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拉闸硬闯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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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没有任何争执,罗堂抱着被子乖乖去了沙发上睡,江尘则继续他的习惯——裸睡。 或许是跟别人的身体不一样,江尘十分喜欢裸睡,什么都不穿,什么都不管,在温暖的被窝里随意舒展。 如果不是罗堂一大早叫他起床的话。 江尘自诩生物钟准确,九点上班,他七八点必醒,而罗堂大概是新人第一天上班的缘故,六点不到就开始叫他。 “教官,教官醒醒,我做好早饭了。” 江尘被叫起床的时候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等他揉了揉眼才发觉罗堂近在咫尺的脸,江尘倏地醒了神,本能地裹紧自己,冷冷问:“你怎么进来的?” “房门没锁啊。”罗堂拍了拍睡袍,眯起眼笑,“教官,你的内裤太小了,今天给我半天去买点衣服吧……你懂的,勒久了那玩意就不好使了。” 江尘脸色发青,终究还是没发作起来,他懒得理罗堂这些荤话,想去阳台拿衣服,却碍着罗堂在这里,半天了也不见他有离开的意思,只能忍着火命令:“你出去。” “教官,我帮你把衣服拿进来了。”罗堂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殷勤地把一整套衣服放在了床边,其中就包括他昨天亵玩过还射了精的内裤。 ——只不过为了防止被发现,罗堂还是遗憾地洗干净了。 江尘一看他把自己的内裤都拿过来了,心里的火突突地往脑袋上顶,罗堂一见他脸色不妙,打着哈哈出门了:“那个,教官,我做好饭了,我在外面等你。” 卧室门及时一关,飞出去的枕头就砸在了门上。 江尘冷漠地拿起内裤抖了抖,突然想到昨晚罗堂说的话,脸色顿时怪异起来——他昨晚洗的不会就是这条吧? …… 江尘上午给罗堂放了半天假买衣服,下午任他跑上跑下填单子走候补流程,自己则在安静的单人办公室处理了几份文件,喝着茶等下班。 结果到了下班的时间,上面紧急安排给了江尘一沓积压文件,要他今晚务必处理完。 罗堂敲开门问江尘几点下班的时候,江尘正脸色阴沉地审核文件,头也不抬地说:“你先回去吧,我加班。” 始作俑者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则惋惜地撇嘴:“我在隔壁等着你吧。” “不用,我至少要到十点。”江尘回绝。 “那我就等到十点。”罗堂特别仗义,“行了,不用说了教官,我去隔壁了,有事叫我。” “你……” 江尘话还没说完,罗堂已经挥了挥手,大义凛然地走出了他办公室,其后,江尘皱了皱眉,继续低头审核文件。 爱等就等去吧。 …… 江尘说是十点,然而他性子谨慎,反复审核导致时间拉长,一审就审到了十一点多。 突然加班搞得江尘有些疲惫,在办公桌前呆坐片刻,又喝了两杯水,才想起来去隔壁叫罗堂一声,一起身,四周突然黑了。 停电了? 江尘看了看办公室连通走廊的窗户,走廊也漆黑一片,连应急灯都没亮。他借着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伸手摸索桌上的手机,想制造点亮光,结果余光突然瞥见办公室门口闪进来一个人影。 公司里向来没有外人,江尘没有太大的警惕性,而且那人的身形看上去很陌生,他以为那人是保洁或保安,便问了句:“怎么停电了?” 那人至少得有一米九的个子,整个笼在黑色风衣里,进了办公室后便反锁了门,听见江尘的问题也不回话,江尘登时全身紧绷,意识到来者不善。 那身材高大的男人知道落地窗这边有光,故意站在黑暗里,江尘则谨慎地候在桌边,不知道这人什么来路。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罗堂,可这个男人明显要比罗堂高上一截,连身形看上去都不同。 “你是……” 他刚说了两个字,那男人突然雷霆般窜来,出手招式凌厉非凡,江尘被先发制人,错落有致地躲闪两下,准备反击的时候,男人却重新隐在了黑暗中。 落地窗边的窗帘一动,江尘迅速袭了上去,男人果然躲在那里,硬接了他一招。随后,窗帘被男人借势甩了过去,办公室的最后一点微光也不见了。 江尘皱起眉头,沾衣即打,男人且战且退,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江尘一记手刀劈过去,却突然被一根绳子套住了手腕,一挣扎,绳扣瞬间勒紧,他再上另一只手去打,又被效法套住手腕,两个绳扣一紧,男人接着把第三个大绳扣套在江尘双手上,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制住了江尘的双手。 江尘被牵制住手腕也不甘示弱,发狂的小豹子一样挣扎踢蹬,男人皆一一闪过,拉着绳子强迫江尘跟着自己走到桌边,把绳子另一头套在了桌脚上。 “你要干什么?”江尘双手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越剧烈的动作只会让绳结越勒越紧。 男人并不答话,江尘的办公桌十分宽大,他把文件扫了一地,费了点力气才把又倔又狠的江尘拉到办公桌上,其间还挨了江尘不少踹。 此时,办公桌一根桌脚绑着绳子,绳子绷紧伸直,直直拉到办公桌上捆住江尘的双手,江尘双手举在头顶,两手全部伸出桌外,手腕卡着办公桌的边缘,双腿因男人的暂时离开失去了攻击对象,蓄势待发地蜷在桌上。 暂时离开的男人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冒着挨踹的风险将江尘的两只脚腕绑在临近的桌脚上,江尘哪肯乖乖就范,又是挣扎又是怒吼,就算最后手脚都被绑了个结结实实也不忘挺腰挣扎,没有丝毫惧色。 男人揩了把汗,坐在一边回复体力。光是制服江尘就花了这么久,下次不如直接下药吧,下药还能省点力气。 但转念一想,下了药去哪里找这么烈的人呢。 男人摸了摸口袋,暗道一声谢天谢地,随后掏出虹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微型变声器贴在喉下,轻咳了一声。 是老气横秋的沧桑声线。 操,男人心想,要是给江尘留下一个被老头子侵犯的错觉也太操蛋了。 那边,听见轻咳的江尘顿时挣扎地更剧烈了:“你到底是谁?” 男人摇了摇头,走过去慢条斯理地给江尘脱了鞋,用沧桑的声线平静道:“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