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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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 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么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那样,她 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 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CIA的 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 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 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 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 就是今年「船宴」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 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 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可绑架犯 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 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镗的一声响,海莉 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电话这头的女 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神保佑,祝你我好运。」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 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 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 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以 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 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她的一头齐肩 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黯淡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已经 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 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 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 男人对她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 下对股间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但是,这样还远 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 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股间、大腿与脊背上的漆黑烙印、 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 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猛烈的殴打。她修长健壮的双 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脊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至互相覆盖的鞭痕, 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 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 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糊涂。足底是一道 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 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 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 厉。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 ——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 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 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 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 就习惯了。 「怎么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 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 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 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呸!」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 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 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 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 错,可这个更厉害。」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 的时候,腰都差点被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 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 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 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 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么刑。 「奇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 的情报。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 军人,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 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 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 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 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 「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 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么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 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 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 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 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 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 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 女人的身上。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 了电闸——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么一会儿,这些以折 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 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之后,他们还 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用铁钳和小刀,或 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第一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 人。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 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 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么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从十一点开 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 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 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 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奇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男人一脸 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 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toughgirl?」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 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 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 我们再来一根吧!」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 门,然后再次「固定」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 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 有缘分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 上。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 嚓咔嚓」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 在乳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一 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uc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 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尤其是她的大腿 与背脊,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 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 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 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 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 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eah,美国婊子,爽不爽?」 「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从极致 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 「这次加上这个!」 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 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 「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 地。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 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 海莉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看到男人们正把一个个硅胶贴片贴在自己的身上。 乳房的内外侧和下部、腋下、臀部、小腹、大腿内外、背部、腰际、胯间, 他们一口气在自己的身上贴了近二十枚贴片式电极,而且全是在最敏感的部位。 海莉别无选择,她猛吸一口气,然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尖利的视线投降 了男人们。 「哦,这个婊子还能撑!」 「Good!这样才有趣!」 男人们惊喜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神虽然黯淡,却充满斗志。 确认了所有电极都被固定好后,他们互相之间点点头——发电机旁的男人拉 下了电闸。 凄厉无比的尖锐嚎叫充斥着刑房,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不,这样说未免 太不贴切,因为女人所发出的声响,明明更近乎于怒吼,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与 不屈的意志。 颤抖的身躯,痉挛着,每一条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与剔骨抽髓般的痛苦搏 斗着,汗水从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刑椅,漫延至地面。 掌控发电机的男人略加思索,望向电闸——其实这个闸门才只拉到一半。 突然,女人竟然高喊了一声——声音很模糊,但十分高亢。 「杀了你们!」 听到这里,他咧了咧残破的嘴角,把电闸推了回去,中断了电流。 「我觉得她还不够爽。」他说着又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约有小指粗的 金属棍。 「Yes,就这么干!」 「我怎么没想到!Yeah!对付这种美国婊子就该这样!」 男人走进海莉的下身,他用一根手指在海莉的阴道口拨弄了一阵,然后把那 根较细的金属棍硬生生塞入了海莉的尿道。 然后,在海莉的惨叫中,他一口气把电闸推到了四分之三的未知。 又一次,女性的嘶鸣声在刑房中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尖锐而刺耳。 现在,就连濒死的野兽只怕也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挣扎与痛苦了——从承受 着极端剧痛的她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甚至不像是一个动物所能发出的。 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扭曲了,僵硬的躯体就像是一整块飘浮在空气中的肉块。 她的背部蜷曲,足弓紧绷,让人不禁想象她从脖颈至小腿,再到足部的身体线条 在将来某一刻时断裂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下体涌出,她开始口吐白沫。伴随着骚臭,尿 液从她尿道口与堵塞在那里的金属棍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又在布满电流的刑具表 面瞬间蒸发殆尽。 「美国妞儿,你的大奶子在跳舞!」 「哈哈,这个女人的胸太棒了,我看着就硬了!」 「看她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要是咱们操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精神该 多好!」 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讥言秽语,用最下流的 口吻和言辞,点评着这个可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施加暴行的女子的肉体,忠实描 述着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对这个女人采取的手段,以及今晚工作结束后想要在她 身上玩的新花样。 「现在懂了吗,臭婊子?要不是老板要我们手下留情,你早就他妈的趴 在地上求我们操你的大屁股了!」 「美国女人,求我吧,求我操你,我就把电闸关个十分钟——你真走运,我 最喜欢操美国妞儿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大奶妞。」 「瞧啊,翻白眼儿了,她快要爽飞了!」 在男人们无耻下流的挑逗中,电流似乎在渐渐减弱——头颈微微抽搐着的海 莉,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醒来时,海莉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下身动着什 么手脚。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记直至脑髓的刺痛贯通了她的全身——男人用一根 烧红的钢针刺穿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 嘴角一侧留有伤疤的男人掏出一只大号的金属圆环在海莉眼前晃晃,然后拽 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穿上这个同时象征着屈辱与 痛楚的东西。 较针孔粗数倍的圆环几乎是强行穿过了海莉的阴核,鲜血迸射之下,粗大的 环身将早已充血的阴蒂挤得愈发肿胀。 「这样就方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电工夹夹在了圆环上。 「美人儿,你醒了?再试试这个。」 电闸又被拉下——不过这次只被拉下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哈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海莉的惨叫声开始变得尖 锐而诡异。 海莉发现有种熟悉的热流正从身体的深处涌上,这种只有和丈夫赤裸相拥时 才会有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浮现。 就连被他们轮奸时也不曾产生的性欲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哈哈哈,看啊,这婊子居然发情了!」 「下贱的美国母猪!尝尝你们自己的发明!」 自己的发明——海莉的视线一偏,不经意瞄到了地面上的一只空针管。 她突然明白这些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畜生!」在自己的高呼与尖啸声中,海莉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整 个下半身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这一次的电刑只持续了十分钟,海莉就在针对乳头和阴蒂的电流刺激下达到 了剧烈的性高潮。 「哦哦哦哦,Good,今晚就这么玩!」一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可恶的,畜生!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海莉吐着口中的鲜血,拼尽全 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 「看啊,兄弟们,这个美国女人还能挺下去,我们做点什么?」 「收到,兄弟。」 在第三天的刑讯中,这是发电机的电闸最后一次被拉下,而且是一次被推到 了底——经过变压器的转换,二十万伏的电流张开了爪牙,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海 莉的肉体。 深入阴部与肛门的金属棍,各种撕咬着肉体的金属夹,以及紧贴在身体表面 的贴片仿佛一齐震鸣起来,又从海莉高高仰起、大大张开的口中涌出,合奏成一 支光怪陆离的奏乐。 海莉毫无保留地把体内的每一丝痛楚都转化成为了尖锐凄厉的哀嚎。 「救……绮……不……」超出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大脑失去了自制的功能, 它驱使着海莉开始说胡话。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乳房的 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乳房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 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 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 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 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第一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 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 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更多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 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乳房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 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 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肉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 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为了确实压制 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叠,海莉的脊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 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 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牵扯着不锈 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肉体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 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百 孔的肉体。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乳房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 其扎眼。 「报告老板。」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 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 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 「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mo- xin- xi——还是qi? 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 「Ye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 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 「你们做得好!」被他们唤作「老板」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网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 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 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么做?」 「……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 她混上船前逮住她。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么、 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道 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怎样了!」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 大声喊道。 「她怎么可能醒着?」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 来!」 「……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你的老公是 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 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猛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 束缚而一屁股坐了回去。 「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