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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到几天前…… 南宫白所居住的客栈大堂来了十来个人,每一个穿着黑色的外衣,衣襟上简简单单的绣着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他们满身杀戮的气息,身上像是带着血腥味,表情凶神恶煞,能治小儿夜啼,寻常人纷纷避让,表示惹不起,那可是魔教的人啊。 当他们踏进这家客栈时,客栈内马上鸦雀无声。一个穿着灰扑扑的书生衣裳的男子急忙站起来,跑向那似是领头人的面前,作了个揖,打了个复杂的暗号,又拿出了一枚信物递过去。 衣服样式与他人大体相同,只是布料更高级,领口是用金线的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低下高贵的头颅,侧耳倾听,等这探子说罢,又笑着再次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 “走!!”这长相温文尔雅,像个书生外号“笑脸虎”的三十来岁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手下跟上。 一行人“噔噔噔”的上了楼,带走了压抑的气氛,大堂内众人松了口气,又恢复热闹的模样。当然更多的是不敢留下,结账走人的人。 再说这一行人,停在了一间上房外,本来充满杀戮的表情迅速转换成敬仰和小心翼翼,莫名的有点搞笑又有点可爱。 领头的男人扬起标志性笑容,敲了敲客栈的门。“教主大人,请问您在里面吗?” 客栈里,因为南宫白的吩咐,每天这个时辰都会送饭菜过来。刚被饿醒,穿好衣裳,想要拖着疲软无力的身体起床吃中午饭的花月溪皱了皱眉。奇怪,这是谁呀?找什么教主的。难道是找爹爹?可是不可能呀,如果是,爹爹今天就不会出去啦。想起爹爹,花月溪就有点不开心,这些日子,爹爹总有一段时间不在,如果不是他们俩拉勾了,而且每次回来都给自己带吃的,花月溪才不让他出去咧。 “你们找谁?这里没有教主。” “???”外面的黑衣人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这分明是教主的声音啊,难道教主因为他们来迟了而生气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们啊。毕竟教里面出现内乱也不是他们想的呀。谁知道那平常看起来憨厚老实右护法居然会连同那些个倚老卖老的长老谋反的。憨厚老实的右护法是奸的,而那看似不可信的“笑脸虎”左护法江一笑才是忠的。 教内的以下犯上的贼子和教内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教主的这次离开是引蛇出洞。但是呢,结果蛇引出来了,教主和左护法约定见面的地点却不见人,左护法迅速接手,几经波折才压下那些不知情的、以为他们又是另一波谋反的贼人的声音。在左护法的带领下,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找人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教主还责怪咱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性。他们以为,教主大人已经非常成熟了,结果还是会这样,真叫人失望。 上任的教主邓浩然年轻时是教内的圣子,他的亲妹妹邓月娘是教内的圣女。两人的感情从小到大都很好,直到有一天他妹妹下山回来后魂不守舍的,他一问才知道是喜欢上了一个书生。这可还得了?有着恋妹辟的男人用了他从来不屑的手段,给他妹妹下药,成就了好事后又把她囚禁起来。他们俩兄妹本来是一对孤儿,是被老教主看中他们骨骼惊奇才在人牙子那买回来的。后来老教主和老教主夫人一生无子的情况下,把他们俩当作亲生的。邓浩然平常掩饰的很好,这妹妹不见了,哥哥说她是跟人私奔了。老教主也只得叹一句,女大不中留。 直到邓浩然登上了教主之位,把整个魔教打造成为他的一言堂,大家才知道当初他做了什么禽兽的事。不过这是魔教,大多都是鲜廉寡耻的,没什么反应。 被最亲的人伤害,花月娘刚开始想过寻死,但每次都被阻止。后来被通知自己怀有身孕,挣扎的更是厉害,直到后来想清楚了,这才安心的养胎。所有人都不知道,当时她想的是,既然他这么期待这个孩子,那就怀孕吧,然后到孩子将要出生的那一刻,让这个他最期待的孩子和她一起下地狱吧。她这么敬爱的哥哥居然这么对她!他要让他一下子在充满期待中被击垮。 邓浩然当时是极为高兴的,心上人想通了,还愿意为自己生孩子。直到被通知,生完孩子的邓月娘心力交瘁,没几年好活了,甚至疯疯癫癫,他简直想摔死这个孩子。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是他和月娘的爱的结晶,这又舍不得下手。两相矛盾挣扎不已。 而邓月娘,刚开始是怀着恶意留下这个孩子的,后来肚子一天天变大,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有时候他会用脚踢她。她就会有点迷惑,这个孩子也是她的孩子啊,她一定要这么对他吗?她将他的名字改为花月溪,告诉自己,这是她和她的爱人花羽海生的孩子。不是什么乱伦的产物。直到孩子呱呱坠地,她看到花月溪的身体,舍不得的心,碎了,这就是乱伦的产物啊,这个怪物!!生完孩子的她心力交瘁,有时候很正常,为他做衣服,对他嘘寒问暖。有时候疯起来后对他又打又骂。还好她的贴身丫鬟沈姨始终对他两母子不离不弃,在她疯魔的时候护着花月溪,照顾他长大。她用尽最后的四年看着他长大,临终前清醒了一趟,跟他说了他的身世,他才知道,自己的童年为什么是这样子。呵,原来他就是一个怪物啊…… 原来他那个从来假惺惺的对他,名义上是舅舅的父亲啊,真恶心呀,真是为难了他每次都不敢上前,用一副纠结的眼光看着自己。在他越长越大,越来越像他娘的时候,目光越来越赤裸恶心,还好每次想动手动脚,都被沈姨挡掉。于是他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拿了他娘的秘籍,偷偷练武,对他下不容易察觉出来的药。直到两年前,他终于忍不住对他出手时,他杀了他,帮他和他娘报仇,取代了他的位子。用铁血的手段平息了反对的声音。当然,他也知道,肯定会有人因为他的年纪而不服的,所以他在教里相对稳定的时候来个引蛇出洞。 “教主?”还是江一笑发现了不寻常之处,教主的声音怎么透露出纯真无邪的味道的。于是他一脚踹开门,带着手下进入了房间。 看到他们的教主坐在饭桌前,嘴角还沾了颗饭,砸吧砸吧着眼睛,以纯真的口气问他们,“你们是谁?怎么这么没礼貌?大哥哥你们爹娘没叫你们要懂礼貌的吗?”饶是自认见惯大风大浪的江一笑也惊掉了下巴。 回过神来,江一笑招了教里随行的大夫,想给他把脉。 本来以为要经历一番恶战的众人轻而易举大的抓住了他,一脸懵逼。一名国字脸的中年大夫抱了抱拳,说了句,“教主,失礼了。”便抓着花月溪的手把脉。 “?”本来对自己医术很强信心的大夫觉得自己的医术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一脸懵逼,再把一次,不对。第三次,还是这样!!第四次、第五次……大夫脸上从容自信的表情直接崩掉,教主正儿八经的男人,怎么会把出喜脉来? “华大夫,你到底行不行啊?把个脉要这么久。”其中一名黑衣小哥忍不住了。 “你才不行,怎么说话呢。”正在对自己医术有所动摇华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全然没有平常那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闭嘴,王五。”江一笑严肃着脸,喝了一声,“年轻小子不会说话,请华大夫原谅介个。所以教主到底怎么了?” “这个,教主没什么大碍。就是当时武功正练到关键时候,被下了一味药,导致他走火入魔。吃了解药就好了。另外,最好是尽快解决掉这个药。虽然不是毒药,但对人体不好。”华姚心想,如果他的诊断没问题,还是在这里解绝掉的好,教主身体在有身孕的同时中了这种药情况下绝对不宜周居劳顿,还是让教主清醒来后再走吧。“这样吧,你马上去抓这些药。记住,绝对不要经他人的手。”华姚笔下飞快,在解药的药材中添加了几味保胎的药。 江一笑了然,如果是毒药,也混不进教主平常的吃食里面。就这件事可以看出,他们之中有内鬼。还好他们找来的还算及时,不然,就教主这种情况,死一百次都嫌多。 江一笑不敢耽误,亲自去买了药材回来,按照华姚的说法,看着教主喝下去,吐出一滩黑色的血水,清醒过来,才放下了心。 花月溪慢慢的恢复了记忆,看着四周的手下,心情有点复杂,“辛苦你们了。整顿人马,等会离开。”他知道现下的情况定然不适合多留在此地。 “教主,属下有一事要私下与你说。”华姚的表情凝重。 “你们先下去吧。”花月溪点了点点头,望向手下们。魔教其余众人应了声是,便鱼贯而出。 “这个,教主,先前属下帮您把脉的时候发现一件事,不知是否自己误诊,觉得务必要告知您。”为了避免隔墙有耳,华姚拿过一张纸,写下几个字——“属下检查到你有了身孕。”他们家世代为医,别的大夫可能要三个月后的孩子才能检查出来,而他们自有一副特殊的把脉方法,刚怀孕就能检查出来。 “不可能,肯定是你出错了。我可是男人。”压低了声音,一个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而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的。他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从前脱衣洗澡都不曾看一眼。这样的诊断结果令他想起最近发生事情,那个男人简直活腻了,居然敢哄骗他?他的眼眸似乎要掀起腥风血雨,令人不寒而战“行了,你不用多说了。你要记得不该说的永远不要说,要多想想你的家人。出去罢,把江一笑叫进来。” “我们在日落前半个时辰离开。现在,你帮我找一个人,找到后,杀了他。”花月溪的眼中布满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