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濒临黑化的书生赵明华

    贼眉鼠眼的一个瘦小的汉子裂开嘴巴，露出泛黄、参差不齐的牙齿，神情猥琐，蹲着身子在一条小巷子里，跟蹲在他身旁的一个同样长相寒掺的男人悄声细说，“二癞子，我观察了几天。等下子这儿会有一个长得贼好看的男人经过。”他兴奋的搓搓手，他们不仅对女人下手，对男人也下手。这次的目标是外乡人，看着也没什么亲朋好友，最是好下手了。

    被叫做二癞子的男人满脸疙瘩，是年少时候长青春痘给挠出来的，是这一带知名的混子，不学无术，斗鸡撵狗，对着女人吹口哨之类的，尽不干好事，他这样的地痞无赖平常也没做什么祸害到自己的事情，附近这一带的乡民最多就说一句懒汉，也没想去管，谁家会想要去强出头管这些个琐碎事，万一被这泼皮无赖缠上，天天来自家捣乱也不是好受的。二癞子和黄二狗做些个真正祸害到人的事从来都是十分小心的，毕竟都是在天子脚下。“那我等着看看啊，等会得手后还是老规矩。”

    这老规矩就是，男人的话就来个轮奸，再卖给相公馆，女人也是轮奸，但只能走后门，再卖个青楼。毕竟男人和女人可是不一般的。这男人上了就上了，卖给相公馆说是雏儿也行，至于女人，他们也想尝尝那骚逼的滋味，但雏儿毕竟有那一层膜不是？说来说去，都是钱的问题。如果是走后门来说，这男人比女人的后门更好肏，也容易出水。他们都想好了，等钱攒够了，掳一个漂亮的婆娘好好过日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潇潇洒洒的，毕竟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

    “来了。”黄二狗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眯着的倒三角眼睁的大了些，来了精神。

    二癞子应了声“好”，在隐蔽的阴影内，看向来人，暗暗称赞了黄二狗的眼光，这次的货色倒是不错，眉眼清清秀秀的，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赵明华走在回家的路上，眉头轻蹙，对于自己的荒唐的梦境很是苦恼，没有留意到这巷子里的异状。昨天晚上他又梦到和别人颠龙倒凤的情景，只是梦里那男人的脸孔在梦醒的一刻清醒过来，显然就是前些日子见过一面的年轻男子，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虽说那小公子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一个男人，但自己也不见得说突然就会喜欢上这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啊。哎，打住打住，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人，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如好好温习功课。况且，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想，赵明华在心里默默念着八股文，想要快点赶回家做他的功课。

    “！！！！！”突然被捂住嘴脸的赵明华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把手帕上的粉末吸进了体内，呼吸一顿急促，双手狠狠的在歹徒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划痕。

    得手了的二癞子看着他挣扎的力度减低，像是把割了喉咙无力逃跑的鸡鸭般丢到地方，摸了摸被划破的伤口，痛的龇牙咧嘴的，“这小子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还用指甲刮人的。”要不是怕留下伤痕，做买卖时会打折，他可定会狠狠揍他一顿。

    被丢在地上的赵明华想起了他小时候被父亲毒打，被乡里其他孩子嘲笑自己是怪物的状况，一时脸色难看的死，露出恶毒的表情——这些人怎么不去死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想要考上功名，当个好官，造福百姓的。他都差不多要忘了，因为自己的父亲，那嘴碎的稳婆，以及那些愚昧的村民，开始那些日子，他和他娘是多么的悲惨。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倘若这次灾难他躲不过去，他发誓，若是他活下来了，就把这些人全部弄死。甭管是下毒也好，或者是阴谋诡计也好。脑子越来越迷糊了，赵明华挣扎着用力的往外爬，嘴里喊着“救命”，期望自己真的不是被老天爷遗忘的那一个，无奈身体越来越热，声音也越来越低。

    可惜，这太阳都要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以下了，这古代没有电灯，大多数人家都赶回家做饭吃饭，好省些灯油火腊。这书斋给他提供的住宿就在书斋附近，但是吧，天子脚下，地价哪有不贵的，书斋的地点就安排在了近郊，这会儿学生都回家了，附近更是清净得很。如果不是黄二狗天天到处溜达，还真找不到这好货色啊。

    刚才爬了几厘米，又被拖回去，赵明华的怨气几乎冲天。那些人拉着他的腿，用那双瘦若鸡爪的手把他的身子反过来，嘻嘻哈哈的露出猥琐的神态。

    一个人把他的手拉上去，紧紧地攥着，另一个人扒拉开他的衣服，低头一看，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哎，狗子，你看走眼了，这是个娘们，不是男人哎。”二癞子兴奋的眯了眯双眼，趴在赵明华的脖子上吸了一口气，“瞧着奶子，可不小咧。这皮肤白白嫩嫩的，身上还有香气。”

    他忍不住在赵明华的白白嫩嫩的脖子上舔了舔，兴奋的咧了咧嘴，留下一滩泛着恶臭的口水。

    黄二狗眼睛都要瞪圆了，我滴个乖乖，这娘们的奶子又大又白的，想不到平常看着古板严肃的先生那宽大破旧的青色袍子里裹着这么诱人的身躯。“那你快点，我忍不住要好好尝尝这又肥又嫩的奶子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泛黄的眼珠子几乎要冒出青光，“快把绷带解开，让我看看有没有被绑的扁了。”

    二癞子手脚麻利的把赵明华胸部的绷带解开，好家伙，这奶子一离开束缚，嫩肉展开，看着规模可观极了。“我滴个娘啊，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这婆娘卖到青楼去怕是值不少钱吧？”

    “哎，你说这么好的货色我们要卖到青楼去不会太可惜了点吗？”黄二狗显然动了别的心思，“我们都没尝过这花壶的滋味，偏生这婆娘又这么的……”

    “哎，你可别，如果破了她那块膜子估计会少很多钱的。这么好的货色，直接卖了，这钱够我们花好长一段时间了。”二癞子打断了他的心思。“老规矩就好了。”说罢，也不管他的神情，捉起赵明华的一只奶子就要送入口尝尝。

    赵明华浑身发烫，神志不清，只觉得那被人触碰的地方很是清凉，想要挺起身子靠过去。

    “骚货。”黄二狗啐了一口，听进去二癞子的话，没了那心思，嫉妒地看着这娘们弓着身子，祈求这二癞子早些完事，深深后悔自己上次怎么就先做了，弄得这好货色的头啖汤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