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人哪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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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庆如我猜想的一样往坏的方面发展下去了,他没事就 一直碎碎念着秀儿秀儿的,看了旁边的我和大娘二娘都有点怪心疼的,痴情人莫 过于此?可就这么一天天让阿庆颓废下去,我于心何忍,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人们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可就算我和他说话, 他也是爱理不理,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万般无奈之下,我吩咐大娘二娘少和他 接触,万一一不小心说错话刺激了他的神经,真想不出来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呢!解狼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悠着点总是不会有错的,这里还有一件奇怪的 现象,解狼的那头狼在被杀的时候逃跑了,看来狼也有没有骨气的,不过再想如 果他有骨气,怎么会成为解狼的看门狼呢? 眼见这山里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大娘倒还好,穿着厚实的狼皮衣服,我、 阿庆和二娘三人只有薄薄的一层遮体衣物,说到御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出了屋子,身子就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恶劣的环境能把人逼疯,我出于无奈之下从大娘那里要来了狼皮衣服,穿上 后好上很多,这两女人,我也不求她们多做事情,有空趁着天气晴朗的时候挖挖 野菜打打水桶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帮助了,而我呢,穿上狼皮衣服,自然是要去山 里头打猎的,工具么,只有解狼遗留下来的那些了,一把叉子已经是最好的狩猎 武器了。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着,二娘娟儿的肚子居然微微隆起来了,这个异变 让我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婆娘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喜的是老子也是要当爹的人 了,这是要添丁的节奏啊,我们三人商量了对策,娟儿要产子,营养一定要跟上 去,不然刚生出来也容易夭折。 所以嘛,我只能去求阿庆搭把手,让他陪我一起去狩猎,毕竟丛林深处到处 危机四伏,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帮衬,我一个人拿叉子进去的时候总是不敢太深入, 狼嚎声已经听得厌烦了,黑瞎子也见识过,总之深山里根本不是久留之地!能不 去最好别去,我进去完全属于被逼无奈,四个人的食物全靠我一个人撑着呢,我 若倒下,其余几个估计就是饿死的命。 第一次求他,他拒绝了。 第二次,他依旧拒绝。 第三次,他还是拒绝。 …… 我每一天都锲而不舍地求着他,终于有一天,也许是离三娘死的时间也够久 了,或者他被我的诚心打动了,阿庆还真同意了我的要求,就这样我俩隔天准备 得当了以后去了深山里狩猎。 不过这件事情以后,我对阿庆就心怀不满了,妈逼的,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 副逼样,要死要活的,真不够爷们,一点也不爽快,不就一个女人吗,没了一个 还有下一个,我也失去过阿娇,也万分憋屈和痛苦过,不过人活着,那日子就还 得过。 对我来说,女人,大概只是生命里的添加剂吧,能给我带来快乐就行,而那 份劳神伤肺的悲伤,还是喂狗去吧,爷我不需要! ***** 这是非同寻常的一天,阿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还是不太对劲,我从他无力的 眼神里能读懂些什么,这是把绝望写在了脸上的表情,这样的人跟着我,不说帮 我搭把手了,不给我拖后腿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我也是有私心的,阿庆是我的拖油瓶,以前我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不 行,供养一个男人的食物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何况是这穷山里头,更是难上加 难,所以我其实打算一不做二不休,阿庆的死活我不管了,毕竟娟儿怀上了,为 了她肚中的孩儿能顺利出世,阿庆我也就不得不袖手旁观了,他的死活,对我来 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扪心自问,他救我一命,我该还的也还的差不多了,总 不能一直惯着他吧,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为了孩子,弟兄之情只能当做狗屁了! 阿庆自己不争气,这能怪谁! 虽然说娟儿肚里的孩子有极大的可能不是我的,但我却把心放的很宽,如今 她跟的是我,她生的自然是我的孩子了,真正是谁的孩子根本一点儿也不重要, 娟儿的逼,村里的男人们都操过,我也是知道的,不过么,操她操得最多的莫过 于我本人了,直到我发现她肚子微微隆起才没有对她操逼,生怕伤着她了。 山里的冷风凛冽,一阵又一阵从我和阿庆身旁呼啸而过,我走在前头为阿庆 遮风,这样让他好受些,毕竟他的衣服不抗冻。 我们深知,冬天即将到来,我们要趁现在准备足够多的食物,冬天的时候那 头黑瞎子会冬眠,这是我们走出深山里的唯一的出路。 深入丛林,我和阿庆看到了一群狼在捕猎一头大山猪,我用手指数了一下一 共大概有八头狼的样子,它们井然有序的把这头山猪团团包围起来,绕着圈子与 之周旋,在一头灰色皮毛的头狼的发号施令之下,一头又一头的狼向着山猪奔去, 前仆后继,山猪惨烈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丛林,最后在头狼把它脖子咬住之后, 山猪的身子就轰然倒塌在地,再也不动一下,很快狼群瓜分了这顿美味的午餐, 没多久,山猪死的那个地方,只留下它的残躯骨骸。 我和阿庆本来躲在树后静静地观看着这场狼猪大战,我内心不得不暗赞狼群 的智商,在我暗暗佩服之余,意外突然发生,阿庆站在斜坡上的泥土有些松动, 就这样他顺着泥土滑动的方向滚落了下去,而这么一个大的动静当然会被狼群发 现。 就这样,阿庆陷入了绝命的险境,我还在斜坡上静静的看着他,他这一跤摔 得不轻啊!没等他爬起来,狼群已经到了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 章了,阿庆当场被那头头狼一口咬死! 阿庆横尸当场的画面触目惊心,我的心也跟着怦怦直跳起来,脸上的恐慌之 情溢于言表,心想,如果狼群发现我的话,我也是必死无疑,我只能在心里默默 的祈祷狼群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天不遂人愿,怕什么就来什么,我的身影还是被狼群给发现了,很快,它们 向着我的斜坡上飞快奔来,头狼那死神般迷人的微笑,笑得灿烂,一副志在必得 的样子,倒让我有了一些战意,再想想操逼时的狠劲,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绝 望之中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就在这时,我双手举起了叉子从容地盯 着那些朝我奔来的狼群,我知道一个信念,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也没有做一 点挣扎,那就是必死无疑!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自然是知道若是我想活下来,那么杀死头狼是 击溃狼群的唯一的办法。 那头壮实的头狼倒也冲在了前头,第一个向我迎面而来,此时此刻,毫无退 路,我内心一丝都不怵,叉子一横,往这头狼身上打去。 针尖对麦芒,这头狼能成为头狼还是有一定原因的,它跳的太高了,不敢相 信的弹跳力,它想咬住我的脖子吧,可惜它低估了我手上叉子的速度,它头刚到 我身上,我就一叉子把它打了下去,它被我当场打倒下了,而我也不好受,头狼 的爪子在我身上划了两道深深的抓痕。 好疼,都快把我疼死了,我下意识地抚摸了下我受伤的腹部,都是血,我的 和头狼的分辨不清了。 就在我没有力气与群狼周旋之际,狼群却已经退散了,我看了看我手上叉子 上的头狼,瞬间明白了点什么,狼是一种聪明的动物,它们也怕死,头狼的死, 让它们也受到了惊吓才对。 不管怎么说,我这也算捡了一条命,忍着疼痛,来到阿庆身前,我重重地叹 了口气:「阿庆,多谢你喂饱了狼群,不然我今天可能也葬身狼腹了。」 说完,我把整头狼放进了箩筐里面,和阿庆来打猎,可以说是大丰收,只是 他死了,我也差点死了,想到这里,回去的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起来,我可不想 死在荒山野岭里面。 ***** 吊着一口气拖着残身回到了居住的屋子,我直奔床上趴了下去,把猎到的猎 物放在了一旁,刚好二娘这婆娘也在床上休息,我低声使唤她说:「娟儿,给我 倒点水来?」 看她闭着眼睛还在睡,我用沾了血的手碰了碰她的脸,说:「给我醒醒!娟 儿!娟儿!」 她被我叫醒了,尖叫道:「呀!你这……这是……怎么了?」 我淡定地说:「出了点意外,我们在打猎途中遇到了狼群,阿庆被杀死了, 我侥幸死里逃生,给我准备下水和布条。」 娟儿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帮你去准备。」 就这样,我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娟儿帮我解了衣服然后在我身上擦拭身体, 其他地方还好,擦到伤口处疼的我直接受不了,叫出了声:「啊……啊……」 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顿时大为光火,怒骂道:「你是猪吗?笨手 笨脚的,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整天除了吃还能干嘛?」 娟儿一脸委屈,颤声道:「我……我……这不是……快生了吗?」 我知道我理亏,不过心里还是有气,老子这拼死拼活为的啥?我抬起手板着 脸说:「算了,别用布擦了,这血迹短时间内干不了了,不过你先帮我去拿下解 狼遗留下来的草药,咬碎了敷在我的伤口。」 娟儿还是点头,眼里噙着泪花,不知道她的泪里有没有一点是为我流的。 过了一会,娟儿拿了草药敷在了我的伤口,刺痛刺痛的,我咬紧牙关,身体 上汗流不止,我喘息粗气,用手掌握着娟儿柔软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差一点, 差一点我就死了,真是老天有眼啊!让我还能见到你们。」 娟儿依偎在我身旁,边哭边说:「这是你命硬,若是你死了,我和这肚中的 孩儿定然也是过活不了的……」 我疲倦地说:「娟儿,我有点累,你让我睡会?」 娟儿在旁边使劲叫唤着我的名字:「阿毛……阿毛……你不能睡……醒醒… …」 听着听着,她的声音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轻,我也失去了意识。 ***** 我微微地张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娟儿的脸庞,她睡得很安详,最令我尴 尬的是她的小手刚好压在我的狼牙棒上,更尴尬的是我的狼牙棒处于一个硬挺的 状态。 我会心一笑,我已经很久没碰娟儿了,她想我也不肯给她,我怕动作太大伤 了胎气。 虽然伤口还有疼痛感,但是并不严重,使坏还是可以的。 我轻轻一撩把娟儿的胸前贴身衣服卸下,对着那略黑的乳头舔去,一点都不 嫌弃,反而爱不释手,怀孕的女人,奶头里有奶,这可是哺育小孩的东西,营养 足,正好我虚弱的很,喝奶是不错的办法。 「噗呲」「噗呲」……我迅速地舔弄和吮吸着娟儿的奶头,里面有奶水出来, 虽然不是太好喝,但是对于口干舌燥的我来说无异于一记良药。 我猛烈地动作当然把她弄醒了,她妩媚地瞪了我一眼:「讨厌……人家睡得 好好的……就你使坏……」 我舔弄的是左奶,她的右奶还空着呢,我急忙伸出右手去摸她的右奶,一脸 坏笑道:「哈哈……女人哪……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 我用手不断在娟儿的大奶子上大力揉捏,她的反应很大,扭了扭身子娇嗔道: 「呀……阿毛……别搞了……你身上……还有伤……」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揉捏她奶子的手直接旋转一拧,恶狠狠道:「有 伤怎么了?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的……信不信老子照样可以把你操的嗷嗷直 叫?」 「啊!」娟儿当然会痛叫,我毕竟是用力拧地。 这时候,门外的大娘走了进来,她一看我和娟儿在床上打成一片,低声说: 「阿毛!我的亲娘哎!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做坏事,就不能忍一下吗?」 我指着娟儿的大奶子说:「补充营养多喝奶,我比你懂得多,我这没事。」 我在从裤裆里掏出硬挺之物,得意一笑:「你看……我不骗你……我的狼牙 棒威风着呢!」 大娘啐了一口:「啊呸!流氓……大清早的……没见过这么急着投胎的……」 我手握狼牙棒朝着肚皮敲打了几下,阴阳怪气道:「我是无所谓了,古代就 有皇帝操逼操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上,如果我跟他一个死法,那也是一种不 可多得的荣耀啊!哈哈哈……哈哈哈……」 二娘在我耳畔说了一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厚脸皮道:「无耻好,无耻有逼操,不无耻只能就要活活把自己憋死!」 大娘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胡说八道,真是不要命了!」 我厌烦地朝她招了招手:「废什么话哦,赶紧给我死过来,脱了裤子把屁股 压在我腿上,平日都是老子操你,今天是时候让你伺候伺候我了。」 大娘怯声说:「我还在烧东西呢,一整天没吃东西,你和娟儿应该饿了吧。」 我气道:「那你进来干嘛,算了你出去吧!真是打扰我的兴致!」 大娘被我赶了出去,我也翻了个白眼,大声叹息道:「娟儿,你给我躺好了, 我坐你身上滑一枪。」 娟儿不敢吱声,只得点点头,很快我一屁股压在她腹部,把粗大无比的狼牙 棒挤进了她胸前的峡谷里面,就是我这大杀器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奶子就是 大,特别是怀孕以后,更是大上不少,所以我的狼牙棒还是淹没在了她的波涛汹 涌里。 娟儿很配合地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奶子,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在我的狼牙棒上 滑动着,这熟练度,早就炉火纯青了,毕竟她肚子大起来后我们也就只能玩玩这 个。 我舒服地叫出了声:「轻点……轻点……龟头太刺激了……」 狼牙棒和奶子的快速摩擦,渐渐地发热发烫起来,娟儿嘴里也嚷嚷道:「好 热……好热……身体……热的……受不了了……啊……」 我淫笑道:「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摩擦生热,肉体纠缠在一起的美妙 和炽热,这可是一辈子的烙印!」 娟儿嘴里叫着:「啊……疯了……疯了……这么硬的东西……好想要……好 想要……」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娟儿扭曲的面部表情,心里无比爽透,说:「可惜……你 怀孕了……你要……我也不能给……」 娟儿发浪道:「不行了……不行了……阿毛……要不……要不……你就给了 我吧……成全我吧?」 我的狼牙棒在她胸部幽深的大峡谷里蠕动,一脸惬意,正色道:「这可不行, 孩子要紧,为了孩子,只能委屈你了,我马上就要射了,坚持住。」 「啊……好热……啊……好热……」 「来了……来了……新鲜的……热乎的……好吃的……哇呀呀……」 最终我的狼牙棒在大量火热地摩擦之下终于忍无可忍,「噗呲」「噗呲」… …精液在龟头口喷薄而出,溅射到娟儿的两个奶子上。 娟儿用手把精液堆在一起放进了嘴里,气喘吁吁地说:「哇……新鲜的西瓜 汁……多么可口的美味……怎么也吃不够……啊呜……」 娟儿翻滚着舌头,似乎在回味我神奇精液的味道,没让她多等,我把软掉的 狼牙棒又塞进了她的嘴里,振振有词道:「既然这么喜欢吃西瓜汁,正好我要撒 泡尿,那就撒你嘴里吧!」 不由分说,狼牙棒里一股热流滋出来,也许是憋的太久了,撒了好久,根本 停不下来,而娟儿则缓缓地一大口一大口地吞下了肚子,好是痛快! 尿尽,我心满意足后,我从她嘴里拔出了龟头,再用龟头在娟儿脸上擦拭了 下,然后死狗一样整个人躺在一旁,询问说:「肚子痛不痛?」 毕竟刚才在它奶子上耍枪时候压着她了,她摇着头说:「没有大碍,你这鸡 巴有毛病,是西瓜做的吧?」 我点头说:「那好,看来今天是爬不下床了。」 娟儿坏笑说:「那是你活该,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做这些坏事!」 我瞪了她一眼说:「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啊?这怎么能是坏事?能让人 舒服的就是好事,懂不?」 娟儿急忙说:「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满意道:「对,这是这个理,也不知道大娘这婆娘在干嘛,这么久还没准 备好伙食!」 娟儿低声说:「阿毛不要责怪她,大姐她……自从我怀了孩儿……就一直很 辛苦……」 我说:「算了,射了精,有些累,睡会儿吧。」 说完我就躺在床上稍作休息,兴许是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矮人见两人呆坐着,女子光着下体不敢去捡地上的裤子,怕阴部更加裸露在 矮人的面前。于是提醒男子把裤子捡起来让女的穿上。 说真的,柏鸣曾经在心里想象过很多次自己被人捉奸的可能与情形,比如有 一次阿娇妹妹去外村走亲戚,于是半夜的时候柏鸣便借口拉肚子上茅房,偷偷溜 进了阿娇的房间。在去之前和去之后,柏鸣的脑子里就一直在盘算着,要是被人 发现他要怎么解释。他想,要是自己在刚进门时就被发现,那就说半夜睡不着见 阿娇房间还亮着灯,所以过来聊天;那要是进去后正插得起劲有人敲门,那就不 出声,让阿娇也先别马上答应,让门继续再敲几下,装作忘了关灯就睡着的样子, 然后借口很累死活不开门,凭着阿娇在家里的泼辣劲儿,料想肯定没人继续敲门; 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在鏖战过程中忘了时间,阿娇的弟弟发现柏鸣长时间没回 房在外面大叫,那样的话他就干脆在阿娇的房里大声答应,然后解释说忘了带手 纸,经过阿娇房间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就冲进来在阿娇房间的便桶里拉了。 (农村里女孩子家的房间往往都会在房间门后摆一只上面有盖子的木头便桶) 如果是在野外偷情,柏鸣也打过借口的草稿。比如今天一起去砍柴,头天说 要一起上山时要是有人质疑,就说跟阿娇一样的理由,几天没下地劳动有些不舒 坦了;如果偷情偷得时间太久回去晚了,那就说在山上看到一只野兔去追了半天, 结果还是被逃走了。 可是柏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偷情偷了半天,人家就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这要想出合理的解释那是根本不可能了,总不能说,阿娇那 里面痒,我手伸不进去,只好用肉棒帮她挠痒痒吧? 唉,算了,既然没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都是男人相信也能理解。想到这里 柏鸣便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矮人,等着矮人逮到别人通奸究竟会说什么。听到 矮人说赶紧让阿娇穿衣服,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拾起裤子递到阿娇面前。 「喏,阿娇,赶紧穿上。」柏鸣扬了扬手上的裤子轻声说道。 阿娇羞怯地转过一点点头,斜眼看着柏鸣手中的裤子,头又转了回去,伸出 一只手,示意柏鸣把裤子放在她手上。 阿娇拿着了裤子找着了裤口,正要抬脚伸进去,却听矮人道:「你叫阿娇? 是陈家三女儿吧?」 「你……你认识我……」阿娇被吓了一楞,被熟人捉奸这下惨了。 「知道。」矮人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其实,他说的倒是实话,完 全没有诳他们的意思。因为说认识吧,根本没印象,但是要说不知道,那也不对, 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过库头村有这么一号人,去年曾经差一点就认识了。 那是去年年底,矮人照例经过库头村,借宿在陈家斜对面的六爪家里,(六 爪也姓陈,但是自娘胎出来就与众人不同,每只手都有六个手指,所以从小大家 都叫他六爪,真名倒很少有人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 仔细听发现是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在吵架,矮人没有注意他们具体为了 什么,只听得其中几句。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捡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女的质问道。 「今天早上那么早,我回来一路上就只碰到你,没有别人,不是你还有谁?」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说柴刀一定是我捡的?」女的反问道。 「当时路上没别人,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捡了东西就要归还,不能贪小便宜。」 男人肯定地说。 「路上只有我就说是我捡的,那我还说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 就是你啊?」女人大声问道。 「你别乱污蔑人,谁非理你了?」男人是个怕老婆的主,这事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说的吗?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还有谁?」女人说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贴我我都不要。」男人说。 「是吗?你不要我?!这么说还是我稀罕你这个被老婆榨干了的男人了?」 「你说谁被老婆榨干?你把话说清楚。」 「不用我说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谁整天喊肾亏。」 「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被千人骑过的破烂。」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会儿等太阳出来霜化了再去 另外的村子,可是现在被吵得没了睡意,索性也就起来了。 在与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六爪细说才知道,原来,那个吵架的 男人叫大雄,是个村里有名的怕老婆的主儿,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对面陈家三女儿 叫阿娇,在村里是个泼辣出名的人,虽还没出嫁却经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当天一大早,大雄去地里割油冬菜,回来的路上遇到阿娇, 当时他们谁也没打招呼,让过去之后大雄只隐约听到阿娇在身后嘀咕了一句「是 谁的?」,可是他本来就不想跟阿娇有纠葛,所以也没回头去看,自顾自继续挑 着两篮子的菜回家了。到家后发现本来放在菜篮子里用来割菜的柴刀不见了。他 思前想后,想到路上碰到过阿娇,又回忆起阿娇好像说过一句「是谁的?」的话, 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娇看见了。于是他返回原路去找,可是没 找到,然后问阿娇,阿娇却断然否认看到过柴刀,也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是谁 的?」这句话。结果就吵起来了。 两人吵架在农村里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为六爪的几句话让矮人记忆 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记住了阿娇这个名字。六爪说阿娇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 可是却比村里所有婆娘还泼辣,说话也经常得罪人,三天两头跟人吵架,不是找 你吵,就是找他吵。 六爪说到最后,还咬着矮人的!耳朵说:「据村里人反应还跟她二姐夫相好。」 阿娇,未出嫁,陈家三女儿,与自己的二姐夫相好,矮人当时也觉得这事非 常地狗血,所以无意识地也就记住了。 ………… 「那这位肯定是你二姐夫了?」矮人看着柏鸣问道。 「你也知道我?」柏鸣惊讶地嘴巴张得老大,可能拳头都能放进去了。 「我猜的。」矮人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死一样地静。矮人就看戏似的看着两人,柏鸣与阿娇却心里 平静不下来。 柏鸣想,这矮人走千村过万户的,怎么会知道他呢?要说大家认识他那是都 不觉得意外地,当然也有住在山林里的独户人家除外,可是,矮人竟然知道他, 好像自己从来没跟他有过什么交错,哪怕是向他买过一回针线或者说过一句话。 柏鸣也想到是不是他跟阿娇的事被人发现了,然后传到矮人的耳朵里了,可是这 事连村里人都没议论过啊,他一个卖货郎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柏鸣认为还 是因为别的什么事知道他的可能性更大。 此时,阿娇同样陷入沉思当中,连一只脚伸进裤子了,另外一只脚都忘了也 伸进去,然后提起裤子。两只手分别左右两边提着裤口,整个阴部就那么毫无遮 掩地对着矮人。阿娇的脑子像电影快进一样,迅速地回想着自己是否跟矮人打过 什么交道,可是跟遗憾,她最终都想象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能让矮人记住她的名字。 她一向认为自己与柏鸣偷情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然后还有他们自己知道,所 以非常肯定地觉得矮人不可能是因为此事而知道她的。 但是现在竟然让他看直播看了那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但肯定看了 很久了),而且让他晓得自己是跟姐夫相好,万一他八婆似地到村子里说出去, 那可就惨了,自己以后没法嫁人是肯定了,而且还连累到二姐,让自己一家人都 没脸见人。 想到后果那么严重,阿娇真的怕了。在偷情之前她也想过确实有不妥,可是 没有真正设身处地地考虑过后果,此时想起万一传扬出去带来的后果,吓得她面 无血色,多想到一种后果就让她多惊悚一些,真的是越想越后怕。 生活中这种越想越后怕的事情绝对不在少数。就在前几天,新闻里说在台湾 发生了一起爆炸案,嫌犯在作案前在网络上宣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爆炸案发生后, 炸死了一个路人多人受伤,警察出动全城搜捕,在审问的时候,嫌犯说自己是个 下岗工人,在网络上声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竟然是为了好玩,单单就是为了刷存 在感,没想到真的造成有人死伤,还造成那么严重的社会后果,想想都觉得后怕。 再说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两个多月前,我驱车三百多公里去马德里进货, 因为车子有点老旧,多年都没有好好保养,所以有个毛病,就是行驶到百把公里 或者是个把小时后,要是你把它歇火掉,得,那就起码要等上半小时才能重新启 动得了。因此为了省时间更为了不让车子在半路上锚着,去之前特地加满了油然 后一口气直接来到了马德里。进了满满一车货后,又加满油一口气开了回来,车 子停下觉得有些累烟瘾上来了,下车站车前吸烟,突然发现车子的一个前轮轮胎 一点气都没有,差不多完全是用轮毂在滚。我的妈呀,吓得我叼在嘴里的香烟掉 在地上也不知道,想想自己还一路超速飚回来,想想都后怕不已。 此时阿娇也越想越怕,怎么办?怎么办?这事矮人千万不要传扬出去才好啊! 阿娇想到这里走到矮人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哀求道:「客官, 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们说出去!」 这一下,看得矮人和柏鸣张大了嘴巴,请求矮人不要说出去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没想到她会二话没说就跪地哀求,更加让人不忍直视的是阿娇竟然光着下身 就跪下来。 「阿娇。」柏鸣在身后轻声喊道,他本意是想提醒她先把裤子穿上。 「姐夫,你不要说了,唯今之计只有恳求这位客官高抬贵手,帮我们隐瞒了, 不然结果我们都会很惨。」 我是一名学生,我要讲的是我和社区里居委会阿姨的一段故事(她姓林)。 由於她和我父母的关系比较好,所以经常来我们家玩。 由於林阿姨下岗了,所以就在居委会工作了。 刚开始我也没太多注意她,因为正好是冬天,每个人都穿的特别的多。 时间就这样的过着,一转眼夏天来了。 林阿姨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来我家玩。 我也是个22岁的大男孩,当然也留意女性,特别是成熟的女性。 有一次,由於我放学的比较早,一进门就看到林阿姨在和我妈坐在沙发上在 聊天,我和她们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在一旁做作业,可我还是时不时的去瞄一下 林阿姨。 我简直看呆了,我从没见过林阿姨穿的这么漂亮(其实就是性感),她的上 身穿着那种白色的棉的无袖的、而且还有点紧身的那种衣服,下面是短裙(就是 到大腿处的那种,也不是很短的),而且还披着长发,简直要迷死人了。 林阿姨根本没注意到我在看她,还是继续和我妈聊,因为她是穿的那种紧身 的衣服,所以两只乳房显得好丰满,真的圆圆的;更让我冲动的是那件白衣服里 竟带着红色的乳罩,来保护她那对乳房,红色的乳罩显的好明显。 当时的我好想冲过去摸她,可我妈在一边所以我当然不敢,我只能继续偷偷 的看她的风光。 我在想是不是她的内裤和乳罩是一套的呢,我好想看到,可惜当时的林阿姨 腿并拢着,可能也是因为她穿短裙的缘故吧,所以我只能做作业耐心的等。 过一会可能是林阿姨和我妈聊到很开心的地方吧,就开始大笑起来。 我也把头转过去想看看。 而这一看让我好惊喜,我看到了林阿姨的双腿分开了,我想终於有机会了, 我就假装掉了一只笔,伏身去捡,果然让我看到了,的确是和乳罩是一套的,我 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内裤,在保护着她的私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粒小豆豆般的 形状凸起,这应该是阴蒂了吧(嘿嘿),还有几根毛都露了出来,真是看得我简 直要疯了,我想她私处那片丛林肯定很密的,我好想去帮她舔,帮她去探索。 可惜好景不长,我也没看多久,她就要走了,还过来和我打招呼,呵呵,还 不知道我占了她好多便宜。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总是回想起她摆弄裙裾的那一幕,然后条深红色的 三角裤就浮现在我的面前。 我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可青春期的躁动总是在某个时段悄然来临。 一天夜晚,我梦到了那条深红色的三角裤,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的短裤湿 漉漉的。 第一次为某个女人遗精。 我也总是想着成熟的女人,特别是那拥有丰满的身体的。 之后我还是无法战胜理智,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搞到她。 之后我就开始向我妈打听林阿姨的家庭等,我得知林阿姨今年36岁,有一 个上小学的女儿,老公在保险公司上班。 看来是个很幸福的家庭。 可我天天想着我的林阿姨,想着她那对乳房还有下面的肥穴,作为她的老公 一定很幸福,天天可以享用,我好羡慕。 而且我在我父母那里得知林阿姨很忠她老公,这给我也添了不少的不便,不 过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办法,因为林阿姨的老公是搞保险的,肯定是要早出晚归 的,而且我还打听到有时侯还要陪客户喝酒等要弄到三更半夜,外面也有不少传 言说她老公和女客户怎么怎么的,这对我来说方便多了。 就在又一周六的晚上,我知道林阿姨的老公又为了客户而出去了,而且我父 母要到我外婆家去,说很晚才会回来,我真是开心的不得了,我想今晚我就可以 好好享受我梦寐以求的林阿姨了。 可嘴上说是这样说,可我毕竟是第一次还好怕,可我还是鼓起勇气去敲她家 门了。 那时大概晚上19点不到吧,果然是林阿姨开的门,她穿的是薄薄的丝般的 睡衣,无独有偶的是林阿姨里面穿的正是我上次偷看到的她那套红色的内衣裤, 这让我下面的阴茎一下子涨了起来,还好林阿姨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就问: 「林阿姨,我父母在你这吗?」 她回答:「没有呀,有什么急事吗?」 我说:「呵呵,没有。」 林阿姨很热情的招呼我:「进去坐会吧。」 嘿嘿,这正合我我意。 我进去后,坐在沙发上,林阿姨为我去拿饮料,我看到林阿姨的乳房随着她 的走动而起伏,还有更清晰的可以看到红色的内衣裤所泛出的红韵,我的阴茎简 直要涨爆了。 我看的出神,连林阿姨在问我要什么饮料都没听到,我和林阿姨四目相对, 我看到林阿姨脸红了,才缓过神说:「随便吧。」 后来我们各自而坐,开始聊天。刚开始我问她女儿呢,她的回答是在楼上。 我们还聊了些其他的,等聊到她的老公时,我看出林阿姨对她的老公有种不 满、无奈的表情(可能是因为那些传言让她不得不信吧)。 我就安慰她说:「林阿姨长得这么漂亮,不知道的以为你还是个刚毕业的大 学生呢,放心吧,叔叔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还夸了林阿姨很多很多,有的话也带有挑逗意思的,可我看到林阿姨确很开 心似的,还夸我会说话,而我的眼睛却盯着林阿姨的胸部看,或许她也注意到了, 用手不断的掩饰。 之后,她说还有事要上楼了,我想完了没戏了。 只好打算走,正好我们俩同时起身,我的胳膊正好碰到了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我看到她脸上有了红韵,这时,我也一个冲动,一把抱住林阿姨把她压在沙发上, 一阵乱亲和乱摸(我也没什么经验的),把林阿姨吓得不知所措,弄得林阿姨很 狼狈的样子,只是嘴里不断的叫着:「别~~~别这样~~~我有老公了,快放 开我,要不我要叫了。」 而我却不管她,我满脑子都是要她、搞她。 我轻声说:「当心你女儿听到就不好了。」 这招还挺管用的,林阿姨也放低声的要求我别这样。 我怎么可能放了她呢,只是说:「林阿姨,叔叔说不定在外面早就有了,你 又何必为他而这样呢,我早就喜欢你了林阿姨。」 再加上我前面夸她的话在起作用,她好象默默的认可了,再加上她早就被我 摸的酥酥软软的了,我说:「林阿姨,今晚让我来陪你吧,你也尝尝处男的滋味。」 林阿姨狠狠的打了我一下,说道:「快滚,你这个小坏蛋。」 之后脸上红红的,把脸转向另一侧,我好兴奋,我知道她在等着我带给她的 享受,我二话不说,一开始我们轻轻的一吻一吻,接着嘴唇就黏在一起分不开, 林阿姨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让我吸吮,我吸够了后,也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 吮,我们的嘴唇紧紧的接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缠绞。 她的呼吸热气吹拂在我的脸上,就像似一颗强大的核子弹爆发一样,让我无 法控制自己,而阿姨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点。 当我们的舌头相遇,它们就自然地温柔地互相缠卷,彼此直往对方的嘴里伸, 让对方尽情的吸吮……我很快的将我们俩全都脱得精光的躺在沙发上,林阿姨好 害羞的不敢看我。 虽然我的阴茎已经胀痛的恨不得马上插入她的妙洞里,我仍然不由自主的趴 下去,好好的看清楚、好好的欣赏。 她玉休整个呈现在我眼前。 我的手抚摸她那温暖、柔软、浑圆、有弹性似小玉瓜般的乳房时,那种感觉 真是棒得无法加以形容,那是一种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我的手继 续往乳房中央揉搓,当摸触到乳头时,我用拇指与中指轻轻的绕着搓揉,乳头在 我的搓揉下,慢慢地胀大变硬。 这时候阿姨斜抬起背部,把她的背部贴到我的胸膛,将头斜枕在我的肩膀上, 至此阿姨就完完全全裸露展现在我眼前。 我继续搓揉她的乳头,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的加紧加重,然 后抚摸玩起她的整个乳房,阿姨依然把头枕在我的肩膀,斜倚在我的怀里闭着眼 睛「嗯……嗯……嗯……嗯……」 的呻吟着,享受着我所给予的快乐。 我要去林阿姨最神秘的地方了,我好兴奋。 阿姨拥有一丛几近卷曲的黑黑茸毛,好密,漂亮的装饰在洞口之上,在我靠 近它,呼吸的热气吹拂到它时,我发现林阿姨的娇躯震了一震,我发现由於淫欲 高涨,阿姨已经流了不少淫水,整个阴户都沾满粘湿湿的淫水……我伸出双手开 始按摩阿姨的大腿及根部,然后渐渐地轻柔的移动我的双手去抚摸她阴户的四周, 并且很小心的不去碰到阿姨的阴唇。 阿姨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且不断扭转,眼睛紧紧的闭蹙着,她的屁股不断 的上下来回曲弓的动着,好像是骑马的骑士一样……当我的手指好不容易揉抵阿 姨的嫩穴,轻柔的用我的中指上下滑摩她的阴唇,阿姨在也忍不住哭起来,乞求 着说:「哦~~~~~~哦~~别再折磨我了,我不行了~~~别这样,啊~~ 啊~~~求你了~~~」 我知道她老公也没这么对她,她在享受着我带的快乐。 我把脸埋向她的股间,吻向她的阴唇,用我的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肉洞,吸 吮她的阴唇。 阿姨抬起她的屁股,随着我舌头的动作而上下曲弓不停,我也随着她上下的 韵律用舌头抽插,并尽可能的能插多深就插多深,同时吸吮她的阴唇以及汨汨流 出的淫水……突然间,阿姨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一阵哆嗦,一股浓稠的淫水从 阿姨的肉洞里喷出,我的脸大部分都被喷湿。 她的脸红红的没有了力气,我知道她在我服侍下达到了高潮……我直到这时, 才挺着我涨得很痛的阴茎,猛地插到她阴道里,这下子不得了,「啊……进去了 ……」 林阿姨猛地被贯穿,呻吟起来,「哦……轻一点……你好硬……我痛~~~ 轻~~~轻~~~~~」 林阿姨无力地呻吟着,之后,叫痛的声音渐渐轻了,我知道由於林阿姨分泌 的淫水多了,而使她感到舒服了。 我的阴茎在林阿姨的肉穴里,一出一进,我看着都兴奋,而她的呻吟声大了 起来,我提醒她很舒服吧,当心你女儿,林阿姨却显得很为难,被我顶的好舒服, 每次直达子宫,却又不能叫,真是好笑。 顶了几十下,我停下来,微笑着看着阿姨。 阿姨的脸颊含春,满足地看着我说道:「啊……你……你坏死了,顶得人家 都动不了了……啊……哎呦……嗯……」 我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 去,我的阴囊打在阿姨丰满的屁股上「啪啪」 直响,「阿姨……你的水真多……你听到没有……我在干你……」 我说着粗话,刺激着林阿姨。 「别说了……你真讨厌……啊……」 林阿姨也好满足的回答。 我只感觉到阿姨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 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沙发上,沾湿了一 大片,阿姨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我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於是加快速度,剧烈动 作起来。 突然我用力将鸡巴挺入,阿姨惨叫一声,原来我已经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 我又抽插了几下,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在我的龟头,阿姨已经达到高潮了。 我赶紧又快速抽动几下,只是感到阴道因高潮而痉挛紧缩,林阿姨看见这情 景,知道我快到了,她请求着别射在里面,怕怀孕,可惜已经晚了,话音刚落, 我的一股浓浓的烫烫的整整藏了22年的精子给了林阿姨。 我拔出阴茎,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到林阿姨的阴道里倒流出来我的精子, 我好满足好自豪,林阿姨也嘟囔着:「让你别射,你不听,怀孕怎么办啊?你真 是坏死了……」 我看到她还在清理自己的身上的污垢,我只是傻笑。 我搂住林阿姨,说:「舒服吗?告诉我你老公行还是我行?」 林阿姨很害羞的说:「去你的,弄成这样还问。」 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舒服。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 走前,我说:「林阿姨对不起,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还能来嘛?」 林阿姨羞羞的回答:「臭小子,人都被你搞了,羞死了,还问……」 我开开心心的回家了,我没想到一个36岁的主妇还生过孩子的阴道这么紧, 夹得我真的好舒服,其实女性的乳罩可以包住很多的,也就是说你看到的乳房比 你看到戴乳罩的乳房要大的多。 以后我有得享受,让我回味了好久成熟的女人其实是全天下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