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事后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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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冻醒,江尘几乎要蜷在狼藉不堪的办公桌上睡去。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办公室已经恢复了明亮,门被哐哐砸着,外面传来罗堂焦急地叫喊:“喂!教官!教官你在吗?我刚才睡着了!你是不是走了?你……” 江尘费劲地撑起手臂,颤颤巍巍地让双脚落了地,脚一沾地,他几乎稳不住身形,腿间除了黏糊糊往下流淌的精液和淫液外还有一丝撕扯般的疼痛,应该是被捅破处女膜的后遗症。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破了处,江尘就忍不住攥起拳头,半晌又放松下来。 他能怎么办。 说自己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捅破了处女膜? 怕是会有更多男人对他的处女膜感兴趣才是真的。 江尘没能在隔间找到内裤,只好穿着这条湿淋淋的内裤套上宽松的衣服,出来看着办公室一地狼藉,心里排斥感更甚,他也不愿收拾,随便把被剪成条的衣服塞进垃圾桶,心神不宁地挪到门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教官?”罗堂惊喜地叫了一声,隐晦的目光把江尘从上到下捋了个遍,这个刚被自己破处的男人还有些恍惚,神情也没那么冰冷了,迟缓片刻,才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江尘说。 “既然十二点多了……” 江尘已经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去了。 罗堂识趣地噤了声,故意落后几步观察着江尘,他走路姿势很别扭,像是夹着腿在走,不敢迈大步。 想想也是,刚被捅破了处女膜,又含着一肚子精液,能迈开腿才有鬼了。 不过想归想,罗堂还是演戏演到底,一溜小跑到江尘身边:“教官,你不舒服吗?要不我背着你?” “不……”那个“用”字还没说完,罗堂突然揽着江尘打横抱起,江尘低低哼吟一声,腿间漏出不少精液,黏腻地粘在内裤上。 “不用跟我客气,我等你加班等睡着本来就是我不对……不过说来也是,不知怎么就困的睁不开眼……”罗堂故意嘟嘟囔囔。 他说是背,结果最后光明正大地把人横抱在自己怀里,朝着地下车库去了。而江尘本就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疯狂性爱,此刻半分力气也没有,尽管隐约觉得罗堂的话有些奇怪,但实在没力气再去想这些,罗堂怀里温暖又安全,他挣扎片刻就把脑袋靠了上去,无力地闭上了眼。 ——真的不禁操啊。 罗堂在心里叹了口气,幸亏自己没兽性大发再来一次,否则真把江尘操昏过去,自己都没法交代。 他抱着江尘走到车库的时候,江尘已经睡了过去,罗堂打开车门把人放在副驾驶上,低头盯了会儿江尘的睡颜,忍不住磨磨蹭蹭地凑过去亲了口他白里透红的脸蛋,软乎乎的,还带着性爱后的气息。 江尘这副样子明明是被自己操出来的,他忿忿地想着,搔了搔教官脑袋后面束起的小揪揪。 ——被认成别人,真他妈不爽。 …… 江尘睡得不深,被抱着往床上一放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有个温热的躯体,不由得往上靠了靠。 接着就听见罗堂一声轻笑:“怎么还撒娇呢?” “……”江尘登时清醒了许多,这才发觉罗堂正弯着腰单腿跪在床边,而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还不满足地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 江尘顿时尴尬地松了手,低着头沙哑道:“出去。” “教官,我把你抱回来,都没有什么奖励……” “出去。”江尘声音提高些许,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罗堂只好乖乖直起腰来,道了句晚安,转身走了出去。其后,江尘敲了敲昏沉的脑袋,磨磨蹭蹭地脱了衣服,坐在床边岔开腿。 嫣红的肉缝间湿黏得一塌糊涂,阴道口随着他的动作又流出一股带着体温的精液,江尘深深吸了口气,随手扯了湿巾和卫生纸,潦草地处理了腿间,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陷入了黑暗中。 罗堂在客厅等了许久,他本以为江尘会出来洗澡,谁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想到那家伙有可能含着自己的精液睡觉,他又是兴奋又是烦躁,在客厅踱步片刻,给虹发了条消息。 “你是谁?” 虹是熬夜的一把好手,凌晨一点多的消息还能秒回。 “我是虹。” “我问你是谁,或者是妮,或者是昵……不知道,总之公司有没有个跟妮同音的人?”罗堂的消息透着浓浓的烦躁。 虹在手机那头懵了会儿,发道:“罗总,您说的是霓哥?” 罗堂盯了半天消息,敲出个“是”。 “霓是我们这边分公司的一把手,整个公司唯一能管S级教官的人,权利跟您差不多……在分公司来说,您还得听他的。”虹小心翼翼。 “我还得听他的?”罗堂更暴躁了,他拿着手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抓着头发给虹发过去,“这边分公司有几个S级教官?” “只有江教官一个……” “那霓不就是他直属上司了?” “是这样的。”虹谨慎地回答。 罗堂压着最后一点火:“他和江尘关系怎么样?” “我听公司里传过他俩的绯闻,霓好像表过白,被江尘拒绝了……不知道他们俩现在关系怎么样了。”虹老老实实地回答。 “操!” 罗堂炸了。 …… 罗堂一夜不爽,结果第二天发现江尘发烧的时候,半点烦躁都没了。 自己把人搞病了。 然而江尘烧得迷迷糊糊还死命往被子里缩,不让罗堂提溜他。 因为被子底下是全裸的。 “我给你请假。”罗堂强硬道。 “不用。”江尘抓紧被子,对着视线里两个模模糊糊的罗堂说,“你出去。” “你这样不能上班。” “出去。”江尘再次重复。 罗堂拗不过他,又不好强逼着他在家休息,脸色阴沉着走出卧室。 ——早知道就该直接把人操昏过去。 半小时后,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的江尘准时上了车,驾驶座上的罗堂斜了斜视线,教官脸色还是那么白,只有脸蛋上敷粉似的晕出一点高烧的红,神情意外地带点媚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破处的原因。 罗堂稍稍舒展了下腿部肌肉,潜伏下来的巨物隔着裤子蠢蠢欲动,江尘越是这副样子,他越想看这人淫荡哭叫的一面。 “看什么呢?”江尘突然冷冷问了句,把头转向了窗外,“开车。” 话是这么说,但那种目光的打量和审视实在是令他全身战栗……江尘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抱住有些发冷的身体。 他害怕被罗堂看出什么。 …… 罗堂想跟着江尘一起去办公室,结果人连大楼都没能进去,就被江尘派了活儿,他没压住气凶了江尘一句。 结果就被教官踹了。 罗堂一瘸一拐地去挤地铁的时候,简直恨得牙根痒痒。 妈的,下次操得他哭爹喊娘。 江尘在办公室门口站了许久,这才强忍着不适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想象中的狼藉一片并没有出现,办公室整洁如新,散落一地的文件被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桌上,地面明显打扫过,连桌面都焕然一新。 只不过转椅上坐了个男人。 是霓。 江尘看见男人的瞬间就僵了,半晌才机械般地挪进办公室,将门带好:“你怎么来了?” 霓正校对着昨晚江尘审核过的文件,听闻此话抬起了头,男人的面部线条十分英朗,脸上虽然没有笑意,眉眼却很温柔,内涵着三十岁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 “昨天晚上……” 霓刚说了四个字,就被江尘倏地打断:“你今天不是有会要开?” 霓微微蹙眉:“九点。” “现在八点多了。” 霓似乎有些不解,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问他:“怎么没回邮件?不想接?” “……”江尘怔了下,喉结动了动,尽量平静道,“忘了。” “下次记得回复。”霓说,“这次你就先别去了,下次我单独约你。” “还是发邮件吧,我能看到。”江尘目光闪烁,“这次,抱歉了……” “没关系。”霓站起来,朝江尘走去,江尘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背靠在墙上,夹紧的双腿间传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抽痛,是昨晚被伤到的地方。 江尘瞬间就想到了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那场性爱。 霓低头凑近他:“发烧了?” 说着,男人伸出手去摸他额头的温度,江尘扭过头去,明摆着拒绝他的试探。 霓也不恼,好脾气地笑了笑:“回家休息一天吧。” “不用。”江尘低声淡淡道。 “别总是逞强……江尘。”霓轻声说着,又想将话题扯回来,“昨天晚上……” “没事了吧。”江尘再次打断他,“没事的话,我还要忙。” 霓微微挑眉,也不多说什么,他是个聪明人,明白打断两次已经是江尘最后的底线,于是颔首告退,临走到门边时,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有人欺负你的话,江尘,记得告诉我。” 他信步走出江尘的办公室,指尖对在一起捻了捻。 ——刚才他进门的时候,摸到了桌子上黏糊糊的干涸水渍,上面隐约残留着令人兴奋的味道。 昨天晚上,江尘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