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软糯漂亮小雌虫的zuo爱(蛋是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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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奈尔德微微睁大了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半透明的瞳孔急速收缩,闪过一丝 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这时我并没有心情去管他在想什么,把手从对方的胸膛收回来,我听见自己略带兴奋而略带疲倦的喘息,感受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度。 “那天的雌虫……就是你送到我房间里的那位,”我努力回想着对方的容貌,发现除了一点美丽柔弱的模糊印象之外便不剩什么了,不过也无所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把他找过来。” “我以为您并不喜欢他,”罗奈尔德顿了顿,眸色有些晦暗不明,“不过,既然是大人的需求……” “不敢不从。” 他谦卑而温顺地对我说道。随后站起身,扶着我走到房间里,一边随口对身边的侍从吩咐,“给大人准备的那位雌侍,把他送到房间来。” “他叫什么来着?”我百无聊赖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公爵似乎犹豫了下,半晌才轻轻吐出一个名字:“乔休尔。” 没多久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雌虫抬着一箱东西走进来,轻轻地把手上的物事放下后,他们跪下来向我行礼,神色虔诚而狂热。 我挥了挥手,罗奈尔德就从容地带着侍从退下了。离开前他提起这只雌虫正在发情期,让我小心,还把能够制服他的武器交到了我手里。 我自然没放在心上。 观察了一儿蜷缩在金属箱里的雌虫,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有点像那天正在虫化发情的少将。赤裸的身体被透明胶带一样的东西包裹着,象牙白的皮肤泛起艳丽的粉红色,全身覆满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的粘腻液体。 他身体轻颤,宝石般的蓝眼睛里浮着一层雾气,秀丽小巧的鼻尖像颗红透了的樱桃,眼圈也红红的,眼角有一点泪痕还没消去,饱满的下唇被那排糯米似的洁白牙齿咬出了血。 这副模样真是凄惨又可怜。我好心上前去解开了他的束缚,没想到雌虫一获得自由就扑倒了他的恩人。那力道让我呲了呲牙,同时也在心里对雌虫的武力值有了正确的估算。 即使最弱的雌虫,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还在,好胜嗜杀的天性也还是没有改变。何况是在发情期,对上自己的雄子,任何弱小的雌虫都会变得强大。 我叹了口气,为了自己等会儿的良好体验,决定还是先唤醒这只虫子的神智。问题是,要怎么操作呢? “乔休尔……” 我试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雌虫抬起一双懵懂的眼睛,睫毛轻颤,软软地叫了声雄主,倒在我怀里。 这会儿又变得这么柔弱了。我吐槽了一句,抱起浑身湿透的雌虫往床边走去。他的身体轻得像没有骨头似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雌虫僵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小声嗫嚅着:“我可以自己走的……”我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先吓得闭了嘴。 我之前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觉得这样软乎乎的虫子最好欺负,也不像罗奈尔德那样满腹算计。 所以说,弱小有弱小的好处。当然,对这只雌虫来说,被雄虫玩弄应该也算得上好处了吧。 乔休尔被我按在床上,金色的长发在身后散开,占据了大半张床。他的发色像是熔化后的赤金,璀璨流丽,浓烈得简直要将人烫伤。 而宝石蓝的眼眸浓墨重彩,亦如绘着星空月夜的油画。 这么近距离地观察,我发现这只雌虫确实很漂亮,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花瓶。只要他不说话。 “雄主……”那双月泉似的的眸子里永远有流不完的水,他抽噎了一下,抓着我的袖子期期艾艾地问,“您,您不喜欢乔休尔吗?” 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只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就行了。在心里做出渣男发言的我不耐烦地对雌虫说道:“你现在不需要提问,只需要服从。” 雌虫瑟缩了一下,小声回了句是,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很可怜,我难得地起了点怜悯之心,“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还是……” “!”小雌虫惊慌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我拍了拍他的背才把他安抚下来。 “我愿意的,雄主。” 他抵着我的胸口,低声说道。那一瞬间深幽而压抑的语气险些让我以为这具壳子里换了个人。 下一秒他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还是满含着柔软天真,轻松甜蜜得像颗水果糖。 “不管雄主想做什么,乔休尔都会尽力配合您。” 他赤裸的身体在我面前完全舒展开,宛如一朵盛放的丁香花。过于纤细的骨架还带着些少年的青涩,张开双腿的姿势却淫荡到不可思议。 处于发情期的雌虫在我的信息素味道里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当我把手指轻松插入那个湿热紧致的穴口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感觉自己也实在忍不了了,握着雌虫的腰身——他已经自发地抬起双腿缠在我腰间——稍微往上托了托,一个挺身埋进了那温软的所在。 雌虫声音很小地叫唤着。他又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不过这时候我也没有闲心来关注他的感受。只是跟随本能挺动着下身,来缓解和释放身体里积攒的欲望。 不过听他叫得那么起劲,下面又夹得我那么紧,应该挺爽的。 干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件事,就停下来问他:“你耐肏吗?” 如果他不耐肏,我还得再找只虫。毕竟发情期的雄虫欲望还是挺强的,我怕把他做死在床上。 乔休尔微睁着双眼,一副被肏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闻言马上回过神来,急着为自己辩解:“我可以的!雄主……请不要找别的虫!”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狂乱喘息着,说完后停顿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充:“至少在我晕倒之前。” 我这时正好干到了他的G点,这小婊子立刻尖叫着收缩内壁,花心喷出一股淫水,把我绞得想射。 “你高潮三次了。”我好心提醒,怕他等会儿精尽虫亡或者脱水而死。要说做雌虫还是很容易爽的,毕竟他们高潮的时候是两个地方一齐喷水。 虽然对他们来说,被雄子干到死也许是一件幸运的事。 毕竟有那么多雌虫,一生也体会不到被雄虫插的滋味。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我也不能例外地要在结束之后问上一句:“爽吗?” 雌虫正在舔舐我的阴茎,听到这个问题后他抬起头认真想了想,一脸严肃地问道:“爽就是舒服的意思吗?” “算是吧。” “很爽,非常爽。”他回答了我的问题后又自顾自地说着,“好像经历了一万次得到和失去。”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后来会做出那些事,只是笑了笑,觉得这只雌虫果然像个敏感多情的诗人。 “你很漂亮。” 自己爽到了,我也就不吝啬给我的床伴一点夸赞。况且他真的很漂亮。虫族本就盛产美人,但我见过的美人那么多,还是会惊叹于这神赐的容颜。 如果要挑一个形容,那就是“造物主的诗篇”吧。 没想到,他听到这话后却羞涩地摇了摇头,认真地反驳道:“您才是造物主的诗篇,创世神的礼物,宇宙中心的漩涡,永不熄灭的恒星。” 他像是目眩神迷般喃喃念道:“您不知道您有多美。” “黄昏时的灯火,月色下的海面,霜花结满窗棂,湖水漾着倒影。日光宛如碎金搅开了寒冷,露珠在覆灭前的一刹那里映照出彩虹。” “——那些都很美,但不及您的万分之一。” 我,一个直男,不,直虫,听完这番话感到心情复杂。 难道虫族都喜欢这么夸对方吗?作为一个虽然本体是虫族,但却在蓝星上生活了十几年,内里还是个正常人类的智慧生物,我,鄙弃虫子的虚伪。 因此我诚恳地对乔休尔说道:“以后不要用这么肉麻的话来恶心我了,亲爱的小雌虫。” 他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您不……不,不喜欢吗?抱歉,雄主,我不会再这么说了!” 看到雌虫吓成这个样子,我难得良心发现了一下,摸着下巴沉思:“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麻烦?” 乔休尔这个没主见的小傻子,使劲摇了摇头,“一点也不麻烦,雄主最好了,雄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雄主永远是对的!” 这三观……古代以夫为天的女人都没这么奴性。 真是让人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