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器材室偷情下跪口爆/勾引校霸开苞
书迷正在阅读:骗炮不成反被肏(双性/奶)、渣男翻车记[总受NP/双性]、S·M鬼·畜·攻VS肉·便·器受·、上道、父为子妻【父子/双性/生子/高H】、星尘里的天堂(双性/1v1/高H)、终身性奴调教手册、职业情人(总攻)、年轻的情人(双/年下)、快穿之论反派如何活命
傅逢南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比宋淇云大一岁,刚刚过完十九岁生日,其他人的高三生活除了做题就是做题,他不同,父亲家大业大,他一出生就在终点线上,家里人对他的要求不高,成绩随便考考,等高中毕业就出国学个金融,镀金回来就可以进公司,这就是父母对他的期待,所以他的高中三年过得相当放纵,大事不惹,小事不断,和人打过群架,公然逃课,半夜去网吧打游戏,老师也敢怒不敢言。 他活到这么大,唯一没干过的事就是谈恋爱。 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眼光高,这就导致他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根本不是宋淇云的对手。 看着少年那张英气勃发的脸,宋淇云腿都有点软,他进校的时候性别登记为男,但是父亲特地和人打过招呼,男式校服和女式校服他都拿到了手,宿舍也是单独分了一间,在男生宿舍的最末一间,只是他暂时不在宿舍住,还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好看吗?我这样穿。”宋淇云假发很长,原本的马尾披散下来,在背部蜿蜒成满是风情的曲线,他撩着头发,露出泛着粉的耳垂,修长的脖颈白得像雪一样,那双手平时拿的是钢笔,写的是傅逢南看都看不懂的数学题,现在却攥着他的手腕,压在他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处,“我穿男装好看吗?” 傅逢南被这意外情况打得措手不及,他心情突然烦躁起来,说不出的情绪在他心中鼓噪,耳边像是有人在说话,吵得他心神不宁,耳膜都在疼。 他想要摔开宋淇云的手,告诉他做人不能太轻佻,他想要把这个对他动手动脚的家伙扔出去,像对付其他不长眼的人一样打一顿打断腿,他还想要把人提着领子狠狠告诫,要他老实一点,乖乖守他的规矩…… 可他一个也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呆愣愣的,心跳如擂鼓,像是下一秒就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滚烫滚烫的一颗心,烫得他嗓子都哑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距离下课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再耽误下去很有可能被发现,宋淇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手,看着自己鼓起来的下身,对他眨眨眼,看上去天真不谙世事,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挑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我难道不是男人吗?” “喜欢我,怎么样?” 他的建议听起来十分善解人意,傅逢南却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想了又想,终于从大脑混沌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句话——就在不久之前,韩凌问他,有没有觉得新同学怪怪的。 可不是怪怪的吗,这他妈是个女装大佬,小短裙大长腿,裤子底下掏出来比谁都大! 不,也不是比谁都大,至少比起他来还差了不少…… 傅逢南脑子里的念头变来变去,宋淇云却早就等不及了,对方的沉默在他眼里就是拒绝,他也不恼,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换了个说法,“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颜好腿长,和我试一试总不吃亏吧?” 他每天抽屉里厚厚一叠情书可不是假的,这人要不愿意他也能去找别人。 “高三压力这么大,难道你不想发泄一下吗?” “和我试一试……”宋淇云眯着眼,媚眼如丝,仰着头贴上他的嘴唇,舌头一卷,在他唇上舔了一口,身上清淡的香气丝丝缕缕飘进傅逢南的鼻子,让人无法抗拒。见傅逢南喉结微动,他轻笑一声,用起了激将法,“你该不会是不敢吧?难道你不想试试刚成年的身体吗?你要是真的不敢,我可就去找别人了。” 无论是转学之前还是之后,宋淇云在明面上都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淡漠清冷的大小姐,优雅端庄的模样深入人心,浑身都散发着高冷禁欲的气息,此刻却像个卖身的妓女一样在他身上勾勾缠缠,傅逢南冷笑一声,果然被他激怒了,“我不敢?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干的事?” 他放狠话的时候一身戾气,皱眉的样子性感极了,宋淇云眯着眼笑,心里痒痒的,柔软湿润的唇紧贴着他,舌头滑动着钻进他唇缝中,在他舌尖撩动一下,又迅速离开,在距离他几毫米的地方轻柔地喘息,“那就干我啊。” “就在这里,在学校里,在随时有人会出现的地方,撕裂我,羞辱我,把我干死在这里……”少年人雌雄莫辨的声线像是诱人堕落的海妖,一字一句让人心驰神荡,傅逢南像是被蛊惑,向着勾人的少年低下了头。 嘴唇被捕获,少年人莽撞的亲吻带着点凶狠和气急败坏,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无所畏惧,得逞的宋淇云眼里滑过戏谑,两条手臂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缠住对方的脖子,简直像是要把猎物勾缠至死的蜘蛛精。 “你舌头好软,有人吃过吗?”气喘吁吁的时候,傅逢南仓促问道。 “你是第一个。”但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是不是很开心?” 傅老大是一个很容易开心的人吗?他是,可他不能说,不然这小荡妇还不把他嘲上天? “你看着还挺熟练的。”傅逢南舌头在他舌根扫荡,用力的吸吮,交错的舌头之间发出缠绵暧昧的水声,幸好沉重的器材室大门已经关闭,不然被过路的人听到,两人都得在档案上狠狠记上一笔。 “我天赋异禀。”宋淇云扯开领口的扣子,松垮的上衣挂在少年身上,锁骨露出来,傅逢南看得眼热,两只手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把人按在墙上凶猛亲吻,像是要把人嘴唇咬掉。两人之间的温度迅速升高,哪怕还隔着两层校服,宋淇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高温,劲瘦有力的肌肉轮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种独特的味道,他刚刚剧烈运动过,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宋淇云把头埋进他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说内裤,就连裤子上都隐隐渗出了水迹。 体内的欲望在膨胀,焦虑和干渴让宋淇云几乎呻吟出声,他抬起腿,两腿夹住傅逢南的腰,腰肢摆动,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勾引人的手段已经称得上有恃无恐,“快下课了,你还在等什么?你不想操我吗?不想试试我有多紧吗?” 他已经憋了好几天,前面后面都没玩过,就为了享用今天这顿大餐,这人要是再不插进来,他可就真的要被自己的饥渴逼疯了。 想要被年长的男性肆意侵犯,想要被尽情使用,在黑暗里,在最肮脏不堪的地方,用最下流的手段玩弄羞辱,玩坏他也没有关系。 他这话大胆放荡,听起来火辣辣的,挑衅和挑逗混杂在一起,让初识情欲的少年下体一阵胀痛。傅逢南果然手上一紧,抱着人就压在器材室的垫子上,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让人咯咯笑起来,他恼怒地扯开对方的领子,扣子崩了一地,宋淇云挑眉,“哟,学校校服这么不结实?傅哥可得赔我一件。” 傅逢南哪里还能说得出来“不”字?他满心满眼都被宋淇云胸口的风景吸引住,眼神都离不开,“你、你胸怎么这么大?” 宋淇云忍不住笑出声来,慢条斯理解开内衣带子,拉着他的手又让他摸了一把,“假的,硅胶的,好摸吗?” 想起在教室里的问题,他眼里的愉悦更甚,“真的有C哦,我买的时候特意问过的。” 傅逢南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气恼,这人怎么爱骗人,居然骗到他身上了,真是个坏东西! 他没和人做过,但该有的常识他是有的,比如男人不可能有大胸,比如做爱之前要润滑。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宋淇云的口袋,空空如也,他难免生出点烦躁,“你没带润滑剂怎么做?” 润滑剂?宋淇云微微一笑,跪在垫子上,裤子拉链拉下来,对着他撅起了屁股,“你仔细看,我需不需要润滑剂?” 傅逢南心头火烧火燎,第一次情动就碰上这么个妖精,让他连忍耐都变得艰难。他急匆匆掰开宋淇云的屁股,两只手抚摸着后穴的皱褶,果然,那里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冷落溢出一点粘液,温热潮湿,一张一合,看起来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傅逢南急喘了一口气,手指颤巍巍往那里摸,宋淇云引诱他,“插进去试试,很舒服的。” 被引诱的傅逢南真的很想一狠心直接插进去,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摇头,咬着牙拒绝,“不行,你会受伤的,我去找润滑剂……” 箭在弦上,宋淇云怎么可能给他犹豫的机会,他一秒也不想再等了,跪在地上拉开了傅逢南的拉链,看着那里鼓起的大包,他隔着内裤舔了一口,“没关系,我帮你舔湿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人弯得彻底,要求还高,他不敢让人看到自己的雌穴,万一对方晕逼怎么办?那他不是功亏一篑了?宋淇云才不想给他拒绝的借口,他迅速拉下傅逢南的内裤,两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左看右看,像是在观察自己的私有物品,然后对着傅逢南仰头一笑,红唇微启,伸出舌头,把那根颜色尚且鲜嫩的大鸡巴从上到下舔了一口,然后评价道,“味道还不错,尺寸也很棒,我很喜欢。” 躁动的情欲已经让傅逢南最后一点理智都消失殆尽,他被舔得呼吸一顿,瞳孔紧缩,被人握住的鸡巴弹跳了两下,他两只手在裤子上蹭了蹭,一把抓住宋淇云的长发,按着脑袋压向自己的下身,声音嘶哑,“喜欢就整根吃下去。” 宋淇云是谁?他虽然至今没被开苞,但是假鸡巴不知道舔了多少根,真的也吃过,比如之前学校里的数学老师,每次听他讲完题,宋淇云就爬到他桌下给他口交,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他嘴里那根鸡巴硬了软软了硬,直到被他吃到射不出来,老师才肯放过他,要不是被他爹发现了这件事,说不定他现在都开荤了。 所以,论起口交,宋淇云的经验绝对比其他人多了不少,他眉眼间藏着肆意的味道,两只手揉捏着傅逢南满是皱褶的精囊,嫣红的唇含住龟头,对准顶上的小口使劲一吸,在傅逢南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利索地吐出龟头,顺着根部一点点往上舔,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你他妈怎么这么会舔?嘶……”傅逢南狠狠皱着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窜了上来,这种感觉可比自己打手枪爽多了,尤其是跪在地上的男人还穿着学生制服,无论是不是gay圈混的,哪个男人没想过被人正装下跪?这是无上的享受和荣耀,这是心甘情愿在他面前俯首称臣。尤其这人还生的好,仰起的小脸白玉一样可人,戴着长发不违和,穿着男装也不女气,是个万里难挑一的妙人。 大脑快要兴奋到麻痹,脊背上窜上来的酥麻让他爽得叹息一声,傅逢南揉捏着他的耳朵,用硬的发疼的鸡巴操着他的嘴,看着自己那根下流的玩意儿在宋淇云的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的享受简直就是顶级待遇,给人带来极大的强烈冲击。 “我的鸡巴好吃吗?以前吃过这么大的吗?”傅逢南低头看着这个一举一动都在诱惑人的荡妇,忍不住想要羞辱他。 宋淇云用舌头顶住马眼,嘴唇包住龟头,顺着冠状沟打转,那根沉甸甸的性器在他嘴里膨胀,变得更加坚硬,傅逢南抓着他的脑袋,逼着他整根咽下去,硕大的龟头顶住他的喉咙往里挤,宋淇云很有敬业精神地顺从了他的意思,给他做了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