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你。」他把她压在下面,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双眼散 发着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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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大树一棵接着一棵倒下;清凉透彻的小溪流一条接着一条变小,直到消 失;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味道,河水里,漂浮着难看的杂乱事物。 那怪兽的怒吼声还在持续,越来越近,末日,恐怕就要到来。冬天的森林里 不再到处充满生机和绿意,天空笼罩着厚厚的乌云,到处都是一片让人厌恶的残 败。其他猛兽的威胁减小了,食物却依旧难找,就连低矮的灌木都无法适应这剧 变。 他蹲在一根树叉上,不远的地方有一群奇怪的猴子在忙活,他们手里拿着恐 怖的利爪,一棵接着一棵的大树在悲鸣中倒下。是的,他能听得到那些古老大树 的哀号,在这片森林里,一草一木他都十分熟悉,依靠植物,他才可以侥幸躲避 猛兽的袭击。然而,树没了,植物也减少,种种陌生的迹象,都预示着他的生命 恐怕就此结束了。 他弓身一蹦,灰色的身影便消失在远处,他灵巧而又无声无息地接近果子的 所在地,活像一只敏捷的巨型野猫。 伐木场里。 「博士,刚才有个伙计说看到一只奇怪的动物在森林里消失了。」 「还有什么动物,这片森林都开发得差不多了,那些大型猛兽都捉得七七八 八,叫他们不要怕。」 「可是,他说那东西又一双奇怪的眼睛,像野猫的眼睛,可却会说话的样子, 充满了怨恨,像是要驱逐我们一样。」 「我说你这工头是怎么当的?留着这样的伙计我们还要干活吗? 明天叫他不要来上班了。」 「是的,我这便去。」 「还有,别让这种不良作风影响我们的进度。」 那工头点头哈腰,乖乖地退出了博士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把 冬天的寒冷都驱没了。 「快要变暖了,这冬天越来越不像冬天了。再这么干下去,迟早把我们自己 给搞没了。」一个须发斑白的老头一只手拿着一支漂亮的烟斗,另一只手则捧着 一本厚厚的书,他的思维随着飘渺的烟雾游荡在书海里。 博士是一名博学多才的老头,来这古老森林伐木本来不是他喜欢干的,无奈 研究经费不足,又加上财团施压,所以他不得不放下自己的研究,来督察这该死 的工作。 春天来了,因为树木透出少有的生机;春天来了,因为泥泞的泥土里冒出点 点绿意;春天来了,因为史万古博士走出了他的房间。 远古的森林估计已经走到了它的尽头,因为站在门口,史万古就能听到森林 边缘地带的城市的噪音,这么说,自己就可以回到实验室里做那些快乐的工作了。 他的心情无比愉快。 「博士,他们……」工头跑了过来,踩空了一块台阶,啃了口泥巴。 「什么事啊?」史博士不满眼前这个工头的能力,成天拿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来烦扰自己。 「他们捉到那东西了。」擦了擦嘴巴,工头才兴奋地说道。 「什么东西呀!说清楚点。」老头有点不高兴,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只怪物,博士,你快去看看吧。」 「怪物?什么怪物?」 「就是那天我跟您说的那只动物啊,不,是……」工头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 因为他找不到形容词,「是一只狼孩。」 「在哪?快带我去。」老头一听狼孩,就被勾起极大的兴趣。 于是,在一间大房子里,史老头见到了那只传说中的狼孩。 「你乱叫什么?这哪是狼孩啊!」老头瞪了工头一眼。 「这还不是?……」工头纳闷了,笼子里那个眼露凶光,冽着白牙,全身脏 兮兮的孩子不是狼孩是什么? 「胡说,你看他眼睛,在看看他的手,看看他的动作,是狼孩吗?」老头兴 奋地说,看来他对笼子里的少年很感兴趣。 「他的眼睛好象透着绿光,他的手指甲那么长,那么厚,简直与狼的爪子无 异,他不是像狼一样跪爬着的么?」工头看了一眼,刚想同老头辩论辩论,却看 到老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啊?」工头这才想起那怪异的感觉是为什么了,原来,笼子里那个少年的 眼睛之所以诡异,是因为他的瞳孔是扁的,活像一只猫眼,「猫孩?」 「对,是野猫。」老头捂着自己的花白胡子笑道,「可怜的孩子。」 「那怎么办?如何处置他?」 「你能怎么办?杀了他么?」老头瞪了工头一眼,胡子差点竖了起来。「给 我好好招待他,他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有你好看。」 「是是是。」嘴里应着,工头心里却不是一番滋味,笼子里的那家伙愤怒的 样子,怕是谁给他逮住,都会咬上一口,也不知道老头的脑子是不是被豆腐夹了。 …… 在森林里捉到一只猫孩的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那些伐木工人完工之后 已经被遣散,而少有的知情的那几个人却也收到了老头的好处,也就没有多嘴。 酒足饭饱拿来当谈资,竟没有多少人相信。最后,搞得工头自己都有点纳闷了, 当时那个少年是不是曾经出现过。他只记得史老头说过一句话:「现在这世界, 很少有如此真实的人了。」到底是说那少年,还是瞎掰,他也懒得再追究。 夜了,活跃了一天的城市沉睡在燥热火炉里,昏黄色的路灯散发着丝丝的热 气,那豆大的黄色清清楚楚投射在他深邃的瞳孔里。 扁长的瞳孔透着诡异,仿佛一切光源都被它吸收。黑暗的屋子里,那双眼睛 就像两颗小火种,燃烧着自由的火焰。 春天过去了,夏天带着它满腔的热情,来欢迎这座别墅的新客人——他。失 去了森林的庇护,即使有着高级的空气设备,他还是不怎么适应那飘着丝丝水气 的凉风,敏感的他,闻到一股窒息的味道。还有那张宽敞的床,很软,很弹,但 睡在上面,他无法获得足够的安全感。飘飘摇摇的幻觉使他几度惊醒,最后,他 选择卷卧在床下的红毯上。 春天带走了森林,春风把他卷入了人类的生活圈子。虽然他还不会说话,但 他能明白那老头使劲表达的意思。人,不是猴子,但人是猴子变的,人是另一种 猴子。他只有明白了这么多,才有机会逃离那个冰凉的铁笼子,还有那条掐住脖 子的链子。 这座房子很大,但具体多大他无法看得到。他的空间,只有窗户那么大,能 看到远方山下那昏黄的路灯,还得依靠自己敏锐的眼力。 今天老头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在自己身上摆弄了很久,各种各样的怪东西 不停地照射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老头才露出满意的笑脸。 他不喜欢老头。 他喜欢那个穿着蓝色吊带短裙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有着他熟悉的关爱和理解。 有时候她甚至跪趴在他对面,亲昵地叫着他的新得的名字「自然」,他不知道那 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他只觉得那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很好听。 看着她的眼睛,他可以看到她瞳孔里的自己,那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少年, 那个长着一对奇怪猫瞳的少年。她竟然不怕他的攻击,不过,他怎么忍心攻击她, 她就像森林里的那个她,那群养育了他十多年的她,可惜,现在自己无法再见她 们。由她的眼睛,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如果说一个人无法分辨真善美,对外界事物没有足够的「经验」 的时候,那他对待事物的态度完全就是靠直觉了。 与老头他们住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与他同年纪的女孩,一个叫艾微雅,另外一 个叫丝露。他喜欢丝露多一点,尽管她经常性地偷偷找个地方睡觉,不准时完成 老头交给她的任务。丝露有一张嘟嘟的娃娃脸,金黄色的长发扎着两条粗大辫子, 垂到胸口,显得可爱异常,像极了她自己床上的那只布娃娃。他不怎么喜欢艾微 雅,她经常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狐狸看到兔子伴上了狮子一 样,老头稍微的呵护都会引起她的不满。不知多少次,她因为一些小小的摩擦而 与他闹矛盾。 朝着她娇嫩的瓜子脸厉叫才能打断她继续的纠缠,楚楚可怜的她故意擦拭着 那对大大的眼眸,硬挤出两滴眼泪,最后,每每是以老头摇头告终。 黑暗中的屋子在他看来与白天无疑,唯一的光明来自于那个窗口,离开森林 的日子,窗外的明月都显得那么陌生。他习惯性地「喵」了一声,然后舔一舔枕 在下巴长了厚厚的茧子的手掌。周围响起几声清脆的猫叫,仿佛是专门附和他的。 眼皮十分沉重,抖动了几下,他终于可以陷入睡乡。 原来人类的世界是不需要血与情的联系便可存活的,这里没有恶劣的自然环 境,更没有冰冷与孤独。但是,即使只有半年多的学习,仅仅会一些简单对话和 人类思维的他,深深感受到这里特有的,另类的冰冷和孤独。 老头和那个喜欢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是「夫妻」关系,她的名字很美,叫lu st,艾微雅和丝露管她叫阿姨。她有一对蓝色的眼睛,仔细看,他有时候会产 生一种错觉,她的眼神,他看得懂。 原来人类是有羞耻心的,六个月前的他都是光着身子到处跑,她们都没有提 过什么,直到最近,丝露才红着脸背着他,让他穿上那种叫做衣服的东西。lu st阿姨却不怎么喜欢,她说她喜欢看着赤裸的自然,只有那样的自然才能叫自 然。 他开始变得有点怕阿姨的眼睛,她那不经意的一瞥,他有种处身室外裸露的 错觉。不变的是,她依旧是那么慈爱。 时间越长,他发现自己与艾微雅的关系便更加尴尬,她经常借一些小事情责 备他。丝露说了,艾微雅看不得别人比她出色。 丝露还是爱睡觉,她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一有空闲,便躺在那里打盹,艾微 雅给她起了个不雅的名字:懒猪。 原来自己之前生活的那片热土叫着森林,与自己生活的那群人叫「野猫」, 自己经历的叫着「恶劣」。人类是文明的,「它们」是野蛮的;人类交流靠「高 级」的「语言」,它们则只需「简单」的「表情」;人类是主宰一切的,它们是 被主宰的。 室外是一片明媚,空气清新,绿树成荫。远望,可以看到一片「大海」和听 到它骚动的喘气。房子很大,大到老头需要经常坐着「汽车」来回巡视。听丝露 说,这座山,几乎都是博士的领地,他便是主人,她们都得听他的。 无形的牢笼依旧存在,他仿佛看到了更大的一张网把自己罩着,那种无知的 恐惧更深入心田,所以,他要设法搞清楚这一切。于是,他开始迈着那不是很熟 练的「步伐」,到处在周围闲逛。 老头估计怕他走丢了,所以每天出去,都需要有人陪同,有时候是丝露,有 时候是艾微雅,很多时候是阿姨。因为丝露老喜欢找个阴凉的地方睡觉,最后, 还是得他把她领回去。艾微雅则是不停得责怪他,让他闲逛的心思荡然无存。阿 姨则不同,她喜欢牵着自己的手,去山顶吹吹风,去山腰看看瀑布,采采花。 他问过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她一开始纳闷了一下,他竟然知道她这是对他好。 " 我喜欢有一个弟弟,那才能证明,我还活着。」这是她的原话,于是,私 底下,他便叫她姐姐,她叫他弟弟。她也才只有三十啊,当阿姨确实老了,不合 她的性子。 「姐姐,人为什么要穿衣服?」走在一条木桥上,他痴痴得看着木缝下清澈 的溪水。 「因为人有羞耻心。」lust姐姐柔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双眼直视 着他,他以为她在找他的羞耻心,便很快转开了。 「但穿了之后,多么不方便啊。」 「是啊,可是树总需要皮,人,也需要衣服,才能更好地遮盖自己的隐私。」 「什么是隐私啊?」他第一次听到隐私这种东西。 「隐私就是我有些东西不想让你知道,隐蔽的,私人的东西。」 「为什么呢?姐姐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吗?」 「谁都有的,你往后便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很可爱,不过就是会吃很多亏的。」 她捏着他的脸蛋,她的手很滑,很温暖。他希望她捏多几下,她却放了。 「走,咱们去游一下泳,姐姐是不应该隐瞒你什么的。」 「游泳?我不会。」 「有我呢。」 一片野花灿烂处,蓝天白云,绿水丁冬,鸟语花香。 她最后一件衣裳顺着白皙的纤足滑落在岩石上,然后,她纵身一跃,一具美 妙的迷人胴体划着优美弧度坠入清水池。 「快下来啊。」她用手拂了一下贴在额头的柔顺长发,那水珠晶莹,那黑发 柔顺,便像极了窗口的兰花。 他的内心,有一丝萌动。不暇细想,他也剥掉自己的衣服,蹦入水里,结果 呛了一口水。 一双温暖的手架着自己的双臂,后背还贴着两片温柔,鼻子里飘着一种不知 名的芬芳,那味道,甚至盖过了周围的花香。他突然有种想法,自己再沉下去, 她是不是会搂得紧一些,他喜欢那种温暖。 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没多久便会像狗趴式一样蹬踏,水再也没喝到,她也远 离了自己,他有股失落的感觉。 她绕着他戏耍,偶尔还调皮地朝他脸上泼水,嘴里发出迷人的笑声,像百灵, 像乳燕。 却见水里那白花花的她,双腿轻盈,双肩灵动。 啊,她的胸口还有一对漂亮的雪丘,像自己每天早上吃的面包,还有,是镶 了葡萄的白皮嫩包。 她的腰很细,以至于他有点担心她扭久了会不会断,还有,细腰婉转,那雪 白挺翘的,该是她的臀部,很圆很翘,像新剥鸡蛋一般,嫩滑。 他有种晕眩的感觉,手脚一乱,咕咚一声,又沉了下去。 「怎么了?」她慌张地游过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揪了上来。 「没有。」 「没有?」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慌张,偶尔会看着自己的眼睛,却不自觉地 触到自己的胸口,然后弹开。 「姐姐对你没有隐私,你是不是也要放开自己的心扉呢?」她细心得教导着 他,「只要你心正,看了又何妨?」双手扶住他的头,让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 胸口。 「记住了,心要正,便不是无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怎么走回来的。 脑海里满是那迷人的美丽,还有自己心口沸腾的血液,怎么也抹不去那美妙 的感觉。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又回到那片熟悉的森林,一切都像开始,花 儿是香的,鸟儿是可人的。她突然飘落在自己身边,背后却有一对雪白的翅膀, 当然,她裸露着妙曼的身体,她便是天使。 又是叶落树秃时,又是寒冬的天地。庄园里却是一片暖烘烘的,老头难得地 出现在她们身边。 「史博士,今天要上什么课程呢?」也只有他才有这个权利,其他人都得呼 主人。 「你进步很快,不难想象,一只野猫是如何在万兽丛中生存下来的,自然有 着很强的学习能力和潜力,我没看错人,哈哈。」史老头拂着花白的胡子,朗朗 而笑。 「可是……」他想说自己是一个人,而不再是野猫,可是他最后还是不敢。 「一年了,很高兴你能够逐渐溶入人类的生活,可以说,你的世界还只是一 片白纸,之前的一年,你只是赢得了涂鸦的权利。」史老头说着他半懂未懂的话, 「现在,那张白纸将变成什么样子,便看你的了。」 「那我要学习什么呢?」 「利用你的才能和特质,赢取属于你自己的权利,名利和地位!」老头握了 握拳头,激励他道。 「当然,具体学什么,我会给你安排的,别这么急噪,好好体验一下这最后 一个月的悠闲生活,开春之后,我便带你去别的地方。艾微雅,带他去保健室。」 史老头说完,便扶着lust走了,他的手顺着她温柔的背部慢慢摩挲,慢慢滑 落,最后在那两片圆翘山丘留恋。 「是。」艾微雅低头应了声,没人看到她的表情,也没有人理解她的愤怒。 「别的地方」,便是她们生存的地方,强者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她 的眼睛快喷出火来,望向那个新来的野少年。 他的双眼竟然也有一丝火红,对了,那便是嫉妒,哈,可笑,他也会有今天。 再细细一看,远方消失的那两个楼在一起的身影,她明白了,她的嘴角不经意间 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保健室很大,简直是一所中等规模的诊所。那大大小小的药瓶,五花八门的 药盒,还有那浓浓的刺激气味,让他有点不适,他不喜欢这里。 「自然,过来,该打针了。」艾微雅今天很温柔,那蘑菇头看起来轻悄不少, 那双大眼睛,竟会说话了。 他的内心还是不能平静,看着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在看看手臂上那些刺眼的 阵眼,他的脚地都麻了,只希望像平时一样,那阵痛快点过去。 「怎么了?怕痛吗?」她手掌心涂了酒精,慢慢,温柔地涂满他的手臂。 手臂上的清凉,还有她手心的滑腻,让他茫然。 她,怎么了? 「你下个月便要过去那边了,当然不能再吃苦,放心,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他笑了,要是早一点这样该多好,保健室这该死的味道,一下子变得可爱起 来。 当那红色液体进入自己血液之后,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又充满了力量,艾微 雅,看起来也更漂亮了。 艾微雅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走,咱们去找丝露玩去。」她双手抱住他的 手臂,两团温柔紧紧地压着的感觉,让他更加高兴,原来,艾微雅是这么温柔的。 一路走来,他的脑海里满是她柔软的温柔和醉人的体味,第一次,他有了一 种长大的感觉。 「对了,丝露会不会在睡觉?」 「放心,现在是早上呢,一天之际在于晨,空气这么好,她应该早就起来了。」 她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洞里,他全身的血液都活跃了起来。花儿都笑了,风儿 在唱着歌,丝露,该是在门口朝我们招手吧。 艾微雅的脸也有点烫,他的肌肤变得火热,触到自己的敏感地带,她险些真 落入那深深的黑暗。 朝他吹气挑逗,之前怕是没有想过这一天吧。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那懒猪在干什么。」她朝他眨了眨眼,十分 调皮。 「好的,快一点啊。」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艾微雅没回来,他叫了几声,没人应。「不会是被丝露传染了吧?奇怪,怎 么这么久。」他自言自语道,很烦躁,心里好象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他再也不 想这煎熬般的等待,便跑了进去。 丝露房间里没有见到艾微雅的影子,他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难道艾微雅带 着丝露从后面跑了? 还是躲在房间里,故意让我找?找出来,哼,非得打你们屁股才行。他胡思 乱想着。 丝露的睡房虚掩着,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人! 他蹑手蹑脚地摸过去,推开门,却愣住了。 床上睡着一个金黄长发,娃娃脸的小美女,那披散的金黄散披在白嫩的肌肤 上,长长的睫毛,细致的琼鼻,可爱的小嘴唇,细滑的脖子,那傲挺的椒乳在长 发的遮掩下更加诱人,平滑的小腹,调皮的小眼,再下去,他迫不急待得想探取 更多的秘密。些许浅黄色的绒毛埋伏在草原上,两片美丽的雪山交汇处,该是那 条神秘的溪流吧,可是,他看不到,那富饶的皋丘下面,一定是迷人的甘泉。 他的眼睛喷着火红的光芒,脑海满是白花花的雪丘和火红的欲火。最终,火 势蔓延,他扑过去,雪火浇洒着红火,他四处奔跑,到处都是火热,清凉伴随。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仿佛又回到了森林,尽情地驰骋。 最后,他累了,便趴伏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睡着了,那地方,有着芬芳的花 香和甘甜的泉水。 「自然,你在干什么?」史博士的怒叫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他一下子弹了 起来。 床上的她用被单遮挡着春光,那惊慌失措与绝望的眼神把他拉回了现实。 「我这是在丝露房间里,博士怎么会来了?艾微雅呢?」被单上的猩红很刺 眼,他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欲望,发泄了吗?怎么我还是如此彷徨,我在作什 么? 「你干的好事。」博士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那怒叱声又把丝露给 吓住了,她盖着自己的头,呜呜呜地抽搐不已。 「我和艾微雅过来找丝露玩……艾微雅不见了。 ……我……我……」 「怎么回事?」老头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艾微雅。 「我给他打完针,他便说要去找丝露,我自己还要整理收拾一下东西,便叫 他先过来,谁知道…… 我过来之后……就看到……」艾微雅的脸都白了,战战兢兢道。 「把她带下去,你,还有你,跟我来。」老头很生气,门甩得很重,发出啪 的一声闷响。 lust安慰着丝露,却也不责备他,「快去吧,博士等着你们呢。别怕… …」 「为什么骗我?」过道里,他质问着艾微雅。 「我没有。」艾微雅躲避着他愤怒的眼神。 「你说谎,为什么说谎?」 「我没有!」 短短的几分钟,他当然无法问出什么,不过,人类爱说谎的定论却深深烙入 了他的脑海,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骗了他。 「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头坐在沙发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本以为一个 月的护理,你就可以有个充沛的体质去面对即将来临的训练,可是你,太让我失 望了。」 怎么不是关心丝露?那丝露呢?他又无法适应人类的思维模式。「那丝露怎 么办?」 「她啊,我让lust送她回家。」老头说完,又看了看艾微雅。 艾微雅一听丝露要回家,她立刻定住了,玩笑开大了吗?所谓的回家,就是 再也见不着她了,值得吗? 「怎么你也不见长进啊?本以为有自然的刺激,你会有所进步,怎么用起如 此下三烂的招数来了?」 老头对于眼前这个少女,真是没了要求。 他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 要送我回家……我不想……」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完,就被老头喝断了。 「想什么!要不是看在自然份上,我早就不要你和丝露了,现在倒好,你便 与自然一起去理想花园吧。」 「谢谢主人。」艾微雅一听理想花园,欢喜得不得了,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地 方。 「别高兴得太早,你如果再不长进,吃亏的迟早是你。」 「是。」 「计划不变,这个把月都给我安份点。」 「是」,「是的」。 「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个。」他苦笑着。 「不为这个,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艾微雅听到自己也可以去,倒是再 也不觉得他可恨了。 「为了那个什么狗屁理想花园,就可以那么陷害丝露?」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吗?」艾微雅忽然用一种很暧昧的口吻对他说,「我 看你醒了之后还是挺享受的嘛。」 「你在外面看着?」 「对,我还看到丝露那小妮子叫你哥哥呢,怎么? 舍不得她么?」 「原来这都是你设下的圈套!你就不怕博士?」 「怕,当然怕,不过现在不怎么怕了。」 「你这爱嫉妒的小女人,迟早有一天会尝到悔恨的滋味的。」 「你没尝过嫉妒的滋味吗?我看你吃的醋也不少了。」 「你胡说什么?」他有点心虚,难道被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喜欢lust阿姨?哼,你死了那条心吧,要不你得吃一辈子的 醋。」 「你说什么!」他像一只发了狂的野猫,恢复了本性一下子把她扑在地上, 双手如爪,白布分飞。直到她那雪丘微露,他才稳下心来。 「以后再惹我,我要你偿还丝露的债!」 艾微雅吓得要死,胸口上下抖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褴褛的上身透着迷人 的诱惑。 「惹你怎么样,来啊,胆小鬼。」她死要面子地对着他吼了几声,见他转过 头来,赶紧收声。 「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姐……阿姨和博士的事吗?」他平心静气地问她。 「知道又怎么样?那明摆着的事,我会不知道?」 艾微雅见他有求自己,立刻又抬起高傲的头。 「告诉我,我便照顾你。」 「照顾我?哈哈,笑话,凭什么?」 「就凭我,到了理想花园,博士还不是看重我么!」这一点,他竟然十分自 信。 「你……」艾微雅一想到理想花园那四个家伙,心里确实有点虚,看着眼前 这个健壮的家伙,一个月后,怕是他会更加的出色吧,这注,能压吗? 「怎么?还要考虑吗?」 「行,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艾微雅最终还是选择了合作。 「骗我,后果你自己清楚。」说完,他扬长而去。 他变了,他竟然学会了吃醋,学会了交易,还有,嫉恨吗?艾微雅看着那个 背影,竟然无法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日子就像陈年的老醋,一点一点地蒸发,一点点地变浓,直到酸入心里。 他在艾微雅的帮助下,终于了解到lust的另一面,那个妩媚放荡的女人, 如灵蛇盘旋古树,尽情取悦老头的时候,他在哪里!他正和艾微雅躲在窗台下, 流着眼泪,心里滴着血,与她一起欣赏那淫秽的画面。 不曾想过,温柔如她,竟会放荡如此;体贴如她,也可人无比;善良如她, 竟那么淫乱。 他还是喜欢去郊游,却再也不喜欢和他的「姐姐」一起去游泳,看着她那诱 人的身段,还有那「纯真」的眼神,他心如刀割。 那个胴体下面,怎么不是自己在驰骋,那雪白的山丘,何时能印上我的指印?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你是这么水性杨花吗? 「自然,怎么了?」她游过来了,虽然还是那么光滑,那么白皙,他却觉得, 这水脏了。 「没,没什么。」他别过头去,借故摘一朵花。他的泳技已经很纯熟,所以, 她没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到他。 两人的距离,无形中拉远。 「你讨厌我了吗?因为丝露,其实我……」 「不是。」他背对着她,打断了她的话,眼角滴落一滴晶莹露珠。 「那为什么……」 为什么?哈,我也不知道,是啊,为什么我会有资格去嫉妒你和老头呢,嫉 妒,原来是这般铭心刻骨啊。 「没有,过几天我便要去理想花园了,想到要和你分开,便舍不得……」眼 角的泪水正好派上用场,都不用擦了。 「傻弟弟。」 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扑鼻清香涌了过来,然后就是满怀柔玉,胸口顶着温暖 的嫩肉,肩膀上,还有她的俏首。他双手前伸,停滞了一会,然后就是紧紧地搂 抱,仿佛要把挤进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才放心。 「姐姐……姐姐……」鼻子肆意地呼吸着她的体味和发香,手掌摩挲着她柔 嫩的脊背。当手掌按在那滚圆的皮球上,他的心快跳了出来。 「自然……不要……」下体敏感地带突然触及一个坚硬事物,她一下子把他 推开。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硬是搂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去。 「我们不可以的,我们是姐弟……」她一只手推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抵挡 臀部的骚扰。 「姐弟……终于还误事了吗?……」 他的胸膛十分火热,烫得自己的手几乎都酥了,那火热,仿佛也烧到自己的 心里。尤其是下面那只怪手,几乎在蚕食着每一寸丰腴的土地。 「等一下,先放开我……」她努力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冷静地对他说。 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玉人,协调,便是成功了一步啊。 「能不能让我回去想一想?这么卤莽,会酿成大祸的。」她终究还是像入水 了的美人鱼,远他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呢。他的心,有点懊恼。不过,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她并没有反对啊。 事实上,有些事情总是会在刻意间不经意地发生着,他几乎没有机会再接触 到她。每一次郊游,都得面对着艾微雅那个小醋坛子,也不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 倒是艾微雅好象真的把宝都压在他的身上,成天给他出谋划策,如何才能有 机会和阿姨呆在一起。可惜,她没有一次能够成功实现两人的战略合作。 「这次有机会了。」这一天,艾微雅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啊!~ 」接着,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鬼叫什么,没看到我在煮饭啊。」他在学习煮饭,因为据艾微雅这个不入 流的军师说,理想乐园里有个很厉害的厨师。 「鬼知道你煮饭还不穿衣服的。」她遮掩着眼睛道。 「这有什么好奇的?都是盟友了,难道还有什么隐瞒的?」他看了一看她的 白色短裙。 「你看什么?你自己暴露好了,可别叫我也来。」 她放开双手,改护住自己的胸口。完全忘了自己双手的原本功用。 「行,你怎么都行。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机会?」 「我们后天就要过去理想花园了,所以明天老头必须过去那便张罗,所以, 明天便是机会。」她也把博士叫做老头了,他那丑陋的东西老是晃着她的眼,实 在看不下去,她便红着脸跑了出去。 「明天怎么样?你还没说了……喂……小醋坛子……喂……」 明天,明天便是我和她的日子了,他有生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原来还是有 些东西值得去期待的。 窗口那棵叶子所剩无几的大树,分叉着粗小不一的枝条,便像他心脏周围的 细小血管,流向四方。搁在窗台那根枝条,也想进入那美好所在么? 那只猫终于叫了,他灵巧地攀上树干,沿着枝条,轻巧地落入房间里,悄无 声息。 高大落地镜前,她正梳着妆。 长发飘飘,眉如黛,肌如膏,唇如胭。镂空的红色蕾丝内衣把她的艳丽修饰 得十分完美。侧窥,酥乳柔若滴,翘臀美如荷。小巧的红丝打着个蝴蝶结,那完 美的两瓣玉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再也把持不住,串上前去,痴迷地搂着她的腰,头枕在她脖间,拼命吸取 那迷人的发香。 她刚待呼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一转头,看到一双炙热的眼神,还有那张 俊朗的面容。 「自然……弟弟……你怎么来了?」她口吐温兰,体如柔絮,被身后那人的 体温给彻底溶化,只觉全身无力。 「我再也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姐姐。」他不知道什么叫爱,却无法割断 那揪心的思念,爱一个人,也不过如此。 「他……他还没走……别闹了……放…… 」她想脱离这迷乱的温柔,却不能所愿,因为,她再没有机会说话,一张火 热的嘴,盖住了她的红唇,也断了她反抗的念头。 甜甜的,热热的,粘粘的,让人一触便不想分开,这便是吻吗?他强硬地咬 着那两片娇嫩的唇肉,吞噬着那甘甜的汁液,呼吸如猛兽。 他把她口腔里的空气都给吸光,甚至连肺里的氧气,也在慢慢消耗殆尽。他 不会换气吗?这任性的孩子。背后游荡的双手,点燃了它触动的每一寸肌肤,他 呼出的热气,把她最后一丝的反抗情绪都给驱无。 一只灵巧的红舌扣开他的皓齿,游入未知的黑洞,肆意游荡,突然,一只大 蟒把它缠住,往更深入的地方拽吸,溪水被搅拌,发出吧唧吧唧的迷幻之音。 她感受着他的粗犷和无礼,回应着他的骚动,你来我往,便坦诚相对。 「姐,我要你。」他把她压在下面,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双眼散 发着主宰者特有的威严。 「他……」她半语半依的娇柔在他眼里,便是默许无疑。 他做势扑下下去,山下流水淙淙,甘甜如斯,他快意地奔跑着,挥动灵巧的 大尾巴,随性摇荡,时而没入清池,时而腾跃而起,溪水哗啦,仿佛回应他欢快 的心情。 越过小溪,攀上山脉,呼吸和风,享受自由的奔驰。他大汗淋漓,却乐不疲 倦,快意地征服着未知的领域。 天空中,一声闷雷,淅沥的大雨突然倾盆,浇在他的身上,此时,他也终于 觉得累了,奋力一冲,身影消失在大雨中,与雨水交融在一起…… 远处传来脚步声,旁边还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主人,明天我们便要过去了, 你现在可得嘱咐嘱咐一下我们,我们才好更加长进哦。」是艾微雅的声音。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我先去跟你阿姨说一下,后天你们便结伴同去。」 老头的声音惊醒地沉醉在温柔乡中的他。 看了窝在被窝里的她,那雨后海棠的可人,正用柔情万屡,诉说着她的心意, 「快走啊。」 他扑过去,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柔唇,才恋恋不舍地纵出窗外,片刻,门开 了…… 一缕春风渡, 两情沐雨浓; 谁言相思苦, 只盼梦长虹。 山间的风已经没有冬的气息,清凉而舒适,吹过树叉,点点新芽竞相吐蕊; 吹过百草,青翠婀娜;吹过林间,小鸟欢快啼叫、跳跃;吹过众人的脸庞,他感 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 三人坐在前去理想花园的车里,艾微雅如同树上的小鸟,唧唧喳喳地绕着开 车的她问个不停。 「阿姨,那边怎么样?好玩?」 「呵呵,你去了便知道了嘛,她们也想你了呢,老说那小妮子是不是好爱哭 鼻子。」她透过后镜,看了看趴在她身后的艾微雅,却看那一双深情的目光,她 脸颊瞬间爬满红晕,想起那日的荒唐,慌忙别过头去。 见她躲避自己,「姐……阿姨……」他的脸也热了。 「什么事?」她的心跳得厉害,额头热热的。 「那便,真得很好吗?」他想起往日的悠闲,还有几人融洽的日子。 「当然,要不怎么叫理想花园呢,很快你便知道了。」 「可是……我们……」 「啊……快到了……你们准备一下,等一下要一起吃晚饭呢。」她赶紧打断 了他的话,不再敢轻易回头,背后的目光,却依旧那么火热,看得她六神无主。 我该怎么办啊? 车窗外的风,怎么忽然热起来,春天这么快,便来了吗? 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裤子穿好了。开始扎裤腰带。我望着她 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两片熟悉的阴唇被她的裤子封闭了。我也感到安慰。感到满足。 她说:“我很累,再躺一会。” 我说:反正裤子都穿上了,你爱躺多久都行。“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地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说:“我该回家了。” 我以为她是说笑话,可她真扑过来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阵子,然后就推门出 去了。而且是走出了村子,临走时还对我说:“你对谁也别说看见我了”。 我感觉很奇怪,就像做梦,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那炕上还有她的淫水和 我的精斑,那梳子上还有她的头发,她临走时的微笑也是那样诡谲,那样神秘, 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 我如期上学去了。那是一个师范学校的艺术系,女孩子比男孩子多。如果没 有那个朝鲜族的男孩子,我就是全班的美男子了。很多女孩的目光在盯着我,可 我很珍惜着翻身解放的日子,我拼命的学习,忘记一切,没有接受任何女孩子的 暗送秋波, 妈妈来信说,我们家已经搬回了城里,还告诉了我那房子具体的位置,原来 是在爸爸单位的院子里,他们说,等我在放假就得回城里这个新家了。 第二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别十一年的县城,我感觉空气都是新鲜的,我感觉这 天地是属于我的了。我带回了好多书准备假期看,可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让我在 整个暑假里一本也没有看成, 那是在我放假回家的第二天,我出去逛商店,正在商店购物,突然发现一个 亭亭玉立的女孩微笑着站在了我的面前,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哥”。我大吃一惊, 原来是小妹,她比以前丰满多了。乳房也大了,屁股也大了。但腰还是那样细, 脸还是那样孩子气,那双凤眼还是那样迷人。 她说她考上了一个护士学校,三年就可以毕业了。真的很巧啊,我四年,她 三年,正好一起毕业呢,她说二姐在农村嫁给了一个老师,现在生活也很幸福, 她说大姐也到城里来了,在一个商场租了几个柜台买服装,收入不错,那个姐夫 还是没有工作,在家里做饭,看孩子, 我吃惊地问,大姐生孩子了。是男孩是女孩啊, 小妹说:是一个男孩的,而且相当的漂亮,一点也不像咱们那个臭八怪姐夫。 我听了,心里松啦一口气,说:只要不像那个大姐夫就行啊。如果这个孩子 和那个大姐夫长大一样,那可就惨了, 我和小妹在城里玩了一天,晚上我把小妹领到家里见过了爸爸妈妈,爸爸妈 妈非常喜欢她,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女儿,他们向她问常问短,妈妈拉着她的手和 她聊天,还留她在家里吃了晚饭,小妹很勤快,里里外外帮助妈妈做饭, 饭后她就带我和她一起去大姐家,一路上我们并肩走着,聊着,她很自然的 挽住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很多的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还有 人说:“真是幸福的一对”。 大姐变得年轻多了。她梳着披肩的长发,穿着高跟鞋,还画了淡妆,她的乳 房和屁股还是那样的丰满迷人。大姐夫却像一个老佣人,抱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和 他极不相衬的小公子,这个大姐夫还是不太敢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我。, 大姐把孩子抱过来,送到我的怀里说:“来让舅舅抱抱,” 我接过孩子,发现他确实漂亮,像大姐的地方很多,但有很多地方不又不像 大姐,但一点也不像那个大姐夫,像谁呢,感觉很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这个 孩子看来和我很投缘,一见我就笑,我就和他贴脸,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也 许是我喜欢大姐大的缘故吧。 毕业后我和小妹都分到了城里,我俩结婚了。爸爸托人给我们弄了两间“公 房”,房子和的布局相似,带有一个火炕,我喜欢那火炕,它能引起我许多幸福 的回忆。,婚礼结束后,人们都散去了。大姐还没有走,还在为我和小妹忙这忙 那,担心小妹不会做饭,不会料理家务。担心她不会收拾屋子。 夜深了。大姐想回去,小妹说:“别走了,就睡在这里吧。这些年和那个丑 鬼在一起怎么忍受了呢,真的委屈你了。” 大姐望着说:“新婚之夜我在这里好吗?” 我望着小妹,想征求她的意见,小妹已经是很时尚的了。她说:“大姐你就 别外道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别人以为我们是新婚之夜,我们自己就把它看 作是重温旧梦吧,我们毕竟是一起从苦难中走过来的, 现在就一起享受一下幸福生活吧,生活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我们都幸福,只 要不犯法,那就应该大胆的去做,不要管别人说什么。走自己的路,让比尔说去 吧。让那些为善的道德伦理见鬼去吧“ 小妹很熟练的把窗帘拉上了。又用很多的衣服报纸等东西把所有的缝隙都挡 住了。她还到外边往里看看才放心,然后插好了们,她首先开始脱衣服,然后让 大姐也脱,她们两个脱衣服还不让我看 等我转过身来,立刻惊呆了。站在我面前的两个内衣模特,她们姐两个都穿 着三点式。那线条,那腰肢,那乳房那臀部,都是很标准的。 我走过去,很绅士的把她们的乳罩和三角裤脱了下来,大姐让我先与小妹干, 小妹让我先和大姐干,最后还是小妹先流水了。我就和她开始了。她看了很多的 录像,学了些新的花样,不停的变化着。 一会让我在上边,一会让我在下边,一会站起来,一会又蹲下,真的很爽, 我们两个都是大汗淋漓,双双进入高潮,小妹满足的说,你和大姐玩吧,我自己 睡了。 我对小妹说:你还有一个花样没有试验,那就是用嘴, 小妹说:我就是这个不行,我怕恶心,我怕吐。 大姐说,那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吧,她让我躺在炕上,她自己跪在我身边, 抓住我的阴茎就含到了嘴里,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就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头,让 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 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口活,我用手抚弄大姐姐那不停的掉下来的头发,看她的 嘴成园状紧紧吸允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浑身麻酥酥的,像有许多的虫子在爬, 很快我就又硬了。我很想往前挺,但我知道那不是阴道,是大姐的喉咙, 我虽然挺起来了也不敢往前冲,大姐抬头看出了我的想法,猛地把我的阴茎 全部含了进去,一直插到她的喉咙里,她憋的脸都红了。眼泪也出来了。不停的 咳嗽,我不能让大姐再为我付出了。 我把她按倒在了炕上,感觉她是一个新娘子,我把她放平了。她很激动的喘 息着,胸脯不停的起伏,胯骨也不住的往上挺,我知道她是饥渴的女人,和那个 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不会让那个姐夫上几次的, 我爬到大姐的身上很熟练的把我的阴茎插了进去,毕竟是生了孩子,她的阴 道松软了许多,但身体还是很美丽的,表情也丰富了。我插一次,她就蠕动一次, 感觉像三级片的女明星。她的动作和表情更有魅力了。 凡是小妹会的姿势我都和大姐做了一遍,最后我们一起到了高潮,她疯狂的 扭曲着身体,幸福的呻吟着,我紧紧地抱着她,大姐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躺在我 的怀里轻轻的说:“你看我的儿子像谁?你仔细想想,他长得像谁?” 我忽然明白了,我大喜过望,我把大姐紧紧的楼在怀里,拼命的亲吻着,我 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