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谁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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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让我再回想一次。”我闭上眼睛,觉得完全是做梦,不过很多时候人 生就是梦,梦就是人生。所以当在大街上,这个美女前一分钟还穿得好好地站在 我的面前,现在则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只有让自己闭上眼睛。我是在做梦? 不像,毕竟梦里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真实,比如说梦里的JJ硬一般来说都是因为 憋尿。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这个美女还是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只有吃 惊了。我没有超能力,这点我可以肯定,那为什么? “因为我是您幻想出来的。”赤裸的美女终于开口了。 我幻想出来的?完全不可理解,毕竟这种事情,和意淫完全有关系,和过度 的手淫应该也有关系,但是和女人没有关系。 “是的,我的确、万完全全是,主人你的产物。”赤裸的美女再度开口,我 知道,我必须有所行动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随便干什么,你都同意?”我走到她的面前,已经可以 闻到她那淡淡的香水味。 “是的,包括你把我创造出来的目的。”美女笑着答道。 天,真的,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大街上的行人依旧,我却已经脱下了我的 裤子,和我对面这个美女抱在了一起。那灼热的温度,绝对错不了,是真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捏着她的乳房,毕竟,有个名字,无论做什么事情都 好称呼一些嘛。 “我叫李余。”随着我的手力加大,这个李余的乳房明显变形,不过她好像 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你是做什么的呢?”我看着我自己勃起的JJ,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不 过赤裸裸的,总是让人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是一个老师,教授简单的计算机课程。”李余如数家珍,实在让我很爽, 不过,为啥我对她了解得这么清楚?我觉得我似乎也忘记了点什么。不管她,反 正干了再说。 “那躺下吧,李余。”我义不容辞地说到,这毕竟是她赤裸裸站在我面前, 我把她创造出来的目的。 “躺哪里?”李余的目光看着我的JJ,这JJ的确不大,但是够我爽就够了。 “地上吧。”我看着地面上还算干净,没有狗屎之类的恶心玩意儿,大概不 会影响我的性生活质量。而李余,当然是老老实实地躺下来了,然后把腿张开, 露出大腿之间的黑色蜜穴。的确是黑色的,还真的有点恶心的那种黑色。 “靠,这么黑?”我不由的觉得有点恶心。毕竟,我也是一个有追求的人, 谁知道刚才她穿着牛仔裤,我可看出来她的蜜穴是什么颜色,有多少毛。 “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这个是什么理由,简直是神经病嘛,结婚了就 要黑?那不结婚的就不能黑了?什么逻辑嘛。 “不是吧,你多大了?”我按捺住自己给她一耳光的激动,毕竟这个是自己 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一个女人的蜜穴。 “26岁啊。”李余微笑着,黑黑的蜜穴竟然已经流出了水。天,这个何等壮 观。靠,看来不干白不干,所以我举枪便刺。当然正中花心。嗯,还有热度,还 真的不错啊,这种幻觉,在大街上这样,实在是非常刺激,我都要射了。不行, 还没有真正干呢,这样就射了,怎么可以。忍住我的悲愤,我慢慢地开始动了起 来。 动的节奏有快有慢,而她的满足自然也不禁相同,反正就把腿越撑越开,然 后叫得越来越大声。周围的行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这种奇怪的感觉,更是激 起了射精的欲望。可是我一定要忍住,第一次在这里可不能丢脸。 虽然干过不少次,但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之间,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干 了起来,这种情节很快就让我有点忍不住了。不过,随着李余的叫声变大,我发 现她好像也在细细体验着这种快感。快感是越来越快了,但是我觉得这种感觉, 老是差点什么。 “好人,今天真刺激。”李余浪叫着。 “怎么刺激了?我觉得一般啊。”然后用力深挺。“而且,我还不叫好人啊。” “那你叫什么?”李余不断的抽搐,大概是因为激动吧,开始流下了口水。 喂喂、我没有那么厉害啦。 “老公啊。”我突然想起来,这个26岁的女人,应该结婚了吧。“你老公好 还是我好啊?” “啊,你真坏,在外面干,当然是你好啊”李余的眼睛一下翻成了白色,还 真不错,这种情况下。看来我不知道怎么的,闯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了。 “不怎么样啊。”不过我觉得还是很淫荡了,毕竟,水已经开始顺着我的大 腿开始流淌了。这样深重的水资源,大概就算是她之前穿的那个牛仔裤,也会打 湿吧? “啊啊……”李余在一直颤抖着,这种高潮的方式还真特别呢。我觉得,不 过我倒是也想射了,毕竟,众目睽睽,感觉实在太爽了。这种爽快的感觉真的应 该维持一段时间,不过我看来还是不行呢?不习惯这种做爱方式,有可能。 “你抓紧啊。”正当李余不知所谓的时候,我的岩浆也爆发了,全部喷射了 出去,射到了她那黑色的蜜穴之中,然后?我觉得天旋地转。 我发现我还身处这个大街,人也还来来往往,手里拿着的可乐也还在手里。 嗯?那个叫做李余的小姐、哦教师呢,则正向我走来。嗨,原来还真的是一场梦。 不过我也太逊了,竟然裤子都湿了。嘿,不过有点不一样哟,这个李余,大概应 该这么叫吧。竟然面带桃花,而且牛仔裤还湿了一大片呢?这个到底是发生了一 些什么事情呢? 张燕的心情及其矛盾,她想摆脱目前的困境,但又谈何容易?她曾浓妆艳抹地把自己送到周行长面前,暗示他只要给她二百万贷款,她什么都可以做。可那老头竟然说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太老了点儿?”生气管生气,总不能等死啊!那个彪子可不是个好惹的,要是还不出钱,保不住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连着几天,张燕是一筹莫展。吃不下,睡不着。早晨起来就觉得累得慌,百无聊赖地把自己泡进澡盆里。温热的水使她感觉稍稍好一点,一边抽烟,一边想她的心事。 张燕在社会上混也算有年头了,可是运气太背。别人干什么都赚钱,她看了眼热,可偏偏轮到她干了,是干什么都是赔。这不,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像天上飞的风筝,不着边。去年稍一不慎,就几乎到了要跳楼的地步。虽说这里磕头那里作揖的挺过来了,可债马上要到期了,钱在哪儿呢? 曾经有人劝过张燕,说她运背主要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还是嫁个人吧!张燕心里想你们知道个屁。自己一没学历,二没资金,要不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凭什么在建筑行业混?要是早嫁人了,怕还混不出今天这模样了呢! 想到这里,张燕觉得有了一点劲儿。她掐灭烟头,跨出浴缸,站在大立镜前。她扑哧一笑,想起了范大伟。 心里有了目标,张燕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她对着镜子抹丰乳宝,一边揉一边端详自己。她发现自己这几年的确老多了,先是奶子下垂了好多。去年她还不抹丰乳宝呢。也是,给人摸多了吧,再挺也会耷拉下来的。她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半月前她在一次应酬中遇到范大伟,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听人说他最近手里有一批工程,要是—— 张燕看着奶子像充气似地鼓了起来,自己的希望也在鼓。她下意识地把奶头染深,用指尖捏着向外拉了拉。要是能拿到个工程,彪子那边就好说一点。再说,有了工程,她就不一定非吊死在周行长这个老不死的身上了。张燕套上一件薄薄的黑色T恤,心里有点把握了。这丰乳宝还真管用,都用不着戴乳罩了。 描眉涂唇下了一会功夫,张燕拿起手机,对照名片给范大伟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一阵子,一个女的接的,娇嘀嘀的说范总不在,就挂了。张燕楞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怎么也放不下来。我得跑一趟。张燕孤注一掷。 张燕到范大伟办公室正是时候,女秘书刚刚坐下来,用手理着有点凌乱的头发。看样子是和她的那个范总亲热了一下,张燕想。不等女秘书起来挡驾,张燕已经推开了门。 “范总,要见您真不容易哪!预约说您不在,还好是顺路,来看看您。不认识了吧!” “怎么会呢?请坐!是张总啊,请都请不来。有事吧?” “是啊”,张燕看出范大伟已经认出了她,但是那双眼睛里没有第一次那种味道。才跟那个小骚货干过?真是背透了。张燕心里想,嘴上可是一点儿也没露出来。“听说您范总手里一大把工程,能不能分一点给我干干,我都快饿死了。” “是减肥饿的吧?看你身材多好,该挺的地方挺该收的地方收,哪像我这样一身膘啊!” 望着埋在大板椅中打哈哈的范大伟,张燕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希望。她走到范大伟的办公桌前,上半身探过去凑向范大伟,递上一支烟。范大伟的眼光立刻像探照灯一样,向张燕低领口扫过来。 “张总,我可是真的来求您。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工程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张总愿不愿意吃,吃得下吃不下。”范大伟把烟刁在嘴上,手里拿着卷成一卷的图纸,朝张燕比划着。 在张燕看来,范大伟把手中卷成筒状的图纸暗示她,愿不愿意给他特殊服务。 “怕没有大到我张燕吃不下的吧!”张燕暧昧地朝范大伟笑。 范大伟眯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半老徐娘。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刚才他的确是和女秘书搞了一通,在这种时候,张燕那张脸真是一点也不中看,女秘书不知要比她嫩多少。但是这个骚货既然自己送上来,怎么也得让她尝尝我的滋味。这样想着,范大伟拿起电话,对门外的女秘书说,“小王啊,我要休息一会儿,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放下电话,范大伟对张燕说,“那么,你想要多少呢?这里正好有一个90万的工程。刚才还有一对姊妹来要呢!” “真的?那你怎么没给啊?” “她们先是不肯做,后来勉强做了,也不到位。我怕真把工程给了她们,质量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就没给她们。” “那她们不是白累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要她们来的。你说呢?”范大伟眼光穿过烟雾霸道而露骨地射在张燕的脸上。 张燕倒抽了一股冷气。他是在警告我。算了,豁出去了。张燕下了决心。 “那就给我吧。”张燕随手把坤包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范大伟的身边。 “别跟我套近乎。去!趴在茶几上。”范大伟皮笑肉不笑地说,那眼神就像是鹰注视着脚底下的猎物。 “别这样嘛!您范总何必呢?”张燕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哀怨,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性感,不就是来找我开后门的吗?”范大伟示意张燕动作快点。 张燕没辙,极不情愿地走到沙发边,把上身趴在茶几上。那茶几是这样的矮,张燕不得不把屁股蹶起来。他这茶几不是专为这设计的吧?张燕想。 “哟,还真穿着丁字裤呢。” 叭叭两声,张燕屁股上挨了两巴掌,白皮肤上立刻出现两个红印。 “哎,轻点。你以为是玩妓女啊!”张燕手从背后伸向屁股。 “你得比妓女更听话,不然的话,还是跟那两姊妹一样。把裤子脱了,屁股掰开。” 张燕感到一阵的屈辱,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她想站起来说,我不要你的什么破工程了。但她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她需要工程,而只有他范大伟有工程。然而,她总不能就这样忍受他欺负,连个妓女都不如吧?恰在这想反抗,又不愿意反抗,想不反抗,又不能不反抗的当口,范大伟的一只大手用劲压在了张燕的腰上。张燕用力扭动了一下,没有用。张燕如释重负。女人在胁迫之下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得到自己宽慰的解释。她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张燕顺从地把内裤退下,两腿叉开,伸得笔直,等待着范大伟的进攻。 范大伟看着张燕蹶起的屁股,下面就有点挺起来了。他把张燕的双手背过来抓在手里,让张燕的脸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张燕不是没有过肛交的体验。在还没有在社会上站稳脚的时候,她曾主动让一个需要求他帮忙的家伙干过,她的感觉是除了痛一点快感也没有。但那一次,那个家伙是预先给她涂了一种油的。自那一次以后,她有一周大便拉不干净的感觉。总之,她害怕肛交。 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张燕的屁股缝里,她感到一阵疼痛,下面竟然进去了。张燕太紧张了,原来范大伟并没有插入她的后门,而是插入了她的阴道。阴道松多了,尽管她还没有准备好,那里干得刺痛,但还能忍受。她感觉到范大伟腾出一只手来捏她的奶子。 随着范大伟的进进出出,张燕很快就感到滑爽了,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要喊就大声点,你这个骚货!”范大伟起劲地抽插,胯骨重重地敲击在张燕的屁股上发出嘭嘭的响。张燕的脸在光滑的茶几上前后磨擦着,叫出的声音也不那么顺畅。 算起来,张燕也有一周没有心思玩了,债务的事把她搞得焦头烂额。范大伟有力的抽插唤醒了她的性欲,她感觉到水不断地涌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欢快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有点进入状态了。 范大伟半个小时前与女秘书搞,现在又在张燕身上插,原本他并没有多少激情,更多的是恶作剧。可是当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中,下面又被紧紧地包裹着时,他有了快感。可以说,他实质上是在张燕的阴道内变得坚硬的。 越来越坚硬的阴茎自然不满足于松弛的阴道,范大伟把目标朝向了位于上方的肛门。 就像风镐插进水泥地的一条缝隙,一阵强烈的抖动,张燕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用手使劲掰着自己的屁股,咬紧下嘴唇,不敢感出半点声来。 “配合点儿!”范大伟在喊。“基础都打不下去,这工程给你我能放心吗?” 张燕可怜巴巴地把屁股又往上抬起,头已经顶在墙上。一根粗大的桩正在缓慢地但无法抗拒地向她的的体内推进。裂开似的疼痛浓缩成一串眼泪滴落在茶几上,幻化成一个90万的数字沉淀在张燕的记忆中…… 张燕实在记不起自己是怎样拖着身子,在女秘书轻薄的眼光中离开的。手里拿着一份大富豪私人会所西楼的装潢合同,张燕连再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刚刚盖上去的鲜红的圆形公章,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被外物撑圆了的肛门。 一周之后,张燕恢复了身体,还了债务,还贷款买了一辆小汽车。坐在舒适的驾驶座上,张燕抽着烟。透过挡风玻璃,一个中间露着一段雪白肚皮的小妞搂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腰朝她这边摇过来。张燕的脸上掠过一丝看不见的微笑:口袋中有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只要自己想得开,忍得住,这钱怎么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以这样说,雯雯作为范大伟这个好色男人的情人,实在让琳琳看不懂,更 让大伟那些哥们大跌眼镜。先说身高吧,大伟一米八五,活脱一个健美运动员, 而她只有一米六,即使穿上能为她增高14厘米的高跟鞋,还只是刚刚到大伟肩头。 不过,看到过她的人又不得不承认,她长得非常匀称,该夸张的地方很夸张, 该细巧的地方又特别细巧。真是腰比别人细,而胸比别人挺。再说雯雯的长相也 很一般,最多只能打个70分吧。 脸上皮肤偏黄不说,还有不少雀斑。雯雯的五官不是那么精致,牙倒是很齐 整,一笑起来,是唯一出彩的地方。 噢,还有就是她有很好的发质,天然蜷曲,稍一打理,便陡然像一匹缎子一 样,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所以满打满算,女人能打动男人的优势条件, 她也只能算占个五分之一。 当然,真正让大伟的哥们百思不得其解的还不在上面这些。大伟的情人多了 去了,有唱歌的,有跳舞的,也有做鸡的,基本上都是一米七以上的个子。 这些女人初见大伟那俊朗样,真像潘金莲看到武松,心想他老虎都能打得, 床上功夫还不是心满意足一级棒?但结果呢?事实说明她们的想象都太过于贫乏, 大伟何止是一级棒?他那东西简直是一根可以摧毁一切女人的狼牙棒。 于是在强忍了一段时间之后,不得不一个一个地投降,溃不成军地败退下来。 听听那个以前做鸡的咪咪说吧,“我可是从来也没有遇见过这么厉害的,他 那东西好像不是肉做的,永远软不了。”然而,都几个月过去了,现在这个一米 六的“袖珍”女郎却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 大伟的哥们打趣大伟,“是你不行了还是她真行?” 大伟笑咪咪地,迂回曲折:“我是什么眼力?她是我的芭比娃娃,橡胶做的。” 这个可以让大伟无休止地挤压、扭曲而永不变形的娃娃就是雯雯。 这会儿,琳琳和雯雯面对面坐在咖啡厅的雅座里,午后的春光泻在她们身上, 成为深色背景中的两个光彩夺目的亮点。她们好像在谈什么双方都感兴趣的事儿, 一会儿互相挤眉弄眼,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琳琳靠在椅背上,夹着烟的手优雅 地举在腮边。 “你们这样疯狂,准备今年就弄一个小伟或者小雯出来?” 雯雯摇摇头,挂在两边的圆形耳环闪亮地晃动起来:“种子从来就没有撒在 该撒的地方。”雯雯说。 琳琳直起身子,一付欲听分解的样子,脸上堆着暧昧的坏笑。 雯雯张开涂得艳红,十分性感的双唇,用食指做了一个比划。“他每次都这 样。” “哈哈,哈哈。”琳琳笑出声来。“想不到你嗓子这么浅、看到肥肉都要吐 的人,竟然能够……,有这么多吧?” 琳琳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咖啡杯。 雯雯骂了琳琳一句。说,“其实这人就是怪,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稀里糊 涂的就咽下去了。” “那可比咖啡有营养,大补。”琳琳说,“我是一点也不肯浪费的,漏出来 的就涂在皮肤上。” 两个人又吃吃地疯笑了一会儿,雯雯说要去健身了,那是大伟规定的。琳琳 说要去美容了,今晚上还有戏分。互相递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走出咖啡厅, 钻进各自的轿车。 范大伟这会儿可正在发愁,为生意亏空,败相即将毕露的现实发愁。他的别 墅、他的汽车、他的公司在外人看来是实力雄厚,就像一个硕大的田螺,然而真 正能算是肉的,只有那一丁点儿东西。 从上月起,这个城市所有银行的计算机都联网了,大规模的负债和多头投资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昭然若揭。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贷款,他大伟的游戏程序就 会立即中断。 范大伟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躺在沙发上,似乎这样一来就避开了那些烦 心事。大伟这样躺了一刻,又坐起来,抓了抓头皮,点上一支烟。看来真是山穷 水尽,该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了。他想。 大伟利索地把所有现金装入旅行箱,把一张第二天飞往沈城的飞机票和一张 银行卡放在办公桌上。这张银行卡里的钱已经不多,且肯定是动不了了,但还是 能派点用场。 大伟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给雯雯吧,起码可以从她身上买到他想要的一 切。大伟有条不紊地处理完一切,拿起电话打给雯雯。 “明天中午要到沈城出差,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干什么嘛!”电话那头一个拉长的嗲悠悠的声音。 “操你呀,我都等不及了。” “晚上让你玩个够还不行?”声音的挑逗又上了一个档次。 “马上来,哥想先彩排一下。”大伟说完把电话挂了。 雯雯赶到办公室时,只听见盥洗室里哗哗的水声,并没有看到大伟。雯雯环 视了一下四周,一只旅行箱放在办公桌前的地毯上,办公桌上是一张到沈城的机 票和一张银行卡。 雯雯把银行卡放进自己的包里,心里有一点莫名其妙的高兴:他到那么远的 地方出差,总要一周半月的才回来吧? 即使这个被大伟戏称为橡胶芭比娃娃的雯雯,对大伟出奇旺盛的性能力和千 奇百怪的性姿势心有余悸而又百般无奈。大伟几乎就是隔天就要来一次,而这所 谓的一次又包含了许多次不同样的方式。 这几个月来,雯雯就被他干了不下上百次。好在她年轻,身体素质好,经得 起大运动量的折腾。但是真正支撑她的原因是她有一个贫穷的家,她需要钱。 她虽然难以忍受,可大伟给了她20万!如果她在洗头房干,不说挣不到这么 多钱,就那些脏兮兮的民工,甚至起都起不来的老头子就让她受不了。 再说啦,自己要买衣服买化妆品都不必掏自己的钱。所以雯雯是很满足的, 她守着一个漂亮男人,吃好穿好,有房子住有车开,什么都不用她掏钱。她想着 再熬上个一年半载,像琳琳一样嫁一个阔老头子做全职太太。 所以每当被干得连腿也迈不开时,雯雯就试着安慰自己,挣钱那有不累的? 不过,眼前她雯雯至少可以休一个长假啦! 大伟披着浴衣出来了,看到雯雯,说:“去,给你30分钟时间。把自己弄妥 贴了。” “哪用30分钟啊,你看,早就弄妥贴啦!”雯雯像小鸟一样向大伟扑过去, 手伸进大伟的浴衣,在他宽厚的胸脯上抚摸着。 大伟很喜欢雯雯的这种骚样。他一把揽住了雯雯的细腰,透过衣领,他已经 看到了雯雯里面的一身“工作服”。 雯雯从大伟身上滑下来,她读懂了大伟看她的眼神。她要去补补妆,大伟喜 欢浓艳的。她一边朝盥洗间走,一边说,“哥,明天真的要走?不要我了?” “这次去的时间长,所以先得把你这只馋猫喂饱,免得你出去偷食。”大伟 笑着说。 “存货多不多?我很能吃的。”雯雯冲大伟做了一个鬼脸,“妹可是不让哥 留一点给别人的。” 这女人只要一打扮,就不怕男人不上。大伟这一断言,就是真理一条。现在 的雯雯谁敢说不漂亮了?天然的蜷发蓬蓬松松地包围着一张浓妆艳抹,精心修饰 的脸蛋,充满挑逗,充满诱惑,充满一切拨动男人心弦、使之血脉贲张的机关。 你看到的绝不是黄黑的皮肤,而是红扑扑的健康色、像两潭深水一样,覆盖 着浓密睫毛的眼睛和两片涂得红艳闪亮,可以随时使用的嘴唇。大伟仰躺在沙发 上,欣赏着雯雯脚踩着高跟鞋,一步三扭地朝他贴过来。 玩女人,一定要女人化妆。那是衬托她演技的重要部分。大伟在心里说。 尽管雯雯已经具备了长期的实践经验和心理准备,但每次当大伟使劲搂住她 时,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想推开他。然而她的两只小手被大伟攥住,竟像戴 上了手铐,根本就挣脱不掉。 大伟不是一把攥死,她甚至可以在他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组成的两个圈中 前后移动,但她挣脱不掉。 “哥,轻一点,轻一点啊。”雯雯抓住最后的机会回过头喊。雯雯这时已经 按大伟的摆弄,做成后入式的标准姿势,两腿绷直地叉开,上身前弯,下巴靠在 那张矮几上。脑后的头发被紧紧地抓在大伟的另一只手中。 最初的一阵刺痛过去之后,雯雯似乎有了一点好的感觉。她这个年龄是很容 易起性的,她从被迫的姿势改成主动地把臀部的位置提高,她甚至都觉得鞋跟再 高一点才好,她拼命地踮起脚尖,把臀部的位置再提高一点。 尖细的金属鞋跟敲击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间断的得得声。她感觉到抓着她头 发的那只手松开了,转而攫住了她的乳房。 雯雯兴奋地浑身抖动了一下,又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得得声。 她听见自己叫了一声,但好像没有声音发出,下巴被压在矮几上,她的嘴根 本就张不大。 大伟像骑马一样有节奏地抽动着。他从来就没有感到玩弄雯雯这样个子不高 的女人是一种错误,相反,那正是常识所看不到的一个优点。雯雯穿上高跟鞋绷 直双腿后,刚刚够上大伟的高度,大伟每一次的推进都感到紧凑和有效。 更重要的是在大伟的推进下,雯雯会自觉地把前胸和小腹的角度变得越来越 小。雯雯由此而形成的肌肉紧张,给大伟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磨擦。这可是大伟 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验到的感觉。 大伟感到手上那两只晃动的肉球越来越有弹性,甚至在那两粒“过滤嘴”上 感觉到了湿润。 如果说雯雯是一团面,那大伟则是一个熟练的面包师,他不停地挤压、揉捏 眼前这块活料,看着她的颤动,看着她的扭曲,大伟的心致渐渐高涨起来。只有 这时,他才真正把一切烦恼都丢弃得无影无踪,他才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 男人。 大伟兴致逐渐高涨,雯雯的工作只能说刚刚进入开始阶段,因为她最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