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斐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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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斐操到请了三天假后,虹一直没搭理他。 江尘倒是贴心,直接给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有意让两人在家好好相处一番。 …… 虹披着毛毯窝在沙发上啃着香蕉,瞥一眼刚进家门的斐,没什么情绪地继续看起了电视。 那天江尘发的短信他知道斐看见了,他就是气斐知道实情还抓着他操个没完,死去活来好几次还是晕过去了——想想就心悸。 斐是提前下班回来的,去买了虹喜欢的那家汤,又去买了他喜欢的那家甜品,甚至还让秘书给虹定制了一套西装带回来。 “我回来了。”斐把大包小包放在茶几上,故意强调了一句。 虹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两三口吃完香蕉,不怕死地使劲把香蕉皮丢在了斐脚边。 斐的火蹭就上来了,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下来,周身的气场唬得虹霎时惨白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把半张脸埋在毛毯里,生怕斐下一秒就薅他脖领。 “……”斐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默念几句自己是来道歉的,随后弯下腰把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再起身时,已然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 “今天过得怎么样?”斐坐在虹身边,尽量温柔地问他。 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索性直接缩进毛毯里,权当斐王八念经。 斐冷了脸:“出来。” 虹一动不动。 “我再说一遍,出来。” 虹明显颤抖了一下,瑟缩着扯下毛毯,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想看他。 “过来,坐我身上。”斐继续说。 虹委屈巴巴地眨着眼,明明是斐错了,怎么还这么横…… “过来。”斐提高声音。 虹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爬到了斐身上乖乖坐好,把脑袋整个埋在他胸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斐圈着人在茶几上的塑料袋里翻了翻,翻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打开摊在虹面前,声音又温柔了下去:“我错了,虹,这次我错了,给你道歉,嗯?” 虹畏手畏脚地缩着。 “这样,为了防止我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来,我们签个协议怎么样?”斐一只手拿着本子,一只手轻轻抚摸虹的后背,“你不想做什么,或者不想让我做什么,就写在本子上,我保证遵守,好不好?” 虹眼睛亮了亮。 斐知道这家伙动了心思,乘胜追击道:“你写完以后,我们就在上面签字,这个本子就具有法律效应了,以后我再伤害你,你就拿着它去告我个倾家荡产。” 虹从斐手中接过本子和笔,唰唰写了第一行字:“未经允许不得随意摸我后背。” 斐正在摸的那只手顿时僵住了,连脸色都有点僵,强硬拿过笔来把第一条划掉了。 “这条不算。”斐说,“我抱着你的时候就喜欢摸你后背。” “……”虹委屈地咬住嘴唇,把本子推给了斐。 斐愣了愣,低头看着本子上被自己划掉的一条,犹豫了半晌,又原模原样地照抄上还给虹,好声好气道:“……但是,你不喜欢,我就不摸了,嗯……接着写。” 虹悄悄勾了下嘴角,接着写第二条:“发火前要先搞清楚事情缘由,不能无故冲我发火。” 斐低头亲了亲虹的耳朵,呢喃道:“听你的。” 虹的耳朵红了一圈,低头继续写着:“未经允许不能随便跟我上床。” “这条——”斐又想发火,转眼看到虹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憋了憋,把火憋了回去,柔声道,“嗯,继续写,你继续写。” 虹咬着笔头想了想,红着耳朵又写下一条:“以后做爱必须戴套。” 斐:“……” …… 算起来,斐已经半个月没开荤了。 自从跟虹签了协议以后,虹就把本子摆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每天乐呵呵地跟他说话,有时候来了兴致还会亲他一口。 但当斐想亲回去的时候,虹就指指本子:“未经允许,不得接吻。” 操。没有虹吃的斐要炸了。 …… 其实虹也憋得难受。 以前没有协议的时候,斐基本上天天都要跟他来上一炮,被激烈的性爱滋润了那么久的虹,突然停下来吃起了斋饭,一天两天还行,半个月也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这两天斐天天洗澡,洗完澡就裸着身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虹又不是瞎子,多看几眼就能回忆起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 虹背过身去,在被子里硬了。 斐去倒了杯红酒,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他不是没注意到虹那小家伙饿狼似的目光,他就是故意臊着虹。 等斐端着两杯红酒回来的时候,虹马上压住被子,转头心虚地看着斐,一挣扎两挣扎,挣扎出无比尴尬的一句话:“你、你挺大的……” 一时间四目相对,一个尴尬至死,一个使劲憋笑。 斐不动声色地给虹递了杯酒:“喝一杯?” 虹不敢从被子里出来,只是伸手接了一下,斐故意往后一退,让虹接了个空:“坐起来喝,不然洒床上怎么办?” 虹扯着被子坐起来,尽力盖住硬成根棍的腿间,接过了斐手里的酒,想看又不敢看地瞥着斐坐上床,半晌,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突然在斐肩膀上亲了一口。 斐努力抑制着想直接把人压倒的冲动,转头看了虹一眼:“怎么?” 虹很着急,还问话干嘛,快点扑过来不好吗? 他使劲伸长脖子,又在斐脖子上亲了一口。 斐简直受用的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他舒服地往下滑了滑,方便虹的亲吻,虹果然着急地凑过来亲他的脸,滋咂滋咂的,带着一股子独属于虹的甜味。 斐突然觉得那个协议也没有那么魔鬼了。 虹厚着脸皮连亲了他那么几口都没见反应,不由有些着急,他又不是矜持的性子,兴致来了只想爽,索性一手拿着红酒,一手去抓斐的手,面红耳赤地把斐的手抓到自己腿间。 斐像是才回过神来似的触到虹炙热的硬挺,嘴角一勾,主动把手挪开了:“干什么?协议上说未经允许不能碰你……阴茎。” 最后两个字被他说的又缓又低,暧昧得叫人心神激荡,虹被他刺激了这么一下,头脑一热,突然仰脖将红酒含进嘴里,低头吞下了斐的性器。 斐全身一颤,突如其来地爽得没了原则,粗重喘息着抓住虹的头发,几乎挺腰往虹嘴里抽插着,撞得虹几乎合不住口,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从嘴角往外滴答着红酒,极大地刺激着两人的视觉。 虹给斐口交过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地想让他舒服,卖力地收着牙齿缩紧两腮,用温热滑腻的口腔接纳斐的硕大,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发出动物似的满足声音。 直到嘴里的红酒被顶得差不多都流了出来,虹才喘息着抬起头来,被欲望烧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斐,声音有些颤抖:“摸摸我……斐。” 斐将手伸到虹的腿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空气,虚晃着撸了一下,却又惋惜地把手收了回去:“这算是,你允许我碰你了吗?” “是……是……”虹被他的动作激得受不了了,几乎扑在斐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去磨蹭斐的那根,声音沙哑地哀求,“我想做爱……斐,斐……摸摸我……” “我可以摸你后背了吗?” “可、可以……” “那,可以摸你乳头了吗?” 虹被他的荤话刺激得头脑发昏:“快、快摸……” 斐的手指轻点在虹的胸膛上,弹钢琴似地来回点动:“还有哪里?” “摸……摸我下面……摸摸鸡鸡……”虹往斐身上爬了几下,被欲火烧得几乎要胡言乱语起来,“后面也……好像流水了,你进来之前我插过手指……快插进来……快……嗯……唔嗯……受不了了斐……” 斐露出一丝坏笑,扶着虹的腰,用硕大的龟头顶弄摩擦那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张合的后穴,正要一鼓作气地插进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在虹要坐下去的时候将性器拨开了。 虹几乎要哭出声来:“斐……” “啊,我刚想起来,做爱要戴套的。”斐安抚性地吻了吻怀里人通红的眼睛,故意道,“不过家里没有了,等会,我下楼去买。” “你买、你……”虹差点背过气去,他死死抓着斐的肩膀,扶着斐的大家伙就往下坐,边哭边叫,“啊……不、不用买了……就这么插进来……嗯啊……好大……斐……你……好大……撑得好满……” 忍了许久的斐这回是再也忍不住了,还没等虹完全坐下去便开始颠晃起了腰身,粗长的性器在虹柔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紧密急促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插的虹几乎撑不住地前后摇晃,仰着头浪叫,爽得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在床上骑乘了片刻后,斐一手捞抱起虹,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人抱到落地窗前,直接把虹转了个身压在了窗户上,用力挺腰抽插起来。 “不、不行……不能这样……呜呜……啊……”虹头发凌乱地趴在窗户上,控制不住被顶撞地一耸一耸,外面的路灯不算暗,只要路人朝楼上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们在干什么。 “斐……不行……斐……会有人……哈啊……啊别……别顶那里……”回答虹的是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可怕而剧烈的快感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窗户前面,徒劳地呻吟着斐的名字。 “以后还让不让摸了?”斐一边用力猛操一边逼问。 “让……让……”虹哭叫不已,“摸、摸哪里都行……啊……嗯啊……” “以后做爱还要戴套吗?”斐刁钻地顶操着虹的敏感点。 虹爽得全身激颤,连着痉挛了好几下,才堪堪说出回答:“不……不用……不用戴套……” “我是不是想什么操就什么时候操?”斐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这个……这个不行……啊啊……别……呜……斐别……”突如其来的密集抽插几乎让虹崩溃,他连手都软得扶不住窗户,直接被斐顶得整个上身都压在窗户上,柔软的乳头在冰凉的玻璃上前面摩擦,红肿成两粒硬挺,“是……啊……是……你、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呜呜……” “以后还生我的气吗?” “不、不生……别……我都说了不生……” “以后还不理我吗?” “不、不理……不理……”头脑混沌的虹张嘴就来,结果却被斐更用力地压在窗户上,连硬邦邦的阴茎都直直戳着窗户,留下几道暧昧的水渍,“嗯啊……斐……我重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不理你了……我……呜呜……” “快给我表白。”斐强横道。 “……呜……” “快说。”斐几乎像骑马一样骑在虹的身上,强硬地逼迫道。 “我……”虹的乳头和阴茎在窗户上磨得又硬又肿,胀麻不堪,“我喜欢你……我、我喜欢你……” “喜欢我哪?”斐故意一挺身。 “嗯……嗯啊……喜欢、喜欢吃你的鸡巴……喜欢被你插……喜欢跟你做爱……”虹哭得嗓子都哑了,“斐……我喜欢你……我……” 莫名的热流从四肢百骸冲向斐的下身,他将虹压得更紧,抓着他瘦韧的腰身猛力冲撞,一个呻吟,一个喘息,纠缠交叠,错落有致。 最终还是虹没撑住,被窗户磨得发疼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射了好几股精液,稀稀拉拉地流了一窗户,滴滴答答地淌到地板上,而斐也没特意折磨他,几下深插后,在虹的深处射了出来,把所有的精液都喂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斐把软成一滩的虹抱起来:“再说一遍。” “说……什么……”刚高潮完的虹什么也记不得了,顶着一头乱毛呆呆地看着情绪激动的斐。 “我喜欢你。” “我……我喜欢你?” 斐感觉又一股热流往下面冲去,他动了动还插在虹体内的性器,按捺不住地把人抱起在怀里,颠插着往浴室走:“再来一次。” “喂……喂我不……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 “明天我就把那狗逼协议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