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的小娇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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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音低下头来,看了眼小情人下腹鼓起来的大包,狭长的凤眼眯起来:“那要看你伺候的怎么样。” 办公室里没有什么润滑的用品,徐子言便拉下男人的裤子,用手指把里头给摸湿了,一边和霍音接吻,一边用手指搅得霍音的肉穴里春水泛滥。 上面,他用舌头撬开霍音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温暖的口腔中抽插着,下面的手指同步做着九浅一深抽插动作,感觉湿润度够了,紧窄湿润的阴道也兴奋地收缩起来,这才拔出手指,换上这段时间频繁使用颜色深了不少的肉棒。 被男人滋润过的花穴非常的敏感,先前已经被摸得春水横流了,空虚得要死,一下子被粗长的阴茎填满,霍音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些微的疼痛,反而加重了愉悦感,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年轻的情人又按住他的腰抽插起来。 徐子言虽然生得不够强壮,但个子是够高的,把他压在柜子上狠命蛮干,霍音花穴的水被抽插出细小的白色泡沫,狰狞的性器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内壁鲜红的媚肉。 因为抽插频率变快,穴口收缩的速度跟不上,在徐子言的插入的时候,内里的透明淫水便顺着霍音的敏感的大腿根往下流,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透明的淫水。 霍音的花心很浅,阴道短而紧窄,湿润度又高,徐子言的小兄弟泡在里面,简直像是婴儿回到母亲的子宫。 他低喘着粗气,一边大力揉弄着男人挺翘滑腻的臀部,断断续续地说:“三爷……里面好紧,水好多……” 霍音被他草得鸡儿也硬邦邦,很快射出了第一次。但徐子言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他把霍音腾空抱起,托着对方的臀部,把人压在了办公桌上,当然,办公用品全部被他扫开,以便男人能够躺在平坦办公桌上。 好不容易背部把柜子弄得温暖起来,陡然躺在冰凉的桌子上,霍音又把徐子言夹紧了一下。 感觉到自己快到了,徐子言快速地抽插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他的精液射在了霍音的大腿上,搞得对方一腿的精液。 看着霍音露出不满的表情,徐子言随手拿了张抽纸,擦了擦对方的大腿。看着那朵被他浇灌得十分娇艳的小花,在霍音开口说话之前,他心念一动,俯下身,低下头,把舌头探入了穴口。 这还是徐子言第一次用嘴,虽然花穴并不是排泄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干净,但对一个男人来说,被人口和给人口感觉都非常不一样。 霍音的身子一颤,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办公桌的边沿。 他哑着嗓子说:“胡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前倾,以便徐子言的舌头能够更方便的进入。 舌头比手指要粗,但因为是软的,表面也更粗糙,所以体验感完全不一样。 徐子言替他口了一会,感觉对方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着水,还有些顺着舌头到了他的口中。 他含了一小口,又去亲霍音上面的嘴,被男人别开脑袋:“脏!” 什么脏,不都是和口水一样,正常的体液,而且还是霍音自己的东西。他压住对方的脑袋,强硬地亲了上去,逼着霍音咽下去,才说:“尝尝看你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很甜?” 甜个贵,明明带着淡淡的腥味。 霍音拿眼刀剜他,但他不知道,他的眼角都带了情欲的媚色,一张脸春情荡漾,这个眼刀看起来不像责怪,倒像是发嗔。 徐子言喜欢美人,而且把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干,能够让他在心理上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他怔怔地看了对方一会,在霍音变脸之前,又用一种听起来近乎痴迷的声音喃喃说:“音音你真美。” 霍音都快被徐子言这个爱称叫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徐子言倒不在意,又把不知道什么硬起来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花穴,一边缓慢抽插,一边亲吻他身上能够亲吻的所有地方。 额头、鼻子,脸颊,微微发红的嘴唇,然后是敏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还有颜色深了好些的乳珠。 徐子言像是吸奶的婴儿一样,又含又吸,还含含糊糊地说:“要是有奶就好了,想喝音音的奶。” 霍音去推他的脑袋,眉眼间带了戾色:“别把我当女人。” 徐子言抬起头来委屈地看他:“没有当女人,是当爱人,我爱你啊。”这句话,徐子言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当然对霍音,还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轻柔,却说得百转千回,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不见情欲,反而带了浓浓的爱意,灼得霍音不敢直视。 他心里一动,嘴上却说:“什么爱不爱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徐子言便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很受伤,潦草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在霍音的身体里泄出来。 做完这个,他就开始帮霍音穿内裤。东西还在里面留着呢,霍音身体这会被操得发软,没什么力气,就看着他:“先帮我东西弄出来。” 徐子言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拿了剪子把霍音的丝绸衬衣剪了一小块,把霍音的小穴给堵住了,再给人拉上内裤。 霍音冷了脸:“你干什么?” “不会拉肚子的,三爷把我的东西留到回去好不好,就作为三爷您辜负我一腔爱意的补偿。”徐子言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他。 半个小时之后,霍音坐在回去的车上,他的小情人坐在身边,感觉着乱七八糟的液体把内裤那里的布匹浸湿,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抽了才会答应徐子言的话。 算了,都是因为清理不方便,以后还是不要在乱七八糟的场合做了。 过了两个月,霍音觉得身子不大爽利,喊了自己常用的老中医来替自己检查。 他身体一直都不大好,小时候吃了很多药,西药副作用太大,都是靠中医调理,这些年来好了很多,但最近莫名心情烦躁,又有点以前身体不好的征兆。 为这件事,他都没有怎么叫小情人过来伺候。 老大夫给他诊脉,一张脸变来变去。 霍音的副官在旁边看得着急,就吼他:“看了这么久,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老大夫为难地看了眼霍音:“霍先生,兴许是老夫学艺不精……” 看他吞吞吐吐地,霍音示意其他人出去,只留下老大夫:“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说吧。” 纠结了半晌,大夫才说:“我,我刚刚诊断出了滑脉。” “滑脉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一跺脚,咬咬牙说了:“就是,就是喜脉!不过有时候,别的病也会引起这个,三爷,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去仁济医院那帮西医检查一下。” 不是他想把这么重要的病人推走,他实在是怕自己砸了招牌,惹祸上身。毕竟谁不知道,霍三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之前那个凶巴巴的副官身上还配着枪呢、 霍音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很快恢复如常:“看来你确实老糊涂了,行了,我记得你的小孙子,今年七岁了吧。” 那老大夫双腿一软,立马跪下了:“这和我孙子一点关系没有,他还小啊,三爷!” “没说要对你怎么样,就是想想,你年纪很大了,以后就不用来了,好好含饴弄孙,安享晚年吧。” 老大夫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千恩万谢地退出去了。 人一走,霍音就把手里的杯子摔了,副官立马进来:“三爷?” “打个电话……不,开车,去把徐子言给我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