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
江了身上红通通的,睁开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声音委屈又怯懦:“里面不舒服,痒……” 墨凔一愣,才明白他说的是哪儿里面,忙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刚才差点动了胎气,最好不要……要不你忍忍?” 江了咬着嘴唇,耸动鼻尖,瞪着眼睛和阎君对峙,墨凔张张嘴,江了一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呜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就知道你这么说!我都不想说了,你非让我告诉你!说了你又嫌弃我!” 完了!墨凔最怕的事情又来了!道爷最近添了新毛病,稍稍不如意就闹别扭,总觉得墨凔嫌弃他。费尽了法子把道爷从被窝挖出来:“本君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又拿这些话哄我!”江了一边推着阎君的下巴拒绝他的亲吻,一边状似意志力坚定地说:“你就是嫌弃我!你嫌我、嫌我、嫌我淫荡……” “噗!”墨凔握着江了的手腕,在手心轻轻亲吻:“你的身子是本君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会嫌弃呢?再说了,道爷在床上越浪荡,本君的这儿越爽利。”说着把江了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胯下,这折腾了大半夜,墨凔可一次都没来得及发泄,性器还沾着道爷的淫水儿,正精神着。 粗壮的肉棒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江了险些握不住,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上下撸动,掌心烫人的温度让他意乱情迷,他仰着头望着阎君:“我想尝尝。” 墨凔宠溺地揉揉他的头顶:“这儿就是为你长的。” 粗长的性器江了的嘴一时负荷不了,只是浅浅地含着,用舌头去取悦,慢慢的雄性气味,他舔了一会儿就吐出来,托着肚子背对着阎君坐在他的怀里,半蹲着身子用自己的花穴去碰触那火热的硬物,江了艰难地向后面伸出手,刚碰到性器就被阎君按压着肩膀,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江了伸长了脖子,发出动物濒临死亡的声音,墨凔亲吻他纤细的脖颈,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耳侧:“里面还痒吗?” “啊……舒服……嗯……不痒……”江了甩动脑袋摇头,臀部轻轻摇晃,把阎君的性器吐出来一小截再重重地吞进去,墨凔从后面帮他托着肚子减轻负担,配合着道爷的动作,偶尔出其不意地狠狠挺腰,逼得道爷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唔……腿、腿酸了……”江了支撑着身子的腿直打颤,墨凔从后面托起他曲折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按着江了的胯,把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面,江了绵软的身子弹了起来:“呜呜……里面!!!” 墨凔当然知道里面有什么,那团果肉还在花穴深处,每次深深插进去都能顶着龟头,刺激地墨凔牢牢按着江了的身子,微微摇着胯,让性器在花穴里面画着圈,龟头顶着的果子也在花心上面画着圈,动作幅度小,却把量都都刺激地不行。 “啊啊啊……”江了仰着头靠在墨凔肩膀上,在他的耳畔发出濒临窒息的喘息声,花穴收缩地紧紧地,咬着里面的性器,淫水儿一遍遍刷过龟头,却不能让它退出去半分,“呜呜呜……射、射……哈啊……给我……” 耳畔是道爷哭泣的祈求声,墨凔侧过头亲吻他红透的脸颊,也是今晚忍耐了太久,阎君不再忍耐,任由自己射在道爷的花穴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条缝,把激流一般的精水儿吞了个干净。 “唔……”花壁被刺激,江了喉咙里卡出一丝呻吟,身子哆嗦着,被快感折磨地麻木地花穴也痉挛了起来,淫水儿再一次冲刷过阎君尚未疲软的性器。 细细亲吻道爷汗湿的颈侧,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看着身下一片狼藉,只好又换了被子。 “唔……”江了睁开眼,一缕阳光透过没关严实的帷帐透了进来,斑驳的光斑落在自己面前的帷帐内里,他又眯起了眼睛,手掌落在环在腰间的强壮手臂上,后背暖烘烘的,很少早上起来能撞见赖床的阎君。 !!!理智清醒的同时,身子知觉也在一点点苏醒,昨晚被玩弄地险些失去收缩功能的花穴正裹着一道坚硬,江了捂住自己的嘴巴,险些让呻吟声吐出来,身上酸疼地厉害,尤其是花穴,酸胀,却敏感异常。 江了动了一下,想从着窘迫的境地中解脱,可刚一动,一股热流顺着花穴和性器的夹缝流了出来,江了扶额,怀孕之后,阎君的精水儿都会被胚胎吞吃干净,所以现在淌出来的全都是他的骚水儿。 热流涌出来的感觉太过诡异,江了一时之间慌了神,竟然往后撅着臀部,又把刚吐出来的那截肉棒吞了回去,花穴里那东西还在,那玩意儿像是昨晚被顶地刺进了花心,稍稍被碰触就麻痒难耐,江了只好摇着臀一次次地让龟头顶弄花心搔痒,犹如饮鸩止渴,只会越来越痒:“呜呜……嗯……啊……” 江了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被啃地红肿破皮的嘴唇微张,白嫩的颈子上的汗珠让光一照,泛着金光。他也顾不得阎君是不是还在睡觉,反手抱着墨凔的颈子,让肉棒更能插顶花心,胸前胀痛,他一手罩在自己胸前胡乱揉捏,揉几下赶紧换另一边:“呜呜……好想……” “想什么?”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呻吟,原来是墨凔醒了,江了扭着头艰难地索吻:“唔……你怎么……啊……醒了……” 墨凔含住他微张的唇瓣啃噬:“你都快把本君勒死了还不醒?” 江了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迷蒙着双眼求助:“啊……相公……花穴又痒了……嗯啊……怎么办……” 墨凔猛地把被子甩在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相连的身子,抬高道爷上面那条腿,凝视着腿间一张一合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花穴,猛地捏住一片花唇拉扯:“这大清早怎么来的这么多骚水儿?道爷每天都这样?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