶刚听到师尊突然说他想要一个糖人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为啥玩意突然就说到糖人了?这时候想吃什么糖人?是我一傲天还不够努力吗?”于是,眯着眼睛,她露在外面的半根大鸡巴一挺,整个大鸡巴尽根没入,龟头直接撞开了子宫口。 大鸡巴次次抽到头又插到底撞在脆弱的子宫壁上,肥硕粗壮的龟头反反复复的进出宫口,那肉棱都将宫口娇贵的一圈软肉摩擦得肿了,一边干,一边在心里道:这次师尊总不会再有空闲去想什么糖人了吧,一叶还有点小得意。 然而,事实打脸了。 即便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中,师尊那张在一叶眼里此时就只该呜呜啊啊呻吟的红润小嘴,竟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糖人、糖葫芦、蜜饯。甚至,越说还越卑微了,什么这个不行就那个,那个不行就再换一个,换的那个也不需要太多,一个就够了,一叶听着听着就笑了。 “师尊怎么突然这么想吃甜的?这和师尊的形象气质可不大符合啊!”也不说答应不答应,只打趣的道,一叶一把把师尊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继续插他的嫩穴,一边把他带到了温泉池里。 虽然自己即便是在刚刚化形的幼时也没有被人这样把过尿,可闻言彧就是觉得这样被人勾着腿弯,大张着胯,鸡巴一甩一甩的是很羞耻的姿势。连对一叶也和别人一样觉得他不应该喜欢吃甜的沮丧都很快消失了,闻言彧努力的想要合拢腿,却完全忘了自己可以施法的事,只用那点微薄的力气去挣脱,结果当然是根本就挣脱不开,只是在用力的时候把在穴里奋战的大肉棒夹得更爽了。 “嘶~”的倒吸凉气,一叶让闻言彧这用力的好几次夹弄夹得几乎要射出来。忍了忍,把大鸡巴撞到深处,直接把闻言彧撞得身体痉挛了一下,嫩茎甩出小股也不知是精液还是鸡巴水的浅白色粘液,‘师尊是想要现在就把徒儿夹射,好让徒儿去给师尊买糖人吗?’一叶调侃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到了闻言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声音颤抖的提问。 “徒......徒儿.....徒儿也觉得师尊不应该.....喜欢甜的......甜的东西吗......师尊想的......是错的吗......” 敏锐的感觉到闻言彧此时的颤声和之前的颤声含义是不一样的,一叶先是把她那根火热的粗长从闻言彧温暖湿润的小肉穴抽搐,再扶着闻言彧让他转身面对自己,接着缓缓的混着乳白的温泉水把大鸡巴重新插进闻言彧的小肉穴里。 “啊,做人家师尊的都这么不自由的吗?想吃点甜的还要讨论应不应该,当师尊规矩这么多的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唉,不过......” “要是师尊叫我一声一叶,我可以考虑考虑如果答案是不应该的话,偷偷的给师尊买哦~” “不管是糖人、糖葫芦、蜜饯,还是棉花糖、桂花糕、泡糟酒,一叶都可以去给师尊搞来哦。怎么样,不亏、” 笑眯眯的数到,一叶那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瓣就感受到了微凉的柔软触感。笑意停留在嘴边,勾着闻言彧的腰,把他的身体压得与自己的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一叶逐渐加深了那个生涩又真诚的吻。 直把闻言彧亲得舌根发麻才放开他,一叶喘息着,下腹仍然在快速的挺动。然后,望着闻言彧那迷迷瞪瞪的勾人傻模样,一叶突然又笑了。 “才许诺两颗糖就献吻了,师尊这样容易轻信别人,徒儿真的很担心啊。还有,虽然师尊献吻了,可是师尊还没有叫我一叶呢。我先说好,这样我可是不会去买糖的。” “一叶......一叶......一叶要给师尊买糖的......呜呜......一叶的大肉棒又撞到骚点了......呜呜......” 又娇又软的重复一叶的名字,并且一声比一声欢喜,闻言彧被插得身旁的水面不断涌起波纹,身体爽了心里还甜甜的,整个人好像由内而外都变成了一个小甜包。 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名字那么好听,一叶也忍不住兴致变得高昂起来。 “师尊没吃糖小浪逼都那么甜了,要是吃了糖是不是会更甜?下次师尊吃了糖再把自己玩喷给一叶喝骚水,让一叶看骚水甜不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