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女穴涂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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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堂第六次耐心叫他:“开门。” 江尘窝在臂弯里一言不发,脸庞通红。 “你不是喜欢我吗?”罗堂说,“麻利给你老公开门。” “……”江尘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脚尖挪啊挪,对在了一起,将腿并得更紧。 “我给你说,我今晚喝醉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罗堂威胁。 “……” 隔了半晌。 “开门。”罗堂第七次拍门,“宝贝你再不开门我都要萎了。” 一声宝贝把江尘激得全身一颤,将身子缩得更紧,小小一团贴在门边,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在否定什么。 “江尘。”罗堂叹了口气,重新靠坐在了门边,一腿屈起,一腿伸直,把露在裤裆外的巨物握在手里,沉声道,“裤子脱了,麻利的。” 江尘抓紧了裤沿,却又忍不住往外拽了拽,将一塌糊涂的西裤拽到大腿根的位置,觉得太色情,又拽到膝盖的位置,觉得太浪,最后拽到脚腕,索性整个扯了下来。 “你说。”江尘一说话,声音都颤抖起来。 “说什么?”罗堂明知故问。 江尘的喉结滚动两下,汗涔涔的手攥了起来:“说下去啊……” “想听?”罗堂问。 江尘张开嘴喘息着,理智疯狂批斗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可酒精却促使他硬着头皮说了句:“想。” “说个好听的。”罗堂坏笑,“不过分吧?” 江尘夹了夹腿,隔着门板传来的声音有点发闷,带着明显的沙哑:“我湿了。” “操……”罗堂一听这话差点把持不住去踹门。他本来想让江尘叫声老公来听听,再不济还能混声哥哥,谁知这家伙一上来就下猛料——罗堂几乎都能脑补出江尘沾满淫液的下体是什么样子。 行,躲我是吧。 罗堂摸出手机给虹发了条消息:“订个后天晚上的私人会所顶层包间。” 虹:“……” 这个姓罗的家伙肯定又没安好心。 那边,江尘迟迟得不到回应,他以为罗堂醉得睡了过去,却不知道这人在考虑怎么把他算计到手里。 “喂……”江尘略带不满却又带点羞耻鼻音的叫声一传来,罗堂立马就扔下手机贴在门上。 “我在。” 江尘鼻子突然一酸:“你说话啊。” 罗堂怔了怔,好像忽然就明白了江尘的患得患失,他怕自己知道他身体上的秘密,又怕自己因为无法满足而离开或消失——其实江教官哪里是个冷漠的疯子,他只不过找不到一个和别人正常相处的方法罢了。 “下面都……都流水了,内裤也湿了……身上好热……”江尘带着哭腔说。 罗堂一听就炸了,他咣咣砸起门来,哑着声音吼道:“开门!江尘你给我开门!操,有本事勾引我没本事开门算怎么回事!” 江尘眼神迷离地垂下头去,分开腿看着洇出一片水渍的内裤,眼眶红了。 “罗堂……”他低声哀求,“给我点时间。” 罗堂深深吸了口气,拼命压抑着暴力破门的冲动:“好。” 他跌跌撞撞去了趟阳台,把江尘的内裤拿到了门边:“宝贝,阳台上的内裤湿过吗?” “呜……湿过。”江尘捂住脸,在酒精的作用下迷乱得一塌糊涂,“自从、自从遇到你,每条内裤都湿过……” 罗堂攥紧江尘的内裤,如果不是这道门,他真想把这个酒后吐真言的家伙按在床上操哭。 “摸摸下面,还在流水吗?” 江尘的手颤抖了一下,朝自己从未开发过的地方探去,指尖与湿透的内裤相接触,轻轻一按就将内裤塞了一点进去。 他哆嗦着喘息了一声:“都湿透了……还在流水……” 罗堂虽然快被欲火淹没,但始终留着一丝神智,他至少还知道自己不能吐露有关女穴的任何字眼:“把内裤拨到一边去,把你小穴露出来给我看。” 江尘下面因为言语刺激又流出一股温热,他急促地喘息着,把湿透的棉质内裤拨到一边,正好浅浅卡着大阴唇,将饥渴的女穴暴露在了空气中,凉气一激,又流出一股水来。 “好、好了……” “摸摸穴口,怎么这么湿呢。”罗堂的呼吸粗重几分,用江尘的内裤在粗大的阴茎上缓缓套弄,“宝贝,插根手指进去,摸摸里面是不是也一样的湿。” 江尘依言先摸了摸穴口,淫水顿时争先恐后地黏在他的手上,催促着他继续往里插去。江尘仰头靠在门上,中指慢慢插进了穴里,挤着湿黏软嫩的穴肉往里挺进,整根插进去后,他不由得全身痉挛起来,下意识地猛抽出手指,温热的淫水跟着从内部喷发出来,阴道骤然抽搐起来,江尘忍不住呻吟出声,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好爽……”他喃喃着,又将中指插了进去,敏感高热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手指,令江尘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吞得好深……里面好湿……全都是水……啊啊啊……” “宝贝,用力插几下,乖。”罗堂套弄的速度加快,哑着声音说。 江尘的手指在湿滑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弄出了极大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摸上了硬邦邦的阴茎,上面撸着,下面插着,扭着身体呻吟起来:“好舒服……罗堂……哈啊……里面好紧也好热……罗堂……罗堂……” “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够吃的?再插一根进去,一起摸摸里面。”罗堂呼吸粗重,“教官的小穴是不是特别饥渴,是不是塞什么都能吃下去,嗯?” “是……是……”江尘又插了根手指进去,挤出阴道内不少白浆,他失神地用手指插着女穴,视线一转,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唇膏,“唇膏……有唇膏……” “喔,是个好东西。”罗堂说,“别急着插进去,把唇膏打开。” 江尘抽出穴里的手指,乖乖将唇膏打开。 “把唇膏拧到头。” 江尘把唇膏都拧了出来。 “好了,给小穴涂点唇膏吧,宝贝。”罗堂沉声说,“记得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凉凉的唇膏抵上穴口,几乎霎时就被湿滑的淫液送进了阴道里,江尘全身剧颤,溺水似地大口喘息着,手指一抖,将唇膏整个推进了穴里,他本能地拿着唇膏在阴道深处转动着,把凉丝丝的唇膏涂得到处都是。 “好凉,唇膏好凉……黏糊糊的……都涂上了……插得好深……”江尘失神地插弄着自己,连嘴里说的话都听不太清,他的耳朵里只有穴内抽插的水声和门外罗堂的喘息,两者结合,仿佛是罗堂插进来一样。 他插的更快了。 门外,罗堂也加快了套弄,声音喑哑:“宝贝,再快点……” 江尘的手动作更快了,把穴里插出了更大的水声,他在淫糜不堪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呻吟着,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两腿绷直,从阴道深处喷了股水出来,直直将唇膏顶了出去,全喷在了他的手上。 “喷……喷水了……”江尘软绵绵地喃道。 “操……”罗堂低声爆了句粗口,加快速度用江尘的内裤套弄一番,也喘息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两人靠在门上享受余韵,谁也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罗堂才叫了他一声:“教官,明天你不会翻脸不认老公吧?” 没声音。 “教官?” “江尘?” “操,你不会坐地上睡着了吧?” “你妈的江尘!明天发烧没人管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