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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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 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 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一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爷,纹 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蝶儿, 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 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 这样四女轮流。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 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 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 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 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更加高兴,随即冲我说:「关门。」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 上。 老爷又命:「脱。」 我们忙应了声:「是。」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 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一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 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 眼花缭乱。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 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 「苏兄真是……」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一笑,冲我们说:「你们几个列 成一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一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玉女 拾花」 我们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 探出。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 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一览无余。 「噢……」孙赵二人发出一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 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么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 百戏图中的一式。 老爷再命:「金凤朝天。」 这一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 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 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 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 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苏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 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都起来吧。」 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 兄。大娘,你过来伺候。」我们答应一声。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一靠 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其实不用老爷 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早就光 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更快。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一身白肉,鸡巴粗长微 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 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 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一 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 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淫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 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早已经见 怪不怪,依旧面色平静的给老爷夹菜喂饭。 忽然,老爷低声问:「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过头仔细看看,微笑着小声儿回:「要说勇猛,也算勉强赶得上老爷三 分,但要说技巧则与老爷天壤之别。」 老爷点点头小声说:「大娘说得不假。毕竟是外国人,不懂得吞吸吐纳,只 知道闷头儿猛干,真是两个傻小子。」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一勾插 入屄里抠了两下,我顿时脸上泛红紧紧咬着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儿来。老爷抽出 手指看了看,一脸坏笑悄声说:「我看大娘也动了情,不如待会儿邀请他俩与大 娘合唱一曲颠鸾倒凤如何?」 我听这话,臊得满面羞红点点头道:「老爷想看戏,当然全凭您做主……不 过……」说着我又侧脸看看那鏖战中的二人,轻声说:「不过老爷您看,他俩已 经气喘吁吁即将耗尽体力,我看啊,就算老爷发了话,他们也无力再战了。」 老爷听了,又仔细看看,摇摇头笑:「这俩傻小子真是没福气,四女本是开 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俩累得跟狗一样,年纪轻轻体力怎如此不济?」 我一听这话心里好笑,心想:他俩体力如何,倒不如问问三小姐。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气还是很热,再加上堂门紧闭,孙赵二人又极度兴奋, 动作起来不惜体力,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噢耶……」孙 彼得怒吼一声趴在夏申后背挺了两挺不动了。对面的赵汤姆已经忍到极点,哆哆 嗦嗦的在秋长的屄里射出浓精。老爷见他俩完事,知道已经体力耗尽,笑着吩咐: 「你们伺候着去洗澡。」四女答应,双双扶着孙赵二人进了旁边的厢房。老爷吩 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觉。 转天一早,孙彼得吃了早饭告辞回省城,老爷知道他有紧要公事也就没多挽 留,全家人等列队欢送,但唯独不见三小姐和小月。一直等到晚上,老爷给老太 爷问晚安,大家才意识到三小姐整天都没露面。老爷忙叫人去找,从三小姐的房 里却找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三小姐和孙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 带着小月一起走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爷一面命不许声张,一面马上派人去 省城追,但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省城的领事馆早已经人去屋空。老爷得到消息 闷闷不乐,只好再打发人去北平沿途寻找,这事儿全家都知道,唯独瞒着老太爷。 【故事四:大娶亲。】 熬过盛夏,老太爷似乎即将灯干油尽,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西医、中医都看 了个遍,但都无计可施。老爷决定,娶一房夫人给老太爷冲喜。虽然眼下东固谣 言四起人心慌乱,但老爷还是强打精神亲自操办。苏家的媳妇首选是其他三家, 但孙家大奶奶至今未归又况且孙家早早转移了财产北上,因此只能从李赵二家中 挑选。赵家近年经营不善,有衰败的迹象。最后老爷选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 儿叫丹凤的。听说这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打理店铺经营,是李家掌 上明珠。虽然不是正室,但老爷是按照正室的标准执行,仅聘礼一项便用去大洋 二十万。一时间苏家上下张灯结彩,各方宾朋齐聚,好不热闹。 大婚当天,我早早起来,带着春然她们伺候老爷梳洗打扮,虽然现在流行西 洋婚礼,但苏家依旧按照中式的传统。天色刚亮,苏家二百人的迎亲队便浩荡出 发直奔县城,上午10点,新娘子入府,顿时鞭炮齐鸣彩花飞舞。 竹居堂内一片喜气,老太爷由两位姨太搀扶着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礼拜。多日 不见老太爷,我这么一看,不禁心酸,整个儿人干瘦干瘦的,脸上尽是皱纹,颤 巍巍好似风中的蜡烛。刚刚行过大礼老太爷便被搀了回去,体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开始。贵宾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远亲则在院 子里摆酒。这众多贵宾中有四位最是老爷看重,大姐苏洁、二姐苏丽与老爷一脉 骨血,大姐夫张齐开、二姐夫张俊虽是父子,但在老爷看来犹如父兄。 酒宴开始的时候,苏洁、苏丽因为惦念父亲去了东跨院伺候老太爷。张齐开、 张俊父子一左一右陪着老爷。张齐开五短身材,光头圆脸,大鼻头儿大嘴巴,一 脸横丝肉,穿着一身土黄色军装,满脸霸气。张俊则高大挺拔,面容潇洒,穿上 军装马靴显得英武异常。 酒席宴上,只听张齐开说:「大弟今儿大喜,我和你姐也没别的,送你黄金 百两祝贺祝贺。」说完,有副官上前捧着金子呈上。 老爷十分高兴,笑:「都是一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时局动荡, 军中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过说归说,老爷最终还是让人收下了。聊着聊着说到眼下的形势,老爷不 无忧虑的说:「前儿听闻南边的陈梦成来势汹汹,军队直指省城,东固是省城的 门户,我担心咱们苏家如何躲过这场灾祸……」张齐开听了,冷笑几声把嘴一撇 满不在乎的说:「什么他妈的陈梦成!老子可不管那个!无论是谁,只要敢来东 固,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带安排了探 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 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 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 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一听,哈哈大笑说:「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 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 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 炮,保证像铁桶一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 老爷听到此忙说:「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 每人每天现大洋一块,如何?」 张齐开一听,乐呵呵的说:「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一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 怀畅饮。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 些累了,敬了一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 也开了一桌。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我问:「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 候?」 春然说:「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我们几个一听, 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一下从 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一看,老爷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 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 们一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 最后我来到后花园。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 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 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 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男的正 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 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 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 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 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 股一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 「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 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平日我们身上都随 身带着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 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 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 「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 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 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 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 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 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瞧您急的!多大点 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不 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主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 出个主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屁眼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一 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还是姨太高明! 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 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 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一分露出一褐色屁眼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 身旁看着我说:「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一阵低头冲许姨太屁眼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 进去,一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 爷,却见他一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 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一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闭张开小嘴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 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 「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周许两位姨太 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 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 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 紧忙,没一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爹啊!」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 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 接下来全家一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 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 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一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一份礼,按照当 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一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最近这 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 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 准备?」 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 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寻,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 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 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 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 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 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 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 该发动一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 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 时候着。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 损失减到最小。」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 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 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 陈梦成正在谈判,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 局势或见缓,一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一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春然她们值夜,一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 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 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欲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进肚中, 一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 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屁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见我进来, 一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精光。 「咦?大娘,这是啥?」铁牛脱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 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 鲜的!」 铁牛一听,瞪着大眼睛问:「啥?」 我红着脸笑:「这有个怪名儿唤做肉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 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奸或 淫或抠或挖一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一托我的屁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 上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一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脚愣是踩在 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弄,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 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后来听他说 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兴奋,故而我俩每次 交合他绝不手软。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个劲儿乱晃,他叫了 声:「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床边,大黑鸡巴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儿!我「噢」 的闷哼一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咔……咔……咔……」我头探出床 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屁股,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儿,我只 觉得鸡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只 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 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鸡巴猛操。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将鸡巴用力插到根儿,嘴里嘟囔道:「先给大娘 来口热的喝……」说完他便不动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鸡 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流直接流进肚子里,这下 可好,连吞咽都省去。铁牛这泡热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 涨大真真撑得难受! 他刚一抽出鸡巴我便央求道:「铁牛!大娘禁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 吧?」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床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 的屄,顿时淫水儿四溅,他笑:「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说着,大 嘴一张贴在我的屄上使劲吸吮,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长 长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床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 动情时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阳兴更能滋阴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 不禁暗暗赞许。他舔够我的屄,又将舌头上移到屁眼儿,大手一分将屁眼儿掰开 绷紧舌尖往里猛捅。「啊……呀……哎……」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粗长的糙舌 比鸡巴还灵活,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抠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顺着舌头流进来,比猪 油还要润滑。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大娘的屁眼儿果然奇味儿 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 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鸡巴一挑顺利滑进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啊……」说 到最后,我浑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两拱屄里热乎乎的喷出一股淫精,铁牛急忙 抽出鸡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见从屄里喷出 来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进碗里,他见淫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操入鸡巴,一通猛 操,我浑身一哆嗦再次喷出淫精,就这样反复几次,淫精盛了半碗。 铁牛抽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一张喝了个干净。射了几次淫精, 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床了, 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我对铁牛说。 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沿儿,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 「大娘可是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呀!」这 没来由的一下操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 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喷出来的都是 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呕……哇……呕……哇……呕… …哇……」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 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 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 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 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 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 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 喊:「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 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 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 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 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 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 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 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 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 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 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 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 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 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 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 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 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 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 张齐开的几倍,大炮一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 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 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 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一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 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 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 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 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 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一团,李奶奶一眼瞧见我急问:「大娘! 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一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 就往后花园跑去。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大娘!老爷 在哪儿!大……」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几声巨响过后「呼 啦……轰!」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铁牛! 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一个 巨大身影一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铁牛,哭着喊:「铁牛!咱们 快找地方躲躲!……」没说完,又是一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 牛都站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 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 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 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 盖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 「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 落里。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 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 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 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 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 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 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 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 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 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 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么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 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 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 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 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 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 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 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 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 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 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 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 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 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 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旁边还有些 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 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 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 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 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 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 「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 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 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 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 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 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 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 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 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 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 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 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 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 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 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 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 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 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 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 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 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 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 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 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 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 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 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 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 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 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 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 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 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 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 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 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 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 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 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 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