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来了来了!(全肉舔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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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扶着树干,腰身弯成漂亮的弓形,滴着水小口色情地开合着。 握着腰臀连接处v字形的凹陷,顾宵影用力一挺身,就将那粗长的阴茎全送了进去。 “唔——!呼……呃……” 谭离修被这一下干得腿都抖了,怕引来人所以只能将呻吟都压在嗓子里,小腹一阵阵绷紧,无声地大口吐气。 被巨大的异物撑开穴道的感觉并不好受,可他居然有点莫名的满足。 穴里水淋淋的,又湿又软,热情地吸吮着肉棒,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夹紧。 谭离修哽着嗓子不想浪叫出声来,可还是被撞出了断断续续的闷哼。 偏偏顾宵影还在戏耍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在里面打转,磨得人心痒难耐,逼得他只能自己挺腰摆臀,试图将那玩意儿吃进去。 谭离修湿红着眼尾,扭头求救似的看他,小腿都颤抖得厉害。 看着警官大人现在诱人的骚浪模样,顾宵影也忍不住了,趁其不备猛地一挺腰,粗长肉刃将穴里交缠的媚肉全都碾开,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猝不及防被肏到了最深处,谭离修没咬住呻吟,一下子就叫出了声,身体也跟着被往前一顶,险些撞到了树上。 因为受了刺激,穴里紧张地绞紧,将那肉刃裹得寸步难行。 “真软……警官大人这两天,有没有自己偷偷玩过?” 顾宵影也被夹得低声喘了几下,他伸手一左一右揉上了翘起的屁股,用力揉捏着软韧的臀肉,接着狠狠向两边扯开,露出中间吞吐着黑紫肉棒的小口来。 漂亮的手背上青筋都崩了起来,指尖狠狠抠进树干才能勉强维持不倒下去,谭离修低声呜咽着,反应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回答:“呜、嗯……没有、呼……想、想让你……呜啊——!!” 龟头在敏感点上反复而用力地碾动,带来过头的快感甚至于折磨,他抖着嘴唇叫出声来,泪珠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落。 他呜咽着想避开,可却进退维谷,只能夹在这男人和树干之间,被无情地操弄着。 粗大的肉棒深入穴心,在直肠口鞭笞着,这地方又深又敏感,相当于女性的子宫口,紧致得很。 谭离修呻吟都不成调了,带着哭腔的鼻音勾人又缠绵。 “哈……轻、轻一点唔……太深了、啊——!顶到、顶到那里了呜啊——!” 他无力地攀附着树干,指尖用力抠入却也再支撑不住身后的顶撞。 随着身后猛地一顶,他哽咽一声没了力气,被完全摁在了树上,胸口也撞了上去。 “呜啊———!!” 过于敏感的乳头隔着一层创可贴蹭到了粗糙的树干上,触电一般疼痛又带着快感。 那两颗还没消肿的小东西直直挺了起来,反而更顺利地蹭动了上去。 谭离修睁大了眼睛,头脑一瞬间都空白了,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么骚浪的媚叫声。 他浑身都软得不像话了,试图撑起身子的动作还被身后坏心的男人一次次打断,被反复摁在树干上折磨。 他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崩溃地哭着低声求饶,却没能得到一点儿怜惜,反而把旁边睡着的小少爷吵醒了。 玉琅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被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弄清醒了。白嫩嫩的小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昏睡在椅子上。 他看着眼前交合的两人,羞得移开了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看。 被肏红的菊穴温顺地吞吐硕大的肉棒,不时还小口地吐水,亮晶晶的湿痕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可一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他就皱着眉生气地鼓起了嘴,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委屈。 顾宵影看到了醒来的小少爷,笑着唤他:“玉琅,过来。” 谭离修已经被肏得不怎么清醒了,在欲望的漩涡里下降,直到玉琅走了过来,他才意识到。 湿软的肉穴收到了惊吓一般用力夹紧,将肉棒裹得极为舒爽,被人看着挨操的感觉太过于羞耻,他咬着唇咽下呻吟,挣扎着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反而穴口缩得更紧了。 顾宵影呼了口气,仰着头用力戳刺了几下,才又把那穴肏开。 伸手一把扯开摇摇欲坠的创可贴,恶意地揪起肿大的敏感乳尖,换来一声沙哑的尖叫。 那一双桃花眼却满足极了,带着笑看向玉琅:“乖,去帮他舔舔。” 玉琅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了过来,他身材娇小,恰好到谭离修胸口附近。 谭离修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泪眼朦胧地求饶,用力向后仰:“别、呜……” 可顾宵影还是没打算放过他,指尖掐着肿大红嫩若花生班的两颗乳头,狠狠揪着往前送。 玉琅探过头去,试探地用舌尖舔了一口,可这轻轻一下就让这身体如遭重击,谭离修尖叫一声绷直脊背,像猫炸毛了一般。 得到了眼神的赞许,玉琅放开了胆子,舌头裹住了红肿的乳头,连带着舔弄起顾宵影的手指。 略粗糙的舌面在柔嫩的乳头上蹭过,口腔的温度高,又湿又热,在刚刚树干的对比下更像是温柔的折磨。 快感占据了上风,将那刺痛压了下去,谭离修的身体随着舔弄和身后的不停肏弄大幅度抽搐着,只能仰着头无力地发出断续的喘息。 顾宵影也快到了,他开始发起最后的冲刺,粗长肉刃在穴里翻江倒海,快速有力地击打在穴心。 谭离修的身体也像是风中飘摇的落叶,被干得直哆嗦,身上满满的掐痕凄惨又美丽。 随着最后一下用力的冲撞,滚烫的精液击打在了肠道最深处,而玉琅也恰到好处地用牙齿咬上了乳尖。 在前后巨大的刺激之下,谭离修哽着嗓子高昂地哭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前面的阴茎像是水龙头开闸一般噗噗冒出精液,溅了玉琅一身,而后面也干高潮了,绞得死紧,像是雌性般潮吹喷水。 被灼热的精液满满灌了一肚子,他彻底瘫倒了下来,双腿绵软大开,露出中间吐着白浊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