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标记,身份,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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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淫荡的雌虫,等我彻底肏开后,他就变得饥渴难耐又骚又媚,而且还是不自知的那种。 “啊,雄主……”泛着水雾的蓝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失神般喃喃自语,“好大,好烫……” 我勾住他的腰揉了几把,很明显两侧的腰肉是敏感地位,这一弄就感觉下面的小穴又紧了些。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雌虫在我怀里转了一圈,趴在椅子上塌腰翘臀。 情事过后,双方的身上都沾上了各种液体。而这具莹白色的身体因此显得更加色情,脊背漂亮的弧线起伏流动,下塌的腰肢紧实妖娆,更别提缠在我腰间的两条大长腿。 我格外偏爱地轻抚着雌虫笔直修长的双腿,从小腿流畅的弧线一直摸到腿根处的软肉,掐了两把,满意地听到雌虫甜腻的呻吟。 “雄主,大人……”这具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凝脂般的皮肤已经染上深深浅浅的粉色,布满了情欲的印记。 被液体浸透的身体摸上去湿滑粘腻,情潮燃起的烈火却难以熄灭,汗液很快被高温蒸发。 “插进来……您的……” 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一样的热,高温的甬道吸附着我的手指,极度舒适地插了一会儿,又被欲求不满的雌虫哭着求我干他。 “插进来什么?” 我捞起这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让雌虫靠在我怀里,用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饶有兴致地看着逼里流出淫水,湿软地夹着我的指尖。 雌虫忽然沉默下来,他难以启齿地嗫嚅着:“您的生殖器。” 哇,太纯情了吧。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兄弟上,让他感受了一会儿,然后又问:“再说一遍我的什么?” 他真的陷入冥思苦想之中,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您的又长又大又烫的生殖器?” 我简直要笑死。 我在他身后笑得胸膛抖动,他察觉到了,有点羞怯,又有点不安地问:“又说错了吗?” “来来宝贝,”我抱住他的腰,硬得发疼的分身慢慢挺入他流水的花穴里,“我教你,这叫大鸡巴。” 全部进入后,我和穆泽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柔韧的软肉服帖驯顺地夹着我的肉棒,里面充满了热液,穴壁的温度也烫得我舒服极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儿,雌虫伏在我怀里呻吟,原本清越低沉的声音变得甜腻沙哑。 “唔嗯……雄主……雄主的大鸡巴……干死我了……” 我听了这话,当下就雄风大振,大开大合,九浅一深,干得他喘不过气来。好吧,我其实不太会那些技巧,只是根据那股原始的性冲动,本能地顶弄着,把自己深深嵌入雌虫体内。 又顶到生殖腔外面了,这次我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加快了征伐的速度,把入口的软肉肏得服服帖帖的,然后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雌虫在我怀里濒死般的尖叫了一声,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浑身颤抖,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却开始折磨对方,指尖碾着雌虫胸前的果实,玩得它涨大了一圈,插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也快速抽动着,在脆弱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 穆泽闷哼一声,清醒了过来。他的喘息已经带有痛苦的意味,我却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腰狠狠肏干,每一下都进到最深,蹂躏着这初经人事的嫩穴,开拓出更多的疆土。 一直干得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湿滑柔顺,完全贴合我的尺寸,简直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最后咬着雌虫的喉结射到他的生殖腔里。 我残忍地折磨他,要他清醒地体会那种被我完全侵占的感觉。从里到外上上下下染上我的气味。 在性事里,我也要握有绝对的主动权和控制权。 因为对我来说这是目的,不是结果,是方式,不是过程。 像之前那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我绝对不会再受一次。如果这就是我能拥有的唯一优势,那为什么不去利用它呢?反正我只要得到最后的结果。 射精之后,我脱力地倒在椅子上,任由雌虫沉默地清理着两人的身体。等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乖巧地窝在我怀里。身上清清爽爽的感觉让人愉悦,于是我奖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穆泽身上穿的是一件纯白色袍子,我看着有些眼熟,就问他,“这衣服是哪里来的?”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耳尖泛红,“雄主身上的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换了一件。” “然后你就穿了我的衣服?”我恍然大悟,是说这衣服有点眼熟,不过这件袍子好像已经穿了好几天吧,他也不嫌脏。 一阵饥饿的感觉侵袭了我的思绪,都说饱暖思淫欲,我这淫欲倒是满足了,肚子还饿着呢。 穆泽看我捂着肚子,马上拿出一支针剂,“抱歉,雄主,只能找到这个,请您暂时忍耐一会儿。” 他那表情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我受了多大罪似的。 喝下那支营养液后,腹中暖乎乎的,倒是没什么饥饿感了,但闲不住嘴里少点味儿。 我四处转悠了会儿,又走到那排柜子前面,问一直跟在身后的雌虫,“这里面是什么?”其实看到穆休斯之后,我心里也有了些猜想。 穆泽没有半分目光施舍给他的难兄难弟们,只是看着我的眼睛,“虫化发情的雌虫。” 他好像有些紧张,我蹲下去要打开柜门查看的时候,他忽然道:“那些虫子很危险。” “雄主,让我来吧。”美丽的雌虫用他温软而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我,献上毫无保留的忠诚和爱意。 我毫不怀疑打开的一瞬间他就会把这些可怜的虫子弄死,然后说是为了防止他们袭击我。我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时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雌虫的占有欲非常强。无论看起来多温柔贤惠的妻子,都不可能真心接纳一个情敌,他们最多不把争斗放到明面上来,以免让雄虫觉得烦恼。 我叹了口气,示意穆泽站远一点,他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照做了。雌虫对雄主不会有丝毫违逆,这是铭刻在血液和基因里的戒条。 我一一打开柜子,深蓝色的液体里浸泡着六具雌虫的身体,或多或少已经有了些虫化的特征。 我又想到穆泽刚刚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虫化的痕迹,而且到现在我也没搞清楚他是什么品种。 “小泽,你是什么虫?”这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 穆泽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眸,抿唇不语,弄得我也有些纠结,“不想说就算了……” 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脑海中滑过几十种昆虫的名字和样貌,忽然心里就有点毛毛的。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怕,前提是别让我看到呀…… “螳螂。” 穆泽低声说着,冰蓝色的眼睛朝我看来,含了一汪清清亮亮的水意,显得有些忧郁。 那双眼睛仿佛是在对我说:“您会喜欢吗?” 我松了口气,幸好是螳螂,我熟悉,要是别的什么东西……我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开口:“所有昆虫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螳螂,又好看又能打。” 这是真心话,此时此刻,我忽然发现螳螂这种昆虫是如此地可爱,虽然会被吃掉……嗯?等等! 我不会被吃掉吧? 穆泽显然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湿润的蓝色眼眸折射着清冷的光芒,眼底却藏满寥落的温柔。他慢慢说道:“我永远不会伤害您。”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感慨,看来漫长的岁月还是让这个种族进化到了一定的程度,来克服某些生物本能。但为了生存和繁衍而保留下来的交配法则,却永远不会更改。 “那你们是一伙的吗?”我指着另外六只昏迷的虫问道。 穆泽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们。我只记得自己是在执行任务时,被引动发情期虫化,撕碎了所有敌人,但因为精神力污染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在这个地方。” 执行任务?我心下有了些明悟:“你的身份是——” “联邦S军团“翅刃”副军团长,伊尔迷元帅麾下少将,穆泽,精神力判定为S级。” 说完之后,雌虫忐忑地抬头看着我,希望能从我这张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惜早已学会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人,是不会轻易被他看出真实想法的。 我深沉地嗯了一声。表面上装得十分淡定,实则内心懵得一逼。我居然肏了个少将? 怎么办?我是不是得娶了这只军雌?不然我俩恐怕都没法跟上面交代。毕竟有了夫妻之实,联邦是不会准许一只雄虫流落在外的。 好吧,就算没跟哪个雌虫发生关系,一旦被得知了雄虫的身份,恐怕也没法再浪下去了。这样想来,选择联邦总比选择帝国要好一些。 至少自由度还是挺高的。而且这两个政权虽然目前实力相当,但一个是冉冉升起的新星,一个却已经要日落西山。傻子都知道应该站哪只股。 不过么,绝对自由的星盗团势力也让我有些意动。虽然我如果加入其中,危险也会增加好几倍。 话又说回来,“你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是?” “剿灭蓝蝎。” 我摸了摸下巴,“不对,剿灭蓝蝎是很重要,但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副军团长亲身上阵吧?” 穆泽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们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剿灭蓝蝎。最重要的任务是救回被蓝蝎劫持的A级雄子陆遥大人。” 他注视着我,眼睛里浮现出痛苦的情绪,有些艰难地说道:“陆遥大人,我是为您而来的。”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那么痛苦。 我十分淡定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反正我已经不做人了,做哪只虫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理了一下思路。也就是说,我刚醒来的时候是在联邦的飞船上,后来又被蓝蝎的人劫走。再后来,联邦派了他们最精锐的部队来救我,蓝蝎打不过联邦军队,便舍弃大部分的舰队断后,金蝉脱壳,只留下一个小队带我逃走。 在战斗中发情虫化的穆泽被蓝蝎抓住,作为人质关押在这里,而我又恰好因为躲避联邦军队的盘查进入这个密室,在这里遇到他。 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军部为什么会派一个处于发情濒虫化期的少将来追捕蓝蝎? 答案显而易见。穆泽抿了抿唇,脸色有些苍白,“这是元帅的建议,他说我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多接触一下雄虫,那样就不会对配种产生抗拒心理,甚至拒绝使用雄子信息素。”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雄子信息素是什么东西。这是虫族的另一个种族特征。 信息素能够安抚雌虫的精神力,避免精神被污染,成为狂化堕落的异虫。同时也具有促进交配的作用。 我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我嗅了嗅自己身上,除了轻微的汗味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气味。 “是像果酒一样的气味,很清新,又让人沉醉。”有一双冰蓝色眼睛的年轻军雌说道。 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哀伤,充满了某种浓烈的情绪,声音温柔而心碎:“我不想带您回去了。” 嗯?这可不行啊! “那我们两个都会被联邦通缉的。”我不在意地回了一句,注意力又放回到雄子信息素上。 这个信息素看来是个好东西啊!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