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货色,还真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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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森在拘留所里坐卧不安。人赃并获,阳具插在组织部长的小穴里,众多公安干警看得正着,陈玉森把天翻过来也说不清。现在,他只能依靠贾南想办法把自己捞出来了。 已经过了两天,陈玉森只是被一个叫古亮的刑警副队长审问过一次。他明白,这是贾南特地安排的,在上面的人保自己之前,让自己尽量少说话。不过陈玉森心里也没有底,这次是刑事案件,自己想脱身,要费不少周折。 正在思考着,贾南进了拘留室。陈玉森立马迎上去:“老贾,事情怎么样了?” “陈市长,这次有点麻烦。检察院接手了。不过是自己人。”贾南小声说。 陈玉森倒是意料之中:“自己人?是哪一个?” 贾南凑近了小声说:“省检察院的老于,特地从省城赶来的。是石书记的意思。” “好好,有他在,我就有救了。” “好了,车就在外面,走吧。” 按照规定,高级干部不有戴手铐。陈玉森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公安局,上了检察院的车。不过,毕竟是犯人,陈玉森还是只能坐在囚笼里。 车子开到了一座立交桥下,突然贾南让司机停车。 “怎么了,老贾,怎么不走了?”陈玉森问道。 “陈市长,到地方了。就这里了……”贾南走下了车,打开了囚笼的车门。 “你什么意思?”陈玉森感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你上的那个孙悦,中央的后台太硬。已经下了令,要你不得好死。我们兄弟一场,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石书记给你安排了一切,过了这条马路,有人接你偷渡去巴拿马。”贾南神秘地说道。 陈玉森脸色惨白,不禁感叹:“我陈玉森英雄一世,居然也要流亡海外了。” 知道危险,陈玉森不再多想,赶紧离开。就在他跑出不到十米,枪声响起。陈玉森倒在地上,一发子弹穿过他的额头。 贾南收起了手枪,走进陈玉森,踢了两脚,已经断了气的陈玉森一动不动。 车上的司机走了下来,这是一个脸上留着刀疤的壮汉,贾南赶紧凑上前讨好地说:“虎哥,人我已经解决了。” “很好,你的功劳,我会转告石老的。记住,事情要办的干净。这个城市,吴中远的势力超乎我们的想象。”说完,这个叫虎哥的男人离开了立交桥。 ××××××××××××××××××××××× “你们知道吗,昨天我和小吕抓到的那个陈玉森,今天挂了!”老张一进办公室就大声说道。 “什么,他死了?”最惊讶的就是吕新,他没有听说父亲和吴中远要杀他。 “我刚从总局回来,听刑警队的人说的。贾南要送他去检察院的,半路上陈玉森居然逃了出来,还打伤了贾南。结果被贾南一枪爆了头。”和老张一同去总局的小王,立刻补充道。 “这个贾南,果然够狠,居然直接打头,摆明了不留活口。”老张不禁动容道,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贾南没有被整下去。 就在整个公安系统传播这个惊天新闻的同时,贾南正在接受检察院工作人员的询问。 和他谈话的是本市最年轻的检察官,高洁。高洁今年只有28岁,却已经是全国有名的铁娘子。本市的多起特大案件都是由她来负责诉讼,无一败仗,保持了检察院最长时间的全胜记录。尤其是经济案件,高洁几乎成了所有被告人的噩梦,因为她出庭的案件,被告没有一个走出法庭的。 本来陈玉森的案件是由她和省里来的老于一起审理。可是犯人还没见到,人就没了性命。高洁早就调查出,本市和省里的一些高官,组成了一个极大极广的势力黑网,从事很多非法勾当。而另一大势力也在省里另一批人的庇护下,从事非法勾当。这两个势力水火不容。 高洁很希望通过陈玉森,揭开这两大势力的神秘面纱,进而一网打尽。她的老师,如今已经在中央担任要职。有这个强硬的后台,高洁办案自然是无所顾忌。她坚信,只要打掉这两个遍布全省的势力集团,自己进中央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前,世纪广场的招标事件,高洁就曾密切关注过。先是一个叫科光的小公司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整个工程,可是就差签合同时,科光的几个负责人不是离奇死亡就是突然退出,科光的董事长更是全家不明不白的失踪。她明白这一定是两大黑势力交火的结果。中远集团最后拿下了工程,使得高洁相信,其中一个势力的重要成员,就是中远的老板吴中远。 招标事件苦于没有证据,检察院连介入的能力都没有,这让高洁一直耿耿于怀。不过,没过多久,就发生了陈玉森强奸组织部长的案件。这让高洁再次看到了希望,可是就在可以见到这个重要证人时,陈玉森居然畏罪潜逃被枪杀了。 省里的老于,听到陈玉森被杀后,似乎是如释重负,连中午饭都没吃,就回了省城。高洁却认为整个事情疑点很多,所以她决定,亲自审查和陈玉森最后接触的贾南,希望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身穿棕黄色检察官制服的高洁,终于见到了贾南。看到贾南,高洁就确信这个人属于不可信、反复无常的小人。她相信,陈玉森的死,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贾队长,陈玉森是你开枪打死的?”高洁平静地问道。 “当时他要逃跑,所以我就开枪了。”贾南阴沉地脸上看不出表情。 “请详细地叙述全过程。” “当时是这样的。检察院的车开到立交桥下时,突然抛锚停了下来。我看到司机似乎解决不了,担心出问题,就下了车,和司机一起检查汽车。没想到,陈玉森趁我刚刚下车,没有来得及关门的时候,居然冲下了车。我情急之下,就开了枪。”贾南简单地叙述了经过。 “你为什么要下车。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打开了车门,会给犯人留下逃跑的机会吗?”高洁锐利地目光死死地盯着贾南。 “他是副市长,我没想到他会逃跑……”贾南被高洁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是老刑警了,难道这点常识都没有?居然没有估计到陈玉森的举动?”高洁继续追问。 “我和陈玉森认识多年,我和了解他。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也信任他,所以才下了车。”贾南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信任?作为一个高级刑警,这种盲目地信任可是很严重的失职!而且,陈玉森这样的嫌疑人,你应该活捉,而不是直接开枪射杀!”高洁的口气严厉起来。 “我说了,这是情急之下犯的低级错误。事后我也很后悔,不过我没有做错!”贾南惊慌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这样的刑警,绝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高检察官,检察长找您。另外她让你立刻停止审讯。贾南队长还有任务。”一位检察院的工作人员走进办公室,对高洁说。 “什么!”高洁惊讶道,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南如逢大赦,站起来就往外走,高洁阻止都来不及。 进了检察长的办公室,高洁只听到了一句话。 “今天开始,陈玉森的案子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找贾南了!” 40.贾南中计-1 吕新来到了中远公司的总部大楼。吴中远搞定了世纪广场的投标后,南下去了深圳。目前是他的得力副手吴六主持一切。吴锦曾经告诉过吕新,吴六是他爸的一个本家兄弟,出狱不到1年。吴中远非常信任他,让他负责这里的一切,包括和吕新联系。 “吕少爷,你终于来了,里面请。”吴六很客气地说。 “六叔,王芳现在怎么样了?” 两人进入中远集团的地下室6层。1-3层对外开放是娱乐中心,而下面的几层就成了中远集团的秘密基地。进入6层的一个房间,吕新看到了王芳。 此时的王芳全身赤裸,带着黑色的眼罩和红色的塞口球。她被四个男人抬进了大浴池内,虽然还在不断地挣扎,可是显得有气无力,又被四个男人抓住了四肢,一切都是徒劳。最后,王芳还是要乖乖被四个男人的手不断地摸来摸去。小穴和屁眼浸泡在水中,也要被男人的手指剥开,让热水尽情地冲洗。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王芳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你的手下开来都玩的不错。”吕新笑着问道。 “那是,这么性感又高贵的熟女,着实让兄弟们开了洋荤。从带来到现在,这个女人就没闲着,不断地伺候兄弟们。不过话说回来,能够享受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的。”吴六讨好地说道。 “很好,一会把她捆好,放到我车里。”吕新扭头离开了地下室。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吴六好奇地问道。 “什么来头?六叔你最好不要知道。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这个骚货了。”吕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吕新开着警车到了市郊的一个加油站旁,一辆黑色的越野吉普早已等在那里。 “周叔叔,你终于出来了!”吕新看到车旁站着的男人,激动地说。 “是啊,2年了,我周强终于从甘肃逃出来了!该是报仇的时候了。”男人扭过脸来,一道清晰地伤疤,从左眼下方一直到下巴,十分的恐怖。 “人凑齐了吗?”吕新问道。 周强没有说话,打开吉普车的后车门,吕新看到两个女人并排坐在后座上。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一个穿着白色的护士套裙。两个女人都穿着白色的连裤袜,脚上的鞋已经被脱了下来。更奇怪的是,两个女人带着大大的白色口罩,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上蒙着白色丝巾,使她们看不到面前的周强和吕新。双手双腿都被红色的棉绳紧紧地束缚,同时周强用安全带把两个女人固定在了后座上。 “呜呜呜……”听到了开门声,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声音,不知道是呼救还是求饶。 “这个黑套裙的是孙悦,据说刚被陈玉森这个活王八干过了,这又被我弄来了。这个小护士,是我特地从省城弄来的,叫曹丽,是省委书记石勇的儿媳妇。这次,我要送贾南一个大礼包!”周强笑着说道,眼中流出复仇的光芒。 “陈玉森刚上过孙悦,结果被贾南灭了口。再用相同的办法,恐怕贾南不会上套。”吕新不放心的说。 “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贾南害我家破人亡,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周强自信地说。 ××××××××××××××××××××××××××××××××× 贾南因为陈玉森的案子牵连,被暂时放了长假。可是今天,他不得不来到刑警大队,因为,他老婆失踪了。 贾南立刻来到专案小组办公室。省里来的刑警队长沈良担任专案组长,他和吕新的上级老张是好友,自然和贾南势不两立。 “贾队长,那么早就来了。有新消息吗?”面对同僚,沈良客气地递了一根香烟。 “沈队长,我哪有心情抽烟啊!我就是来问问有什么新消息的。”贾南焦急地说。 “我们归纳了资料,可是毫无头绪。已经72小时了,出了您夫人被扎破轮胎的汽车,没有任何线索,不像抢劫、不像绑票,附近也没有人证物证,我们也无从下手啊。绑匪也很奇怪,没有和你联系吗?”沈良抽着烟,显然是毫无进展。 “我来找你,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看法。我怀疑,是虐警同盟干的。”贾南突然靠近沈良,小声说道。 “什么!”沈良一听,大吃一惊。 “我考虑了一夜,觉得我爱人的被绑架,和虐警同盟似乎有很大的关联。”贾南肯定地说。 “我们专案组的同事也一同分析过,会不会是打击报复?” “这个我也想过了。虽然咱们当警察的,得罪人的事肯定不少干,但是敢绑架刑警队长老婆的,建国五十多年,可没听说过。而且,如果是报复,早就该联系我了,可是到现在,绑匪连个信都没有。”贾南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沈良也不禁同意他的看法,点点头说:“是啊,报复这个说法也站不住脚。不过虐警同盟一般都是当天作案,全国多起案件来看,没有超过4时的。而且,至今虐警花园论坛上,也没有出现您夫人的信息。何况,虐警同盟以女警为目标,可是您妻子似乎不是警察啊。” “你难道忘记了,我老婆苗丽是本市电视节目的女主持。这个节目和刑事案件有关,她经常在节目中穿着警服。也许绑匪把她当成了女警。更何况,虐警同盟的成员分散在全国各大城市,彼此都是通过网络联系。很可能,本市的绑匪和其他城市的犯罪手法不同。”贾南分析的头头是道。 沈良似乎也被贾南说的动心了,不住地点头:“是啊,经过你这么一分析,苗丽的案子和虐警同盟确实有点联系啊。” “所以啊,我一开始就想到了请你们专案组从省城赶来。如果真是虐警同盟的成员绑架了我的老婆,咱们省警务人员被虐待将是第一起。希望我们通力合作,如果破了这个案子,那就是大功一件啊!”贾南说得居然有些兴奋。 “这个我们自然是尽力而为。不过贾队长,希望您理解,目前您是放假期间,我们不能给你透露太多的内部消息。希望您谅解。” “了解了解,我也是老公安,这个我明白。”贾南立刻点头。 “也请你有了新消息,立刻跟我们联系。”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这个时候沈良的副手,专案组的老李走进了办公室。老李是XZ市人,刚刚调到省里,看到贾南坐在这里,他就对沈良使了个颜色,说道:“沈队,上面来通知,让咱们开会。有情况!” 贾南识趣地告辞离开。 老李和沈良向专案组会议室走去,省里的公安高层将通过视频召开紧急会议。 楼梯上,老李小声说:“出大事了,本市的组织部长孙悦,昨天夜里被绑架了!” 沈良全身一颤:“什么!” “就是被陈玉森强奸的那个女人,昨夜又出事了。省里的紧急通知,放下一切案子,和市公安局的人,全力救人!” ********************************************************************************** 贾南离开了专案组。现在他放假,不用去办公室。 开着车,贾南没有回家,而是向相反的方向开去。 贾南来到了郊外一个新建的小区。这个小区一年前开始销售,虽然小区规模不小,可是如今正是房价高得离谱的时候。一年下来,小区的楼房还是空了大半。贾南当时给开发商帮过忙,作为报答,地势最好的一楼楼房,他得到了顶层的一套200多平米的单元。 贾南把车停进车库,哼着小曲进了电梯。老婆苗丽失踪了三天,贾南却没有显得特别着急。 打开房门,贾南进了自己的新家。这个房子装修的富丽堂皇,每次进入玄关,贾南都会涌起一种自豪感。 “老婆,我回来了!”贾南叫了一声。 在左侧的房间,传来了呜呜呜的叫声。 “老婆,想我了吗?”贾南打开了房间门,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一个少妇在房间里,发出呜呜呜的正是她。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嘴上带着一个黑色橡胶口环,使她的嘴张开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这个女人用很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她的左手手腕和左腿脚踝被黑色皮制手铐紧紧铐在一起,而右手手腕和右腿脚踝被相同的皮手铐铐住。手铐的铁链和地板上固定的圆环连接,使得这个少妇不得不这么趴在地上,双腿还要大角度分开。 少妇的腹部下面垫着一个皮垫,让她趴着的过程中不会太难受,也让她的双乳悬垂在半空,同时屁股也高高地翘着。少妇的脖子上带着一条黑色的皮项圈,项圈上的铁链同样与地板的圆环固定,使得少妇无法抬起上身,最多是抬起头来,痛苦地看着面前的贾南。 这个女人,正是贾南已经失踪三天的老婆,苗丽! 苗丽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唯一穿着的就是腿上的黑色开裆连裤200D厚丝袜,丝袜在腰部是蕾丝花边无痕束腰,裤袜上带有深黑色碎花提花设计。左脚上还有一只黑色的高跟皮鞋,右脚的鞋却落在了脚旁。 贾南阴森森地笑着,蹲在苗丽身旁:“亲爱的,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太老实啊。怎么右脚的高跟鞋掉了,是挣扎着想离开时蹬掉的吧?” 听到老公温柔的声音,苗丽全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不住地摇头,身体无法抬起来,光滑裸露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苗丽的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更像是在求饶。 “哎,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听话。还是要让老公好好教导你才可以!” 贾南说着,温柔的丑脸突然扭曲,转换成凶神恶煞的狰狞面孔。他的手里多了一条黝黑的皮鞭。 啪——啪——啪—— 皮鞭有节奏地落在苗丽翘起的美臀上。少妇苗丽只能痛苦地呻吟,却躲闪不得。 为什么已经失踪,惊动了省里专案组的贾南的妻子苗丽,此时却在贾南的公寓里? 原来,贾南在部队中受伤,失去了男性功能后,他的老婆苗丽为得不到性爱生活十分苦恼。开始时,贾南靠着自己在刑警队的权势助老婆在电视台平步青云,倒也让苗丽可以忍受下去。如今苗丽已经成了电视台的当家红人,对于贾南的依靠已经是可有可无。前不久,苗丽大学时的恋人从省里调到本市电视台作台长。这个男人刚刚丧偶,立刻对苗丽发起了攻势。苗丽早已对贾南不敢兴趣,而自己的老情人如今又成了了自己的上司,一比较,情人比老公对于自己的事业作用更大。苗丽不傻,立刻想到了离婚,然后和老情人续前缘。 贾南堂堂一个高级警官,让老婆蹬了,而且还是因为生理原因,面子上哪里过得去。刚好前几天,贾南在电视台门口碰到苗丽和老情人亲亲喔喔地走在一起。好奇心驱使下,贾南跟踪了苗丽的车,竟发现狗男女一起去酒店开房间。 贾南怒火中烧,在配上狡猾残忍的本性,便导演了前前后后老婆被绑架的一切。 贾南想到自己头上居然带上了绿帽子,火气更大,手里的皮鞭雨点般向苗丽的屁股上招呼。 要不是嘴上带着塞口球,苗丽保证要发出杀猪的叫声。 “呜呜呜……呜呜……”苗立此时只能发出这一种声音,不过听动静,就能体会到苗丽此时的痛不欲生。 不知抽了多少下,贾南把皮鞭扔到地上,休息休息自己发麻的右臂。苗丽的美臀上也是伤痕累累,瘀青的鞭痕纵横交错。 “怎么样,现在知道听话了吗?”贾南故作爱怜地摸着苗丽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 苗丽疼得死去活来,早就吓破了胆子,不住的点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让你疼过了,现在亲爱的老公就来让你爽爽!”贾南呵呵地笑着。 苗丽听得心里直发毛,可是已经被打怕了,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贾南在自己的小腿大腿上来回抚摸。突然,感到自己的肝门处受到了硬物的刺激,苗丽心中不妙,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她手脚被束缚后又被固定在地板上,哪里挣扎得开? 啪! 贾南一巴掌搭在苗丽红肿地屁股上。苗丽立刻老实地趴在原地,不敢在乱动。 硬物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来回地滑动,虽然无法转身看到,苗丽凭着自己屁眼的感觉,心中已经描绘出了硬物的大体轮廓。这是一个橡胶材质的硬棒,顶端成圆形,此时正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滑动。 不好! 苗丽发觉不妙。果然,贾南手上用力推,硬物开始从苗丽的屁眼慢慢地插入! 贾南手里拿着的正是皮鞭的黑色手柄。这个手柄足有小孩的胳膊粗细,黝黑发出暗暗亮光。苗丽没有尝过肛交,即使是经常肛交的女人,屁眼恐怕也吃不消如此粗大的橡胶棒。 苗丽感到自己的屁眼比挣到极限大,粗大的硬物不断地深入,自己的肛门几乎要被撕裂开。阵阵硬物插入的疼痛从直肠传来,搅得五脏六腑都开始抽搐。苗丽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即使贾南不住地惩罚她,打她的屁股,可她还是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希望通过挣扎来阻止异物插入。 可惜,贾南紧紧抓住皮鞭的手柄,手柄仍在越来越深地插入,苗丽的挣扎都是徒劳,只会让自己的肛门更加痛苦。 皮鞭插入肛门深处,在苗丽翘着的美臀上,就像长出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贾南看着苗丽痛苦地扭动身体,屁股上插着的皮鞭也随之摇晃,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贾南温柔地把苗丽挣脱在地上的那只黑色高跟鞋,重新穿在她的脚上,轻声关心道:“怎么样,从你一个装饰品,让你彻底地做一条母狗。现在高跟鞋为你穿好,如果你还挣扎掉。你老公对付不老实的人,可是很有办法的呦!” 苗丽听着贾南的话,吓得只打哆嗦,只能不住地点头…… 吕新开着警车来到一个偏僻小路上,车上坐着周强。车的后排座上并排坐着被红色棉绳捆绑住手脚,肉色宽胶带封住嘴,白色丝巾蒙住眼睛的三个女人。她们就是王芳、曹丽、孙悦。 周强指指前面,说道:“再往前过一个街道,就是贾南新家的小区了。我早就打听出了他所住的楼房门牌。” 吕新点头说道:“是啊,而且一个钟头以前,贾南出了总局,直接回了这个新家。吴六派人一直盯着他的。” “他回去是有个女人玩。”周强笑着说道。 “什么?女人?”吕新奇怪地说。 “这几天我一直盯着这个老仇人。三天前,他开车来到这个新家,当时是深夜了。我跟在他后面,看到他扛着一个大麻袋进了楼。楼里没有保安,自然没有人问。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车。放麻袋的后备箱里,我发现了一只红色的高跟鞋。根据那个麻袋的大小和轮廓,我相信里面装的就是这只高跟鞋的主人。”周强说道。 吕新很性奋地说:“原来贾南也玩女人啊,不知道他连男人功能都没有,要个女人有什么用?倒是可以把这几个女人给省下来了。” 吕新说着,不禁回头看看被捆绑的三个女人。三个女人听到前面男人的谈话,当说到自己时,也不由地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这几个都是我给他的礼物,保证让他进十八层地狱!” 周强刚说完,就听到了汽车的马达声。他警惕地向后看去,一条白色轿车从后面驶来,他立刻拔出了手枪。 “没事,是自己人,来送车的。”吕新立刻阻止了周强。 吴六从车里钻了出来:“吕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我弄了一辆车,没有任何记录。被雷子发现了也只会定为被盗的赃车而已。” “谢了,六叔。帮忙把这几个女人抱上车。警车麻烦你开走。”吕新说着和周强一起下了车。 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呜呜呜的呼喊声。她们被三个男人一人一个,抱上了白色轿车。曹丽被周强抱出来后,没有塞进后排车座,而是塞进了后车厢。 “这个女人我要送礼用,只能先委屈委屈,让她在后车厢里躺会了。”周强说着,关上了后车厢顶盖。 王芳全身赤裸,只是腿上穿了一双红色长统袜,蕾丝袜口上还扎着蝴蝶结。吴六把她抱到后车座上,还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她的乳房:“这么好的货色,还真有点舍不得。” 吴六开着警车离开了,周强坐到了白色轿车的驾驶位:“小吕,走。咱们找贾南算账去!” 她这样说不就是要结束了吗?崔姐笑望着她,全伯光的脸上表写着无奈两个字,绍珍 东瞧瞧西望望,她觉得今天很兴奋、很开心,心中也自然地存在着一丝后虑,这是女性的 的本能反映。这种快乐时光以后还会有吗?不就是玩笑大了点嘛,难道他还敢在我们三个 女人面前脱光了一个打十炮?那是不可能的。说心里话,她不反感全伯光,当他那双强壮 有力的手搂着自己,背靠在他宽厚而鼓着一坨一坨肌肉胸膛上的时候感到这才应该是标准 的男人,她当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溶化、在飘荡、在升腾、脑子一片空白,那是一种她从 未感受过的若痴若醉、神魂颠倒,和老公给她代来的快感截然不同。是老公的个子小些没 有他强壮?还是由于老公以外的男人给她代来的刺激?或者是女伴强行把她压在这个男人 的身上而产生出更欢快因素?他的个这么大,他的鸡巴顶在阴阜时好像也要大些,如果他 那时悄悄地拿出来戳我的话,我肯定会用手去握握看到底有多大。一想到这里绍珍感到自 己下面那个洞洞的水又在往外冒,她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夹住。还是当男人好 啊,想到什么就可以说什么,像刚才抱着这个女人如作爱式的顶呀顶呀,又抱着别一个女 人去顶,还把手也插进了女人的最羞处,不但没人责备他还觉得很好玩很正常。可我们女 人呢?我们也会想、我们也需要、也想像男人那样主动出击成为主导者,可就是不敢把自 己的情绪完全的渲泄出来,要是那样的话不但是老公,就连朋友都会说三道四的瞧不起自 己,唯一的只的忍、忍得住要忍。忍不住也要忍。前几年出了个词叫‘闷骚’,我看那是 专门说女人的,十个有九个都是‘闷骚’。绍珍还不想这么快的就结束那种快乐的时光, 对着王太太说:“喂喂喂……你一走……想把我们三个弄来凉起呀?这还早嘛……” 王太太:“万一老公回来看到洗衣机里的东西,吵起来就不好了。” 崔姐:“嘻嘻嘻……还真能编……还怕你老公?他不挨骂就算你发善心了。” 王太太:“嘿……嘿……”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多呆会呢。 绍珍:“我知道王太太这是借口,是不是因为刚才崔姐说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了?” 全伯光知道她们现在都存在着一种介备心理,把握不好分寸就会吓跑大家,关键是要 拉近和她们之间的距离,他和蔼地笑了笑:“各位妹妹们,我说两句好吗?” 她们都望着他,崔姐点点头。 “我看你们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你们俩个都叫她崔姐,那就是她大了,那我就叫 你大妹,叫你二妹,叫她么妹了。”边说边用眼光一个个地扫描。“二妹找借口离开也是 很正常的,不必说她,为什么呢?”一个开场白就拉近了点距离和吸引对他的注意。“因 为这里是你们的私人领地,任何人撞入这个领地都会对他产生一种防备心理,这是很正常 的,那是因为对撞入者的不了解,是让撞入者溶入这个团还是适应他都是一个未知数,会 不会作出对这个团体不利的事也不得而知。换了我……也会是这样。” 王太太的借口离开非但没有引起全先生的尴尬和丝毫不快,反而能换位思考,加上他 的嘴真有点甜,一句二妹叫得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而且心里还有点乐滋滋的:“我也不 是……那个意思……” 全伯光继续道:“说到刚才的玩笑我想先说个事,么妹和我是一橦楼,应该看到过我 家那口子。” 绍珍点点头。 “她穿着比较整洁、讲究,这是好多人公认的。可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在 家像变了个人式的,从来不洗衣服,她说不会用洗衣机。我经常在外面跑工作,有几次我 是十天半月才回来,可她换下来的衣服都发莓了都不洗,丢了一大堆在纸箱子里。我说的 这个意思是每个人都有他的两面性,总愿意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差的一面只有 他自己或是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还有语言上,有的话宁可对知心的朋友说也不愿对自己的 亲人说,但有的话又只能对亲人说也不能对朋友说。一个人呀,活在这世上真够累的,你 们说说我这能算歪理吗?” 几个女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摇摇头并赞同他的观点,王太太也坐下了。 “但还是有部份人能作到表里如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作什么就去作什么。” “谁呀?”她们都异口同声地问。 “小孩呀……他们想要什么说会说我要那个东西,他们想作什么就会付之于行动,他 们乐了就会笑,不舒服了就会闹,痛了就会哭,那才叫真情流露。” “那是孩子嘛。”崔姐说。 “孩子不懂事嘛。”王太太说。 “孩子哪能和成人比啊?”绍珍说。 “是啊,不约而同的一句话,因为他们是孩子。难道成人就应该蒙上一层面莎让人看 不透吗?可你们想过向孩子们学习那种纯真没有?说自己愿意说的话,作自己高兴的事。” “是啊,听起来好像也有道理。”绍珍说道。 王太太:“成年人和小孩不同,因为我们考虑事情会多些全面些。” 崔姐:“王太太说得没错,有的事能作,有的事就不能作。” 全伯光:“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我这个人也在努力地学习小孩的那些优点,尽 量体现最真实的一面。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就是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我不喜欢男人……” 嘻嘻嘻嘻……都笑起来了…… “你们看,大妹时时都透出一种优雅的女人味,二妹却又是那么的妩媚,么妹娇态惹 人心痛,和你们三个美女在一起,如果得不到男人的夸奖,那他真不算是个男人了。”一 席话说得三个心中乐滋滋的。 崔姐:“就你会说……” 王太太:“他嘴上抺了密的……” 绍珍:“真会哄女人开心啊……” 全伯光:“我这可都是说的大实话哦,真的,三个妹妹都各有千秋。”话峰一转“我 作人的基本原则是,不管是聊天也好,作事也好,开玩笑也好,都不要去伤害别人,自己 快乐,也希望别人快乐。” 王太太:“你哄起女人来真是滴水不漏吔,说到为人处世嘛就应该这样。”第一句可 把崔姐和绍珍说笑了,第二句也得到大家的认同。 “哄女人?非也非也,你们仔细看看大妹子,得体的一频一笑显示着高贵气质,丝质 的睡衣也遮不住她那特有的曲线,让人产生一种‘画中美女千千万 难及大妹更耐看’” 王太太和绍珍都异口同声地赞同,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的了。 崔姐:“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唷……” 全伯光:“再说二妹,这打扮是外人难得一见的装束,妩媚中透着一种勾魂的妖娆, 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眼神,可以堪称为男人杀手。我之所以没有倒地是因为没敢 正面接受她那迷人的目光,而只是在朦胧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曲线,如果换上软质的胸罩 和丁字裤就会显得更加婀娜多姿。” 绍珍拍着手说:“对对,说得真好。” 崔姐:“外面的是有点透哈,不过按照他说的配套穿的确是会更迷人。哇,全大哥, 你原来尽往别个衣服里面看呀?嘻嘻嘻嘻……” 王太太:“崔姐你还真坏哟……我里面还穿着东西吔,只晓得拿我取笑……我不喜欢 穿丁字裤,是勒着不舒服……” 全伯光辩解道:“也是,丁字裤的作用是紧身裙和紧身裤让臀部更光滑好看,当然, 穿着是得讲究个人的舒适性,不能一概而论。美__也是一种是艺术,不管男女都是喜欢美 的,看二妹根本不会有一丝邪念,那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被说得乐滋滋的王太太:“看,全大哥多会说话……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崔姐你 一说好像是男人看女人都成了裸体了,那全大哥不是透视眼了?你再穿件衣服也会挡不住 他的眼睛,还不是给看光了……嘻嘻……” 崔姐:“你这个死妮子,别往我身上扯,谁叫你穿得这么妖呵……” 全伯光继续道:“再看看三妹,她的个子可称得上娇小玲珑,五官秀丽,模样还保持 着那种少女的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坯子、也中很能引起别人疼爱的乖乖妹。” “哈哈哈哈……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这么乖啊……可有时候我什么话都还 是敢说的啊……”绍珍则是假装谦虚心喜欢。 全伯光看到三个女人对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可以逐步涉入正题了:“还是名人有句 话说得好啊,叫做‘难得糊涂,难得快乐。’如果你们几个姐妹不是那么的贴心,就不会 有那么丰富而快乐的语言,要是瞻前顾后的话你们聚集在一起还会有那样的快乐吗?就如 先前的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但给自己代来了愉悦同时也给同伴代来了欢笑。你们对‘难 得糊涂,难得快乐’的理解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还得真正向你们学习啊。” 一席话让她们的玩笑过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崔姐:“我们在一起真的是无所不谈……” 全伯光:“这才是真情流露……” 王太太:“我们是想到哪说到哪……” 全伯光:“是非常纯真的表现……” 绍珍:“嘻嘻……你是不会知道的……有时我们还说……” 全伯光含蓄地说:“哈哈……那一定是东家长西家短了……” 绍珍愣了下,立即明白他的话了,脸如苹果般地红得那么的诱人…… 崔姐笑着:“都是过来人了,他哪会不知道呀……难得快乐也是郑板桥说的?” 全伯光:“不是。” 崔姐:“那是谁的?” 全伯光:“我的。” 崔姐:“你还能瞎编嘛,你也算名人?”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全伯光:“不但我是,你们也是,难保几十年几百年后我们不是名人。” 崔姐:“为什么?” 全伯光:“我们的相聚可以出一本书呀,名字我都想好了,可以叫作: 这书专为成年人写的,哪个不想看呀?说不定还会翻译成几十种文字流传到世界各地, 那不都成了名人了?” 绍珍先急了:“不行不行不行……都成坏女人了……不骂死才怪呢……” 王太太:“你好坏啊……你是想说我们是最骚最坏的女人吧?” 全伯光乐呵呵地:“你们几个妹妹这么讨人喜欢我哪敢啊,那就把骚字安在我的头上 好了,赌王改成骚王,你们不就没事了?” 三个女人被他逗得捧腹大笑喘不过气来,过了会才渐渐稍缓过气来,只见崔姐指了指 绍珍又笑了起来:“绍珍你听清楚没有?骚王拜倒在吊带裙下了,他一定想看到裙子里面 的内容唷?哈哈哈哈……那里面春光无限唷……”崔姐和王太太对着绍珍笑个不停。 绍珍的内裤还有些粘呼呼的,说得她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放在了裆 部:“崔姐!!你尽欺侮人……有什么好看的?”她转身看了一眼王太太也笑了起来:“别 只笑我,你这一件套睡和吊带裙也差不多,你那里面更好看……” 王太太:“你这死丫头,是崔姐重复说吊带裙,他又没说睡衣,尽往我身上扯……” 绍珍见崔姐还在笑:“全哥都说了你是最耐看的,又有女人味,你穿吊带最好……” 崔姐:“都已经人老珠黄的了,穿给谁看呀。” 绍珍:“我们都喜欢看,全哥也喜欢,对吧?” 全伯光:“当然喜欢啊……” 崔姐对着全伯光:“要你喜欢,你是我什么人呀?” 全伯光:“以前嘛可以说是陌生人,今天认识了就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崔姐眼神里有点邪邪朝着全伯光笑着:“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朋友有点危险,男人是不 是都一个样呀,就那么喜欢看女人?” 全伯光:“你怎么会想到危险上了呢?美__是要通过视觉和触觉来感知的,喜欢美和 赞赏美是很正常的事呀。” 崔姐有点戏谑地说:“大家听到了吧,不光是看看这么简单,什么美呀曲线呀都是在 给女人灌迷魂汤吧?最终还是想扒光了的接触吧。搅乱女人心思的就是你这种人吧?嘻嘻, 上帝真不应该让你到这个世上来……” 全伯光:“搅乱女人心思的不是我,是苹果。” 三个女人对他的回荅有点莫名其妙,崔姐:“看你又编出点什么花样来?还苹果呢?” 全伯光:“男人和女人都是裸体在一起玩本来就没什么,都是女人想得太多了。” 崔姐:“你还真能找借口,还说我们女人想多了?” 全伯光:“你们应该都知道,上帝把亚当和夏娃安置在伊甸园里,他们开始都是不穿 衣服的,赤身裸体地在一起玩耍、一起搂着睡觉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但女人的爱美之心 胜之男人,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因为夏娃看到了一个非常美丽诱人的苹果,让她偷吃了。 圣经里说的是夏娃吃了后就变得聪明了,(我给他的最直白的注释是:她懂得作爱了)她用 妩媚的妖娆、双颊的红晕、婀娜和温馨、灼热的亲昵、羞涩的诱惑让亚当和她作了爱,从 此他们才开始知道用害羞,用树叶围在腰间。那美丽的苹果也叫作‘禁果’。” 王太太:“是不是你说的这样哟?我只知道亚当和夏娃是很远古一对恋人。” 绍珍:“崔姐,真是这样的吗?” 崔姐不置可否地对她们说:“我没看过圣经,只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一点点,你看过 圣经?你是基督徒吗?” 全伯光一看她们都没读过圣经,心中暗喜,一方面一为了显示自己,另一方面还可以 添盐加醋胡侃增加点聊天的乐趣:“我不是基督,是把它当成来看的。圣经里说的人 是上帝造出来的,你们应该知道吧。” 都表示听说过后他又说:“女人是上帝从男人的身上取下的一根肋骨造的也知道?” 大家又表示知道后再说:“那为什么会先造男人,后造女人以及他们的不同形状知道 你们吗?” 三个女人摇摇头…… 全伯光就开始侃了:“那说简单点说吧,上帝第一天造天,第二天造地,然后是造山 河、树木、鱼虫动物等万物生灵、第六天他就用泥土照自己的模样造就了一个人,这就是 亚当。但又觉得他孤零零的,再造一个人给他作伴,就取下了亚当的一根肋骨放在后造的 那人(夏娃)身体里作主心骨,他的用意就是让这两个人都会离不开对方。当上帝把夏娃的 主体塑成型后已经非常的累了,一不小心手中的塑刀就落了下去,正好在夏娃的大腿根处 划了一道裂口。上帝想了想,这是天意吧,就让他们撒尿的地方有些区别吧,还可以从体 形上吸引对方,他又抓了两坨泥把夏娃的胸部塑成了女人的乳房,然后度以灵气让他们成 为活生生的人,完成了他的杰作把亚当和夏娃放进伊甸园后,上帝已经没有力气了。第七 天,上帝再也没有精力创造这个世界了,他只有休息了,这个周期一共是七天,所以世人 的工作、学习也是在效仿上帝,第七天(星期天)也会休息。” 绍珍佩服他知道得这么多:“啊,原来一个星期七天是这么来的呀……” 王太太听得有些喜形于色:“上帝造人的故事还真有趣……” 全伯光:“前面我讲了,亚当和夏娃懂得作爱后,觉得作爱好爽好舒服,玩作玩作又 想作爱了,日子过得好幸福,把上帝都看得眼红了。也把他气的想出了一招,你们作吧作 吧,也要给你们点痛苦才行,要让你们有生老病死,夏娃你偷食了禁果就让你作爱能受孕 要爱生产之苦,同时也可以传宗接代生很多很多的人,一代代的传下去,而且对下一代有 责任和义务去关心和爱护他们,上帝也把这种功能付于了其他的生灵。” 绍珍:“这个故事就完了?……” 全伯光:“没有,就说第七天吧,万物都感谢上帝创造了这个世界,人们都会到教堂 去顶礼膜拜上帝的恩赐,所以也叫作礼拜天。还有一种称呼为礼拜日,也就是说这一天除 了感谢上帝外,也要遵循上帝的旨意,为了传宗接代,也必须是:礼拜____日。” 这一句话可把大家给逗乐了,崔姐:“这是不是你给乱编排的哟?” 王太太:“看他说得也有些道理,可能不会吧……想想也是,平时工作累了那有心思 搞那个呀,星期天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完成上帝的使命,嘻嘻,是他说的,日……” 绍珍笑望着王太太,又转身问全伯光:“圣经里真是这么写的吗?” 全伯光:“看书不光是看一个内容,得把它的故事前后一起分析来看,你说对吗?” 绍珍:“那到是……” 全伯光:“还有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上帝是一个性盲,他不知道怎么作爱。” 绍珍:“哈哈哈哈……人长大了自己都会……他还不会?” 全伯光看到三双眼睛望着他解释:“从圣经的记载他以前是没有作过爱的,是看到亚 当和夏娃作爱之后,他才知道男人和女人还可以通过那样的玩耍作爱而得到快感。应该说 是上帝制造了亚当和夏娃,而亚当和夏娃则是教会他作爱的老师。” 三女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述并窃窃戏笑不停…… 全伯光:“作爱的双方如果愉悦对方,那作起来质量肯定没话说,反之则达不到这样 的效果。按现行的法律法规以及人们常有的观念来说,与自己的后代或者未征得对方同意 的情况下作爱,一个叫乱伦,一个叫强奸。上帝就犯下了以上两个特大的错误,是基督徒 们不能正视的。一个叫玛莉亚的姑娘不知是亚当和夏娃的哪一代子孙了,上帝看上了她并 让她在睡梦和自己作爱,难道不算乱伦与强奸吗?后来致使玛莉亚怀孕产下了一子,那就 是教徒们口中经常念叨的主啊____耶稣,为此耀眼的光环也罩在了被上帝奸淫过的女人玛 莉亚头上,这就是人们常挂在嘴上无比圣洁神样的女人____圣母玛莉亚。” 啊,原来是这样呀。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唏嘘着…… 崔姐有点不解:“你怎么会想起去读圣经呢?” 全伯光:“我不是都说了吗?就当是看啦,不但是圣经,还有佛经、可兰经也都 当看着玩,看书当玩嘛,所以就比较杂了,什么马、恩、列、思、毛呀,白皮书自传呀、 凡尔纳的科幻、卜松龄的鬼怪。解放前的武侠剑客可以把宝剑练就成一枚小针含在口 中,口吐白光取人性命,以昆仑峨嵋派居首。现代的武侠讲七胫八脉内外功的多,又 以少林为首。古典名着和民间流传的黄色书刊呀啥书我都看,所以我不管什么红的、黑的、 黄的都看,嘿嘿,就当玩嘛,只要开心就成……所以,不管是说话、做事、聊天玩游戏、 在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能给对方代来快乐就是最好的收获了,何乐而不为呢?从圣经中了解 到:在夏娃怀小孩前他们不是也玩得很快乐吗?先前我们的玩笑我认为并没有不妥当的地 方,从效果看,我们大家都快乐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崔姐望着全伯光:“要是像你说的那样,男男女女裸体在一起也不会出问题了?”说 完后她自己就先笑了起来,王太太和绍珍也跟着笑话他。 全伯光:“嘿,你们还不信是吧?如果都脱光了在一起打麻将,只要大家一门心思的 玩牌,心无邪念,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就算是让对方看到男人坚实而宽厚的胸部和女人 挺拔而丰满的乳房以及双方的性器官不同也能坦然面对,这就是现代版的亚当,不,你们 是三个人,应该排前面,就成了现代版的夏娃和亚当打天体麻将,不信就试试……”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可把三个女人笑弯了腰,泪水也笑出来了,过了会才慢慢 止住笑,崔姐道:“还是应该把你这个现代亚当排在前面,因为你……有个地方……像 1 字……”话音刚落地又引起一阵哄笑…… 全伯光:“那你们像个什么字?” 王太太:“你给我们先作个示范,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能坦然面对,你就当我们不 存在,算是个O 字吧……你要是不变成12点……我就信……哈哈哈哈……”她这一说大家 都再明白不过了,那不就是他那根东西勃起向上吗?必然的引起了一阵哄笑…… 崔姐一想她的话也有语病,便埋怨王太太:“你也是,说话一不注意就会上他的当, O 字不就是个圈圈吗?” 绍珍更是不加思索的加了一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啥子圈圈唷……是洞洞……” 王太太被说得有些尴尬,便硬梆梆地对着绍珍丢了一句:“弄你个洞洞!!!!……”又 引来大家的一场欢笑…… 绍珍有点委曲:“是你自己要说O ……” 王太太:“话怎么一到你嘴边就变味了,哪知道你们尽往歪处想……” 全伯光望着王太太一言不发…… 王太太:“看着我干什么?” 全伯光用征询的目光:“一起作示范……” “嘻嘻嘻嘻……你别找我……我不会脱的……”她边说边后退,虽说让他在自己的后 面搂着如作爱式的顶过和对羞处的抚摸已经没有丝毫反感了,但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怎么 也不能把这种事当成为一种游戏玩。 他又望着崔姐,崔姐急忙申明:“不行不行不行……我也不脱……”她的想法和王太 太差不多,但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过男人的爱抚了,在玩闹中让他抚摸和对下身的撞击也 激起了她的性欲,她开始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了,尤其是他那带有很强磁性的男中音和一口 一个崔妹妹一口一个大妹的叫她,真让她有点受不了,魂都快被勾走式的,可又怕陷进去 拨不出来会造成更多的思念之苦。有名的女作家丁玲在她的‘太阳照在陕干河上’对 寡妇的性心理只用了几个字来描写那才是一针见血,那就是‘寡妇黑夜梦鸡巴’,崔姐不 是不想男人,而她是想找一个能和她长期共同生活的男人。 他又望着绍珍,绍珍也慌了神:“不……我不……不……”她的老公有点文质彬彬的, 今天对全伯光这样能逗人开心,手臂和胸前的肌肉鼓起一砣砣的健壮男子是有一定的好感, 先前让他抱着时是那么的有力和强壮,而且他的那个东西特别地硬顶着股沟,手还插进了 自己的身体,当时那兴奋劲别提有多爽了,弱小的身体已经快溶化在他的怀里,但这时要 和他一起脱的话,实在也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 崔姐抬头看到了钟:“唉呀,今天啷个时间过得这么快啊,都要到五点钟了……” 王太太:“还不是他在这里瞎吹,牌也没玩几圈……” 崔姐看了看大家征求意见:“那还玩不玩呀?玩就继续,不玩就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