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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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欣,我男朋友叫张凯,我们是大学同学,同校不同系,上贸大的。认 识他是在闺蜜李薇的生日party上,李薇跟她男友王晓帆都是上海本地人, 她的男友跟张凯是一个班的。张凯长得很像才出道时的金城武,略显成熟,但是 他有些腼腆,不太爱说话。而我则是一个喜欢唱歌跳舞的女生,在外人看来比较 活泼,其实我并不是那种什么场合都去的交际花。在一群跳舞的女生当中,我不 是最抢眼的那个,也不是平庸到会被所有人忽视的那个,张凯说他就是第一眼喜 欢上的我。 我们是不知不觉处在一起的,谁也没提耍朋友的事情。从大二开始到大学毕 业我们都是以情侣的身份出双入对。但让其他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三年间我们竟然 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在这个扭曲的社会,正常反而变成了不正常。后来我问张 凯你怎么从来没提过要求?他说我喜欢你不是贪图你的身体,我是喜欢你的内涵, 喜欢听你唱歌,喜欢你的一颦一笑。这句话让我十分感动,并且认定了这辈子非 他不嫁。 毕业后有一年多时间我们俩留在上海寻找各自的发展机遇,这一年我们同居 了。张凯是大连人,家境优越,母亲是一家医院的领导,父亲则是某海军基地的 军官。他还有两个姑妈嫁去了韩国,他的二舅则继承了他外公的事业,经营着一 家效益不错的滨海度假酒店。张凯学习行政管理就是受了他二舅的影响。我和他 之所以在一起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都有着共同的志向——成为酒店 服务行业的从业者。只不过他的抱负要远大得多,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五星级酒 店,他连他外公的产业都看不上。而我,只想当一个里童馨那样 的部门经理,穿着光鲜亮丽的忙碌着又不失浪漫。 虽然我跟张凯彼此都把对方认定是另一半,但我们之间仍然存在着一个难以 调和的问题——他的母亲。第一次跟张凯去大连见家长的时候,他的母亲就给我 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大概是领导做久了,他母亲对待我就像是上司跟下属,尤其 是当她得知我是重庆人,父母都是普通职工时,她的言谈举止更是盛气凌人。可 能她觉得我和张凯门不当户不对吧,两家人又隔那么远,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肯 定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很多矛盾。 第二次去大连时我和张凯母亲的关系处得更僵,她甚至公开表达对我的不满, 她说我觉得你跟张凯不合适不是因为你的人才,有些事情你应该懂。我当然懂, 势利眼嘛!其实他母亲的看法并不重要,我在乎的是张凯的态度。但让我感到非 常气愤的是,张凯竟然不帮我说话!原本我指望张凯能够发动支持他的父亲一起 去劝说他的母亲,让她放弃世俗观念。可张凯的无动于衷让我很是心寒。他是孝 子我知道,可是感情和婚姻的事情难道也要迁就父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边 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你到底要选哪样? 回到上海之后我们开始了冷战,尽管张凯总是想方设法来哄我,这说明他一 直都在意我,但我始终对他母亲的态度无法释怀。于是我们暂时分开了。我回到 了重庆,在一家滨江大饭店做大堂经理,而他则受不了他母亲一家人的召唤回了 大连去帮他二舅。 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我的心情逐渐好转。差不多 半年时间我和张凯只保持着手机上的联系。我多想他能来重庆看我一次啊!就在 这个时候,我收到了来自闺蜜李薇的邀请,她和王晓帆添宝宝了。她说他们还请 了张凯。得知此消息我特意和同事调班凑了五天假去上海吃宝宝的满月酒。由于 我有恐飞症,所以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上海。我多希望张凯能够手捧鲜花出 现在站台给我一个惊喜。可惜来接我的只有李薇的表妹。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听 说张凯头一天就到了上海,但是他居然没来接我! 我顿时开始怀疑我的人生了!我不是小气的人,可张凯的表现实在令我失望。 带着一股怨气我在李薇家见到了张凯,别人都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恋人之 间的相思苦,但我跟张凯仅仅半年不见就像真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陌生。究竟是我 变了还是他变了?在王晓帆的怂恿下,张凯终于和我说话了,嘘寒问暖那几句。 我这个人不喜欢兜圈子,直截了当问他母亲现在是怎么想的。他没有正面回答, 只说他夹在中间很为难。我当时一听就来气,骂了他一句窝囊!可能张凯觉得我 不理解他,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完全是瞎了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李薇两口子故意安排的局,想撮合我和张凯打破僵局, 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第二天的满月酒我完全心不在焉,宝宝再乖我也没心情去逗。我胡乱吃了几 口菜喝了两杯酒就离席而去,我不想看见同桌吃饭的张凯那副让人爱恨交加的嘴 脸。李薇把宝宝交给外婆,陪我回到她家,几个男人依旧在酒店觥筹交错。我跟 李薇聊了很久,我觉得我跟张凯基本上算是完了,至少我现在是满心疲惫,我只 想尽快离开上海回重庆。 李薇了解我的个性,没有再劝我。我趁一帮男人还没从酒店回来,独自一人 上了街。走在魔都喧嚣的闹市里,我一片茫然,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与张凯在一起 的一点一滴,明知不该回忆这些,但总觉得心有不甘,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 有质变,我真的该忍痛割爱吗?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我的归宿。 李薇家离长途客运站不远,我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我不是应该打车去火 车站吗?咳,想想其实也差不多,那时候还没有动车,坐汽车和火车回重庆都要 二十多个小时,票价也不相上下,既然已经到了汽车站就偶尔尝试一下吧!我买 了一张500块的豪华卧铺票,据售票员介绍车型是最新的双层卧铺空调大巴, 现在是试运行,为以后的长途旅游专线积累经验。 这巴士确实够大,下层底舱的卧铺有三竖排总共大约30个皮质躺位,有点 像沙发,每个躺位都比较窄,仅够一个人躺下。上层顶舱只有10张床位,左右 各5个,这床就要大两倍以上,而且柔软舒适得多,床与床之间有隔断和布帘隔 开,相对比较独立。顶舱和底舱的票价相差150元,虽说坐顶舱肯定舒服得多, 但这年头愿意花钱坐长途汽车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多加150去「享受」这份所 谓舒适的人就更少了。我选择顶舱纯粹图个清静。 这趟车看上去乘客并不多,底舱也就三分之二左右的上座率。顶舱则只有3 个人,第二排是一对老两口,最前面是一个女乘务员,好像她是负责处理乘客健 康急救的,另外如果底舱有乘客要想换铺位上顶舱,只需向她补交150元。我 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坐下。 脱掉高跟鞋,我揉了揉脚,然后躺下身,整个人轻松多了。只是我的思绪仍 然停留在纠缠不清的感情世界里,索性闭上眼,那些烦恼我装作视而不见。过了 一阵,我感觉车子启动了,于是睁开了眼,发现对面铺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 三十来岁的男子,戴着眼镜,衬衫上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比较面善,不像是坏 人,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扯开毛毯遮住下半身。我穿的是肉丝长筒袜套及膝裙,一 方面也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怕着凉。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忽然觉得有些饿,于是伸手去摸提 包,这才发现我一路发神过来竟然忘记买吃的了。虽然现在客车还在上海市区内 穿行,但我总不可能喊司机停下来让一大车人等我去买东西吧。我情不自禁哎呀 一声。对面的男子听见之后探过身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好意思没什么。他仿佛 看出了我的顾忌,也看出了我的一脸饥饿疲惫之情,于是改用四川话问我是不是 重庆人。我说是。他说他也是。尽管我觉得他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土,可顶舱也没 多的人,跟他聊聊无妨。 我就问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他说他是重医附一 院的外科医生,叫林一华,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他说 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 飞。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他说的事 情完全对得上号。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并且抱怨自己一 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说本来是 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我说那怎么过意得去。他说没事,他买了两盒,老人家甜 食吃多了也不好,尝尝心就行。我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再推辞,于是问他花了多 少钱我买。林一华说,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性格,那就是耿直二字,我 收了你的钱那还叫重庆人吗?何况这点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说完他还顺手递给我 一瓶未开过的娃哈哈苏打水。盛情难却,我厚着脸皮照单全收了。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和 他聊天,从谈话中得知他之所以从医是因为他母亲得病死得早,他想用医术挽救 其他母亲的生命。我有些邪恶的想,不是所有的人母亲都值得挽救,比如张凯他 妈。 不多会儿一盒蛋糕就被我吃了大半,柠檬味的苏打水也很是合我口味,以前 一直没留意这种饮料,还不错。重庆有句俗话叫「饱打瞌睡饿新鲜」,刚吃饱我 的困意就来了,于是我跟林一华打了个招呼后就合拢了布帘,关了床头的小黄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有些发热,就像是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时那种透不 过气的闷热,如果此时是在家里我肯定会脱掉短袖衬衫和文胸,换上宽松的睡衣。 可现在是在客车上,而且对面铺位还有一个刚认识的成年男子。 又想睡觉又热起谁不着的感觉很不爽,不管如何翻来覆去都稳定不了情绪, 我索性坐起来拉开布帘透透气。林一华正在玩手机,见我拉开布帘急忙关切的问 怎么了,我说心烦。他说连苏州都还没到呢,夜还很长,要不你听听歌放松一下。 他见我没有回答,转身坐在床沿对着我说,干脆这样,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 帮你捏捏脚,虽然我的专业是普通外科,但也学过推拿按摩,脚板的穴位多你也 知道,多按会有助于睡眠。 他的话很江湖,我如果拒绝就说明我不信任他,可是要我突然之间接受一个 陌生异性的按摩,好像也有些难为情。我看了看前面床位的情况,那老两口似乎 已经睡了,没有动静,乘务员可能是去了底舱也没见着。我还在犹豫,林一华又 说话了:妹子你放心,在我们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像你这种需要 经常站立的职业很容易患静脉曲张,我可以教你怎样有效预防。 我看他态度的确很诚恳,而且经过两个小时的相处,凭直觉他不是那种图谋 不轨的人,于是同意了。林一华坐到我的脚边开始侧着身子帮我捏脚。老实说他 的手法很专业,一看就是受过正规培训的。我见他侧身不太顺手,就让他脱掉皮 鞋坐上床来。在这么一个狭促的空间和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士亲密独处,这还 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借着床头小黄灯发出的微弱亮光,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 这个林医生,长得满清秀的,一脸书生气,听说读医学专业的一般都要至少读五 年以上,长的要八年,想必像他这个年纪恐怕才参加工作也没几年。 他捏得我很舒服,只是我依旧很热,而且昏昏欲睡。这个时候其实我是很纠 结的,既怕我真的睡着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又很享受足底神经传送给我的愉 悦,我的眼睛时闭时合,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我隐约听见林医生说我再帮你捏捏 小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开始向我的小腿摸来。我不确定他究竟是 不是在按摩,只觉得他的双手隔着薄如蝉翼的肉丝在任意轻抚我的小腿。尽管在 酒店工作时也曾有喝醉酒的客人伸手来摸我的腿,但那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连 张凯也没有这样摸过我。 林医生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老实,竟然伸进了我的裙子里面摸我大腿。我顿时 觉得不妙,想要阻止他但却感觉全身无力,我的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喊 不出声来。因为我穿的不是连裤袜,而是单筒长筒袜,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大腿 根部的时候,我们俩的肌肤就第一次百分百触碰到了一起。实事求是说他的手很 细腻,像是拿手术刀的,而不是那种令人反感的粗糙大手。 他开始作出一些试探性的挑逗动作,不断反复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我 的私处有反应了,痒。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近距离的赤裸裸的骚扰,我只是 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我不是思想保守的女人,也没有开放到谁想上我就上,可这 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的是网络上流传已久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当 你无力反抗时,那你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 我好像听见林医生在叫我的名字欣欣,这个时候我竟然产生了一丝幻觉,对 面这个人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张凯。因为两年前有一次在从上海到大连的火车软 卧车厢里,我和张凯就有过一次ML,那次还是我主动提出的。我的戒备心理开 始出现松动,大概是因为久未享受性爱的缘故吧,林医生的挑逗基本上宣告成功 了。他见我毫无还击之力,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其实这时我的下面 已经湿了,当他用手指在我阴唇边来回摩擦时,更是湿成了一片汪洋。我兴奋的 轻声呻吟起来。我的矜持我的羞耻感去哪儿了?我竟开始迫切希望他作出更刺激 的动作。林医生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我的阴蒂轻轻挤压并 提拉,随着我的反应逐渐用力,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了,就像洪水冲破防线大堤一泻千里。 我竟然展开双臂搂住了林医生。显然林医生也被我的意外举动吓了一跳,一刹那 怔住了,但仅仅几秒钟的迟疑他便卸下了绅士伪装,像个馋猫一般扑到我的胸前。 我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出他是个阅历丰富的老手,他不像张凯和我的第一次,张凯 摸我胸时完全是手忙脚乱还喘着大气,而林医生则是右手揉我右胸,左手解我衬 衫的扣子,他的呼吸均匀动作熟练,很可能是个结过婚的人。解开衬衫后他并不 急于去解我的文胸,而是双手按在两瓣胸罩上有规律的上下搓揉,搓得我浑身酥 麻并且期望他能尽快捏住我的乳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竟会有那样淫荡的念头是 多么可耻啊! 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胸,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双乳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乳房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是平时一个人洗澡我自慰得最多的器官,我最满 意的不是我的乳房有多丰满,而是乳头与乳房的比例十分谐调,我见过一些在学 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胸部,有的胸大但乳头很小,有的则有乳头凹陷症。林医生 温暖的双手不停在我乳房外围画圈,弄得我更加不自在,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 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两个乳头,瞬间我就像被电流击中,情不自禁 啊了一声。可能他害怕我的呻吟过于大声惊醒前面的老两口,急忙用手捂住我的 嘴说,欣欣咱们小点声。 他用手指不停拨弄我的两个乳头,我的整个乳房变得十分坚挺,我全身的神 经也仿佛集中在这两个点上了,这种快感前所未有。遗憾的是这种快感不是张凯 给我的,我也为张凯的不解风情感到惋惜。一波冲击未平一波又起,林医生摘掉 眼镜埋下头又开始用舌头在我乳房外围画圈,我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这兴奋刺 激的触觉体验稍纵即逝。 当他用嘴唇含住我的乳头时我的身体随之一颤,我内心深处那最后一道防线 顷刻间土崩瓦解,我不得不完全进入任他摆布的节奏。这个男人不一般!他就像 传说中会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样,无论是用舌尖拨弄我的乳头,用双唇含 住乳头向上扯,还是像婴儿吸奶般吮吸我的乳头,角度、力度都恰到好处,每个 动作都足以让我找到当仙女的感觉。我只恨这不是在自己家里或者荒郊野外,不 能高声喊出心中所有的快与不快。 林医生对我的乳房似乎情有独钟,玩弄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想起要吻我的唇。 他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向上游走探到了我的嘴,他想把舌头插进去,但我并不是 很情愿,因为在我的观念里面,嘴是用来吃饭的,其他任何脏东西都休想进我的 嘴,包括以前给张凯口交时,他那里不洗两三遍我觉不答应。更何况如果不是自 己真正热爱的人,自己的舌头与别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情感上我很难接受。他 多次试探,我的双唇始终紧闭,他也就放弃了,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唇、我的脸、 我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亲我的同时他的手可没闲着,左手继续捏我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我的内裤, 将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我的阴道,像个矿工一样在那里掏呀掏。我喘着粗气盼望着 另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林医生好似一部透视镜看穿了我的心理,他三下五除二就 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裤子,用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宛 如一个战士正在冲锋前磨刺刀。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性来说,这样做是不是会更容易产生兴奋 感和征服感? 这林医生不愧是学医的,把女人的身体研究得很透彻,他一边抽插我一边还 用右手抓住我的乳房不放,使我的两个兴奋点同时燃烧。有大半年没尝过男人的 滋味了,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瘫如软泥,high得不要不要的。林医生还是脱了 我的内裤,他的肉棒更加灵活自如,一会儿侧着身子插一会儿趴在我身上插,插 得我高潮迭起。说真的我有点开始招架不住了,不光是因为怕疼,我最怕自己控 制不住叫出声来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医生终于停了下来,此时的我们都已经满头大汗、精 疲力尽。像是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我累极了,很快便没了 知觉,是的,我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过,汽车刚到 武汉。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场美梦还是噩梦,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居然发现 对面铺位空空荡荡的。那林一华去哪儿了?原本还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许多, 我迅速整理好内衣、衬衫和裙子,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想站起身来时突然发现内 裤和丝袜竟然不翼而飞!我的头一阵眩晕,难道我遇上了一个变态色魔?后来我 坐下来想想,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脏东西,林一华怕留下罪证我去告他, 所以带走了。再想一会儿我又有些后怕,他到底有没有射在我里面?我可不愿意 中奖啊! 在武汉的时候客车停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赶紧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买了裤子 和袜子,把裙子也扔了,换了条长裤。返回车中我问乘务员林一华的去向,她说 半夜汽车停经合肥时(国家规定只有一个驾驶员的长途客车在凌晨时段必须停站 4个小时以上)他就下车走了,并且说不会再回到车上。她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朋 友,看你们聊得那么起劲。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揶揄,仿佛她知道我和林 一华的苟且之事。我有些尴尬便不再多问。 又过了12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重庆。走在深夜的家乡街头,一切是那么 熟悉和亲切,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失落。不只是因为车上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艳遇, 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即将划上句号。 人们曾经以为,2012是世界末日,当2012过去之后,完事大吉,世 界末日?那只是个笑话,以及导演们发挥想象力的题材而已。 世界会一直这样娱乐至死的走下去,每一个人都会为了叫做货币的东西而耗 尽一生。 我们曾经以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战争是何时开始的或者说,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把它当成是 战争,当这些现象出现时,我们以为,仅仅是我们自己的【犯罪】而已,所以从 没上心过,但是事实上,这是一场蓄谋达上千年的【侵略】行动,它爆发的悄无 声息,人类在自己的狂妄与麻木中,迎来了终局。 一开始,仅仅是在夜晚,而且是半夜,第一个受害者是谁,已经被人遗忘。 只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五,一对年轻的大学生情侣在夜店当中尽兴而归,男友 家里有点钱,在来大学时候就购买了一辆小轿车,他开车送他心仪的小女友回学 校,但是在路上,却莫名其妙的迷了路,那一夜,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 在数天后,这两失踪的轿车被发现,车内外全部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迹,肉渣,与 碎骨。破碎的衣物布料证明了这些碎肉出自人类。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驾驶 室的座椅上摆放着一堆带着肉渣的碎骨,上边是这对情侣的人头,早已是布满了 蛆虫与苍蝇,这样的景象让全场及时办案多年的警员都感到不适,后来,他们在 女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被嚼碎的男性阴茎,在男性受害者的口中,发现了女 性的两颗乳头与嚼碎的子宫。他们甚至都不敢推断犯罪现场是一种怎样的变态与 恐怖,到底是怎样的禽兽才能犯下如此变态的罪行。 由于这个案子的危害性,就被当局所封锁消息,虽然还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 消息在坊间小道传播,但是都只是年轻人们的谈资而已。而随着基本找不到线索, 以及时间的流逝,这个案子,就成为了一个卷宗,被封陈了。 至少有一点,他们说对了,犯下这个案子的,真的不是人,也不是禽兽,当 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这些扭曲的存在早已超出了他们所能够用 语音描述的范围。 又有谁想到,这个案子,会是一场浩劫的开始标志呢? 最开始,仅仅是一个城市会有频发的暴力案件,失踪案件,当所有人都感到 恐惧,减少出门,躲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侵略正式开始的时候。 当开战以后,其惨烈程度远超了当局所估计,这些怪物的手段之残忍无情, 不择手段,而目前唯一所知道的共同点在于,这些怪物袭击一个城市或者人类定 居点之后,会进行一场长达几天几夜的大屠杀,在此期间,男性都将被屠杀,作 为他们所储藏的雌性肉奴留作他用。在这几天,整个城市成为地狱。 而就目前而言,这些怪物最喜欢的莫过于幼年孩子的肉质,对于他们而言, 还在哭喊着的孩子肉质最为鲜嫩,从婴儿状态,到十六八岁的年纪,对它们而言, 都是鲜嫩的食物而已。它们会在这些【肉】还存在意识的时候就开始大快朵颐。 而女性,则是无一例外的作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它们会对于年轻女性进 行各种凌辱,从轮见到上刑,伴随着这些可怜女孩的哭喊,是他们最为享受的活 动。它们更喜欢在这些女孩面前屠杀他们的家人,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死,才 是最大的仁慈。 他们侵略一个城市的时候,往往是在那个城市的晚上,一天工作之后,人们 最为疲劳的时候。他们突然发动攻击,往往是最为有效的他们会先在一两个特定 的地方打开传送门,有时候是学校,有时候只是普通家庭,有时候是医院等等, 而打开这种神秘的传送门,只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有活人与鲜嫩的人肉, 作为打开传送门后的献祭品。而如何捕捉,或者确定献祭品,则需要交给每一个 城市当中的人类【叛徒】来完成,这些叛徒,或者是被这些怪物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