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嫩b蘸墨,脸上写字,换装挨c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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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予辰火速收拾打包好行李,问了地址就去赶公交车了。毕竟他现在连打车费都付不起。 出人意料地是,那地方离骆予辰住的竟然不远,不过这种有钱人才住得起的高档小区毕竟和他关系不大,两个人也从来没有恰巧遇到过。 没等骆予辰走进大门,一个少年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栗色的头发稍微有点凌乱,那张精致白皙的脸庞还和以前一样,那双眼睛也还是圆圆的,茶色瞳孔总是折射出温柔笑意。 “辰哥!”他看见骆予辰,双眸顿时亮了,先喊一声,又跑过来抱了一下,顺手接过他的行李。 “我帮你拿上去吧。”他笑着对骆予辰说道,“本来打算去接你的,想了想,还是把家里先收拾了下。” 骆予辰嗯了声表示理解,又瞥了眼他那两根细白的胳膊,不由怀疑道:“我这箱子有点重,你行吗?” 方旑诺提着掂了掂,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还行。” 两人一前一后,边聊边走,终于到了方旑诺家门口。打开门,骆予辰眼前顿时敞阔起来。房间整体偏北欧风,墙壁,地板都透着简洁冷淡的风格,巨大的落地窗被蓝色厚重窗帘盖得严严实实。壁灯是温暖的橙黄色。 其余家具一应俱全,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暗红色的实木桌椅,瓷砖上铺着米白色绒毯,沙发上也盖着一层厚厚的绒,柔软舒服至极,躺下后,半个身体几乎都要陷进去。 骆予辰站住,听见少年温柔清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喜欢吗?”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双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垂了眸子:“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说完就往沙发上一躺,笔直修长的双腿架在茶几上。看着少年转身去拿出来一双棉拖鞋,放在自己脚边,骆予辰懒懒地哼了一声。 方旑诺会意,帮他脱下鞋袜,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少年半跪在地上,握着他的脚踝,手指温软,动作轻柔,神色专注而缱绻。 骆予辰刚闭上眼,就听见他开玩笑似的说:“嗯,暗恋你很久了。” 眸色加深,深黑如墨的瞳孔里隐约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骆予辰忽然拦腰抱起少年,把他压在身下,撩起那层柔软的布料,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 他的手在对方腰上摩挲了两把,又顺着裤腰探入挺翘的股沟,揉捏着两瓣紧致的臀肉。 “嗯……”少年呻吟着,耳边浮起潮热的薄红,却并没有推开他,任由那只略带凉意的手在全身游走。 骆予辰玩够了他的屁股,又把手转到前面来,拨弄着少年胯下那根安静秀气的阴茎,把它撩拨得颤巍巍挺起来后,却又狠心地拿开手,转而揉捏起他胸前那两枚淡粉色的乳尖。 “哥,轻点……哈啊” 胸前敏感的部位被掐住,狠狠蹂躏,少年难耐地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对方的腰,下身也湿了一片,在棉质的裤子上洇出水渍。 骆予辰戏谑地看着他,“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来让哥哥看看,是不是坏掉了……” 他说着就扯下少年的裤子,两条白溜溜的大腿中间,挺立的阴茎把内裤撑起了小帐篷,顶端被液体洇湿,在稍微下面点的位置,蠕动的雌穴竟然把内裤吸得凹进去了一小块布料。 骆予辰两指并拢,隔着一层布料戳了戳那张不断收缩的小嘴,立刻感觉到超乎寻常的柔软和湿润。身下的少年小猫似的颤抖着呜咽两声。 他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手指用力,把布料戳进去一截,碾磨着那枚小巧而敏感的阴蒂。 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夹紧了双腿,脚趾也蜷缩起来,眼泪涟涟,小声求饶:“哥……别弄了……嗯啊,好奇怪,又难受又舒服……” 骆予辰玩够了,扒下他的内裤,下身光溜溜的,方旑诺有些不适应地夹紧了大腿,被骆予辰握住脚踝往两边扯,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他的手指真正地插入穴里,没有一丝阻碍,指节的形状,指腹的薄茧和指尖圆润坚硬的指甲,都被敏感的穴肉感知到,反馈给大脑。 少年忍不住想,如果插进来的是……这场景光是在脑子里想想,方旑诺的脖子和脸就红成了一片。 骆予辰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茶几,发现上面摆着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笔墨纸砚。“在练书法?” 方旑诺嗯了声,脑子还沉浸在情欲里宛如一团浆糊,忽然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快速抽出去,穴肉像要挽留似的收缩了一下,还是没夹住。 正失落,忽然一个毛刺刺还散发着热气的东西碰到了他的阴唇,那片皮肤被搔得痒痒的。方旑诺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是什么?难道是辰哥的…… 他兴奋得全身发热,捅进来之后才发现不对,那根东西太细了。虽然还是撑满了狭小的雌穴。 他睁开眼,发现那是他练书法时用的羊毫,被用热水洗干净了。腾得一下,少年脸色爆红。 “呜……” 骆予辰没听出这声呻吟里的委屈和不甘,他煞有介事地铺开了宣纸,用羊毫笔在小穴里轻轻搅弄,听着少年婉转低回的呻吟,蘸来一笔淫水为墨,悠然地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 “诺诺,看,我在用你下面的水蘸墨写字。我写得好不好看?” 方旑诺羞得转过脸,根本不敢去看。小穴却越发蠕动得更加厉害,吞吐着根本不存在的物事,寂寞地吐出淫液。啊,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还是不行,”骆予辰皱了皱眉,“看不清写的什么。” 看了眼满脸潮红的少年,忽然有了灵感。“诺诺,”他伸手去抚摸少年左边的脸颊,“不如这字就在你脸上写吧,用你的水在你自己脸上写字。” 说着,毛笔往雌穴里一捣,蘸了些黏稠的液体,一笔一划地在方旑诺脸上写起来,“这是什么字你要认出来。认不出来我就打你屁股。” 方旑诺只好努力感受着脸上笔锋的走向,那轻柔的毛尖,湿滑的黏液,以及眼前之人专注的神情,漆黑瞳孔里映出的自己的身影,都让他分散了注意力。因此最后当然什么也猜不出来。 惩罚过之后,骆予辰自己说了答案。他是靠在少年耳边说的,声音低沉,略带一点磁性的沙哑,呼出的气息打在少年耳垂上,几乎要将它灼伤:“我写的是……骆予辰的小母狗。” 最后三个字从唇间吐出时已经低不可闻,几乎全是气音,带着黏稠的色欲,宛若热风拂过耳畔,漫过心上。猎人漫不经心将猎物捕获。 两条细白胳膊藤蔓似的缠上来,少年急切地亲吻对方的下颌,锁骨,颤抖着把身体送上去。 骆予辰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好他的后脑勺,攫住那双柔软如云朵的唇瓣,舌头深入进去交缠,汲取彼此口腔里甜美的津液。 等吻够了,方旑诺已经气喘吁吁,身体软成春水瘫倒在骆予辰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软白的腿也圈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腿心的花蕊几乎是直接对准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裤子轻轻地磨蹭它。 骆予辰笑了一声,“原来不仅是条小母狗,还是条骚母狗。”他把少年往外推了推,“给我舔。” 方旑诺脸红红的,乖乖趴在他胯下,隔着内裤舔了一口被紧紧包裹着的硕大阴茎,又用牙齿把内裤扒下来,那根粗长挺直的玩意儿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从铃口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也沾在了少年秀美白皙的脸上。 他迷醉地呼吸了一口心上人的浓厚气息,张开嘴尝试把它含进去,但性器太大了,他只能含住浑圆的龟头和一小截粗厚的柱身,前后轻轻套弄着,用牙齿和舌头去讨好它。 他没有经验,一开始做得很笨拙,但是态度端正,悟性也高,没多久就学会了怎么用自己的口腔让对方舒服,他的嘴像是一个鸡巴套子,紧紧裹住阴茎,嘬吸舔刮,灵巧地舔吸着铃口,让这根大宝贝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 骆予辰被咬得爽了,伸手奖励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五指在发丛里穿梭,力道时轻时重,时而把少年的头按向自己胯下,时而又扯着头发把他往外拉。方旑诺感受着他的力道和方向,便了解了他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好了,”骆予辰喘了几声,哑着嗓子说,“停下来。” 方旑诺正尝试着让性器再进来一点,但却被顶住了喉肉,生理性干呕,好不容易适应了,就听见骆予辰说停下来,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是不是做得不好,”被肏过喉咙后他嗓音沙哑,两只又圆又大的眼睛里,流出的眼泪也是大颗大颗的,“我会努力学习的……哥,别不要我……” 骆予辰无奈:“你哭什么?我没说不要你。”他心里有点苦恼,没想到惹上只小黏人精。 “现在马上去把里里外外洗干净。”他说完,低头看了眼腕表,“超过十分钟我就不等了。” 方旑诺很想说他洗过,在骆予辰来之前就里里外外清理过一遍,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不过他不敢反驳对方的要求,马上跑到浴室去又洗了一遍,把口腔也仔仔细细清理过。一狠心,干脆把偷偷买的情趣内衣也穿上了。 等他出来后,骆予辰抬头扫了一眼,本来漫不经心的目光瞬间就直了,他脸色扭曲,语气也透着古怪:“宝贝,你穿的这是什么?” 方旑诺羞涩地低着头,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他感觉这衣服好像小了, 把他的皮肤勒得有点疼。 听见骆予辰的问话后他把头埋得更低了,小声说:“情趣内衣。” 骆予辰啧了一声,目光在少年几乎半裸的肌体上打转,扫过上半身的黑色镂空花纹蕾丝,又移向下面包裹着两条纤细白腿的黑色网格丝袜。 他皮肤冷白,骨骼也较为纤细,穿上这身女式的情趣内衣,不但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将少年青涩美好的肉体尽情展露出来。 双眼懵懂地望向自己,不经意间便显示出格外情色的感觉。 骆予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走上去抱起少年——或者说是抗起,随手在那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把,在方旑诺小声惊呼中把他摔在房间的大床上。 劲瘦有力的身躯压了下来,少年舒展身体,像一朵青涩的花骨朵完全开放,羞涩地张开自己的腿。 骆予辰抬起他一条腿,沿着脚踝慢慢抚摸到腿根,衣服在那里开了一个口子,下面的肉缝完全展露出来,上方的阴茎却被束缚在狭小的衣料里。然而谁也没有闲心去管它,少年自己也不再分心去管胯下那硬得发痛的性器,只想快点被心上人的大棒填满。 手伸到屁股下面,托着那两瓣圆润的臀,用膝盖把少年的大腿压到极致,两腿几乎完全成了一条直线,骆予辰潦草地伸手进去开拓了几下,就扶着硬挺的鸡巴肏进去了。 刚进去一个头就寸步难行,里面太过紧致,媚肉蠕动着吮吸龟头,这股头皮发麻的快感让骆予辰再也忍耐不住,按着少年柔韧的腰肢,狠狠一抬胯,硕大狰狞的性器完全没入。 一丝温热的初血沿着交合部位慢慢淌下来,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少年紧紧攥着床单,玉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要把床单抓破。 他身体颤抖个不停,忍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泄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到尾声又转为甜蜜黏稠的喘息。 “全部……进来了……好大,好烫……”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壁灯,姜黄色的灯光打下来,屋子里的一切事物都显得温暖无比。但这些都比不上身体里突然注入的热度,像是点燃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连血液都在沸腾。 骆予辰狠狠肏了进去,捅破那层膜,捅进柔滑的甬道,肏开内壁的软肉,一直顶入花心深处。 “啊!”少年瞬间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尖叫,双腿绞紧,穴心收缩,把肉棒死死咬住,“哥……肏死我……” 骆予辰被他这么一咬,爽到极致,用力抽出肉棒,在穴肉强烈的吮吸和少年夹紧双腿的挽留下,还没有完全退出来就又狠狠肏进去,破开甬道里的软肉,一路畅通无阻地顶到骚心。 他胯下用力抽送着鸡巴,硕大无比的龟头一次次顶入花穴,肏干得阴道里湿滑温热,被用力擦过时,有种火辣辣的舒爽畅快,只觉得全身上下好像都被鸡巴狠狠捅着,被贯穿填满。这种灭顶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震颤,恨不得永远不停地被肏干。 少年无意识地媚叫着,被肏得全身乱颤神志不清,只知道抬着臀迎合对方的动作。骚穴里也喷出大股淫水,穴肉贪婪地吞吃着美味的鸡巴,死死绞紧了不让它出去,肉棒退出时甚至会带出艳色的穴肉,抽插间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骆予辰狠狠贯穿着身下少年青涩而淫荡的身体,额上生了层薄汗,有一颗汗珠顺着挺直地鼻梁滑下来,滴在少年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失神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骆予辰就轻笑一声:“果然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他自己虽然也有些把持不住,意识却多少留了点清明。因此还有余力欣赏别人沉溺于欲望的模样。 那口穴温热紧致地包裹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密密吮吸着它,穴壁紧紧贴合着肉棒上的褶皱,甚至是青筋纹路,不留一丝缝隙,宛如真空,因此每当他要抽离时都十分不易,插得越深越难拔出来。因此骆予辰索性不完全拔出,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然后又狠狠撞进去。 下面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上面也没有冷落,敏感的乳尖被尖利的犬齿轻轻撕咬着,变成红肿的蕊珠,引来少年的喘息和哭泣。 少年的身体被撞击得往床边移动,整个头几乎都快要垂下去,又被拉回来继续吞下紫红狰狞的肉棒,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肉棒在雪白的臀间进出抽插,交合相连的地方热烫粘腻,过快的速度在那里撞击出一片白沫。骆予辰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骑乘的姿势让肉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少年尖叫一声,花心绞紧,潮吹了。 “哥,我不行了……”少年被干得眼泪涟涟,喉咙也喊哑了,肉穴又肿又酸,麻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欲望和痛楚同时侵袭身体,几乎要把他逼疯。 骆予辰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深深挺入,将分身完全埋入花穴深处,顶开了甬道尽头的软肉,这一下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方旑诺一下子就哭出来,挣扎着身体。 “呜呜呜……哥……不要了……不行……不能去哪里……呃啊!” 硕大滚烫的鸡巴挤进了最里面那层软肉里,残忍地破开了最后一层壁垒,狠狠捅进子宫口。 “不行?”他低笑着,眼神有几分不耐的狠戾,“马上就让你行。” 怀里的少年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却又被身下凶狠的冲撞肏干得醒过来,他崩溃地痛哭,四肢像是章鱼触手般攀附着男人的身体,用力之大,让骆予辰也不禁闷哼了一声。 又肏干了几十下,他深深撞入花心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喷射出几股滚烫的精液,液柱强劲地冲刷在内壁上,刺激得花心再一次潮吹了。 发泄过后,阴茎软下些许,骆予辰正要退出来,却被女穴死死咬住,身体也被少年的四肢纠缠,那具瘦小身躯里蕴含的力量不小,骆予辰用了点力,一时竟然也挣不开。 方旑诺满足地叹了口气,把他又抱紧了一些,“哥,我好开心。我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 骆予辰为那语气中暗含的占有欲皱了眉头,脸色一沉,不悦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