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第一个破了周雪萍的身吗?还是那个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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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李子等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柳媚心头不禁就是一悸:" 华剑雄怎 么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吗?" 在柳媚的记忆中,这间审讯室一向都是华剑雄本人或指派她来支配,从来不 许别人染指的。 一进刑讯间,他们就把柳媚架到了刑架下,七手八脚扒掉她身上破烂不堪的 旗袍,把她扒了个精赤条条。然后放下一根铁钩勾住了柳媚被铐在背后的双手。 小李子指挥手下把柳媚的脚腕卡上铁环,拉开固定在刑架两边。他们就让她 这样大大地岔开着腿,拉动了吊在她背后的铁链。 柳媚的身体被慢慢拉起来,一点点绷紧,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被拧断了,痛 的钻心。柳媚的心随着铁链的拉紧也一点点悬了起来。 扒光衣服岔开腿背吊,这是审讯女犯时令女人最难堪也最痛苦的姿势。只有 在下狠手突击审讯时才用,一般轻易不会动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一丝疑惑在柳媚的心里渐渐升起:" 他们的态度为什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为什么突然下了这样的狠手?难道华剑雄被丁墨村扳倒了吗?否则他们怎么敢在 这个地方如此放肆?" " 停……停下……疼死我了……你们这帮畜生……" 柳媚决定一不做,二不 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探他们一下。 铁链真的停了下来。一个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 是小李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 地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他奶奶的, 以为你还是刑稽处的大红人啊!给老子老老实实呆着!" 骂完,他松开柳媚的头发,转身出去了。另外两个特务见屋里没了旁人,赶 紧凑过来。一个手伸到了柳媚的胯下,用手指在她的蜜穴口处肆意地摩擦,另一 个抓住她垂吊着的丰满双峰,惬意地揉弄起来。 柳媚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会儿功夫,门外想起了沉重的脚步。柳媚的心也跟着" 咚咚" 直跳。她不 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她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门一开,柳媚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头。一下,双方都愣住了。片刻,柳媚眼眶 里憋了很久的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了下来。她拼命地忍住疼痛耿着脖子,死命地 盯着进来的男人:来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华剑雄。 华剑雄一开门,一眼看见柳媚赤条条地岔开着腿背吊在刑架下,胸中一股无 名怒火轰地猛往上撞。但他狠狠地咬着牙忍住了。 他心里明白,这是丁墨村有意给他颜色看。他心中恨恨地暗想:" 奶奶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老子过后怎么收拾你们!" 他今天真的让丁墨村打了个 措手不及。 其实从上午老头子听从丁墨村的意思亲口交代他再给柳媚过一堂,他就一直 在琢磨这堂怎么过。他知道这是丁墨村故意给他出的难题。 审出柳媚是共党那自不必说,是他华剑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即使什么都没 有审出来,他只要是在审讯中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那就是给了丁墨村翻 手云覆手雨的把柄。最后结果还是他栽跟头,柳媚的小命也难以保全。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只能是放手一搏,见机行事,保自己是第一位的。实在 不行就只能委屈柳媚了。如果真是万不得已,他也只能尽量让她少受点羞辱和痛 苦,尽可能的给她留下最后的一丝体面。 一直到吃过午饭,他还坐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揣摩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大致考虑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权衡是带吴四宝还是刘大壮。颠来倒去他拿 不定主意。最后一咬牙,决定谁都不带。 他这一出手,可能不得不对柳媚用点手段。他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让别人 看笑话。不管柳媚最后的命运如何,凡是对柳媚下过手的人,他都要让他付出代 价。这趟浑水,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爱将也淌进去。 不过,不管怎么审,带谁去审,他都不着急。今天晚上的大戏是早就预订好 了的,拜丁墨村所赐,他还是主角。下午的审讯不过是个小插曲。 面对柳媚,他是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拖的晚一点,冠冕堂皇地走个过场。 差不多到时间就收场,谁也说不出什么。 他正在办公室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反复掂量,却听见外间王凤艳不知和谁说 了句话,然后就敲门进来道:" 处座,李组长找你……" " 李组长?" 华剑雄一 时没有反应过来。 待王凤滟闪开身,他看见了丁墨村手下的小李子。当时就皱了皱眉,心说这 个老家伙盯的还真紧,跟着屁股催。真的要老子的好看啊! 他冷冷地抬起眼皮,打算让小李子给丁墨村带个话,他过会儿就把柳媚提出 来审讯,打算这样就把他给打发了。 谁知小李子满脸堆笑地对他说:" 处座,属下奉丁主任的命令把柳秘书请到 审讯室了,请您发落。" 华剑雄闻言差点发作。丁墨村这个这老家伙也太过分了,居然连个招呼也不 打就把人给提出来了。真是步步紧逼啊。 他强压了压火,面无表情地瞥了小李子一眼,冷冷地问:" 人在哪里?" 小李子谦卑地一笑道:" 就在您的小审讯室。丁主任说那边您顺手。" 华剑雄闻言更加火冒三丈。76号无人不知,他的小审讯室向来只有他自己 能支配。他们不但不和自己打招呼就提自己的人,居然还擅自动用自己专用的审 讯室。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刚要发作,却又强忍住了。 丁墨村一向不是这么过分的人。这次这么反常,显然是要激怒自己。怒则生 乱。从这一点来看,丁墨村是黔驴技穷了。他无所不用其极,最终一个目的,就 是要柳媚的命,以便压自己一头。 这么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文章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上他这个当。 想到这些,他强压住火,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了小审讯室。可他做 梦也没有想到,打开门等着自己的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香艳场面。 华剑雄审女犯虽然从来都不排斥在肉体上和精神上给她们最大的压力,但一 上来一句话不问就把人扒光了吊成这副样子,大概连周雪萍这样的共党重犯都不 至于吧。何况柳媚的案子还在未定之数。 他看到了柳媚委屈的眼泪,心中一痛。但他现在实在是骑虎难下。他明白, 丁墨村出这个损着是故意给他难堪,不给他退路,逼他对柳媚下重手。他现在要 是把柳媚放下来,马上就说不清楚了。 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他自己的手下他都不想让他们掺和进来看到柳媚受刑 的惨状。可丁墨村偏偏把他的人派过来,站在这里观刑。形同监督,又像是在看 他的笑话。简直就像硬塞给他一只大苍蝇吃。 但他现在已经被丁墨村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华剑雄恨恨地看了小李子和 那两个打手一眼,把他们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缓步走到了 刑架前,抬手托起了柳媚满是泪痕的俏脸。 第二零五章 " 柳媚,柳秘书,原来你就是, 枫, !" 华剑雄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柳媚脑子里轰地一声,乱成了一团。看到华剑雄的第一眼,她就控制不住掉 了眼泪。可看看他阴沉的脸色,她马上就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如果他是来解救自己的,为什么要先把自己吊成这么个难堪的样子。而且还 有丁墨村的人在身边。 果然,华剑雄的第一句话一出口,不啻给她兜头一盆冷水。 " 难道他们这几天抓到什么真凭实据了?不可能!周雪萍不吐口,他们就什 么都抓不到。就算周雪萍挺刑不过吐了口,自己也不能认。" 柳媚委屈地看着华剑雄,发现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在察言观色。她的 脑子马上快速地运转起来:" 他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他在诈我。可他为什么来 使诈?我承认是, 枫, 对他有什么好处?" 看到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李子,柳媚瞬间明白了,有人在后面逼华剑雄。 柳媚豆大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无声地哭得梨花带雨。她低声抽泣着喃喃 道:" 剑雄,我不是, 枫, !他们非刑逼供,硬往我身上栽赃,逼我承认……黎 子午不是人……呜呜……" " 你不是, 枫, ,为什么拦着不让处决周丽萍?你还给周雪萍送信!我早就 怀疑你了?" " 剑雄,周丽萍的事我早给你解释清楚了。你不要听黎子午的一面之词。他 要干什么你难道真的不清楚?" " 我清楚!我终于清楚我身边就有个共党卧底……" " 剑雄……求求你,把我放下来,让我慢慢说……" 华剑雄嘿嘿一笑:" 把你放下来?这样不舒服是吧?那就对了!你只管慢慢 招来。招出来我自然把你放下来。怎么样?" 华剑雄说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伸到了柳媚的胯下,摸到她肿胀滑腻的 蜜穴,不轻不重地摩擦了起来。 柳媚浑身一阵燥热,似有电流从下阴向全身扩散开来。她全身酥麻,一股股 热流从小腹顺流而下。她下意识地想夹腿,可腿被死死捆着,动弹不得。她知道, 华剑雄的手指现在一定被濡湿了。 她忍住一阵阵袭上心头的酥麻刺痛的感觉,抬起泪眼看着华剑雄哭道:" 剑 雄,他们逼我,无所不用其极。想要屈打成招,把我打成, 枫,.他们的目标是你 啊! 我死不足惜,可你……你也一起来逼我……好吧,你就当我是, 枫, !把我 拉出去枪毙,只要你好就好……呜呜……" 华剑雄见柳媚哭得伤心,心中非常的不忍。但这个时候,他只有硬下心肠。 因为他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托底的答案。 他一狠心,手指一使劲," 噗" 地插进柳媚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用力搅动 起来,冷笑道:" 说的好听!当你是, 枫, 你就是, 枫, !你不是, 枫, ,大清 早不在热被窝里好好睡觉,跑到审讯室去会周雪萍做什么?" 柳媚哭得更凄惨了:" 剑雄,求求你,把我放下来,让我慢慢说。这个样子 我实在受不了…呜呜………" 华剑雄从柳媚胯下抽出手指,举到眼前看了看,一把抓住她垂吊着晃来晃去 的肥嫩的乳房恶狠狠地说:" 怎么,你还是嫌不舒服?好,老子让你舒服!" 说着,突然抬起手指着在一旁看的两眼发直的小李子和他的两个手下,怒气 冲冲地吼道:" 你、你、还有你,都给老子滚出去!" 小李子等人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华剑雄握着柳媚软 绵绵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 好啦,现在没有外人,你和我说实话。说了实话我 好去想办法帮你转圜,包你没事。你是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你笑 话的。" 柳媚抽泣一声,泪流满面地抬头看着华剑雄道:" 剑雄,你是真糊涂还是装 糊涂?他们抓我…就是为了扳倒你,你还帮他们……" " 唉……" 华剑雄叹息一声道:" 柳媚,看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原来也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转到了柳媚的身后,解开裤子,掏出暴胀的大肉棒。用手在柳媚胯下 抹了抹,顺手就把肉棒顺到她的股沟里,缓缓地磨蹭起来。 柳媚浑身一震,只觉得又一股热流淌了下来。她脖子一耿,带着哭声惨兮兮 地说:" 来吧,剑雄。你快插进来吧!别人都插过了……那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打 头,每人都是无数遍,就差你了!等你插完,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说着,脖子 一软,听天由命地垂下了头。 柳媚这几句话不啻是火上浇油,华剑雄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他脑子一热,挺 起硬邦邦的肉棒,找到湿漉漉的洞口,猛一挺腰," 噗" 地插了进去。 粘糊糊的肉洞里面明显比以前松况了不少。但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肉洞内壁 的肌肉在有节奏地抽搐、收缩。显然柳媚也是情之所至,难以自禁。 " 看来她说的是心里话。这么说她真的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华剑雄的肉棒 插到底后开始做活塞运动。他明显感觉到,柳媚的整个蜜穴都在不停地战栗,身 体的反应比以前要敏感和强烈的多。 华剑雄是刑讯老手,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女人只有在肉体上受过重创和真 正动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但他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他须要探到她的实底。他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抽插起 来。凭经验,他知道柳媚下身受的伤不轻。他这样力度的抽插会让她非常痛苦。 如果她心里有鬼,她也许会因此而动摇的。 果然,柳媚的叫声越来越凄惨。" 啊……啊呀……疼啊……嗷……剑雄你插 死我算了……啊……啊……你插死我…我…死也瞑目……啊呀……" 华剑雄抽插得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他把肉棒抽出来,见上面除了粘糊糊的 浆液,居然还有血迹。看来她的阴道里面真的受了内伤。 " 好,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华剑雄发了狠。 他拔出肉棒转到柳媚的前面,抓住她晃晃荡荡的乳房,搂住她汗渍的上身, 挺起肉棒,又从前面插进了她的阴道。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在柳媚声嘶 力竭的哭叫声中,他终于绷不住,一泻如注。 这时的柳媚,也只剩下一声声虚弱的娇喘,浑身汗湿的像被水洗过,软的像 滩烂泥。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招。 第二零六章 华剑雄拔出自己已经疲软的肉棒,随手掏出手绢擦拭干净,塞进裤子。他托 起柳媚低垂的头,盯着她的眼睛问:" 怎么样,, 枫, 小姐,滋味不错吧?" 柳媚抬起沉重的眼皮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剑雄,你是 最棒的……他们…他们都不如你……我这几天也够本了……几十个男人…啊…… 疼……剑雄…求求你……让他们马上把我拉出去……枪毙了吧……别这么光着屁 股挂在这儿……给你丢人……啊…" 华剑雄心中一阵刺痛,几乎要上前搂住柳媚把她放下来。但他忍住了。小不 忍则乱大谋。他哼了一声道:" 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 枫, 了?" 柳媚的嘴角勉强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如果把我弄 成那个什么, 枫, 对你有好处,你就下手吧。为你去死我心甘情愿……" 华剑雄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他心中最后的一点疑点还没有消除。而且,今 天的审讯显然是老头子对他的考验,要保住柳媚的小命和自己的位子,最后还得 老头子点头。 他知道,这边审讯一结束,这里的录音肯定马上就会摆在老头子的办公桌上 了。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他捏住柳媚的乳房,用力揉弄着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一大清早跑 去会周雪萍?难道不是去和她接头?" 柳媚冷冷地一笑,虚弱地说:" 那天从头到尾黎子午那个混蛋都有录音,你 问问他或者调他的录音不就都清楚了?" 华剑雄皱了皱眉:" 我要你自己说!" 柳媚紧蹙着细眉,无力地垂下头,细声细气地说:" 剑雄我求你了,把我放 下来,让我好好说。就算马上枪毙我,也有我一顿断头饭吃,对不对? 我这样像什么样子?你放我下来,我会一五一十都告诉你。这个样子我实在 受不了了……哎哟……手……我的手要断了……" " 死硬!" 华剑雄摇摇头道:" 不行,你说!说了我放你下来!" " 剑雄,你可怜可怜我是要死的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 " 他奶奶的,你找不自在啊!" 华剑雄气的脑门子青筋直蹦,顺手抓起一把 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慢慢凑近柳媚的扭曲着张开的腋下。 炙人的热气灼烤着她娇嫩的皮肤,细小的汗毛在高温炙烤下一缕缕无声地化 作青烟,发出难闻的气味。 柳媚肩头一震,略略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 剑雄,你烙吧!我什么 罪都受了,就是还没尝过烙铁的滋味。 他们就是拿这把烙铁烙周雪萍的,我亲眼见的。下面都烫烂了,再也做不成 女人了。你烙吧,烙上印记,我就跑不了了,到了阴间还做你的女人……" 话没 说完,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华剑雄被她说楞了。他烦躁地抓起柳媚的乳房看了看,又扒开她的胯下和臀 肉,还有大腿内侧和腋下。他发现柳媚虽然受刑很重,肿胀淤青随处可见,但见 血的伤却几乎看不到。 他心里一动:" 他奶奶的,老子的女人,人家都舍不得下这种黑手,我为什 么要烙她!" 想到这儿,他" 咣" 地把烙铁扔回火盆,眼睛漫无目标地四处找寻。忽然看 到了蹲在墙角的黑乎乎的电击器。 他大步走了过去," 轰隆隆" 地拉到了刑架下面。翻动了几下,找出两个银 光闪闪的鳄鱼夹,抓在手里,拖着长长的电线回到柳媚的身边。 他抓起柳媚的乳房,打开鳄鱼夹,挨个夹住她两个紫红的乳头,一边夹一边 恶狠狠地逼问:" 你个小贱人,你说不说?" 他见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烦躁地抓住她乱蓬蓬的头发拉了起来。却见她紧 咬着嘴唇,两眼含泪,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华剑雄感觉自己要失控了,他回手按住电击器上的电钮,歇斯底里地吼叫起 来:" 说,快说!你那天早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看到柳媚平静而痴情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了。" 啪" 地按下电钮,屋里顿 时响起了" 嗡嗡" 的震人心魄的低沉声音。 机器上一排五颜六色的指示灯亮了起来,看得人眼花缭乱。华剑雄的心也乱 得很。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让他又怜又爱的女人。 但想起老头子那鹰一样的眼神,他心里打了个冷战。一咬牙,慢慢拧动了机 器上的旋钮。 " 嗡嗡" 的恐怖声响立即升高了。只见柳媚白生生的身子猛地一震,接着就 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 " 快说!" 华剑雄大吼。见柳媚仍不肯就范,他气哼哼地用力一拧旋钮。一 排红灯瞬时亮起。 " 哎哟……" 柳媚惨叫着,浑身的肌肉全部绷的紧紧的,还在不停地抽搐。 丰满柔软的乳房和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嫩肉像豆腐一样颤抖不停。 " 啊……啊呀……" 柳媚的惨叫声嘶力竭,头来回乱摆,片刻之间额头上就 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华剑雄" 啪" 地关掉了电源,托起柳媚的下巴,瞪着眼睛厉声逼问:" 说, 快说,你干嘛去了!" 柳媚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 呼哧呼哧" 地喘息了一阵,好不容易平复了下 来,抬起眼皮看了看华剑雄,舔了舔嘴唇道:" 呃……真够劲…剑雄…可还是… 不如你……还是被你肏的爽……" 说出了这个脏字,柳媚心头郁积的苦涩似乎散去了一些。 华剑雄简直哭笑不得,回手抄起一根比拇指还粗的拖着电线的铜棒。转到柳 媚的身后,扒开她雪白结实的臀肉,把凉冰冰硬邦邦的铜棒抵在了她春水泛滥的 肉洞口上。稍一用力,黄灿灿的铜棒缓缓地没入了柳媚胯下滑腻的蜜穴,只留了 两根黑乎乎的电线,软软地搭在了地上。 " 好,看看谁厉害!" 说着,他一下把电钮扭过半圈," 嗡嗡" 的声响震的 人心头发颤。 " 哇……呀……" 柳媚白花花的身子瞬间就绷直了,抖得像筛糠。她紧咬的 牙齿" 咯咯" 直打架,反剪的臂膀和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拧成了几个大疙瘩。 忽然她四肢强直,脖子一耿,不管不顾地哭叫起来:" 啊……啊哟……不行 …不行了…快停……停下来…剑雄你……你停下啊……我说……我说啊……" 指示灯忽地全部熄灭了。柳媚绷的紧紧的身体跟着软了下来,她垂着头大口 地喘息着,汗珠顺着脖子淌了下来。 华剑雄面色沉郁地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另一只 手还停电击器的旋钮上。 柳媚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干裂带血的嘴唇,瞟了华剑 雄一眼,哑着嗓子哽咽道:" 剑雄,还是你厉害,你赢了……" 华剑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柳媚喘了几口粗气,抬眼看了看华剑雄,又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脯,楚楚可怜 地开口道:" 剑雄,求你把这上面上夹着的东西拿掉好吗?夹的我好疼,坠的我 心慌。" 华剑雄摇摇头,沉着脸定定地看着她。 柳媚深深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 剑雄你知道他们天天夜里审讯完把 周雪萍关到乙区男刑监吗?" 华剑雄略微一楞,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这事他已经知道,不过没有往深处 想。难道说……他不动声色地问:" 怎么啦?" " 怎么啦?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白天受那么重的刑,夜里光着身子戴着铐 子关到男刑监,牢房还一天一换!哪间牢房里都是二三十条至少三年没闻过肉味 的饿狼……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柳媚拼命地喘了口气接着说:" 你想过没有,周雪萍是你的手下在审。她要 是半夜里被这群饿狼折腾出个三长两短,谁来背这个黑锅?" 她吃力地抬起脖子看着华剑雄。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眼睛里露出一 丝狡黠:" 你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出的吗?" 不等华剑雄反应,她已经脱口而出:" 那个下流无耻的老不死的!" 说完,柳媚垂下头,喘息着缓了缓劲,然后抬起头来继续说:" 剑雄你问我 那天早上干什么去了。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审讯周雪萍是天天从早到晚 昼夜宣淫?一天审十五六个小时,倒有十个小时以上在干那龌龊事。 你知道是谁第一个破了周雪萍的身吗?还是那个老不死的!" 华剑雄心中一动: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隐情。他不由得想起,从长春回 来第一天在丁墨村办公室里感觉到的诡异暧昧的气氛。 " 这么说,柳媚也是他第一个上的了!" 他暗自思忖。现在他终于明白丁墨 村为什么一定非得要柳媚的命不可了。 柳媚还在娇喘着继续说:" 那天他们审讯完毕,不按规定把犯人收监,就扔 在这间审讯室里,正经顶事的人一个都不留。 他们知道你让我协助审讯,也知道周雪萍这里有任何异常我都会上心,肯定 要去察看,就有意设下陷阱。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背后是谁主使,难道 非要我说出名字来吗?" " 他们今天抓了我,羞辱了我,枪毙了我。你以为就完了吗?我一死,你那 哼哈二将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 屎盆子人家早就准备好了!等剪除完你的羽翼,你以为人家还会像现在这样 客客气气对你吗?" 柳媚的话句句锥心见骨,毫不隐晦,听的华剑雄脖子后面直冒冷汗。心说这 女人说的也太多了。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否则自己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 论如何救不下她这条小命了。 想到这里,他高声吼道:" 给我住口,你个小贱人!简直是信口开河、胡说 八道!老子要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他猛地把电击器的电钮扭到最高。 " 呜……" 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柳媚被悬吊着的赤裸身体瞬间四肢拉得 笔直,身体强烈反躬,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脚尖猛烈内抠,雪白的身子抖成一 团。紧接着她脖子一梗,眼仁翻白,长长地呻吟一声,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