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施芸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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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芸发情了。 贺清和她在床上纠缠了很久,妻子赤裸着和自己抱在一起,散发出甜蜜诱人的气息,她硬得不行,根本没有办法忍受。她分开施芸漂亮白皙的双腿,学着施芸曾经对自己做过的,慢慢地舔上了Omega柔软的蜜穴。 “啊??”施芸的声音甜美又可爱,她发出非常好听的呻吟声,好像非常舒服:“啊、嗯??贺清、嗯??” 信息素的气味很浓,施芸柔软的穴口已经沾了不少从里面溢出来的液体。贺清慢慢地把舌头伸进去,听到了妻子舒服的喘息声。她舔着施芸的阴蒂,舔着柔软的小穴,一边抚慰着施芸,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很快就又让可爱的妻子高潮了。 Omega发情的时候,一定很想被Alpha进到身体里面狠狠侵犯,一定很想要Alpha的信息素,所以?? 贺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压在施芸柔软的身体上了。已经胀得发疼的性器抵在柔软湿润的入口,她现在就想直接全部插进去—— “不要??”施芸喘着气,双颊绯红,眼睛湿润。她看起来很难过,但还是轻轻推了贺清一下,表明了拒绝的意思。 为什么呢?明明我才是Alpha,应该是我进到施芸身体里去才对??贺清委屈又难受地放弃了,她用力抱紧施芸,压在Omega身上,用下体在Omega柔软的身体上蹭着,很快便呻吟着射在施芸身上了。她喘息着,觉得很累,但还是不够,施芸还在发情,施芸的气味那么好闻,施芸是她的妻子,施芸应该是她的?? 眼前就是Omega白皙的脖颈,腺体就在薄薄的、柔软的肌肤之下。 贺清在想清楚之前,凭本能咬了下去。 房间里全都是施芸的气味。 全都是贺清心爱的Omega的气味。 甜甜的、香香的,无论贺清走到哪里都包围着、缠绕着、纠缠着她。 身体很热,脑子里都是施芸,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施芸柔软美丽的身体、舒服时发出的淫荡声音和高潮时色情又可爱的表情。 贺清缩在浴室,把门关上,Omega的信息素依旧萦绕鼻端,她喘着气在没有水的浴缸里自慰,射精之后却只有空虚感、疲惫感和罪恶感,没有丝毫的满足。她打开冷水,冲走自己的精液,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冷却下来,但身体内部的热度却一点都没有减退。她关上水之后,隐隐约约地听到卧室传来了施芸好像很舒服的呻吟声。 不行、不行??贺清快要哭出来了,明明才刚射过,但身体还是很热,她一想到施芸,马上就又硬了。她想要亲吻施芸,想要在施芸身体深处射精,想要把自己的气味留到妻子的子宫里,彻底地标记她、占有她。 施芸是她的妻子,施芸应该是她的,所以贺清咬了下去。 虽然只是临时标记,但是施芸生气了。 贺清觉得这很没道理,觉得是施芸在无理取闹,结婚了这么久才做了临时标记,为什么施芸还会有意见呢?但她现在决定去道歉。 没办法了,她想要施芸,施芸、施芸、施芸??她可爱的妻子,她可爱的Omega,只要能亲吻她、只要能抱住她就可以了?? 生气的施芸宁愿用道具自慰也不要她抱。 贺清听着妻子好听的呻吟声就觉得委屈又想哭,她需要施芸,无论如何都需要施芸,没有施芸是不行的??她慢慢地走进卧室,美丽的妻子正在床上发出淫乱的声音。 “施芸??”贺清爬上床,喘着气抱住她,却被施芸一把推开。她垂头丧气地向妻子低头:“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Omega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慢慢抽出来,发出了黏稠的水声。她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贺清,贺清看着按摩棒上的粘液,一时呆住了。 赤裸又慵懒的施芸非常美丽,她的双腿间有着黏稠的液体,甚至流了不少到床单上,看上去色情又淫靡。但她面对贺清,一点遮掩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甜香的信息素令贺清失去理智,施芸好像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她满心都是一定要满足施芸的愿望,无论施芸想怎么样都可以,她想要得到原谅,想要和施芸做爱,想要进到妻子柔软美好的身体里去?? 等贺清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被绑住了。 双手被绑在头顶,腿上倒是没有束缚??她好像是主动伸出手被施芸绑起来的?? 身体里又被施芸塞了什么进去。 唤回贺清理智的,是阴茎上轻微的疼痛。她惊恐地看着施芸,施芸含笑望着她,一手扶着她的阴茎,一手把什么东西完全插了进去。那明明是狭窄到不可能进入的地方,但那根细细的东西上好像被涂了什么,有点滑滑腻腻的,在贺清的痛呼声中顺利地插入了她的尿道,完全没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只在外面留下了棒状物尾部的小球。 “不——”尿道传来难以忍耐的痛楚,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被异物插进去呢?贺清疼得流出了眼泪,但她现在因为害怕,连挣扎都不敢。她看着施芸,眼前模模糊糊的,感到非常恐惧和慌乱:“施芸,不是说好??” 但施芸却只是低下头,观察了一下之后,才带着嘲弄的微笑,朝着贺清的阴茎吹了一口气:“呼——”她看着贺清,笑着说:“不是说想进到我的身体里吗?” 贺清在混乱中含着眼泪点头。在她模糊的记忆中,施芸好像温柔地答应了她?? “那不忍一下怎么行呢??”施芸垂下眼,很细心似地用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贺清的阴茎:“你平时只能坚持几分钟吧,这样可不行??”她用潮湿的眼睛望着贺清,眼神迷蒙:“都已经标记了,那就要好好地满足我才行哦?” 如果是平时,自己漂亮的Omega赤裸着,微微喘息着,用带着情欲的脸说出这种好像在勾引自己的话,贺清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但现在贺清不但做不到这件事,反而被Omega压在了身下。 施芸想要做什么呢?贺清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地变得模糊。施芸身上有她的气味,是她的妻子,是属于她的,她想要施芸?? 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贺清想要紧紧抱住她,但她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施芸发情了,贺清被施芸的信息素引诱到一起发情,想要上施芸,却被施芸绑起来了,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开关被打开,身体里的东西开始震动,开始刺激着贺清的身体内部。她感觉熟悉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稍微抵消了阴茎的痛楚。胸部被揉弄着,传来古怪又舒服的感觉,贺清抖着身体,几乎忘了自己的阴茎正在遭受虐待。 “嗯??”她甚至抖着腰部,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身体里面也很舒服,施芸就在旁边,信息素离得很近很近??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如果不进到施芸身体里,她就没有自己已经彻底占有了这个Omega的实感。施芸已经是她的妻子了,只能是她的,绝对不能被别人碰,她想在施芸身体深处留下气味,彻底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可爱的施芸是属于她的??这样做的话,施芸就只能有她了?? 她一边幻想着,一边被熟悉的快感推上了高潮。 “啊、啊——嗯??唔??”她被施芸亲吻着,施芸的舌头又甜又软,发情的时候,她觉得施芸的唾液也带着甜美的香气,不由得迷迷糊糊地开始回应,很快沉迷其中,高昂的尖叫声和颤抖的喘息也全部被施芸吞了下去。 阴道高潮的感觉很好,之后也会脑子晕晕的舒服好久,和施芸抱在一起的感觉也很舒服,如果施芸没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摸着她的颈部就好了??贺清在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了身体,仍有几分紧张。 身体里的刺激还是没有停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非常敏感,贺清很快就又有感觉了。虽然还是很舒服,但她觉得刺激对她来说有些太过强烈,有些受不了。在她求助地看向施芸的时候,对方慢慢地撑着身体坐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了贺清的腹部。 有湿滑柔软的触感??是施芸的??贺清的脸红了起来,感觉自己又慢慢地硬起来了。 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施芸弯起嘴角,用手摸了摸身后的东西:“啊,有感觉了吗?”她用雾蒙蒙的美丽眼睛望着贺清,露出了恍惚的笑容。 她又向后退了一些,压着贺清的双腿,开始用温柔的手法抚慰着贺清的阴茎。 “啊??”贺清颤抖着喘息,觉得脸上热得不行,被温柔地抚慰着性器的感觉非常舒服,她觉得有一股热流集中在下体,在施芸的抚慰下,很快就硬得不行,但尿道中塞着异物的感觉又胀又疼,令她感到非常难过。施芸为什么要把奇怪的东西插进她的阴茎呢?因为不想让她轻易射精吗? “硬了啊??”施芸带着古怪的笑容凑近贺清的阴茎,又对着它轻轻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非常刺激,贺清的腰抖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插到施芸身体里。但她不但没办法好好活动身体,此刻突然敏锐起来的直觉也令她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妻子温柔地对她笑着,笑容甜蜜,又带着微微的失神。 施芸扶着贺清的阴茎,慢慢抬起身体,先是慢慢地用湿滑的入口蹭了一下,然后居然就这样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贺清的意识在一瞬间是空白的。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用前面侵犯过施芸了,就算之前施芸答应过她会让她进去,她也以为是在哄她的。她完全没有想过,施芸会这么轻易地就坐上来了,而且?? “哈??”贺清颤抖着,她想要捂住嘴,忍住自己奇怪的声音,但手被束缚住,根本动不了。 施芸之前用按摩棒自慰过,身体内部已经扩张得很充分,很容易就吞下了贺清的性器顶部。湿热柔软的内部紧紧包裹着贺清,贺清舒服得几乎忘乎所以,但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轻微的胀痛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算是施芸自己坐上来了,也应该算是她在侵犯施芸,但?? “唔、啊??”贺清觉得又痛又舒服,想要施芸停下,又不想让她停下,一时感到非常茫然,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施芸的身体里还是和以前一样,非常柔软?? “嗯、施??”施芸还在慢慢地往下沉着身体,一点一点把贺清坚硬的阴茎吞到身体里去,虽然很舒服,虽然这是贺清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但此刻贺清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舒适又痛苦,明明被施芸湿软的阴道包裹着,自己的阴道和尿道内却被施芸塞了东西进去,好像在侵犯自己的Omega,却又像是在被Omega侵犯一样?? 吞到根部,下体和贺清的紧贴住的时候,施芸很舒服似的,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啊,贺清,你看??进去了,全部都在里面了哦?”她甚至伸手去,故意摸了摸二人身体交合的地方,好让贺清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上有着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神像是醉了一样不太清明,直到此时,她依旧一点羞耻的表现都没有。 施芸的体内又湿又滑,紧紧地吸吮着贺清的阴茎,丝绒一样柔软,又非常紧致,非常舒服。进到妻子的身体里,就好像进到了天堂一样,贺清舒服又痛苦地长出了一口气,想要挺腰,却又不敢动,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变得更痛。 “嗯??”施芸慢慢地用跨坐在贺清身体两侧的双腿支撑起身体,慢慢地离开贺清的身体,然后又慢慢地沉下身体坐回去,让贺清的性器缓慢地在她的体内进出。 贺清剧烈地喘着气,觉得非常、非常舒服。分身被施芸又紧又湿的身体吞吐着,虽然带着微微的疼痛,但她想,应该没有会比这更加舒服的事了。身体内部依旧不停地传来令人意识模糊的刺激,前面也在施芸湿软的小穴里摩擦着,她不禁发出了近乎嘶哑的叫声:“啊、施芸,施芸??停一下??”无论怎么说,这也太奇怪了?? 妻子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她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依旧一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吞吐着贺清的性器,一边在呻吟和喘息的间隙问:“怎么了??啊??不够、舒服吗?”她问完之后,便骑在贺清身上,加快了动作的速度,不断地发出细细软软的声音。 “不、不是??里面,不行??”贺清不停地抖着,感觉柔软的内壁一直紧紧地包裹着她,不断地向她施加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身体内部也传来让人意识模糊的热度,她不禁尖叫出来:“不、不行、施芸,停一下——” “嗯、啊??啊啊——”施芸却根本没有要听她的请求的意思:“不要——我还,嗯,没有??”她从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终于掌握好了角度,自顾自地蹭着身体里最舒服的地方,很快就娇喘着去了。 湿滑的软肉用力地绞着贺清的性器,贺清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身体内部再一次抽搐起来。施芸的身体里太舒服了,一直紧紧地夹着她,她现在就想射精,但是??贺清回过神来,她喘着气,惊恐地发现,自己没能射精。 刚才虽然很舒服,但是是因为身体里面的??身体里面的跳蛋还在震动,还在为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而阴茎还埋在施芸柔软的身体里,非常舒服,非常??难过??她一边发抖,一边扭动着腰部,试图逃离这种令她舒服到痛苦的境况。 “嗯??”施芸居然笑了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动起腰部来,像是还想继续做的样子:“很舒服吧,那就继续吧??”她按着贺清的肩,用手指摸着贺清的锁骨,又开始用贺清的阴茎侵犯自己了。 插到施芸又紧又软的小穴里非常舒服,贺清的意识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很胀、很痛,想要射精,却又射不出来,像是悬在空中一样难受。难以忍受的快感再度侵袭过来,她从喉咙中发出又高又软的声音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比起说是侵犯施芸,其实她更像是在被施芸侵犯。虽然插进去了,但是她根本就是被施芸当成按摩棒了而已。 无论是阴茎还是尿道,又或是阴道,全部都只是在被施芸掌控着。 “呜??”贺清抖着腰,忍不住顶弄了一下,进到施芸身体的最深处,而施芸也带着笑意,用舒服的声音回应她。但与此同时,身体里面的震动仍在持续,震动一直传到最深的地方,非常舒服,让贺清的小穴里慢慢地流出了水来。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把跳蛋挤到了最不妙的地方,贺清再一次哭叫着,在双重的快感中高潮了。 但施芸依旧不想放过她,她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一边骑在贺清身上自己动着腰,发出非常柔软的呻吟声:“啊,贺清??里面很舒服吧?嗯??啊啊??” “不??”贺清在极致的快感中哭了出来,她想要射精,阴茎很舒服、很痛,非常难过。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终于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施芸在发情期给她的特别服务,施芸根本就没有原谅她。 “对不起,不行了,施芸??”贺清哭了起来,她只想逃离现在的处境,她从来没有想过和施芸做爱会舒服到痛苦的境地,这简直就是快感的地狱。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尖叫着:“不要了、不行的——” 软肉挤压着她,施芸的身体深处在淫荡地蠕动着、吸着,好像很想要她的精液一样。贺清现在就想射精,但是尿道被堵住了,根本做不到,非常难受。她下意识地开始道歉:“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哭着道歉,施芸就会原谅她的。 啊,我,我做错了什么,这一次,为什么施芸会??贺清在煎熬中发出呻吟声,终于想到了什么:“对不起,我不应该??嗯、不应该标记你,不、不应该想要上你??”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委屈得不行。 “啊、啊啊??”施芸赋予她的快感太过刺激,滑腻的内壁一直按摩着她敏感的阴茎,她甚至很难好好地说出话来:“停、停下??啊??我??” 好痛、好舒服…… 为什么不行呢?施芸是她的妻子,为什么偶尔不能由她来侵犯施芸呢?为什么结婚之后还不能标记施芸呢? 施芸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地继续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哈??啊??嗯、嗯——啊——”她再一次尖叫出声,然后腰部终于软了下来。 “不??”贺清哭着,感受着施芸的内壁再一次痉挛起来,紧紧吸着她的阴茎,非常、非常舒服,舒服到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但堵在尿道里的东西让她依旧没能射出来。 美丽又淫荡的Omega软倒在她身上,慢慢地喘着气。 “施芸??”贺清还在哭:“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知道错了??” 过了一阵,贺清才听到妻子慵懒的声音:“惩罚?”她听到了笑声:“为什么不是奖励呢?是你说想要进来,我才让你进来的哦。” 奖励?怎么可能!贺清现在依旧觉得分身胀痛得让她想要流更多泪水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抱怨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明明已经结婚了??”她想要擦掉自己的眼泪,却做不到,只好把头偏过去,不让施芸看到自己的脸:“我们不是平等的吗,为什么不能换我在上面,为什么不能标记你呢??”她越说越难过,终于抽泣起来,说不出话了。 啊。 又哭了。 施芸想笑,又想叹气,她这才慢慢地把身体和贺清的分开,慢慢地把尺寸最小的尿道塞一点一点拔出来,贺清果然发出了好像快乐,又好像痛苦的呻吟声。 她把手指插进女人已经湿滑得无法抵御侵犯,只能柔软地接纳和包裹异物的小穴,用手指夹住还没有停下的跳蛋,把它拿了出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蜜液出来。施芸带着笑意,像是安抚一样,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贺清腿间的小缝,然后才慢慢地用手包裹住贺清的性器。 她一边摸着已经被滑腻的液体浸润、还半硬着的阴茎,一边好整以暇地开口道:“平等的意思是,换一下或者标记这种事情,也该提前商量才对吧?”她从根部抚摸到顶部,然后手下微微用力,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没有商量过,对方又不愿意的话,和强奸是没有分别的哦?” “??啊、”看起来很生气、不想理她的贺清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她把脸埋进床单里,很快就又重新硬起来,不久之后就在施芸温柔的抚慰之下,射在了施芸手上。 “呜??”Alpha的声音听起来细细的,很像可爱的小动物,又闷闷的,好像很委屈。 施芸笑着把手上的精液抹在贺清身上,然后把贺清手上的束缚解开,慢慢地说:“这是上次的回敬。”她摸着颈侧结痂的伤口,其实并没有感到非常不快,但是她觉得适当的教育还是有必要的。 贺清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委屈地看着她:“那??”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盯着施芸看:“商量好的话??就可以吗?” “看你的表现和我的心情。”施芸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现在觉得很累,身体却不像之前一样难过了,这次的发情期差不多也快结束了吧??她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笑着,向贺清伸出了手:“要去洗澡吗?” Alpha皱着眉,脸上还有着泪痕。 贺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别过头去,握住了施芸的手。 算了,她想,如果明天施芸还愿意给她做蛋糕的话,她就原谅她好了。 没办法,毕竟她是宽宏大量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