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图/插尿|道/暴艹小花/发现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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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辞胡乱地摇着头,握着红珠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跟着季疏动,被迫违背原本的意愿向身后的人讨饶求情,“不,不可以……尿……” “殿下,什么不可以?”季疏没有勉强他把银针取出来,只是伸手拿着银针在那脆弱的小洞处缓缓转动,再一次引起身下人难耐的战栗,“您说话总要说清楚,不然……臣听不明白的,您说是不是?” “呜……”陆清辞逃避着季疏的问题,偏着头努力将自己半边侧脸贴近季疏的胸膛,想要埋入季疏怀中躲藏。 没办法,被褥不知何时散落在地,除了这里,似乎没有别的地方能庇护他了。 此刻的他比方才清醒了些许,能说出刚刚那些话,羞耻心已经算是耗费到极限了,陆清辞怎么也不肯再开口。 “殿下若是不说,那臣继续帮您取出来了。”季疏轻声说着,继续抽离银针。 抽取出来的银针上带着湿润的光亮,是陆清辞不知何时染上的清液。 好看又淫乱。 刚适应的堵塞感重新变化,失禁感带着疼痛的快感纷至沓来—— “呜……不……不要……季疏……不……啊……啊呜……季疏……不取了……不取了……要……要尿了……” “殿下,弄脏床榻,可是会有惩罚的。”季疏缓声威胁着怀中的少年,听起来没什么威力,在此刻却比任何话语都更能刺激陆清辞的神经。 眼见银针就要拔出,已经有什么液体从银针与内壁缝隙间渗了出来,吓得陆清辞一个哆嗦,努力绷紧那处,企图将尿液憋住。 然而,这样的行为除了“伺弄”银针和加剧那种饱胀的失禁感以外,毫无作用。 “季疏……不……呜……不取了……季疏……求……求求你……呜……” 陆清辞眼角渗出朦胧的泪珠,耳尖滚烫,白雪般的身躯扭来扭去,可除了胡乱蹭着身后的男人,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双腿不能动,连最基本的挣扎也做不到。 小少年是真的被吓狠了,慌张的想要做些什么讨好身后的男人让他不要做的这么过分,可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季疏松手。 他想像上次一样去亲季疏的唇,但距离不够,人又迷糊着,最终慌不择路的变成了那张颜色极淡的唇在季疏胸膛上轻啄乱蹭。 乱蹭不要紧,可好死不死的,陆清辞蹭到了季疏胸前那两点的其中之一。 季疏调弄陆清辞性器的手一顿,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傻子,呼吸微沉。 小傻子蹭到突起的那一刻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身体的反应先于意识,陆清辞的唇瓣轻轻衔住那小点,温顺的小舌头一反常态,跟着就舔了上去。 坏事做完了陆清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正准备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色,哪知他只瞄看到一个下巴,下身的性器便突然一阵钝痛与刺激。 “唔!” 季疏将银针迅速又猛烈地重新插回了性器。 陆清辞被这一下激得忍不住躬身哆嗦,可腰身还未完全弯下,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季疏压到了身下,猝不及防地对上季疏的眸中,陆清辞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在季疏赤裸的目光中止不住的颤抖。 就是怕。 此刻的季疏太可怕了。 陆清辞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盯上一般,目光有如实质,透过他的骨血,不容质疑地要侵入他的最深处,将他拆吃入腹,丁点儿不剩。 偏执而决绝。 “季,季疏……你……” 陆清辞话还未说完,一个炙热的巨物便抵在了那处。 烫地陆清辞一个瑟缩。 他很快意识到了季疏要做什么,一切情欲被抛之脑后,先前几乎被从内里破坏的可怕记忆重新回归。 “不……季疏……不……不可以……”陆清辞小脸惨白,满是泪痕的向男人求饶,腿使不上力气,他连往后躲也做不到,慌乱地伸手推拒压下来的胸膛。 “殿下,你又不乖了……”季疏的话听起来是安抚无奈,但陆清辞却明白他这话背后的深意。 不乖了,该罚了。 陆清辞被季疏的言行吓得腿根发颤,连膀胱里的尿液胀满感都顾不上了。 “我乖……季疏……我乖……你别这样……” 陆清辞瑟瑟发抖地扭腰,想要尽力躲开一直在穴口摩挲的粗大性器。 性器顶端不停地挤压欺辱着无法缩回的花蒂,毫不留情地从上面碾过,直弄得可怜的小东西东倒西歪,和他的主人一样打颤。 清浅的花液从花穴内流了出来,昭示着主人不堪一击的谎言。 “殿下,您这里又湿了。”季疏轻啄了一口陆清辞的唇,下身的性器顶端有意无意的陷入穴口又很快抽出,再来回摩挲整个花穴。 同总是不舒服的尿道不同,这里天生便是让人填满的地方,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径直地随着季疏的动作在体内散开。 情欲为少年白皙的身体染上浅粉,几乎将他溺在里面。 不懂事的花穴被粗大性器的温柔假象所欺骗,花穴张合着讨好,诱着主人抬腰,想要将肉棒吃进去。 陆清辞身不由己,在季疏面前,他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 “殿下,真的乖吗?”季疏的手漫不经心地抓住陆清辞青涩性器顶端的红珠转动,半哄半威胁,“乖就叫我的名字。” 陆清辞默认季疏说的是叫了名字便不折磨他,他咬着下唇迟疑,季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不叫吗?” 季疏骨节分明的手向下摸,仅用两指便捉住了瘫软在那处的肉蒂,指尖轻捏,便引起了身下人的轻颤啜泣,那处的快感令陆清辞怕得要命,当即出声—— “季……季疏……不……啊!!” 在陆清辞唤出季疏二字的一刹那,季疏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掐上肉蒂,疼痛和快感在一瞬间炸开,陆清辞直接被逼上了高潮! 蛰伏在花穴口一直未肯动的性器猝不及防地顶上,硕大的龟头撑开乖软的穴口,强硬而不容拒绝地长驱直入,迎着方才高潮而喷出的穴内花液,狠狠碾过穴内软肉,抵上了最深处的地方—— “太……哈……啊……” 陆清辞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了,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承受着男人的侵入,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季疏……呜……嗬呜……” 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可怕感将陆清辞逼得语无伦次,男人的插入顶弄几乎要将他仅剩的意识全部冲散。 “呜啊……太……太多了……” 花穴被粗大的侵略者弄得痉挛不止,穴肉争先恐后地贴上粗大性器的每一寸地方。 “不……不要了……呜……抱……” 少年走投无路,双手本能地攀住身前的人,企图寻求一丝庇护。 “乖。” 季疏边肏边温柔地吻啄陆清辞,但身下的肉棒仍在一下又一下的深捣,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最深处的花心,激得穴肉抽搐颤抖。 近乎粗暴的方式不给陆清辞留下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