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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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九点钟的时候收到了罗堂的一条微信,内容很简单。 ——晚安。 他攥着手机,五味杂陈地收拾着睡衣,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着:怎么只有两个字呢。 但紧接着,江尘就把这种傲娇又埋怨的想法从脑袋里剔除出去,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浴缸里是方才放好的热水,此时已经氤氲了一室的湿气,将全身镜熏出一层毛玻璃般的雾感。江尘放下睡衣,对着全身镜里模糊的自己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他的皮肤很白,也因此很容易留下痕迹,稍稍用力一戳就是一个红指印。江尘边脱裤子边难堪地回忆着那两次近乎疯狂的性爱,罗堂喜欢捏他屁股,挤压揉搓,没一会江尘就能感觉到捏揉后的手感残留在臀部上,不消多想,他就知道自己的屁股上肯定布满了罗堂的手印…… 江尘强行制止了自己的回忆,赤身裸体地站在全身镜前,呆立了半晌,刚才存留在回忆中被触碰的那种酥麻像是复现般出现在他身上。 江尘咬住有些冰凉的嘴唇,赤脚走到浴缸边,热腾腾的水蒸气烘得他脸通红,曾经被触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叫嚣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渴望。 平平无奇的夜里,江尘突然就开始想念罗堂。 无数画面飞涌而出,过电影似地在江尘脑海中播放,有他帮罗堂放出浴室热水的,有他站在浴室外面听罗堂自慰听湿的,有在办公室被破处的,有被迫塞着跳蛋去会所与罗堂交欢的…… 手机铃蓦地唤回了江尘的理智,一回神,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坐进了浴缸里,两条腿在浴缸中大分着,而一只手正深入水中抚摸着已然湿润的阴部。 他登时抽回手来,有些不敢直面想着罗堂自慰的画面。江尘仓促地把手在浴巾上擦干净,拿起手机来一看,来电人是虹。 接通后,虹那边嘈杂一片,江尘干脆沉默着,等虹开口。 谁知这一等就把意外等来了。 “你……别给他打电话!操,太丢人……太丢人了!我没喝醉!操!手机给我!” 手机那边突然传来罗堂口齿不清忽远忽近的醉声,江尘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心脏忽地吊在了半空中,上不来下不去。 “行行行,我没打电话……你不是要喝酒?我给你又要了一杯,给你给你……”虹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疲惫,没过一会儿,他那边的嘈杂声减弱些许,紧接着,江尘听到他仓促道,“教官,罗哥喝醉了,他是新来的,在这里也没个朋友,我两个小时后还要去接霓总去机场,脱不开身,你看……” “地址。”江尘淡淡说着,跨出浴缸换衣服。 虹先是一愣,他没以为江尘这么好说话,直到江尘问出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匆匆报出个地址。 “教官,罗哥情绪不太稳定……那个,您别打他成吗?”虹小心翼翼。 江尘直接挂断了电话。 …… 江尘扎进酒吧的时候,场馆内正在蹦迪,无数男男女女挤在中场狂欢,他费劲地挤进人群,想穿过去透透气,中途还被几只手摸了好几把。 他狼狈地挤到吧台附近,一眼就看见了吧台另一头的罗堂,他正扯着虹的衣服拼命地嚎,面前摆了不少空酒瓶和空酒杯,不知道喝了多少。 “教官你总算来了。”虹涕泪俱下,“我来不及了我先走了,教官他就拜托你了。” “哎……”江尘一把没拉住虹,虹已经钻进人群没了影,他裹了裹外衣,转头看向罗堂,罗堂正侧坐在吧台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满是醉态的脸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江尘,像是从未见过他一样。 江尘也不知怎么,心头突然就蹿起了股无名火,他伸手就薅住了罗堂的衣领,在狂躁的音乐中冲他吼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还没……” 被揪住衣领的罗堂突然倾身吻了江尘嘴角一下。 全是酒味。 江尘整个人都懵了,眼前全是罗堂带着醉意的笑,那笑容有戏谑,有得意,还有宠溺。 “我跟虹打赌……我说不给你打电话你也肯定会来……你知道我在这里……”罗堂醉意朦胧地含糊道,“我知道你是江尘,就是我家的那个江尘,给我个机会吧……给我个机会……” 江尘慢慢松开他的衣领,沉默半晌,说:“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 罗堂用他满是酒精的头脑拼命思索着自己争取的含义,歪歪头,抠抠手,最后朝江尘傻笑:“那就带我回家呗。” …… 江尘把醉醺醺的罗堂搡到沙发上,心情复杂地给他脱了外套,本想把人扛到浴室清洗一番,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甩下衣服,江尘把自己闷在浴室里洗澡,等一切收拾妥当躺到床上时,客厅已经传来了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 他翻了个身,躲在被子里耸动起来,隔了许久才长长松了口气,满脸通红地钻出被子,听着客厅里罗堂的呼吸声慢慢平复下心绪。 江尘做了个梦。 他梦见罗堂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摸这里摸那里,吻他的脸吻他的唇,江尘缩在他怀里乖乖抚慰着对方的大家伙,而对方也回礼似地抚摸他腿间,两人互相从彼此身上寻找快感,甚至于当罗堂射在他腿间的时候,江尘还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清晨醒来,江尘只觉得全身酸软,他哼吟着翻了个身,脑袋突然抵到一处柔软。 “……” 江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赫然是片结实的胸膛,他登时吓了一跳,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罗堂搂在怀里,而罗堂那根晨勃的玩意好巧不巧地插在自己腿间,肉贴肉地抵着他的阴缝,两边都分泌出了黏液,湿乎乎的,也热乎乎的。 江尘猛地推开了罗堂坐起身,拉起被子裹在身上,然而腿间巨根一撇,江尘瞬间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粘在腿上。 昨晚那个梦…… 江尘一枕头就把罗堂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