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世界那么的迷离,描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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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上的劳累越来越沉重,压在肩膀上,喘不过来,不由得 想起了李瑶,我梦,她从梦中来,我醒来,她在脑海中,这样的沉醉是否是种不 可割舍的痛?我想亦也如此吧,那是一种会呼吸的疼。 我也想虔诚跪在佛的面前,点燃一支香,香的气息飘来飘去,我许下一个院, 真心祝愿那女孩一生平安。 生活的选择总是无法选择,这本就是人最大的悲哀,活在当下,是种多么苦 痛的事情。 一遍一遍看完她的留言,忍不住一阵热泪盈眶,指尖飞快的打了一行字,挚 爱的老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永远的幸福,永远的紧紧握着 你的手,人生路上,彼此相伴到永远。 晚上时候,我搭乘地铁去了李瑶的新家,打开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觉得 有些无聊,打开她的笔记本放了首歌,谁明浪子心,,歌词第一句,可以笑的话, 不会哭。 瞬间往事浮上心头,当时年少春衫薄,竟惹一世风尘劫。恍惚曾记是妩媚, 沉舟侧畔千帆过。 外边下起了雨,干脆就搬了张椅子,坐在窗户那里发呆,有一口没一口的喝 着咖啡,这天涯海角,有许许多多可以成为知己的人,为何我偏偏没有遇上? 雨声滴滴答答,敲打着人的心,雨幕里,行人匆匆,天色很快黑了下来,终 于看到街边缓缓停下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那是李瑶的座驾,驾驶车门打开,出门 一个人,他不是李瑶。 我心乱如麻,匆匆往楼下冲去,漫天雨幕,我也视而不见,漫天雨花乱飞, 打湿的是谁的心? 小区门口,那男孩打着伞撑在李瑶头顶,搂着李瑶得肩,两个人在小区门口, 拥抱在一起,没看到两个人是不是在亲吻,雨伞底下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模糊 的看到,那男的手渐渐不安分的在李瑶后背上摸来摸去,一路往下,李瑶挣扎了 几下,没有了动静,我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怔怔的站在雨幕里,手心里, 仿佛失去了什么东西,叮的一声脆响,掉在地上的是一枚漂亮的钻戒,我低下头 去捡,胸口一阵阵针刺一样的通,心如刀割,脸上一阵温热,视线模糊不清,分 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我好想大胆逃开,老天怎忍心让我亲眼看到这背叛。 钻戒掉了可以重新捡起来,爱情丢了可以捡回来吗? 没有人给我答案,我想转身就走,李瑶一声惊呼看到了我,我怔怔抬头,那 一瞬间我看到她脸上的惊慌,绯红如醉,她的身子仍然无力的依偎在那人怀里, 我想那个人就是她经常谈起的那个刚来她公司的人吧,长得确实不错。 我脸上似乎没有笑,抬起手猛的把钻戒扔飞,大步往外边小区外边走,擦肩 而过时,李瑶伸手过来拉我,我甩开她,头也不回的走,身后的李瑶似乎在喊我, 我听不清,一路上茫然回到了家,关起了门,手机不停的响,不停的响,听的不 耐烦直接把手机摔了,不停的抽烟,抽烟,李瑶一路追到我住的地方,疯了一样 的拍打着我房门,我不理她,我要振作,振作起来,泪干了算什么,男人就该坚 强。 这段时间喝醉的时候越来越多,醉生梦死之间,渐渐体会到,爱情的力量, 是多么可怕。 可以笑的话,不会哭,为何我偏偏遇不到呢。 我重新回到了表面正常的生活,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或者陪人去唱歌, 出去的时候见到了李瑶,她似乎比我还要憔悴了许多,张磊看见了我们两个面对 面僵硬着,干笑一声,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我说,没什么好聊的,我有些醉了,我要回去。 说着穿上外套,去车库取车,李瑶娇颤一声,抓着我胳膊,你可不可以听我 解释? 我停住脚步,我们不合适,再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况且你也有了新的朋 友,再执着在过去有什么意义?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李瑶不停的解释,你听我说,我懒得理她,去车库取 了车,李瑶拼命的非要进来,一路上,她坐在副驾驶,不停的掉泪,不停的说自 己一时糊涂喝了一点酒不敢自己开车,他主动请缨要送自己回来。 路上他谈了很多,他说喜欢我,我说我有老公了,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他 不停的唠叨,一直到了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我走路走不稳,他来扶我,至于 你看到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由他胡来的,他要亲我,我不让他亲, 可是身上软绵绵的我……当时没一点力气,身上特别热,迷迷糊糊的又把他当成 了你,要不是老公你那天过来,呜呜,我真的不敢想下去了,他往我杯子里下了 药,我已经报警了,警局也把他抓了起来,你知道还没有构成太大过错的罪,住 个几天就会放出来的,我咽不下那口气,告诉了我爸,他找了人打断了他两条腿,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让他知道教训。 我怒不可遏,猛的一拍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瞪着她说,你想怎么办? 李瑶掉着眼泪,往日的从容早已不见,哀求着说,老公你原谅我吧,我不是 故意的,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我那天那个样子,也是被人下了药, 我没有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心乱如麻,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以后不许喝酒能不能做到? 李瑶点头如捣蒜,擦着眼泪,不喝了,不喝了,公司我也不要了,以后只陪 你身边,再不别人可乘之机! 我气极反笑,摸都给人摸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自己遇人不淑,被 人下了药,要不是遇上我偶然去找你,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瑶听到这里,脸色一阵惨白,哇呜一声大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我就第一次喝了几口酒,就遇上这种事,我也害怕。 女人哭起来,确实更惹人心疼,我的怒气一点一点消逝,伸手拉住李瑶带进 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傻孩子,你若自己不心疼自己,旁人再爱你,也不能天天 守在你身边。 李瑶哭的肝肠寸断,字字哽咽的哭着说,人家知道错了,坏人,你为什么那 么心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没有以前那么在乎了? 我也觉得累了,干脆直接开着车回到了住处,一进入房里,胸口的那种醋意, 转化为一点点惩罚性的邪恶,抱着李瑶放到了沙发上,做着缠绵之前的前戏,热 吻她红唇,李瑶青丝散乱,回应着我的吻,一双眼睛里水雾越来越多,脸色绯红, 玉颜妩媚的看我,吻着吻着,我已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李瑶啊呜一声咬着我肩 膀,双腿盘在我腰上,气还没来得及喘,便开始承受着我狂风暴雨一样的进攻, 李瑶上气不接下气,没有意识的呻吟着,她的叫床声,又柔又软,销魂蚀骨,颇 有几分助威的架势,让人体验到掌握一切的感觉,压在她身上驰骋着,攻势越来 越厉害,沙发上早已沾满污秽,我闷叫一声,强弩之末的狠狠逞了最后的威风, 脑子里一片空白,欲望千军万马流泻而出,李瑶张着小嘴,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 也不知缠绵了多少次,尽兴才收。 万恶淫为首!可我和她,是用心在做,感受对方,用最亲密的方式读懂对方。 如果说,两个人真心相爱,双方都彼此认定了是要携手到老的人,那我觉得, 我们的缠绵,并不可耻。 这中间有过风风雨雨,七年的爱情长跑,才有了彼此了解,等待。 时光又回到了当初的幸福生活,我和李瑶在十月的某一天,领了结婚证,那 一天,我们定下约定,不管前边的路有多么难走,紧紧的抓着彼此的手,不放手, 不松手。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沉舟侧畔这个故事我已经讲完了,到了 末尾,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都在彼此祝福,彼此携手走向未来的美好,难道 不是么? 后记 创作灵感其实源于现实生活很多悲欢离合,认真的讲, 无论是看的,还是写的刚开始都是希望文章里能读出一种代入感的东西。 刚开始大家都说文笔很好,其实作者也是用心写了,我会为文里伤感的东西 而伤感,实在是无法写下去的时候,就选择了早些结局。 沉舟文笔很优雅,描写很现实,但实际文中故事并不会发生在现实,男人经 历背叛的时候,确实会流泪,抽烟酗酒,爱猫的女孩太多太多,认真写文章的人 又有几个,沉舟本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我自己是作者又何必太执着。 人海茫茫,旧爱难寻,权当是用文字寻找当初失去的美丽人生吧。 洁西卡蒙蒙胧胧张开双眼,她发觉自己处身漆黑的室外,并在别人的怀里。 「大脚?」洁西卡问,猜想那个将她抱在怀内的人应该是首领。不知道为什 么他会半夜将她带出来。临睡前她还特意看过他,那时他已经睡得像死去一般。 不过洁西卡觉察到正被人抱向某个地方,从紧贴着她肌肤的毛发,她能感觉到他 应该是部落成员之一。 洁西卡不停地诅骂,今晚没有月亮,而且野人们也没有电灯,在黑暗中她也 难以看得清楚。她开始在那巨人的怀里挣扎。 「你要带我去哪?!」她生气地问。 「嘘,」声音刺耳而且不熟悉。考虑到洁西卡能认得出的最多不过是首领和 伯嘉的声音,这一点也不奇怪。其他人没有一个会认真和她交谈,况且野人也算 得上人数众多。她还没有弄清楚这部族究竟有多少人,不过他们肯定数目庞大, 这人可能是其中一位。 「放下我!」她说。「现在是半夜了,我很累。」 「她很麻烦,」另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你不会受到伤害,请保持安 静。」 洁西卡从来都不那么喜欢听从别人指挥。「我说放下我!我是首领的伴侣, 你不可以在半夜三更将我像一袋面粉那样抱出来。首领会杀了你们!」 「首领说过如果我们让他再次当上首领、让他享有我们的女人,我们只要喜 欢就可以随时随地和你交配。我看到他在晚餐前和我的女人在一起,所以现在轮 到我享用他的伴侣了,」第一把声音,那个正抱着她的人说。「那是约定。」 讨厌,他说得对。还有一点是洁西卡心甘情愿给他们奸淫,但她想野人是否 一直只专注于约定的这部份,而不在乎她表示出任何的不快。洁西卡来到他们村 庄,在这些日子里,她已经不停地吸啜他们一大班族人的阳具并给他们操,甚至 当着他们的伴侣面也没有抱怨,他们大概认为她的阴户正处于开放的季节。明显 现在去担心这事已经太迟了,洁西卡只希望他们能快一点完事,那么就可以回去 睡觉了。 抱着她的大脚野人突然将她放在地上,她跌倒在布满青苔的小捷径上。她睁 着眼望向他的黑影,并努力站起来。 「绑起她,」第二个声音说,语气有点拖沓。 然后她被按住,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她无法摆脱箝制,明显他们的 力量和他们的尺寸成正比。「放开我!」洁西卡乱踢乱叫。她的双腿被抓住,她 感到某种物体正捆绑着它们。感觉是一种植物,用作绳索却很柔滑,所以她想被 某种树藤绑起来的。在她再次作出抱怨之前,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她的双手被 绑在背后。那大脚野人正站在她的上方,被绑着的她在青苔径上不停扭动身体。 无论洁西卡怎样挣扎,她也无法挣断树藤,最终气喘吁吁的她放弃了挣扎。 她在说服自己,他们不会伤害我,他们只想操我,这也是好事。她渐渐地放 松下来。 「我不知道你这班家伙会对这么的变态游戏感兴趣,」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变态?」他们其中一个问。「那意味着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变态?你们仁慈地将我绑起来,你们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 「我们当然可以,」另一个大脚野人有点困惑地说。「那是我们的协定。」 洁西卡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没关系。我们可快点吗?我有点累。」 「你要取悦我们,人类,」第一把声音的野人认真地说。 「好,没问题,我知道。」她说,沉重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嘲笑。「但我无法 在黑暗中看清你们,而且现在我又被绑着,我或许需要一点帮助。」 两个野人低声讨论了一会,突然再次将她抱起来。洁西卡的双脚被解开,并 带到树丛之中。她站在那里,树藤分别缠住她两个脚踝,然后向两边双脚拉开。 洁西卡设法合拢双腿,只不过发觉无能为力。树藤的另一端必定是绑在她两 边的树干上,好让双腿保持张开。 洁西卡毫无办法。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背后,她双腿张开,毫无抵抗地接受 两个生物巨大阳具的攻击。这使她变得湿润。在此之前,她从未和爱侣玩过这类 游戏。以前,有一个男人想过打她的臀部,但他最终却把一切都弄糟了。 「这样还变态吗?」其中一个野人问,他正在洁西卡的前面摆好姿势。她感 到他巨兽般的阳具正贴着她的腹部磨弄,洁西卡身体在抖颤。 「当然变态,」洁西卡喘着气回应,而另一个大脚野人正贴着她的臀部磨蹭。 突然,有东西在她的阴户中推进。相对于他们的阳具这物体实在太细小了, 所以她想这应该是他们的手指。手指在她的体内摸索推进,挑弄使她更加湿润, 并且轻轻发出呻吟。洁西卡想搞清身处何方,如果她大叫是否会有人听到呢。 手指继续在她的体内扭动和爱抚,让她拼命想挣脱将她双腿拉开的树藤。 「你实在太紧了,」那感到十分惊讶的大脚野人轻声说。「我能感受到你正夹紧 我的手指。」 「我想试试,」另一个大脚野人说,同样也将他的手指挤了进去。他们两个 用手指从不同的方向插着洁西卡,她的臀部正往下沉,喘着气淫叫。当其中一个 野人按着她的阴核拨弄,在欢愉和惊喜之中,她抖颤着大叫起来。 「噢,天啊,那里!」她叫喊着,扭动臀部设法引导她身后的手指。 「哪里?」前面的那个大脚野人好奇地问。他的另一只手指也加入其中,四 处摸索。他的手压着她敏感点的左面,洁西卡呻吟着摇头。「这里?」他一边问 一边再次试探。这次他终于找到了,越过那窄小的入口,不停地摩弄她的敏感点。 洁西卡大声地淫叫起来,然后迎来强烈的高潮。她好像从未这么快就达到高 潮,但相互配合的手指仍插在阴户中,并压着阴蒂,继续将她推向顶峰。洁西卡 淫叫着,绑着的身体在抖颤,野人继续紧紧地按着她的阴蒂。 「她湿透了,」在她身后的大脚野人赞叹地说,紧接着响起一声吸啜的声音, 洁西卡猜想他应该正在舔着他手指上属于她的淫液。「太甜美了。」 洁西卡能感觉到淫水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知道她的阴精已经喷射出来。这 种事只发生过一两次,她都会努力让伴侣知道那是因他造成的。首先,洁西卡会 担心这是会否有点怪异或令人恶心,但她和她姐姐卡路莲讨论过这事,发现这实 际是给男人开发出来的性趣。当洁西卡想起她的姐姐,露出思念的微笑。她们会 经常分享每一件事,甚至是她们性生活中的逸事,洁西卡有点想念她。她想知道 卡路莲会怎说呢?如果她知道她的妹妹现在变成这样。 一根巨大的肉柱缓缓地刺入阴户中,将洁西卡从沉思中拉了出来。她的阴道 壁紧紧夹着阳具,它正往前推进,她昂起头发出淫叫,呼吸变得困难。「讨厌, 你实在太大了,」洁西卡变得疯狂。虽然没有大脚那样大,但也很粗。她感觉到 他正往上刺进她的子宫颈,当他进入时,欲火蔓延到她的脊髓。 当洁西卡刚刚适应,身后的大脚野人就开始压进她肛门。那野人稍稍用力就 插入她的体内。将洁西卡的肛门撑得比平时还要大,大脚在他们入睡前才刚享用 过她的肛门。两根巨大的阴茎将她插得满满,洁西卡需要花一点时间来提醒自己 如何呼吸。他们的阳具都那么的坚硬,她感到每一下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存 在。在身后的野人用力地向前刺插,使洁西卡紧贴在前面的野人身上。然后插着 阴户的野人又前向推进,强迫她靠回到插在肛门的阳具上。他们就这样掌握着节 奏,不断推挤,两根巨兽般的阳具使她在他们之间摇摆。身后的大脚野人用双手 托着她的双乳玩弄,擦弄变硬的乳头,使欲求不满的她淫叫和抽泣。 前面的大脚野人推开那双手,将他的嘴靠向洁西卡的乳房。野人用嘴唇含着 整个乳头,并不断在两只乳房之间游动,饥渴地吸咬。两人继续不断地刺插她, 洁西卡攀向另一个美妙绝伦的性高潮。 身后的生物揪着洁西卡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用鼻在她的颈部嗅探。 「你享受这样,」他说,但这并不是一个提问。「照这样说。」 「我……我享受!」洁西卡大叫,她怎会拒绝呢?快感正让她疯狂,当他们 操她时,身体的每一部份几乎都被唤醒。 「你想我们一直这样操你。说。」 洁西卡摇摇头,并非她不认同,这刻她已经无法呼吸着说出那话。但一下特 别有力的刺插刺进肛门,证明那大脚野人并不是在开玩笑。「一直!」她尖叫起 来。「天啊,一直操我!」洁西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正被不知是人还是猩猩的生 物所支配,这种想法使欲火遍及全身。 「你想要,」他认真地说。 「是,是!我想要!」 「好。」 前面的野人发出欢愉的叫声,他正不断地吸着乳头,让他的刺插更加有力。 洁西卡感到快要被撕开两半。她的双手仍然绑在背后,身后长满毛的生物紧 紧抱住她,并且她无法合拢双腿。突然乳头被咬了一下,这引起连串的反应,洁 西卡夹紧两支同时插在体内的巨大肉棒,在午夜之中、尖叫着迎来强烈的高潮。 插在阴户中那根阳具沾满了从她的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淫液顺着她的双腿流 下来。 插在肛门的阳具伴随它的拥有者一声欢快嚎叫,突然间抽搐起来,灼热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浇灌着洁西卡,渗出来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来。当精液洁西卡的阴户涌出,另一野人也喷射出灼热的精子。他们三个都喘息 着在高潮中复原,两个野人从她体内抽了出来。洁西卡突然间感到舒展和空虚。 「我会带她回去,」在身后的野人首先开声,并解开洁西卡的双腕。「你可 以回去了安抚首领了,如果他需要的话。」 第一个野人咕哝着离开她。洁西卡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远,他大概是走往村庄 的方向。洁西卡的手腕被解开,她感激地叹了口气,摩擦着双手,大脚野人正解 开了她的双腿。 「你叫什么名字?」她柔弱地问。 「厄嘉,」他回答,手滑过污秽的大腿,解开她的另一条腿。「你叫洁西卡 是吧?」 「对,」年轻的女人点点头。 「你喜欢这样吗,洁西卡?」他问,并站起将她抱在臂内。「愿意被绑着并 要求说那些话吗?」 「当然,」洁西卡耸耸肩说。「我一直对支配和臣服感兴趣。」 厄嘉一边走一边咕哝着沉思。「支配。首领支配我们每一个人。」 「对,但他不会那样操我。他通常会更温柔。」 「那样更好?」 洁西卡再次耸起双肩。「我不觉得这是好还是坏,只是不同,我认为两样都 很不错。」 「你会给我支配你吗?」厄嘉想知道。 洁西卡听到流水声,猜想他们正走向小溪。这倒是好事,她正想清洗身体。 「你想吗,」她害羞地回答。「你喜欢那样做?」 「噢,对。」 「那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洁西卡还是看不清周围,但知道厄嘉正步 入小溪,并让她站着,他巨大的双手正用冰泠的溪水来清洗她的双腿和胯部。 「你会支配你的伴侣?」她问,他正在帮她清洁。 厄嘉摇摇头。「我没有伴侣,我的要求太古怪。」 「这是其他女人告诉你的?」 「是。」 「噢,我不认为你要求古怪。我在想你是否有点变态。不过支配的爱好可不 错,每个人都不同,你知道吗?我们都喜欢不同的事物。当我觉得自己怪诞时, 我姐姐总是习惯这样对我说。」她微笑着猜想着厄嘉的性癖好。 厄嘉没有说话,只是抱起她走回村庄,将她放在首领的小屋外。「我会再来 找你,」他轻轻的说。 「好啊,」洁西卡回答,她可完全不介意。厄嘉似乎是一个十分友善的野人, 他只是喜欢追求不同的乐趣,那并没有错。她挥挥手走进了小屋,她微笑着躺在 依然熟睡的首领身边。 翌日早晨,她独自在小屋中醒来。通常都会如此,野人日出而作,比人类睡 得少。洁西卡庆幸他们在这方面没对她有什么要求,因为她绝对不是一个早起的 人。洁西卡转过身来,想起昨晚和厄嘉的经历。从来没有人在性交的时候强迫她 说那样的话,大多数的家伙都想她闭嘴少出声,除了她淫叫着他们的名字。这是 全新而奇异的感觉,不但臣服于别人,而且性交时还被绑起来,但她喜欢这样, 那是无法抗拒的。 她的伴侣——首领,好像肯定不会有兴趣这样干她,就如她告诉厄嘉那样, 他总是十分的温柔。对,十分的温柔,他的阳具完全勃起来时大概有十五英寸长, 但他总会停下来确保她不会受伤,并且使她能够接纳它。他就是这样的人,她因 此也很喜欢他。其他野人操她的时候,好像对她是否舒服完全不感兴趣,但他们 并不是在支配她,他们只是想得到发泄。她在他们所有人眼中是一个拥有紧小肉 洞的人类,但这对她来说真的不错,她对他们不会有任何的指望,但是被操的感 觉还是好极了。 真正她在乎的只有两个人,我们的首领和现在的厄嘉。他只有在完事后才会 像首领那样温柔,但他事前他也会花一点时间来确定她没有问题。这一点使洁西 卡感到兴奋。 「或许我可以同时拥有他们,」洁西卡自言自语。她的伴侣不会介意分享她, 她在想如果部落中的男人都教会他们的女人如何更好地性交,他们就不需要再操 她那么多。她就能拥有她那和蔼温柔的首领,而且厄嘉也能支配她。这想法让她 笑起来。 洁西卡从睡袋上站起来,迅速走到屋外解决梳洗。雄性大脚野人对她身体的 苛求比人类男性要少得多。他们没有人会抱怨她不化妆,或是她的腿长开始长出 短毛,自从她像他们一样所有时间都赤裸身体后,她甚至无需为穿着而忧心。 老实说,开始时洁西卡曾经认为他们很原始,但她开始明白到他们的生活方 式十分自由,并且没有太多的规则。没有人会攀比谁的车更好,或是谁拥有更大 的房子。真的,她所看到他们之间的竞争,只不过是谁能第一个享用她的嘴巴。 她知道一定还有其他,但这就是她眼见所及生活。 在这里的洁西卡每天都很快乐。回家的想法最近再没在洁西卡的脑里出现过, 但在昨晚想起她的姐姐,令她有点想家。她是首领的伴侣,她当然相信,如果她 想,首领会让她回家走走,但其他的族人就会抱怨,特别是伯嘉。他好像很喜欢 投诉。但她想念卡路莲,而且她肯定人们会认为现在不幸的事已经发生在她身上。 洁西卡不想她的姐姐作无谓的担心。 洁西卡沉浸在思考中,她经不觉已经走到溪边。如果她有注意,她会发现她 并不是独自一人。三个女人正在洗浴,但当洁西卡到来时,她们其中两个走开了。 她们不想和她说话。她们还是不喜欢她——这个使他们的男人要求她们尝试 新玩法的人类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她比另外两个要矮小和更年轻,在她身旁徘 徊,好奇地看着这陌生并且没有多少体毛的女人。 「你好,」过了一会之后她说。 洁西卡惊讶地跳起来。「噢,你好。」她回应,有点惊讶竟然有一个女人会 和她说话。 「我叫蓓达。」 「好开心认识你,蓓达。我叫洁西卡,」她回应,并伸出手与那女人握手。 蓓达只是困惑地看着,然后再看着洁西卡的脸。「所有人都认识你。你是首 领新来的人类伴侣。你是那一个让我们的伴侣想我们去尝试之前从未做过的事的 人。」 洁西卡耸耸肩,「如果你们不喜欢那样做,我会感到抱歉,但我从未告诉他 们要求你们做那些事。」 「噢,我不介意。」蓓达微笑着说。「我喜欢新的事物。我甚至从未想过用 嘴巴接纳的我伴侣,但当他将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时,那真让人快乐。」 「不错是吧?」洁西卡开心地说。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的?蓓达想知道。 洁西卡耸耸肩,继续洗浴。「大多数从色情品中学来,人类的女人在青春期 就接触这些东西。 「色情品?」蓓达侧着头问。「那是你们一种机器?」 「不是,但你可以用一种机器看它。或是它。我想。色情品就是……」 她努力找出一种简单的方法来解释。「你记得昨天你和其他女人在首领的小屋外 面看着伯嘉和其他人操我吗?」 蓓达点点头。 「色情品就像那样。你看着别人性交,但它是被记录下来的。你也可以 它。有些人喜欢幻想他们在色情作品中看到或读到的东西。」 「噢,」蓓达说,弄明白的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我们看完你之后,伴 侣要插入我的直肠和我交配。」 「对,就是这样,」洁西卡回答,觉她们的这样的谈话有一点点可笑。她和 卡路莲十来岁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讨论,和蓓达的谈话使她想起了她的姐姐。 当然,现在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嘿,蓓达,你认识厄嘉吗?」 那女人对着她点点头。「认识,什么事,他对你很粗暴?他总是那样。那是 就是为什么没有女人愿和他交配。他总把那事弄得一团糟。」 「说来听听?」 「有一次你和我交配,他告诉我,我必须乞求得到他允许才可以释放出来。」 洁西卡皱着眉。「你的意思是高潮?哇。」她想到这里,眼中闪烁的光芒。 接受他的控制,甚至高潮也受到支配。真有趣的想法。 在她提出其它的问题之前,蓓达走出了水面,她扭动自己的身体,让身长浓 密的长毛变得干爽。「是时候让我的伴侣操我了,我会再与你见面的。」她挥挥 手,往村庄的中心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