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长驱直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爱怜、没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兽 般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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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他的事,为何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助 的样子,而她所带给他的,她妹妹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因为她是真的让他动了 心,所以他更气、更恨,才会对她做出这种宛如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事! 不愿再看她,他疯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东西,全都将它砸个粉碎。刚开始, 是破碎声阻挡了他的听觉,但他那训练有素的本事,还是让他听到她原本细微的 声音,变成哀绝的哭泣声,他立即转身面对她。 只见她全身赤裸,泛着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红肿,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 那泛滥成灾的泪水不断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他大叹一声,大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有些笨拙的轻拍着她的 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她的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 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慰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一切全是为了任务、为 了报复,所以他才会这么做,才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为了她的哭泣而揪紧、心疼!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直直的瞅着他看,「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我妹 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这么生气?」她抽抽噎噎的问。 「不是!」他暗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她不知道都是因为她的背叛, 才会牵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吗?宋盈竹算什么东西?他怀中的这个女人,才是 令他心神大乱、残忍粗暴的主因,可是,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你……你别气,我……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干自 己脸上奔流的泪水,好似下定决心的续道:「没有关系的,我了解,你不喜欢听 到她的名字,以后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时候对我温柔一 点,这样算是奢求吗?」 季飞闻言,突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温柔? 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要求吗?」没有女人会这样要求他,从来没有,她是第一人, 这不禁让他的怒气上扬,为什么她的要求就只是这样而已? 隐含着怒气,他冷笑的问她:「难道你不想要我的爱吗?」 她不语,只是沉静的望着他,眼光慢慢地扫过他的额际、眉间、鼻粱、唇瓣,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男人眷恋?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有情?为什 么? 他应该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会对她做出这种粗暴的举动,因为在他的心 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连母亲也一样,只在乎妹妹一人。 为什么爱惜妹妹的人都不爱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吗?是平凡如她配不上这些 疼爱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缓缓抚过他那令她深深眷恋的线条,就让她再自欺 一段时间好了,等到陪他结束了赛车大赛后,她决定要离开他! 离开这个她爱的男人或许会让她痛不欲生,但待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却有可能让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女人,她不要这样的自己! 季飞被她瞧得极不自在,心中陡地窜上一股连他都无法解释的疼痛,令他皱 紧眉头望着她,并突兀的拿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人家碰我的脸。」他极端厌恶 的别开脸,其实是厌恶自己心里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合起眼,心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难受,这个男人难道不会伪装 一下对她的温柔吗?是不是她对一个连在乎都不肯给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贪 心的?毕竟没有在乎的人会有温柔吗? 她凄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在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索求爱?」 她轻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捡起他抛在地上的衬衫穿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 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笑。「曾经,有一个我爱的男人告诉我,要给彼此一 个重新开始的公平机会,可是,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爱真 的可以有什么公平可言的话,这世上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呢?」她定定 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决定已经成形。 这让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浮现一抹恐惧,他开口欲言,她却又继续往下说: 「当你的心只有仇恨与报复时,根本就看不到爱,那对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任何 公平可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 走了。 她走后,室内变得十分寂静,季飞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对她的话感到一股深沉的害怕,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 来来去去,他丝毫不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无关,因为她口 口声声说爱他,却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原谅她! 自那次后,他们的关系虽不像一开始的敌对、争吵,却也不像后来的甜蜜、 热情,反而变成一种疏远、客气与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时,她对 他的爱总是让她不争气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共享一夜热情、毫不保留的欢爱! 当他告诉她马上要出发时,她急忙带着几天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与他一起起 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厢里观赏车赛,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飞他们的车队拿到了第一 名和第二名。接着,他们又转移阵地到摩洛哥去比赛,每当有摄影记者要拍摄他 们时,她都以为季飞会闪躲,没想到他却搂着她,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拍个够,而 且还以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实在不懂他为何能够转变这么大。 在她的心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时,他这么温柔的对她,真的让她已死绝 的心都快要再次的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后,给的是他的在乎、他的 感情、他的爱! 再次,她为自己的贪心渴求而心惊,她是再也无法经历另一场打击了,因为 这次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他的打击下继续存活下去! 这段日子里,季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她也已经习惯,她现在的心态竟可怕 的沦落到,只要他对自己好,她就开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想要把握这 短暂幸福,而当他阴阳怪气时,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他 怎样对她又何妨呢?她爱他,不是吗? 只是让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飞身边的七个手下,为何每个人看到她,就 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们吗? 每次她提起这个问题时,季飞总是拍拍她的头,要她别多心,但她知道自己 不是多心,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边的人也会喜欢她。 在摩洛哥举办的国际大赛让宋盈梅见到了传说中的车神,他一身神秘的装扮、 富传奇性的赛车技巧,都是车赛中的最高潮,但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好 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这场比赛里,有一个男人也和车神一样,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竞争, 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激烈的比赛时,她的心竟为了车神而担心,难道她真的 认识这个被称为车神的男人吗? 当季飞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时,她吓得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你是车神,对不对?」 季飞身子微僵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哎呀,宝贝,该不会我没有陪你,把 你给闷坏了,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吧?」 「不管你怎么说。」她突然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是这么认为,因为每次比 赛时间到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而且他的动作和背影对我来说实在太热悉了, 原本我还在猜,这个车神怎么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我发现他有一个特定 的甩头姿势和你一模一样,而且……唔……」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对着她欣赏的说:「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说,没错, 我就是车神,反正这件事也没必要瞒你,连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分。」他原本就 没打算刻意瞒她,但也不想主动告诉她,既然她发现了,也就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为有人告诉她,所以才会知道我的身分,你却是靠着细微的观 察而得知,真是不简单!」 听到他暗讽的话,她的眼神一阵黯然,然后才幽幽地说:「当你爱一个人的 时候,你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纳入你注意的范围,不论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 一动,你都会特别注意,根本就无关什么,当你懂得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 知道,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你都可以闻得出来。」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怨我吗?」 她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过身去,像是伯他再说什么似 的。「我们等一会儿要到墨西哥去吗?」 为什么?他好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情深无悔却又我 见犹怜的模样,私底下却背叛他?望着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 我们不去那里,因为公司最近有新车要上市,所以要回去了。」 「那赛车怎么办?」 「还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况……」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 个人终于出现,只要那个人因为自己不出场而跟着缺席的话,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象陷入沉思,她只好推推他,「何况什么?」 「何况新型的季氏汽车已经进入最后的试车阶段,所以我必须赶回去看看。」 他寓意深远的看着她,如果她这次能不背叛他,或许他能原谅她私会继父的事。 只是,她私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的新汽车设计图吗?他又如何能再给她一 个机会呢? 「你愿意让我也看看吗?」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其实她对汽车虽然算定新 手,可是也挺喜爱的。 看到她兴奋的表情,他的面色一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象她妹 妹那样做个背叛者的话,这次他绝不会再饶过她。 「当然可以,走吧,我们回去了。」 当他们回到家里后,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后,季飞就带着宋盈梅到汽车工厂 参观。他的工厂在罗马市郊约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厂房附近并规划出跑道以 方便试车,最后的测试是在两天后。 季飞带着她到办公室去,然后再带着她到一间房间。「本来今天是巧要 来试车的,可是她有比赛,所以我今天决定要自己上场。」 「这款车子跑得快吗?」她略微兴奋的说着。 「我要以时速三百哩驾驶这辆车,你觉得快不快?」他挑眉看着她。 「但……这不是赛车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总是喜欢他的车子能够跑得快,即使他用不着那么快的速度。」 「一般人买不起季氏汽车。」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一行嘛!」 她的话才说完,两人马上静寂下来,只因想到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碰到一块的, 而他又是多么厌恶潘氏汽车。 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开口:「你可愿意和我一块驾驶?」他的眼睛凝视着 她,希望她答应,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试车,以前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你是说真的?」她渴望而又兴奋的问着他。 「当然!我早为你准备好了,这是赛车服,是我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 来帮你,你正这里等一下。」他说完后,随即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发的年轻女孩,身材优雅、纤细,带着冷漠的眼神出现, 这个女人是跟在季飞身边的一个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这里。」她打开一道 门,里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柜子。 她拿出衣服帮宋盈梅换上,并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柜里,「把你的衣物 全都脱掉,这套工装裤有三层,相当闷热。」 宋盈梅顺从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套上裤子,那裤子像是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裹 着她。 行带着她走出办公室,经过迷宫似的建筑物,来到走道附近一栋类似飞机库 的建筑,它的大门敞开着。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群技师正专心一意地在安装车辆。 真是美丽的杰作,底盘几乎与地面齐,流线型又拉风,车门往上拉起,显示 内部的空间极小,她非得滑进去不可,检查速率表时,她看到指针真的上升到三 百哩的刻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倒吸一口气,有个并行的标示公里数,「时速 一百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结舌地惊呼。 站在她身旁的季飞抬头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退出。」他故意挑衅地 说。 「门儿都没有。」能够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他最爱的事,她岂有拒绝之理!更 何况,她也很想试试那种高速的刺激感,想了解他为何那么喜欢高速的感觉。 季飞穿着全黑的赛车手服装,那套紧身衣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高瘦但肌肉 发达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动。 「你曾经开过这么快的速度吗?」 「没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他严肃的看着她,「别把它当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与时间竞赛似的,是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他稍微检查一下车子,和行交换了个意味深远的眼光后,这才敏捷的爬进车 内,并指点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轻轻地滑入座位,那空间仅 能容身。当引擎「噗噗噗」地发出轻柔的起动声时,她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他将车滑向跑道的起点后即踩下油门,宋盈梅只觉得后腰处好似被猛推了下, 咻的一声,车子便疾驰而去,她随即有种奇异的快感,但仔细思量,一定是因为 与地面如此接近才会有这种错觉,因为速率表上指示时速仅七十哩。 她注视着指针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飞一眼,他的表情透露着他对那高速的快感及无懈可击的车子性 能感到非常骄傲,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坐着,手轻轻地放在方向盘上,无比轻柔的 操控这部车。 她再看一眼时速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几乎在察觉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 升到时速一百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指针滑慢慢移动,转眼间已到一 百五十的标度。 突地,一道砖墙出现在前方,他们正朝着它直直地冲过去,宋盈梅瞠目结舌, 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钧一发时,车子一个急转弯,那道墙像是被移走 般突然消失不见,她忍不住揣测要有多快的应变能力才能在这种速度下转弯。 她以为听到他的笑声,但实在很难确认,因为他们就像急射的子弹般快速, 指针指在一百八十的刻度上,当它爬升到最高点时,宋盈梅感觉整个世界像川流 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闪过,难以辨认出个别的物体。 车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糊糊的,只有他们被隔绝在车内,而季飞却不喜不惧, 好象以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驾驶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也对,他是车神,这 可是他的看家本领,瞧他一双手轻松地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又轻巧地,彷佛一切 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回过头去端详他脸上的线条,这才发现他那坚毅的下颚与性感的下唇形成 强烈的对比,她知道他的嘴会因为愤怒或揶揄而变得严厉强硬,她也曾因它的温 柔和热情而意乱情迷。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一股热焰烘得车内燥热难当,沸腾的血液 随着引擎的节奏在身体里奔窜,如波涛般汹涌,她心猿意马地渴望着他,想起他 在她体内,由浅而深、或慢或紧地律动着,激荡出浓甜又酥软的痉挛。 而他的感受似乎也一样,她那淡香的体味自身旁飘散而来,性感的味道彷若 欢爱的气息,令他眷恋地一再眷顾着她,以往的情爱交缠着现在的心动,两人皆 已浑然忘我,直到车子缓缓地停下来,外面的世界才又再度鲜活起来。 第五章 当引擎声消失后,那份宁静反而令人有震耳欲聋的错觉,缓缓地,季飞与她 四目相对,目光胶着半晌后,他的呼吸声渐次狂乱。他想要她!现在,立刻! 当一名技师准备拉开车门时,季飞却紧紧的按住门把,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 们,他发动引擎让车子滑到他办公室的门边,眼光一径盯着她。 季飞走出车外,掀开另一边的车门,伸出手去助她一臂之力。当宋盈梅的脚 一接触到地面,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季飞看她摇摇欲坠,两手托抱着她,踢开办公室的门,毫不迟疑地来到卧房 才放下她。 此刻的宋盈梅欲焰高张,她从没这么渴望过任何人,这种感觉令她身不由己 的拉下他衣前的拉炼,裸露出胸前那丛浓密、卷曲的毛发,她的脸依偎在他胸前, 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透过汗湿的毛发,她体会到他的肉体跟她一样熊熊燃烧着,那怦然的心跳与 她身体那股急促的悸动竟不谋而和。 季飞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往后仰,以便端详那嫣红的脸。他的目光灼热 逼人,但他的身子却一动也不动。 在这一刻,她生怕他会拒绝。然而当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肩时,她能感觉到他 的身体为了抑制亟钦奔流的欲情而抖动不停。 接着,他似乎再也无法按捺似的呻吟一声,贴紧她,珏乱地吻着,像欲火焚 身般,再也无法控制。 她意识到他唇上的怒火,更可以从他颤抖的躯体了解到他还未完全对她放开 胸怀,此刻,她只不过是宋盈竹的姊姊,如此而已。 最后,他的手放开她,但眼眸仍依依不舍的审视着她,在不肯稍离她的情况 之下,他倒迟到门边,将门给锁上,然后又回到她的身边,将她胸前的拉炼迅速 拉下,然后将整件衣服往下拉,让她腰部以上全部裸露,双手并放在她的背后, 将她推向自己的胸前。 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与期待的光芒,随即低下头,以他炽热的双唇 自她的喉头吻起,舌尖挑逗地舔吮着,有股快感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她的手迅 速捧住他的头,指头缠绕着那浓黑的头发,热情的响应这个她爱的男人。 这股甜蜜又痛楚的滋味真是欲仙欲死,但对她而言还不够,他是她的男人, 她要的不仅是情欲激起的需求、肉体的结合,她还要心灵的感应,然而她知道那 无疑是奢想。而她现下体内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只有他能充实,于是她主动地握 住他的手贴向胸前,希望能有更进一步的结合,来填补她因空虚而引起的疼痛感。 不过,他似乎想慢慢的来,先是用舌刷过她的乳尖,接着用力的吸吮着,手 也不客气的搓揉着柔软的丰盈,一松一紧地激起她更大的情潮。 「啊!飞,快点……我受不了了……」 她的头随着他刻意的挑逗而变得更狂野的晃动,双眼迷蒙地微眯着,口里也 不断的逸出呻吟。 接着,他又转移阵地地脱下她的衣物,然后分开她的腿,将他的脸埋入其间, 他的舌先是刷过她湿润的花瓣,用舌尖探向她甜蜜的穴口,故意在她的隐秘处慢 慢地挑逗。 当他看到她的私处泌出更多的汁液时,他满意地用舌探入她的窄穴中,听到 她倒抽一口气,他依然继续舔弄着她。 宋盈梅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由他舔弄的地方,直流窜至她全身的感官,使 她因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而低吟出声。 他的手在她背部交错、游移着,并半挺起身,他那伟岸的男性火热地抵着她 的柔软,但他并不急着进入,反而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坚硬,用顶端磨蹭着她的 入口,直到湿润侵湿它后,才猛然向前冲,挤入她的幽穴中…… 他放纵地在她体一内冲刺,感受到她渗出更多滑液,兴奋地一次又一次地撞 击。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穴,翻转过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平滑的小腹,让她丰 润的雪臀高高地拱起,呈现在他充满欲情的眼眸,他张开嘴吮住她的臀瓣,尽情 地吸吮、囓啃。 他紧紧的压住她因欲情而扭动的臀,恣意的诱出更多蜜液……「啊……看看 你,都已经这么湿了,想要吗?」他邪佞的问着,满意地半跪起身,让他汗湿的 胸膛熨贴上她光滑白皙的裸背。 而她只是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子,期望他能给自己更多、更多。「嗯……想 要,我想要!」 他不顾她的急迫,反而更加可恶的戏要着她,「想要什么?告诉我呀!」看 着她离以自持的迷醉神情,那种既甜蜜又痛苦的表情令他心醉。「要不然我可不 给哦!」然后左手大张,满满地盈握住她饱满的胸乳,尽情地揉捏着。 而他的右手则在此同时袭向她的穴口,寻找着隐载在毛发中那敏感的小核, 恣意地揉按着。看她只是呻吟,没有回答,他只好再次催促她。「宝贝,快点告 诉我,你要的是什么?」 他的右手更加放肆地伸出一指探入穴径,加速地抽送着,左手也拉扯着她的 乳蕾,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宋盈梅再也无法承受的呐喊出自己对他的需要:「喔,是的,我要你,要你 快点……啊……」 谁知他在她说到一半时,突然一个挺身,自她身后贯入她的体内,并凶猛地 撞击着她。 宋盈梅娇喘连连地哼叫出声,只觉得欲焰高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腰下 涌上来,而季飞的手则紧紧地搂着她,腰间毫不停歇地挺进,时快时慢、时深时 浅地反复律动着,高张的欲火在她胸口燃起,炽热的火焰转为白色,她情不自禁 地发出激荡销魂的声浪…… 当她以为结束时,谁知他还在兴头上,因为他蓄积的欲望还未得到完全纾解, 他依然坚挺、威武地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着,进出之势温柔又蛮横,良久,才深深 进入最神秘的花心,如此不断反复着,配合着她的感觉和动作,巧妙地应用各种 姿势,令她气若游丝,酥软无力。 直到难以控制的一阵痉挛后,她深深地包覆住他的男性欲望,他才在她的收 缩下一泻而出,将自己的热潮尽洒入她的体内…… 季飞休息过后,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宋盈梅将衣服给穿好。 而她也是迫不及特地穿上衣服,然后询问着他:「我们这样进来,会不会被 人说什么?」她有些不安。 他闻言,转过头去看她,发现她正一脸不安的看着他。「难道你和我在一起, 会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 宋盈梅有些悲哀的摇摇头,她干嘛在意?在这里出入的是他,又不是她,她 相信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她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声给打断。「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而且我是老板,他们能说什么?」 「那……」她看了门口一眼,「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这时,季飞的眼神突然一闪,满含怒气的说:「既然你那么想出去,那有什 么问题?」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到,却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生气,「你为什么生气?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她迷惑的问他。 谁知,他却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粗鲁地将她给拖了出去,然后用力的按着她, 让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你在这神等我,我去和手下交代些事情,然后就离开。」他说完后,根本 就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匆匆地转身离去。 她虽困惑,但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原地等他,毕竟他有事情要忙。她坐在位子 上约莫等了十分钟,他还没有回来,于是她站起身,四处看看。 她看到办公室里的柜子上摆着一整排的奖杯、奖牌与相片,全都是季氏每一 次参与大赛的最好证明,而他们得胜的镜头,让她也忍不住会心一笑。然后她又 踱到办公桌前,当她看到一份份汽车的草图、设计图与汽车行销文件散落在桌上 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难道季飞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公司来说,是很机密的东西 吗? 她大略的看了一下,然后将它们收拾成一叠,整齐的放在桌上,接着又走回 沙发旁坐下,之后她只觉得昏昏欲睡起来,真不知季飞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当她闭上眼睛睡着时,季飞随即走了进来,他以复杂而又迷惑的眼光凝视着 她,如果她对桌上这些没兴趣的话,她到底去见她继父做什么呢? 他真的有一股摇醒她的冲动,想要问问她,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孩子而已 吗?当他这么想时,他的手早已不由自主的伸到她的脸上,想要将她给叫醒。当 他的手抚上她柔细的肌肤时,他竟眷恋不舍而宠溺地拍抚着她,那心底陡升的柔 情,泛滥到掩没他原本冷硬的心。 基于本能地,她满足的吁了口气,将脸颊更偎向那眷宠着她的温暖处,她的 举动引发他一股冲动,一把抱起了她。「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绝不会放你走 的!」 在他内心本能的知道,她并不是盈竹那种自私而又任性的女人。 他走出办公室,要他的手下去开车过来。 这时,行来到他的身边。「老板,我们刚才由监视器看到她的行为后,我觉 得很不对劲,如果她不是为了我们公司这一款新的产品,她到底去见她的继父做 什么呢?所以……」 「不必再说,以后我会要人看紧她,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背叛我。」 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发觉老板这一次好象是认真的。要不然,依他的个性, 他是不可能会给曾背叛他的人有再次的机会。 「老板,请你别打断我的话好不好?我刚才观察她的行动一会儿,发现她的 眼神似乎真的无所求,于是我开始认真思考,我们会不会搞错了,这让我想起, 她长得和她妹妹很相似的事,所以我就进入我们住家大楼的计算机系统去,并调 阅连在计算机上的监视系统,查看我们拍到她进入她继父的房子那天,她是否真 的有离开大楼,结果,她并没有出现在监视器上,我又联络那天的守卫与值班人 员,他们都说宋小姐并没有离开。」 季飞这时才转头看她。 「你是说,我们误会她了?」 「是有这个可能,因为管家一直都在屋里,他每隔两、三个小时,都会去敲 她的房门一次,问问看她有什么需要,后来她还因为被他吵烦了,干脆坐到客厅 去看电视或看书,这点管家能证明。」 季飞眯起眼睛看着她。 「既然有人证,你干嘛还要说有这个可能?」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令他松了 口气,他好高兴她是他以为的那种好女人。 如果被我们所拍摄入镜的女人不是她,那到底是谁?而且还长得和她极为相 似?「 这个疑问,让他们的心都沉重了起来,因为……这只有一个可能! 「我想,宋盈竹可能没死或是潘俊生故意要人装扮成宋盈梅的样子。」 「老板,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总觉得这整件事都透着怪异,潘俊生应该 没有那个能力和我们作对,幕后应该有人主使他,但,他却又常常做一些好象他 真的是主使者的事。」行有些不安的问着季飞:「老板,要不要把其它人也调回 来?」 季飞低头凝视着宋盈梅好一会儿后,下了指令:「好吧!你通知他们,结束 目前的车赛后,立刻赶回来。」 当季飞将宋盈梅放在床上后,他转身脱下衣服,准备去沐浴,谁知,他才举 步正想走向浴室时,宋盈梅的声音,冷不防的在他的身后响起——「你在测试我?」 她的声音虽平静,语气中却充满着指责与心痛。 季飞僵直了身子,半晌后才缓缓的转身面对她,他看到两行泪水顺着她的面 颊缓缓的流下,眼中的痛苦让他的心猛然撞击了一下。 然后,他缓缓的走到床边,俯看着她。 「你什么都听到了?」 宋盈梅半坐起身,她点点头。「从你将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盈梅,我……」 他的手才要碰触到她时,她却转过头去。 「不要碰我!」她觉得好痛苦,为什么他要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原来他以为 她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