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被学弟开苞,深喉口交锁喉呼吸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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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看着面前的人陷入了沉思,如果说他从未对自己学长产生一些旖旎的思想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同性婚姻合法的现代,对于同性之爱也不再避如蛇蝎,所以他也是曾想过把他那英俊帅气的学长压在主席台上操到他眼圈发红,用沾染上哭腔的清冷嗓音求饶。 可现下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幻想...他高高在上的学长现在主动掰开屁股央求他进入的确是很刺激,可前提却是,他的学长已然成为其他人的附属品,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用来羞辱他学长的工具人而已。 他还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当一不做二不休的满足自己多年来的遐想。 “连你的学弟你都没法勾引成功,这种废物我不要。”银发男人看出了学弟的迟疑,在一旁冷笑出声。 而后他就亲眼见证了那个向来从容的学长变得慌张的全过程。他的学长几乎当即就变了脸色,他不仅仅是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求欢,而是更进一步的伸手握住穴内的肛塞,一点点拉扯出来。 紧闭的穴口被肛塞撑大,肛口褶皱也渐渐展平,肛塞的中部比较粗,学长吐出的比较艰难,学长一边吸气一边向外拉扯,眼看着穴肉被撑到极致,紧绷肛口颜色渐深充血,那中段才成功拉出,前端较细的部分跟着快速吐出,他的学长却慌了神,下意识的往前用力将肛塞又一股脑的捅入深处。 显然,没有他主人的命令他是不敢自己把肛塞彻底拔出的,只能动手拉扯肛塞让这个形状并不适合用来抽插的东西在他穴内不断抽送,拉扯着他肠壁嫩肉。 “求求您了,快点操我把。”来来回回几次,吴泽恩的穴肉逐渐变得松软,因此让他控制着不让肛塞从他穴内掉落也逐渐变难,可他后面的男人却扔在迟疑,他有些气急败坏,皱眉转过身看向他的学弟。 学长向他寻求帮助也算是头一回,况且又是如此卑微的祈求。这会儿他再不上,那也算不上什么男人了。于是学弟揉了揉自己早已充血起了反应的胯间,将那根因他学长而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有避孕套么?”看来学弟还是有留存些许理智的,即使到了这时候,他仍旧没忘最基本的保护措施。 银发男人听到他的询问乐了,骨骼分明的大手捏住吴泽恩的下巴迫使男人抬起脑袋。吴泽恩的眼睛被情欲熏的湿润,原本精神奕奕的双眼如今只纳的下他主人一人,他极尽痴迷的望着自己主人,在男人指腹抚摸上他唇角的刹那就配合张开嘴含住男人手指吮舔。“放心,他这是第一次,很干净的。更何况对待这种骚货哪里需要套子,你能把他的肚子射满他才比较开心,对吧?” 吴泽恩现在已然陷入在情欲的泥沼里爬不出来了,许是因为羞耻,也可能他天生就是这种淫荡的货色,现在他的耳边尽是嗡鸣声,他只能分辨出自己主人的嘴巴在不断开合,而后看着口型像是在询问他,他才配合的点了点头,涎水被他主人的拇指搅出,顺着嘴角滴落。 学弟看着吴泽恩这个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一把扯掉了学长穴内的肛塞,忽略掉学长委屈的呜咽声,握着自己坚硬的性器一股脑的塞进深处。 因为肛塞插入的时间较长,他学长的穴肉又热又滑,像是一滩热水将他性器紧紧包裹,随着他挺腰抽插,穴肉还会配合的绞紧放松,每当他插入的时候,穴肉就配合的放松让他能够一股脑的全根没入,而后抽出的时候,那穴肉就像小手一般紧紧的攥住他的性器挽留,灭顶的快感让他脑袋发热,性器一抖一抖的不断胀大,直至将那穴肉塞的满满当当。 学弟是很爽,可他的学长情况就不太好了。虽说他这么些日子来也是用玩具把自己开拓的逐渐习惯后穴被侵入了,可这毕竟是第一次,是他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让男人在身体里肆意冲撞,即使他尽力去配合了,可到了后来他的节奏也渐渐跟不上了,只能一边吮吻着自己主人的指尖,一边大敞着穴肉承受着学弟火热性器的冲撞。 学弟想必也是第一次操男人,很是不得方法,几次堪堪操过吴泽恩的敏感点,但也仅仅是轻轻蹭过而已,吴泽恩想要让他再猛烈点撞击那个能让他爽快的点,可又不忍心将自己主人的手指吐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唧。而得了好处的学弟却听不出来他学长支吾的意思,只当他学长被自己操的很爽,于是学弟更得意了,大手握住吴泽恩的腰肢,更加猛烈的操进深处。粗长鸡巴顶到吴泽恩的结肠口,硬生生的要插进去,痛的吴泽恩脸色发青,终于是忍耐不下去了,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 可他不过是稍稍往前挪了挪,就被他的主人一巴掌抽到了脸上,而后托起他下巴的指头也加了力度,吴泽恩本就是个易疤痕体质,不过稍稍用点力,就给他下巴留下了个椭圆红色印记。吴泽恩很委屈,只能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主人。 男人自然是不吃他这一套的,又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疼的吴泽恩下意识夹紧肠壁,将他学弟嗦的直哼哼,差点就这么在里面缴了械。 “有人肯操你这种烂货你不道谢就算了,还敢不满足?” 吴泽恩被凶的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主人一眼,而后才小声开口:“谢谢学弟给我这个烂货开苞...” 仅仅是这样他的主人必然不可能满足,又是一巴掌抽过来,吴泽恩明显感觉到自己耳边的嗡鸣声更大了,他担心自己就这么被主人给扇聋了,只好又大声的复述了一遍。 作为工具人的学弟看着自己学长被调教的全过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人显然都乐在其中,他若是插话倒显得他不会看时机了。于是他只能将自己想象成努力耕地的老黄牛,握着他学长腰身继续耕耘。 当然,他这么一想,快感度也随之下降了不少,于是从先前的几乎插进去就想给他学长射满,转变为了迟迟到达不了那最高点。他很焦急,他不想再看自己的学长人设崩塌全纪录了,可这种事当然是急不来的,他越是着急就越射不出来,甚至到他满头冒汗,性器反而还缩小了些许。 银发男人看到学弟这么不中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也只好掏出了自己的性器,递到吴泽恩脸前。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吴泽恩的眼里,他的主人的鸡巴都是如此的好看,男人的性器这会儿已经硬挺了起来,站的笔直,几根青筋缠绕在性器上,甚至连胯间弯曲的毛发都显得雄赳赳气昂昂。 吴泽恩实在是太满意了,光是看着这根性器他的唾液都开始分泌不断,若不是他还记得吞咽,怕是要顺着他的嘴角淌下了。别人都望梅止渴,他竟然可以望鸡巴止渴,吴泽恩暗暗骂自己淫荡,可又控制不住的翕动鼻翼,让自己鼻尖贴上男人的性器呼吸嗅闻。那鸡巴也很配合,随着吴泽恩嗅闻的动作跳动两下,更是让吴泽恩差点绷不住舔上去。 他是轻易不敢自己动作的,只好抬头看着男人,眼睛里满是祈求。 “行了,知道你馋,吃吧,记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男人这会儿的命令宛如天籁,穿透吴泽恩嗡鸣不断的耳膜直达他脑海,他是很想将那根性器直接吞入到喉咙,可显然他主人的意思是要检查他自我调教的进程,于是他只好鼻尖蹭过男人的茎身,脸埋入茂盛毛发中磨蹭两下,而后顺着卵丸向上,一寸寸细细吻遍男人性器,直至顶端。 在顶端烙下最后一吻并不代表他可以就此享用了,他只能伸舌一点点的从顶端舔下,再到将两个卵丸含在口中吮舔,男人的鸡巴为此雀跃跳动,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吴泽恩高挺鼻梁,更是熏的他满脸通红。 托他主人的福,吴泽恩现在口水量很充沛,一根性器被他舔的油光光的,被天花板的顶光一打还泛着丝丝光亮,倒显得有些神圣。天知道吴泽恩光是看到他主人的鸡巴就差点射了出来,不过也因此他的后穴渐渐夹紧,给了他后面观摩学习的后辈些许刺激。 火热的鸡巴和他往常用来训练自己的按摩棒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光是这根实实在在的鸡巴会分泌前列腺液就给这场口交平添了些许旖旎。液体的味道在吴泽恩鼻尖萦绕,他绷直舌尖在他主人尿道口挖掘,前列腺液满溢他口腔,吞咽间都带着些许腥气。所幸他主人的味道并不算太重,这种若有似无的涩味勾的他欲望上来,更想要了。可他不能,为了让他主人见识到他这些日子确实有在好好训练,所以只能竭尽全力的舔弄男人性器寻找着敏感带,直到他舌尖都开始泛酸,男人才轻轻的落下了个“好”。 吴泽恩听到男人那声“好”,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他迫不及待的将男人性器含入口中,一点点吞咽进喉咙。老实说,深喉的感觉并不很好,加上他生疏的吞吐,更是让他干呕不断。可这会儿他的主人却不像方才那般等待服务了,而是双手摁住吴泽恩的脑袋,性器跟着突破喉咙口,直直的戳进深处,就连干呕都被强制咽了下去。 可他吴泽恩就是个实打实的贱货,他竟然因为自己主人的暴力行径射了...后穴因快感而紧紧绞住后辈的性器,学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刷,还没来得及锁住精水,就泄在了吴泽恩的穴内。 热精灼的吴泽恩腰身一颤,还没射完的鸡巴又抖了抖,跟着射出余精。 他惨了。 吴泽恩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自己主人,果不其然,男人的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可他的口中正含着男人的命根子,他也不好这么给他一巴掌,以防他猝不及防之下给自己鸡巴咬了。于是男人拽着吴泽恩的头发往前狠狠顶了两下,而后将自己性器抽出,拖着吴泽恩让他滚下了餐桌。 学弟刚刚射完正抽了纸擦拭自己性器上的残留,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自己学长跌下了桌子,彭的一声吓的他手一抖差点掐到自己鸡巴。 可若是比惨,那他的学长属实比他惨多了,光是摔下餐桌就让他疼的快感完全消散,而后他主人生扯着他头发将他拖到椅子边上,自己坐上椅子,摁着吴泽恩的脑袋就让他仰躺在自己胯间,而后鸡巴顺势插入吴泽恩喉咙。这种姿势让性器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插入吴泽恩喉咙,几乎要破开他喉结从脖颈插出的力度更是让他干呕不断,可男人显然不想这么饶了他,男人两腿盘起架在吴泽恩脖颈上,腿肚子用力就紧紧扼制了他的呼吸。 呼吸不畅迫使吴泽恩求生欲爆棚,他不断吸气却因此将堵住喉口的性器吸到更深,几次下来他的脸颊就涨的通红泛紫,两手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变小。 “他会死的,你疯了么!”学弟这会儿终于是忍耐不住了,他冲过去想要扒开男人锁住学长喉咙的腿,可那银发男人只斜了他一眼,一句“滚,这是我的东西,我现在弄死他也和你无关。”让他停了动作。 他很想保护自己的学长,可他的学长却肯定不会因此而感谢他...他慢慢收回了手,却不忍心再看下去,只好拿了自己的公文包匆匆离去。 吴泽恩这会儿倒是彻底没了感知,他眼睛翻白视线模糊了起来,第一次见面就被自己的主人玩死...他很遗憾,可若是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他倒也开心... 所幸男人还是有分寸的,他有着私心,不想让吴泽恩就这么轻易的死掉,所以在吴泽恩失去意识之前适时的放松了双腿,看着吴泽恩因视线模糊而反应不过来的傻样,攥着他脑袋又是抽插几下,把精水糊了人满嘴。 濒临死亡让吴泽恩头晕脑胀了好一会儿,男人固然是没有这么多耐心的,他提上了裤子,而后给吴泽恩脖颈上系上他订制的项圈,拉了拉项圈上的铁链帮助吴泽恩缓神。“行了,虽然还有些生疏,但是也算合格了,走吧。” 吴泽恩这会儿意识还没完全回来,就被男人牵出了房间。虽然餐厅都是包厢不会有在外就餐的客人,可来来往往的侍应生还是很多的,他们大部分都认得吴泽恩这位熟客,可从前那个谈吐优雅的大医生,今天竟然光着身子被人牵着爬出了包厢... 凉风吹过吴泽恩的肌肤,倒是唤醒了他些许的理智,说不害羞是假的,看着来往的侍应生们为他驻足,看着他满脸尽是自己主人的精水和随着爬行穴内淌出学弟的精液...他羞的脸都要红了。 可很快他就缓和了过来,他想起来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天才医生了,他很高兴自己能够在这么多人面前宣誓主权,即使是作为他主人的所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