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卫生纸玩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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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和高热的阴蒂相触碰,江尘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无法用语言表述的电麻感和烘灼感直接把他吞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软绵绵带着鼻音,让男人听的下身硬得发疼。 他用手指按压轻揉敏感勃起的阴蒂,揉得江尘全身发软,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男人似乎很满意江尘的表现似的,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指夹着那柔软的阴蒂碾磨,问他:“有人摸过这里吗?” “怎、怎么可能……”江尘羞耻地摇头,被夹在指间碾磨的小豆豆像脉搏一样在男人手里痉挛跳动着,江尘腿根一颤,女穴里登时喷出水来,猝然高潮了。 “这也太敏感了。”男人微微一怔,而后沉声笑了,“这么敏感的地方,岂不是一摸就湿?或者说,哪怕不摸,也能自己出水?” 他想到了自己来面试的那天下午,江尘被他摸到屁股的时候耳朵红了,那么这里是不是也跟着流水了呢。 光是想想这个人端着冷冰冰的架子,下面却不知廉耻地淌水,男人更兴奋了几分,他不顾江尘的低声抗议,两根手指分别从阴蒂两侧滑落,捏住了湿黏的小阴唇。 刚刚高潮了一次的江尘全身都敏感得无力,被玩弄阴蒂和阴唇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汩汩流着水,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空虚地张合着。 “别弄了……”江尘的喉结滚动两下,被淫液濡湿的臀肉在办公桌上不安地动了动,声音沙哑,“别弄了……” “哦?是忍不住想吃大鸡巴了?”男人身体前倾,阴茎顶出一块的裤裆在江尘的大腿上蹭着,故意歪曲他的意思,“这么饥渴?” 感受到男人隔着裤子的热度,江尘下面几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像是恨不能现在就吞下去一样,他死咬着嘴唇没做声,女穴却不断张合吞吐着淫液,水声滋咂。 “放心,等会有的吃。”男人听见他不受控制的水声,露出个满意的笑来,“不过,快乐的事,自然还是做的慢一点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男人低下头去,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水淋淋的阴部上,江尘忍不住收缩了穴口,挤出点体液来。 “这里。”男人一手拨开湿黏的小阴唇,一手伸出手指上下摩擦含纳其中的小孔,“这是尿道吧?”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突然攫取江尘的神经,被摸到尿道口后,他触电一样抖了一下,眼泪都被激了出来:“别摸那里……” “看来是挺舒服的。”男人加了点力气,用冰凉的食指在湿滑高热的尿道口反复摩擦了几下,他用粗糙的指腹按压碾磨,用指甲轻轻搔刮,用屈起的指节顶弄尿道口……江尘的小腹剧烈抽搐着,突然忍不住呻吟一声,女穴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弄湿了男人的手指。 江尘第二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比上次时间长一些,江尘挺着腰淌出水来,最后瘫回办公桌上,张大嘴无神地喘息着,几乎受不住这么剧烈而短促的高潮。 “有这么舒服?”男人笑了笑,用两根湿透的手指并起来轻拍了下江尘的尿道口,接着揉捏着小阴唇往下滑去,来到不断淌水的地方。 “别、别……那里不行……”江尘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茫然地呻吟着,“别碰那里……别……” “既然如此,我帮你擦擦水总可以吧?”男人说着,竟然真的从裤兜里拿出一包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拎着飘到了江尘大开的阴部前侧,稍稍一往上靠,纸张瞬间被淫水吸附在了下体上。 突然被糊住阴唇的江尘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的手指就顶住餐巾纸,用食指带动着滑过江尘湿黏的阴唇和阴蒂,将那些淫液尽数擦去。 然而江尘刚刚高潮过两次,用粗糙的餐巾纸摩擦阴部简直要了他的命,他几乎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似乎又要高潮,可是身子挺了挺,没能达到临界点,从快感的巅峰跌落下来,难受地大口喘息着:“别擦了……” “那怎么行。”男人啧啧有声,“你不让我摸,我帮你擦个水还被嫌弃,嗯?” 他拎起那张湿了一半的餐巾纸,慢吞吞地把一个角捻成细细的尖,一手搭着桌子,一手玩耍似地用捻出的餐巾纸尖搔刮江尘湿润的阴道口,那刺痒刚一传过来,江尘就剧烈颤抖起来,连呻吟都变了音:“你干什么?” 男人不答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用那个细细的尖搔刮着江尘的阴道口,心满意足地看着那指甲盖大小的小口急不可耐地吐出淫液,随着他的戳刺不断痉挛收缩着。 “别弄了……你干什么……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袭来的刺痒和酥麻令江尘整个人都陷在无名的恐慌中,偏偏他还无力反抗这种玩弄,只能在瘙痒来临之际如男人所愿地呻吟哀叫,条件反射地抽搐着阴道。 “真不乖,我刚擦干净,你又弄湿了。”男人用餐巾纸尖戳了没几次,那软软的尖就沾满了江尘的体液,他叹了口气,三折两折,把餐巾纸捻出小拇指粗细的纸棒来,轻轻抵在阴道口上一圈圈地摩擦,磨得江尘颤抖喘息,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起,下身更加剧烈地抽搐痉挛着,不用插入,就已经又快到了高潮。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耐心地等江尘身体的热度消下去,这才重新拿起纸棒往那小口里戳弄,戳了两次便又沾满了淫水,软趴趴的。 “你这水也太多了。”男人丢掉餐巾纸,摇了摇头,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冰凉的手指按上敏感湿滑的阴道口,慢慢地往里摸了摸,又退回来浅浅地抽插,在阴道口插出淫荡的水声,江尘小腹处登时像是升起一团火,被摩擦的阴道口高热湿滑,酥麻过电的感觉一波一波涌上他的大脑,几乎令他没法思考。 “舒服吗?”男人问。 江尘不说话。 男人又插出了更大的水声,几乎逼迫似地问:“舒服吗?” 江尘被下身的水声激得脸庞通红,阴道口抽搐着夹紧男人的手指,像是要到达第三次高潮。 谁知男人的手停在了阴道口外,轻轻抵着甬道外湿滑的阴肉,又问了一遍:“不舒服?” “……”江尘咬着牙,艰难地在绳子的束缚下挺腰去找男人的手指,结果被按住了腿根。 “说话。”男人催他。 空虚的阴道开开合合,总想夹着什么东西,江尘脑袋一热,挤出两个字:“舒服……” “大点声。” “舒服……”江尘稍稍提高了些声音,难耐地动了动腰——底下好难受,黏黏糊糊的,还有点莫名的痒。 “这才是乖孩子。” 随着男人低沉话语落下,冰凉的手指重新滑进阴道,在湿滑的入口处浅浅戳刺,刺激江尘汩汩流出许多淫水,不一会就把男人的手指吃的湿淋淋的,从阴道口里拿出来的时候,指尖都在滴水。 “我摸到处女膜了。”男人沉声笑道,“很热,很滑……我想捅破它……” 他说着,把硬邦邦的鸡巴往江尘腿根上磨:“用这个。” “不……不行……”江尘无力地挣扎着,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按住了腿根,接着是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随后,一根热烫梆硬的东西就顶上了他的阴阜,慢吞吞地往下滑动。 “可能会有点疼。”男人顿了顿,说,“不过很爽,尤其对你来说。” “不能插那里……不能……”江尘死死收缩着阴道,生理性眼泪流满了布料,“别……别……” 话音未落,男人粗长的阴茎已经顶到了他的大阴唇,炙热的龟头在他阴唇上蹭了蹭前列腺液,随后在淫液的带动下滑到敏感的阴蒂上,马眼和阴豆相抵,加重力道摩擦了几下。江尘瞬间受不了了,阴道里含着的淫水全都流了出来,拼命摇头呻吟着不要,却被硬邦邦的龟头顶得全身瘫软无力,只有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硬得淌水的鸡巴滑过小豆豆,在尿道口上下摩擦,摩擦着摩擦,突然像是因为江尘下体太滑一样滑到了阴道口,硕大的龟头整个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我要进去了。”男人动了动腰,龟头在阴道口打着转,他通知道,“而且,我要捅破你的处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