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回 去享受庆功的烧刀子和新得的日本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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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甜蜜，幸福的感觉，美美的睡了。睡 前她还不忘记给枫发了条信息：＂ 晚上工作别太辛苦了，早点休息！我睡了，晚 安！爱你的小美！＂ 小枫听到手机嘟嘟的响了两声，他看了一眼，关机！ ＂ 呵呵……你女朋友吧！＂ 此时的小枫，正躺在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身边。 她叫莉莉，这家金融公司的董事长，小枫跟她的这种关系这已经是第三年了…… 小枫上大学以后，周末去图书馆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大一的时候主要侧重 于基础课程的学习，从大二开始有了一些专业课的加入。小枫希望能够掌握到更 新的金融方面的资料，所以他会每个周末再抽出一天去社会上的图书馆，在那里 找一些最新的中外期刊，杂志。如果有些资料看不完，他就会借回去接着看。 周末小枫又照例来到图书馆，＂ 枫同学，我们今天新来了一批国外的最新金 融刊物，你可以借着看了。＂ 管理员亲切的对小枫说。小枫由于经常来图书管， 而且还会借助自己个子高的优势，帮助管理员整理一些书架高处的书籍。所以图 书馆的工作人员对这个勤奋的小伙子都很喜欢。 ＂ 真的吗？管理员，我可以带回去看呀，太好了！＂ 小枫高兴的填好借书卡， 这堆厚重的英文金融书刊，把他那小书包装的满满。小枫在回家的路上感觉有点 累，靠在公车的椅子上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 天哪！我的书包！我的书包怎 么没有了！＂ 北京的冬天是寒冷的，可是小枫此时急的出了一身的汉！他知道这 批书价格不菲，他要怎么办？如果要是赔偿他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怎么办？ 小枫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图书馆承认错误，看看如何赔偿。 ＂ 管理员，我……我……＂ 小枫有些语无伦次，他始终低着头，不断的用牙 齿咬着自己的嘴唇。 ＂ 怎么了？小枫？你说吧，有什么事？＂ 管理员关切的问到。 ＂ 我把从您这儿刚借走的那批书，弄丢了……＂ 小枫急得声音都发抖了。 ＂ 哎呀！！这个事情……按规定确实是要赔偿的，可能还会罚款呢。小枫， 不过阿姨相信你，你先别着急，我帮你问问馆长吧！＂ ＂ 嗯，太感谢您了，给您添麻烦了！＂ 小枫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我先告辞 了，我下周再来，具体怎么赔偿下周您告诉我！＂ 小枫转身离开。＂ 小枫，小枫，等等！＂ 小枫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扭过头。 一位身着黑色大衣，留着大波浪的中年女性叫住了她。这个女人的年纪？如果叫 他阿姨，似乎她又有些太年轻了，如果叫大姐，好像又有些太老了。小枫对这个 陌生的颇有气质的女人有些疑惑，正在想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 我刚才无意中听到你跟管理员的谈话的，我也经常会来这里翻阅一些金融 类的图书，经常能看到你呀。我想你丢的那些国外期刊，我那里应该有。如果你 不介意，可以去我那里看看。＂ 小枫现在满脑子都想得是丢书的事，能听到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真是雪中 送炭。＂ 好的！谢谢您呀！＂ 小枫愉快的答应，眉宇间露出了一丝丝的轻松。 ＂ 怎么称呼您呀？＂ ＂ 叫我莉姐吧，我直接带你去我公司，你去看看！＂ 此时小枫已经坐在了莉 莉的那辆豪华宝马530 里。枫有些紧张，他几乎不太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好运，他 对于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女性感到非常的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是偶尔用余光 打量一下莉莉。 她握着方向盘的右手的小指上带了一枚精致的戒指，她的手指是纤细的，手 部似乎保养的很好，并不像是这么大年纪的人的手。她的妆似乎很浓，从侧面可 以看到她厚重的粉底，紫红色的口红。她的头发不是纯黑色，大概是染了颜色的， 是深棕色的，长发，很大的波浪。她是做什么的呢？她为什么要帮助我呢？这些 问题在小枫的脑子里萦绕。 没等小枫有更多的时间多想，车辆已经驶进了一个高档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 跟我来吧，我公司在18层。＂ 莉莉一边说着，带着小枫进了电梯。小枫可以说 是第一次出入这种高档的写字楼，他看着眼前这个缓缓上升的观光电梯，透过透 明玻璃可以看到富丽堂皇的大厦的大厅，接待人员彬彬有礼的，有秩序的站在大 堂。出入写字楼的男士几乎都是西装笔挺，打着领带，有些人一面形色匆匆，一 面还在打着电话。可以听到女士们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她们穿着整齐，考究。他 又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莉姐，她的穿着，她的气质跟这样的大厦好吻合。 大厦停在18层，小枫随着莉莉走出电梯，刚出电梯，一个醒目的金融公司的 名称就映入他的眼帘。莉莉步伐有力的踏进公司。周日的公司是清静的，没有什 么人，小枫跟着莉莉穿过办公区，这里是一个大开间，每一个座位都是由隔板分 隔开来，每张办公桌上都有电脑，还配有办公椅。小枫看到这样的工作环境，感 觉很羡慕。他在想如果将来自己毕业，要是也能来这样的公司工作该多好。 ＂ 请进，这是我的办公室，那些杂志在书柜里，你去看看！＂ 莉莉将小枫带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指着办公室里的书柜对小枫说。这是一间中式装修风格的办 公室，实木的家具，中式的沙发，茶几。茶几上还放着功夫茶的茶具。 小枫匆匆的扫了一眼，就快步走向书柜，＂ 天哪！难道是天竺我也吗？＂ 小 枫丢的那些书，居然按照顺序依次摆放在莉姐的书柜里。 ＂ 莉姐！就是这几本！＂ 小枫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愁眉不展荡然无 存。 ＂ 那就好！你都拿走吧，先去还了图书馆！＂ 莉姐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一 边准备着功夫茶，一边对小枫说。 ＂ 啊！？这怎么可好！＂ 小枫心里此时很矛盾，他又想尽快还给图书馆，可 另一方面莉姐这里怎么办？ ＂ 行了，不用客气了。咱们也算是一面之缘了，莉姐你都叫了，就不用跟我 客气了。这些书我都看完了，所以尽管给图书馆吧，还可以让它们发挥更多的余 热！给更多的人看！呵呵……＂ 听到莉姐的这番话，小枫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他仔细的观察莉姐泡茶时的 神态，那么的淡定自若，他看到她那纤细的手指捏起那个小茶壶，缓慢的将茶水 倒满了茶杯，又将茶杯中的水倒了出去。＂ 小枫，你爱喝茶吗？＂ ＂ 能喝，不过我可不懂这些，而且在学校我也没工夫弄这个，都喝白水了！ ＂ 小枫说着一笑，那齐齐白白的牙齿露出来，看上去阳光，帅气极了。 ＂ 嗯，那尝尝我泡的茶，慢慢的品……＂ 说着莉莉递上一杯茶。 在接过茶杯的那一刹那，小枫的手指碰到了莉莉那纤细的手指，忽然有种触 电的感觉，在小枫印象里，他似乎从来没有跟什么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这样 触动的感觉，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轻轻的将茶杯放在嘴边，学着莉莉的样子， 慢慢的品了一小口。 ＂ 怎么样？小枫什么感觉？＂ 莉莉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暖，在这个冬日的下午， 很久没有被亲人温暖过的小枫，感受到了异样的温暖。 ＂ 嗯，这个茶，有点苦……呵呵，不过我不懂茶，也不会喝！＂ 小枫挠挠头， 笑着说道 ＂ 你慢慢的把它全部喝完，将茶水用你舌头的两层去品味！＂ 小枫按照莉莉的建议，喝过后，他等了一会 ＂嗯？感觉变甜了，太神奇了， 一开始明明是苦的！＂ ＂ 嗯，小枫，你真是个有灵性的孩子！这就叫做苦尽甘来！＂ 莉莉的话意味 深长，她继续说＂ 小枫，我知道你是个用功的孩子，我也知道你是北京孩子，可 你周末，节日却常常呆在图书馆，你愿意告诉莉姐是为什么吗？而且我知道对于 你来说，现在就是苦的，将来你就会体会到甘甜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莉莉温柔的声音，温暖的话语。几乎融化了小枫那颗冰冷的心，这么多年了， 他在北京是如此的孤独，他没有朋友，没有人可以倾诉，他不愿意把自己的不愉 快告诉远在外地的父母，他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可此时此刻，面对一位陌生 的大姐，小枫反而觉得是一种心灵上的释放，他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这位大 姐充满了信任。 冬天周日的下午，两个孤独的人，在这样一个温暖，硕大的办公室。一边品 味着苦尽甘来的茶，一面聊着个子的人生。小枫给莉姐讲述了自己远在外地的父 母，自己在北京爷爷奶奶家的成长，努力的考入大学，奶奶的去世，亲戚开始争 夺房产种种。 莉莉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她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跟他有过一个孩子， 可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就没有了，当莉莉刚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的时候，那个 男人又背叛了她。莉莉只有借助努力的工作，疯狂的工作来抚平心口的伤痛，如 此有了今天的事业。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飞逝，这晚小枫居然都没感觉到饿，他们聊累了，小枫 就干脆趟在了地毯上，莉莉躺在沙发上。 ＂ 哎呀！！莉姐，快醒醒，都快8 点了。我得赶紧回学校了！＂ 两个人居然 聊着聊着睡着了，这晚的睡眠尽管是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躺在沙发上。可两个人 都感觉比平时睡在床上还要舒适，踏实。 1940年农历11月初7 傍晚。 吉林省辽源市关东军某师团下属第2 联队联队长，松田广太大佐正在陪他的 客人北野重工株式会社的会长北野平三郎饮茶叙旧。外表朴素的日式房屋内部装 饰的十分奢华，北野是有名的茶道家，能喝到他亲自烹煮的香茶松田大佐认为是 人生一大享受之一。 两人是山形县酒田市的童年伙伴，从小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成年以后为了各 自的理想各自打拼，一个进了帝国陆大深造后当了陆军军官，另一个则经营着家 族的生意，这才彼此聚少离多。但命运却始终没有分开两个好朋友，1931年918 事变后日军占领东北，松田广太所属的联队被编入关东军驻扎到吉林。而北野则 随着日本向满洲大量殖民的机会，也来到了吉林辽源办起了北野重工北满分社， 在当地开矿挖煤疯狂地掠夺中国的资源，肆意压榨中国百姓，同时他还通过和松 田的关系跟关东军勾结，暗中把大量中国劳工押解到日本的北海道等地去做苦役。 经管他表面上虽然斯斯文文的出入上流社会时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实际上却是个 靠吸中国人民血汗起家的吸血鬼，短短几年他已经从老家一个小手工作坊的小老 板，一跃而成能为军方提供煤炭钢铁等军需物资供给的大富翁了。 而松田广太大佐的仕途也很顺利，陆大毕业后由少尉做起，短短10几年已经 做到了中佐。特别是今年年初，他所率领的联队参加了剿灭东北抗联杨靖宇的战 斗，最终杀害了这位抗日名将，为此他被陆军总部特命嘉奖，并被升任为大佐， 看样子照这样发展晋升将军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两人一起品着茶，一边互诉自己最近的趣事，松田正在给北野平三郎讲述怎 么教导新兵用中国人练习刺杀，北野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上两句笑话，屋子里 两个老鬼子正洋洋得意之际，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个20来岁的年轻军官，相貌英俊 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他走到松田大佐身边一个立正行了个军礼之后规规矩矩说 道：＂ 报告旅团长，刚才传令兵说您有事找我？＂ 松田见到来人，暴戾的老脸马上露出一丝慈祥。一面略带责备的对来人说： ＂ 跟你说好几次了，没外人的时候可以叫我叔叔，怎么还这么称呼？＂ 一面招呼 他站到自己身边，给北野介绍：＂ 北野君，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的儿子， 松田忠夫。去年刚从陆大毕业，家兄嘱咐我一定要照顾他，所以我才通过在陆军 部负责人事安排的老同学的关系把他调到我的直属联队。本想让他给我当个参谋， 可这孩子非要从班长做起，立志要成为帝国的将星，我也就顺从了他的意见，现 在他已经是陆军中尉了。＂ 北野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不住的称赞：＂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你的父 亲是不是太郎广信啊？我们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当年我和你叔叔一起淘气可没 少挨你父亲的打，一晃这么多年连你都这么大了，我们可都老喽！＂ 松田大佐忙给忠夫介绍北野：＂ 这位是我和你父亲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北野先 生，他从前和咱们在老家是邻居，现在已经是个大老板了，你叫北野叔叔吧！＂ 忠夫走上一步鞠了个90度的躬冲北野说道：＂ 北野叔叔您好，初次见面请多 指教！＂ 北野满意的看着这个年轻人，笑着点点头。 松田大佐对北野说：＂ 老朋友，觉得我这个侄子怎么样？他可是我们松田家 全家的希望！我戎马了半生，夫人跟我聚少离多，到现在一直没有孩子，如今一 把年纪我也就死心了。好在我大哥有这么个好儿子能继承松田家，我也就拿这个 孩子当我的亲生儿子看待，到我老的时候就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了。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松田对北野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不管忠夫 是否尴尬。说着说着不由得有些哽咽，北野忙安慰他：＂ 好啦，广太，你起码还 有这么年轻有为的侄子呢，我们北野家现在虽然生意越做越大，可我只有一个女 儿，将来家族还不知还会不会延续下去呢。＂ 松田大佐让忠夫也一起坐在榻榻米上，吩咐准备酒菜款待老朋友一起吃晚饭。 酒菜很快端了上来，三人围坐在一起把酒谈心。 喝了几杯清酒，松田大佐忽然问道：＂ 北野君，这次你来看我还有没有别的 事情？＂ 北野圆片眼镜背后闪出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举起酒杯敬了松田大佐一杯酒然 后缓缓的说：＂ 老伙计。我也不瞒你，我的女儿北野美智子已经18岁了，她从小 跟我来满洲，我为她的教育费了很大的心血，特意从东京给她请来家庭教师教育 她，她也很努力，今年通过帝国大学的入学考试，明年春天就是东京帝国大学经 济系的女子大生了，我想把她在新年以前送回日本，以便做好入学的准备。＂ 松田大佐不解的问：＂ 那么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居然让你亲自来我这里 走一趟。＂ 北野忙接着说：＂ 是这样，我呢，在满洲经营了这么多年了，也有些积蓄， 我想顺便跟孩子一起送回日本老家，最近南满铁路不安全，中国人的东北抗联为 了给他们的司令杨靖宇报仇已经制造了好几起铁路爆炸事件了，我想请老朋友动 用一小队帝国士兵由公路把我们一家护送到大连再乘轮船回本土，不知道老朋友 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松田大佐笑了：＂ 你的，大大的狡猾，那里是什么送女儿读大学啊，明明是 想要军队充当你的保镖，这件事有损帝国军队的尊严，我不会管的。＂ 北野凑到松田大佐身边，从和服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松田，一脸谄笑的说 ：＂ 那你可太不给老朋友面子了。你看看这个，关东军司令的手谕。你也能拒绝 么？＂ 松田接着灯光看了看这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那里是什么关东军司令的手谕 啊！明明是一张10万日元的金票。松田满意的揣了起来笑着没说话。 北野忙又说：＂ 老伙计，今天除了这件事求你之外，我也有幸见到了你的侄 子，我发现这个年轻人非常有我们日本男人的气概。你也知道我只有一个女儿， 虽然还在上学，可我想和你结个亲家，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老家伙看着一直陪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忠夫，忠夫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松田大佐放下筷子，问北野：＂ 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美智子了，当年刚来吉 林的时候她还是个梳小辫子的孩子。老实说我也不怕你见怪，我家忠夫上学的时 候可有不少女孩子追的，如今当了军人，才没那么多儿女私情。＂ 见松田言外之意似乎对自己的女儿才貌有些疑问，北野忙掏出一个皮夹子， 里面有张他夫人和女儿的合影，忙指给松田看。松田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把照 片递给忠夫说：＂ 你北野叔叔家的女儿看来很还是很优秀的，你觉得怎么样忠夫？ ＂ 忠夫低头看了一下，照片里一个40来岁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 郎站在一起穿着传统的和服打着一把雨伞，姑娘长的很美，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 显得很端庄。忠夫不好意思的脸一红没说什么。松田大佐大声说：＂ 男子汉大丈 夫。怕什么羞啊！觉得可以做你的妻子就说，可以！觉得不可以就说，，不行！ 扭扭捏捏的你想让我丢脸么？＂ 忠夫似乎很害怕这个叔叔，忙挺直了身体大声说：＂ 是！叔叔！我觉得很满 意！＂ 两个老家伙哈哈大大笑了起来，这门婚事就算定了，不过他们商量好要等美 智子4 年后大学毕业再给孩子们风风光光的完婚。 既然成了亲家，松田对护送北野家眷财物回日本当然不回再拒绝，饭后他安 排就让松田忠夫中尉带领一个班13名士兵两辆卡车两挺机枪为岳父北野执行这次 护送任务。 北野觉得一个班的兵力太少，他希望最少能有一个小队50人左右负责护送， 因为他多年来搜刮的财务打算这次全部运出去，生怕路上遇见抗联的游击队给劫 了去，那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啊！ 松田指着地图为北野画出了一段最短的路程，并信誓旦旦的保证东北抗联已 经被自己的旅团打散了，短时间内不会在他的辖区进行游击战，而这段公路周围 虽然多是山岭，但平时顶多会有小股土匪出没，土匪怎么也不会有那么大胆子敢 打关东军运输车的主意，何况是自己抱有重望的侄子松田忠夫中尉亲自护送。他 让北野只管放心，回日本后记得多带些老家的土产回来。北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了，毕竟有军队给自己撑腰，胆子也就大了，闲聊了一会之后，由北野做东，带 着松田叔侄去辽源城里最大的妓院，醉春园叫了几个头牌的姑娘又喝了半夜花酒， 然后各抱一个姑娘一起胡天黑地的折腾了一宿这才告辞回家准备。 二设伏 这次老松田可打错了算盘。这边北野刚在家里收拾细软准备出发，那边在他 那豪华洋楼当花匠的刘老实就一溜烟的赶着马车急奔了一天两夜跑出300 多里地， 上了三道坎子的秤砣山。 刘老实一直很老实，在北野家当花匠日本鬼子经常无缘无故克扣工钱，他也 不恼，有时北野出门不坐汽车想骑马，就让刘老实跪着给他当垫脚石，他也不闹。 反正只要给口饭吃就成，因此北野一家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土头土脑的笨花匠其实 是三道坎子安在辽源城里的踩盘子的伙计。专门打探城里消息的土匪。 我正带着着几个弟兄在秤砣山前的林子里打山鸡，几个小喽啰带着刘老实气 喘吁吁的找到了我，见面就说：＂ 当家的！来财了！来财了！＂ 我把手里的中正式步枪扔给身边一个弟兄。一只脚踩着半截树桩子，从腰带 上拿出旱烟袋装了半锅旱烟，一边点上抽着一边问：＂ 干哈忙叨叨的！来啥财了？ 瞧你你小子急的，鞋都跑丢了一只，赶紧说说！＂ 刘老实忙把北野携所有家资要从公路去大连的事跟我说了，我眼睛一亮，周 围几个兄弟跟着说：＂ 当家的，咱们他妈的干了这票吧，妈了巴子早听人说这叫 北野的日本子不是个东西，他开那矿边上就是一个万人坑，咱们乡里乡亲的进了 他的矿没有活着出来的。整死这老东西完了！＂ 我叼着烟袋想了想，问刘老实：＂ 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有没有保镖的跟着？ ＂ 刘老实说：＂ 就从咱山前20里那条路走，他家自己雇了10几个护院的，那都 好打发，不过我听说，他整了两卡车日本兵跟着，那小日本子可不好整，而且还 说有机枪。＂ 我忙问：＂ 两车日本子？一卡车多少人？＂ 刘老实挠挠头：＂ 这没听说，反正少不了。＂ ＂ 妈了巴子，你咋踩的盘子？具体多少鬼子你不打听好了就回来？＂ 我抬手 作出要抽大嘴巴的样子。吓得刘老实一躲，其实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他忙解释： ＂ 别介啊，当家的，我一种花的，有多少鬼子他们哪能告诉我啊，这信还是我给 他们家管事的孙管家灌了1 斤烧刀子才打听来的，为了赶在他们汽车轮子前上山 我这都一天两宿没合眼了！＂ 我摆摆手，又打听了一下鬼子们出发的时间和到三道坎子的距离，吩咐喽啰 给刘老实准备酒肉让他先去吃喝休息。然后回寨子里的聚义分赃厅把大小头目全 都集合起来一起商议这票买卖。 这买卖做是肯定得做。一来买卖太肥，老鬼子北野不光祸害一方，而且富的 流油。整了这一票估计够山上弟兄们吃个三五年的，二来我们这回劫的是日本鬼 子，还有关东军当保镖，真劫下来我们这小绺子还落个保家护国的好名声？在其 他绺子面前也是显足了威风。到时候方圆几百里黑道上提起我三道坎子李歪嘴谁 不得敬仰啊。 目前我手底下有100 来号人，是附近山头里不大不小的一股势力，当年日本 人没进东北我就拉起绺子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大帅张作霖，少帅张学良都派兵来 剿过三道坎子的土匪，后来日本人来了也派由汉奸2 狗子组成的保安团剿过几次。 可一来三道坎子群山环绕易攻难守，二来各山头林立，土匪众多，剿平了高大棒 子。又出了马瘸子。越剿山头越多，索性全都不管了，好在山头众多土匪内部也 有火并，各个山头只是各占一方，很少出三道坎子以外作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不做理会。东北抗联也曾经来人联系过我们这些土匪组织起来要共同抗日， 有些积极的山头就整个绺子跟着干了。剩下我们这些都是自在惯了不服管的主， 仍然留在老巢关门当大王。 众人闹闹吵吵的只是嚷嚷着干了小日本，七嘴八舌的没有一点头绪，我听的 不耐烦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豁然站起来，指着这帮小头目骂道：＂ 妈了巴子 的，吵得老子脑袋都大了，谁有主意谁说，其他人都他奶奶的闭嘴！＂ 一下大厅 里鸦雀无声，没人再多说一句话。气的我来回走了两步呵斥道：＂ 妈巴子的，一 个个成哑巴了？老子手底下咋养你们这些饭桶！＂ 这时管20个弟兄的小头目吴癞子挺身而出，冲我一抱拳说：＂ 当家的。要说 上阵打仗，咱们弟兄没有孬种。可弟兄们以前劫过往的车辆都是老百姓的大车， 兄弟们一围人家老老实实就把东西送上山了。这次这票买卖主要有鬼子兵给他们 壮胆呢，而且还是两卡车，所以弟兄们心里都没底。其实这事好办，咱们老听说 书的先生说过去打仗讲究的是＂ 逢强智取，遇弱活擒，咱们这回何不来个智取？ ＂ 我一听来了精神，忙说：＂ 哎呀妈呀！咱山上有能人啊！这吴癞子这小子有 两下子啊！还要来智取。你说说咋智取？要能成你就是这山上二当家的了，给咱 们这帮老粗当个军师！＂ 众人七嘴八舌的跟着起哄。吴癞子凑到我身边低低的声音告诉我他的计划。 听过之后我哈哈大笑这拍着他的肩膀：＂ 成了，就按你小子说的办，来人！摆酒， 让厨子给弟兄们准备猪肉炖粉条子，吃饱了下山咱们干他奶奶的这票买卖去。 三伏击 北野一家是半夜出的门。两大箱子金条，一箱子字画，还有3 大箱子古玩外 装了半卡车。他让亲信的几个保镖和管家坐在队尾的装货卡车上负责看护，自己 和太太女儿共坐一辆小轿车居中，在前面开路的是运载着松田忠夫和满副武装的 一个日军步兵班，的军用卡车，车上还架着俗称＂ 歪把子＂ 的大正11式机枪。 车辆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一夜，老北野早就靠在副驾驶的椅子背上做 起了衣锦还乡的美梦。他的女儿北野美智子则慵懒的靠在他夫人立花佳代的肩膀 上甜甜的睡着。当她初次见到松田忠夫的时候，母亲已经告诉她这是她的未婚夫 了，虽然她对父亲用自己的婚姻当筹码很不满意，但见到忠夫的时候她还是不由 的芳心暗许，深深的被忠夫身上的阳刚之气所折服，因此也就没有过多的埋怨父 亲。此刻睡梦中的美智子大概在梦境中编制着以后相夫教子的美好生活。 松田忠夫中尉也有些疲倦，跟未婚妻匆匆见过一面使他坚强的心里也产生了 一丝甜蜜。自己自小立志从军虽然上学时无数女孩子追求过自己，但都被他一一 拒绝了，他深信大丈夫应该转战疆场，儿女私情不是现在的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 直到看到美智子照片的时候，他冷酷的心才终于起了波折，这个女孩太美了正是 自己理想的女性。更没想到的是他父亲居然是自己叔叔的老朋友，并且一见面就 相中了自己做女婿，这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 虽然还要等美智子小姐4 年才能完婚，但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在战场上杀 敌立功，即能靠自己的努力给美智子小姐幸福，也对的起天皇陛下的皇恩。 对于这次护送任务松田忠夫却认为太过小题大做了。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岳 父又是叔叔的老朋友，他大概会冒死抗命的！这种利用职务谋取私利的做法简直 是对陆军最大的侮辱，堂堂帝国的陆军中尉怎么能为一个奸商保驾护航呢！ 这条公路是连接吉林和辽宁的一条近路，但地处群山荒野之中人烟稀少，连 续几个小时都没见到人烟了。此时正是凌晨4 点多钟，冬季的东北昼短夜长，离 天亮还得好几个小时，车窗外公路旁是一片荒芜的野地，前些天刚刚下过一场大 雪，积雪一直没有融化，方圆几十里内一片银白使夜色显得也就不那么暗了。公 路上的雪已经冻成了冰，司机们不敢开很快，3 辆车小心的行驶在茫茫雪原里。 就在松田忠夫也实在熬不住疲劳准备闭眼休息一会的时候，忽然司机踩了一 个急刹车，一下把车上所有迷迷糊糊打瞌睡的士兵全都摇晃清醒了。接着一阵难 听的刹车声，后面跟着的两辆车一起紧急制动，停了下来。松田忙问司机出了什 么事，司机指着前方不远处让松田看。松田这才发现路中间并排横着两辆大车把 公路正好堵死，两个农民打扮的车把式正在拼命拽一匹脱缰的惊马。惊马乱咬乱 啃连尥蹶子带摆尾，就是不让两个主人近身。 松田中尉让司机下车去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司机去了不大会回来报告说： ＂ 他们是前面三十里铺的车把式，刚给皇军的炮楼送完粮食连夜赶回家。在这马 惊了，咬断了缰绳，他们制不住，想让太军帮个忙。＂ 松田中尉看了一下周围， 公路两旁一片光秃秃的白茫茫景色，没有别的可疑的迹象，对方只有两个中国农 夫也就放松了警惕。他下了车喊了一声口令，车上一个班13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一 起下了车，排成一队等候松田的命令。松田简单的说了几句，吩咐让他们去帮农 夫捉住惊马，并把横在路中的大车挪开以便汽车能重新上路。 北野也从轿车走了出来询问了一下情况，忙招呼负责看护财务的几个保镖帮 着一起抓惊马，挪大车。 人多好办事，20来个人拦马的拦马，挪车的挪车，进行的似乎很顺利。那两 个车把式不住的点头道谢，一个劲的说好话。可就在众人不经意间，两个车把式 忽然一闪身扭头冲进路边的野地，接着一声呼哨，野地里突然凭空冒出几十名彪 形大汉，一个个身上裹着白布，手里拿着家伙冲着乱成一团的鬼子和汉奸开了火。 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兄弟，个个膀大腰圆身强力壮。我们按照吴癞子 设计的方法先派出两个兄弟装成车把式演了一处闹剧，把车上的鬼子都引到一起， 再由我们这些事先埋伏好的弟兄们冲出来给他们来个包饺子。临出来时吴癞子让 人把山上能用的所有白布都带了出来，实在不够连被子里都拆分给弟兄们用于伪 装。凌晨视线不清，我们裹着白布趴在野地里一动不动根本没人看的出来。不过 也苦了我这些弟兄们了，大雪地，零下20多度，一趴就是一个时辰，把弟兄们都 冻坏了，可算吧这票小鬼子给等来了。 一阵枪声之后，倒下五六个鬼子和四五个二狗子，我们的武器太差，都是抬 杆，火铳有的弟兄甚至还拿着弓箭，最好的家伙就是几条中正式步枪和我这一对 20响的盒子炮了，如果都有趁手的家伙，这个突袭肯定能把这20来人全干趴下。 剩下七八个鬼子和几个二狗子连忙往汽车边上跑，待在货车上剩下的几个二 狗子听见枪响都掏出盒子炮跳下车来接应。一阵交火我们又撂倒几个二狗子，可 终于还是让他们逃到汽车边上，有两个鬼子窜上车把三八大盖一把一把的往下扔 给同伴，松田忠夫则端着歪把子机枪冲我们一阵扫射，以掩护他的士兵。 我的弟兄立马就有10来个挂彩倒下的，但兄弟们气势不减，撵着鬼子们追了 上去。双方开始短兵相接，小鬼子们跟我们拼起了刺刀。我们原本就有不少兄弟 没枪可用，都带着鬼头大刀和红缨枪来参加战斗。就这样，我们分成两部分，一 部分人在包围圈里和鬼子们刀对刀的肉搏，一部分人围着剩下的二狗子用火枪土 炮一阵轰击，把他们全打发了。 包围圈里的鬼子异常凶狠，面对将近十倍的敌人仍然死不屈服，我的弟兄已 经有六七个被刺刀挑死了，而他们却只有两个鬼子被我们的人用大刀砍死，但终 归他们人少，剩下包括松田忠夫在内只有5 个鬼子了。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这场战斗，不得不佩服小鬼子的战斗力，明明中了埋伏， 人数上又是极大的劣势，仍然不屈不挠的顽抗到底确是难以对付的敌人。此时局 势已经完全被我们掌握了，弟兄们杀光了押货车的二狗子，把老北野一家从轿车 里提了出来，只要再干掉这几个残存的鬼子大伙就能回山喝庆功酒了。 鬼子们仍然没有放弃的意思，尤其是村田忠夫中尉。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载在 中国人的手上。他知道自己是军人，战死沙场是自己份内的责任。但这些支那人 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即使战死也应该是败在美国或者苏联人的的正规军手下。 可如今自己却陷入一群中国土匪的团团包围里。看样子没有逃出的可能了，但这 么死实在是巨大的耻辱。 他手持一把佐官军刀，这是他叔叔老松田送给他的礼物，此时他已经连劈了 我3 个兄弟，鲜血和汗水顺着他英俊的面颊流个不停。而他手下的士兵也只剩两 个了。三个鬼子背靠背呈品字形迎接着来自各个方面的攻击。仍然垂死挣扎。 我事先命令包围着他们的弟兄不许用枪打，免得他们说咱们中国人不够堂堂 正正。此刻见最后这三个家伙都是硬手我不愿再让弟兄们多有损伤，喊了声＂ 住 手！＂ 分开人群来到他们面前。 松田忠夫中尉见人群分开进来一条黑大汉，40左右的年纪，长的五大三粗穿 着件皮大衣，戴着顶水獭皮帽子，腰里挎着两把德国毛瑟2 0 响大肚盒子炮，面 露凶光歪着嘴站在自己面前，见其他土匪对我很毕恭毕敬。也就猜到了我大概是 这帮土匪的首领，横着战刀狠狠的看着我。 忽然他目光一闪，发现我身后北野一家已经被反背着双手由几个小土匪压着， 特别是当看到北野美智子那惊慌失措的眼神时他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自己死没有 什么，可未婚妻一家落在这伙土匪手里，他们会怎么对待她呢？松田中尉再也不 敢想下去，他这才发现自己内心居然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我要过一个小喽啰的一把鬼头大刀，掂了掂分量有些轻，将就使吧。用刀指 着松井说：＂ 那啥，你这小鬼子，你挺厉害啊！今天大王爷我会会你。对了你听 的懂中国话不？回我白话半天你再啥也没整明白，我不对驴弹琴了么。＂ 松田用生硬的中国话回答：＂ 很好！我地明白，你地能向我挑战，我地对你 敬佩大大地，我们来做个君子协定，我如果被你打败了，我会以武士的尊严切腹， 但如果你不是我地对手，我只希望你能放了那位小姐和她的家人，因为她是我的 未婚妻。＂ 我听他说完，忙招呼负责押解北野一家的小喽啰把北野美智子压到我的身边， 仔细看了看，乐了：＂ 哎呀妈呀！这日本小娘们挺水灵啊！我刚咋没看见呢，大 王我这几天正上火呢，没想到这票不光整了这么多洋落还弄一日本娘们。这下可 好了一会带回山上泄泄火＂ 说着一下把手深进北野美智子的大衣里面胡乱在她娇 小的乳房上掐了几把！吓的美智子惊声尖叫了起来。摸了几把，我撤回手自言自 语道：＂ 喊啥啊，不就摸两下么？叫唤起来就没完了？回头上山大王爷好好疼疼 你这丫头片子！＂ 这边松田忠夫见未婚妻当面受辱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猛的挥起战刀冲我兜头 就劈。剩下两个鬼子也同时对我发起了进攻，挺着三八步枪冲我肚子刺了过来。 我当这大当家的第一靠对弟兄们仗义，第二就是满身的本事，从小习武尤其 爱用大刀，想当年我靠一把铡刀杀了本村地主一家才进山当的胡子，这么多年打 家劫舍只要遇见武艺好的硬茬子我都得亲自动手砍了他才满意，本事越练越深， 打发几个鬼子兵根本不在话下。 我向左侧身避开松井的战刀和另一个鬼子的刺刀，顺手抓住左边鬼子的枪杆， 一个黄龙转身，用刀横扫他的脖子，鬼子想躲却因为枪被我抓住而犹豫了一下， 就这么一犹豫他的脑袋已经搬了家。 松田直劈没有劈到我，横过刀锋向我的腰间砍来，我顺手用死了鬼子的三八 枪一挡，架开他的刀，接着就势转到另一个鬼子背后，斜肩带背把他劈成两半。 现在战场里只剩松田跟我面对面站举着刀对视着了。 小喽啰们一阵欢呼＂ 当家的真厉害！＂＂当家的！劈了这个鬼子给咱们死了的 兄弟报仇！＂ 我把鬼头刀在靴子底蹭了蹭血迹，轻蔑的冲松田忠夫伸出一根手指 摆了摆。松田大吼一声一个箭步挺刀向我胸口刺来，我有意卖弄身手，使了一个 铁板桥猛地仰面伏下身，刀刃离我的鼻子二寸多高划了过去，然后一扬身，鬼头 刀的刀锋向上，来了个海底捞月用力向上一挥，松井的战刀带着他握刀的一双手 ＂ 吧啦＂ 一声落在冰地上，鲜血从他断臂处狂喷出来。 弟兄们又是一阵喝彩。松田中尉双手齐肘被我斩段，疼得他倒在血泊中满地 打滚惨叫起来。我把鬼头刀递给是身边的小喽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妈了 巴子的，小伙儿挺带劲啊，可惜是个日本鬼子，要是中国人俺没准就不废了他了， 兴许还会拉他上山入伙呢！谁让你小子大老远来中国送死来的，看样子官不小啊， 肯定杀过中国男人，糟蹋过中国女人，大王爷整死你也也别觉得冤！＂ 然后吩咐 手下兄弟：＂ 弄死他，别让他叫唤了。＂ 几个兄弟上去一阵刀砍枪扎结束了松田 忠夫的痛苦。我这才命令兄弟们打扫战场。 三雪原摧花 弟兄们把货车上的几口箱子连同鬼子兵的三八大盖和歪把子机枪，还有二狗 子身上的盒子炮全都卷包会，一起扛上马车由20几个兄弟护送着上了山。剩下的 汽车没人会开，司机也全被弟兄们整死了，我只好又叫十几个兄弟负责推到最近 的山沟子里一把火烧了。接下来又让人在路边的野地就地刨坑把死了的兄弟和鬼 子们分别葬了。 我抽着旱烟看弟兄们忙做一团，吴癞子走过来低声问我北野一家怎么处置。 我这才想起这个老害人虫。随吴癞子走过去先看看这个老鬼子究竟长什么样。 北野平三郎被倒剪着双手，缩在地上抖成一团。他夫人和女儿紧紧的靠着他， 也在瑟瑟的发抖，我见老家伙戴一副圆边眼镜，50左右岁，留着日本人常有的那 种屎壳郎胡子，从外表看显得文质彬彬，从外表很难把他和制造万人坑往死了使 唤中国人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对他我没多大兴趣，我把目光落在他妻子和女儿身上，刚才已经见过他女儿 北野美智子了，这小娘们长的水灵灵的活脱一个美人，刚抓了她奶子一把，滑嫩 嫩的让老子还真有点爱不释手了。她的母亲立花佳代四十来岁，徐娘半老风韵犹 存，也是个难的一见的美人。此刻三人见我蹲在他们身边更吓的挤成一团。 北野平三郎哆嗦着说：＂ 这位先生！请您不要伤害我们！我只是正经的商人， 车里的东西您随便拿走，如果还嫌不够可以派人跟我去辽源取，我保证您要多少 就有多少，只是请求您别伤害我和我的家人。＂ 我理都没理他一声，只是托起他女儿的下巴看了看，又托起他妻子的下巴看 了看不住的点头，问跟在一旁的吴癞子：＂ 我说癞子啊！这俩娘们你觉的咋样？ ＂ 吴癞子一脸坏笑的回应：＂ 当家的还用问么？都是上的货色，咱山上有日子没 逮到过像样的娘们了，弟兄们都素苦了！您可别一人全占了，您吃肉多少也给俺 们弟兄们留口汤！＂ 我把冰冷的双手塞进黑泽佳代的怀里，在她乳房上一阵揉搓，她挣扎着用日 语尖叫着，我反手给了她一个嘴巴，打得她白净的面颊上立时显出五个指头印， 她仍然恐慌着用日语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我在她怀里晤着手，老北野挣扎着冲我叫喊：＂ 不要这样！先生，求你……！ ＂ 我站起身抬脚踹了他一脚，把他踹的躺着咳嗽了半天。转身冲正在掩埋尸体 的弟兄们喊：＂ 那啥！小三子，你们几个回再挖个小坑，咱们把这老鬼子也埋了 就完了，省的带山上还糟蹋粮食。＂ 几个小喽啰领命又开始动手挖了个小坑。 老北野听的清清楚楚的，吓得老小子尿了裤子，我一把提起他拽着他往坑边 上走，他一边哆嗦一边哀求饶命。我把他往坑旁一扔，拉过他的老婆对他说：＂ 老小子，你福还没享够啊？我们中国人让你整死多少你说的清么？咋的还不放心 你媳妇闺女啊？我让你死以前放心，俺们这山上有多少爷们你就有多少女婿，你 就能当多少回王八带多少回绿帽子，你信不？＂ 说着不等他回答我冲埋尸体的弟 兄们问：＂ 那个小兔崽子火大，这日本老娘们挺鲜灵啊？不怕把鸡巴冻掉了的就 在这玩了她，当家的给你做主！回山不定初几才轮得上呢！＂ 立马10几个棒小伙子一起放下手里的活，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我一见人太 多，忙阻拦道：＂ 你们真他奶奶的没出息，去去去，都过来活还干不干了？小六 子，你他娘才多大，鸡巴毛还没长全呢，也想玩女人？＂ 小六子是这群人里最小的土匪，刚满17，在家是个小地痞，家里穷的实在混 不下去了这才上的山，平时大家都看不起他，干重活总免不了叫上他。这次刨坑 也不例外，见我这么说他，小六子有些挂不住了：，可也不敢大声犟嘴，只是小 声嘀咕：＂ 奶奶的，看不起人，不就玩个娘们么，你咋知道老子没玩过女人？。 ＂ 他的嘀咕被我听个一清二楚，我过去踹了他一脚说：＂ 小兔子崽子，说啥呢？ 我削不死你！你有种你去玩了她！这大冷天的小心把鸡巴冻掉了！你们几个该干 嘛干嘛去，回去初一十五一大轮，少不了让你们也尝尝鲜。＂ 众人这才乱哄哄回 去继续干活。 小六子大喜！过来从我怀里拉过黑泽佳代就要走，我问：＂ 干哈？私奔啊？ ＂ 小六子说：＂ 上树林子里办事去啊！＂ 我拿烟袋锅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 和着我刚说的白说了？想玩这大 娘们就这玩，让老鬼子看着你玩他媳妇！免得他死了惦记！你要下不去家伙我叫 别人。＂ 小六子脸一红，咬咬牙：＂ 成了！我谢谢当家的！＂ 说着解开棉裤就把鸡巴 掏了出来。 一旁的立花佳代吓得花容失色，虽然她不懂中国话，但也清楚即将发生的是 什么事情，小六子淫笑着去扯她的裤带，她扭动着腰肢左右挣扎着躲闪，一边哭 着用日语咒骂着。 小六子用尽力气还是无法使她就范，恼羞成怒之下左右开弓抽了立花佳代4 个嘴巴，一下把她打蒙了，漂亮的脸蛋立时肿的老高，趁此机会小六子终于扯断 她的裤带，一把把她厚厚的棉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立花佳代白嫩嫩的屁股 整个露在寒风里。 我踩着北野的脸抽着旱烟，冲小六子喊：＂ 小兔崽子，你下手轻点，回给她 打花了弟兄们可不饶你，哎呀这老娘们这大白屁股，让你小兔崽子玩了这不糟践 东西么？＂ 看着立花加代保养得如此之好，我有些后悔先让这小子玩了。我俯下 身问老北野：＂ 你老小子挺有福气啊，媳妇这么嫩，你们多久整一回啊？＂ 北野 被我踩在脚下根本无法回答，平时狡诈的老脸此刻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小六子把立花佳代的裤子褪掉就想往雪地上按，吴癞子忙制止他说：＂ 哎呀， 小六子，你可别往地上整，这大雪地，风又大还不把你俩都冻坏了？你就站着整 吧，赶紧的，弟兄们活儿都快干完了，大当家开恩让你先尝个鲜你小子就麻利整， 别让大伙多耽误都等着回山喝庆功酒呢！＂ 此时立花佳代已经恢复了意识，虽然双手被反绑着，仍然不停的挣扎，小六 子一手伸进她怀里在一对乳峰上乱摸乱掐，一手抓起她浓浓的阴毛用力拽，疼得 她尖叫起来，小六子满意的笑着想进一步羞辱她，却被她用力在手上狠狠咬了一 口，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吴癞子实在看的烦了，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立花佳代的 头发用力向下一扯，立花佳代顺势只能弯腰低下头，雪白的屁股向后高高的挺起。 吴癞子冲一旁审视被咬伤口的小六子说：＂ 愣啥啊？赶紧的，玩个娘们这么费劲， 还他娘的干点什么不？＂ 小六子又羞又恼，走过来冲着立花佳代撅起的屁股用力打了两巴掌，清脆的 ＂ 啪啪＂ 在寂静黎明的显得非常洪亮，然后握住早已冻的哆里哆嗦的鸡巴狠狠地 向立花佳代双腿之间插去。 立花佳代双手被绑，身子被强迫着弯了下去，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哪根 冰冷梆硬的生殖器刺入自己的阴道，当小六子的鸡巴进入她体内的一刹那，立花 佳代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小六子对立花佳代的强奸引得干完活的兄弟们一起围观，人群中一个中年日 本贵妇被人拽着头发弯着腰被一个中国小土匪肆意蹂躏，相对于立花佳代的痛不 欲生，小六子显得得意洋洋，他双手托着立花佳代的屁股，前后抽插，肆意玩弄 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周围的弟兄们一阵哄笑声中有人也伸手在她屁股上连摸带 掐。 我的旱烟抽完了，在人群里乐着看了一会热闹，转头看地上的老北野已经连 气带吓晕了过去，我忙叫人给他按人中把他整醒了，老鬼子破口大骂：＂ 禽兽！ 你们这群禽兽！＂ 我拽着他让他仔细看着他妻子受辱的场面，狠狠地对他说：＂ 老鬼子！还我 们是禽兽，你们日本鬼子整死的俺们中国老百姓糟蹋的中国女人难道就少么？俺 们是土匪，可俺们没去你们日本杀人放火，谁让你们来我们中国祸害的？看见你 媳妇这样你心疼了？你咋不想想俺们中国女人被你们祸害的时候俺们是什么心情 呢？＂ 说着一把把他摔在地上，他面无血色的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唤人把北野美智子拉到我身边，看着小六子狂干日本老娘们，我不由得也 有些性起，搂着美智子，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把手伸进她的大衣里上下摸 索。 北野美智子已经被吓呆了，看着自己母亲遭受着凌辱而一旁这个歪嘴的黑汉 子又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娇生惯养的她也清楚自己今后的命运将是什么， 不由得丧失了抵抗的意志，软软的缩成一团。 我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乳房和屁股，凭感觉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心里高兴 地不亚于又抢了3 箱金条。因此对她也分外爱护，没动更多的粗。 此时小六子和立花佳代的性交已经进入到了尾声，小六子哼哼着全身绷紧在 使着劲，凛冽的寒风里传来两人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小六子抽插的速度已经达到 了极限，而立花佳代则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她明白已经没有反抗的必要了， 能顺其自然。终于小六子射了，他满足的从立花佳代的阴道里抽出已经无力的鸡 巴，一边赶紧提上裤子一边跺着脚念叨：＂ 真他妈冷，真他妈冷！＂ 肮脏的精液顺着立花佳代的阴户流过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膝盖，吴癞子放松 了拽着她头发的手，怕冻坏了她，顺手也把棉裤替她提了起来，立花佳代目光呆 滞，一言不发的愣愣的任由他摆弄。 我见事情办完也快天亮了，吩咐吴癞子带几个兄弟先把立花佳代和北野美智 子用大车送上山，一面审视了一下弟兄们打扫后的战场和掩埋尸体的大坑。一个 小喽啰来到我身边问：＂ 当家的，老鬼子咋办？埋了不？＂ 我这才想起老北野还 躺在地上。 我蹲到他身边，他惊恐的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一会，我扭头冲身边几个弟兄 说：＂ 倒着种上吧！为他费颗子弹不值当！＂ 说完转过身的向山上走去，赶着回 去享受庆功的烧刀子和新得的日本美人。几个小喽啰一拥而上把老鬼子头冲下脚 冲上倒着扔进特意为他挖的小坑开始填土，很快小坑就被填满踩实，只剩老鬼子 一双脚露在地面上，这造了一辈子孽的害人虫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