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精美地绘制了穿着黑丝袜的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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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世价值结束的地方,就只能是阿栋们的更纯粹的中南亚洲。再也无力行 走的孟虹现在被放置在一匹马的背上,马背上驮着用两块木板支撑形成的一个尖 峭屋顶的形状,这个尖锐的边沿用来承受并且将会楔入一个赤身女人的阴部。这 就是他们东方用于将女人赤身示众的所谓木驴。书上说木驴的正中部分还会安装 上一段木头橛子,这段木头可以被做成挺立起来向后倾斜,也可以往前。出乎意 料地,阿栋要的是一个往前斜置的安排。当孟虹骑坐在她的木驴上的时候,这截 凸起被安插进入女人的肛门,它在整整一天的颠簸中坚持不懈地耸动摇摆,摧毁 女人肛门开口环绕的皱褶和肌肉,抽插翻搅她的直肠,而且会被她的身体弄得很 脏。于是阿栋在晚上停下宿营的时候,总是先用电击器强迫她用自己的舌头把她 的木头小马清理干净。 这个木头鞍座最靠后的地方用榫头和钉子固定了另外一根更粗也更高大的垂 直木柱,可以让孟虹举臂过顶后折返到脖颈之后,背靠在这根桩子上,用绳索固 定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是靠了这样的东西支撑,孟虹肯定没法在马背上坐直自己。 孟虹不能解开的脚镣对于骑行是个阻碍,那条粗铁链条被提起来搭挂在马鞍木驴 的后部,这件东西份量不轻,长度倒总是很足够的。这样女人的小腿虽然不能向 马肚子底下伸直,但是可以一直维持着跪姿弯曲起来,贴附在斜木板子的表面上, 在那样的姿态下她也一直朝天翻起她的光脚底板。 而确切存在的问题其实是当孟虹骑在马上的时候,她就真的不能携带蛇篓了, 这让阿栋十分失望。他在下一次和山寨男孩们一起玩耍女人大屄的时候,要求孩 子们为他抓些老鼠来。 山里的林鼠健壮活泼,生命力强,而且也比城市中居住的老鼠们更干净。他 给孟虹看了那只小林鼠,女人流露出了疯狂的神情,但她那时已经没有力气转身 或者蹬腿,也几乎没有力气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再说那些反正也都毫无用处。 阿栋指挥孩子们分工合作,有的拖动女人,分离按压住她的腿脚,有的扒开她零 碎残存的阴唇破片,剩下的一个把老鼠塞进她的屄里去,他同样许诺了用塑料鸭 子贿赂他们做这件事。孩子们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他们做的很快乐。林鼠几 乎是逃跑一般地窜进高个女人的肚子里去了,男孩们用好几只小手层层叠叠地捂 紧她宽松的大屄,在她的肚子表面摸索着跟踪那只在女人皮肉底下流窜蹦跳,想 要找出回家道路的老鼠,那头惊恐不安的小动物的活动,一直在孟虹腹部肌肉下 耸动出起伏回转的行迹,引起孩子们一阵阵阵惊喜的欢笑声音。 后边的事不是安做的。阿栋只是从安那里要到了更多的碎布条和布块。在男 孩们回家以后,他要有别的办法把林鼠堵在里边,一直堵在里边,孟虹得一直在 身体里装填着这个小小的宠物,骑马走路,爬上过很多山坡到达下一个村子才行 呢。他试过一些用布条粘贴的办法,但是他最后用布头团成一个塞子严严实实地 堵住了孟虹的下身的出口。 那就像一个孩子的赌气一样,你当然可以把一个葡萄酒瓶塞子往下按压进玻 璃瓶颈里去,但是你可能再也不能把它拔出来了。而阿栋需要在每一个新的村子 门口重新开启孟虹。那是个极其耗费时间人力,而且由于过分血腥几欲催人作呕 的过程,会摧毁掉一个男人很多的勇气和毅力,即使他是一个像阿栋那样正越来 越……滋长着热情的男人。阿栋的鼻尖紧紧贴附到孟虹的大腿根部,他们两个人 简直像两条做爱的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孟虹像一头野兽一样长久的发出极其低沉 的吼叫。在阿栋终于将塞子左右摇动着拔出她的身体以后,她那些凝结的血肉重 新迸裂,有一截阴道被内外翻转地抽出到体外,搭配上包裹在它外圈的大小阴唇, 她残余的肉唇部分不是向外分张,而是滚卷着缩回女人的大腿根部去,那种复杂 的嵌套方式,像在一节拓扑数学课程中教师为学生们展示的,一个表达奇怪空间 意识的软塑料模型。她当然不再流淌出多少血液,那个器官的内表面上是一些浅 红赤黄色的肉丝和肉芽,十分像一个热带水果中心甜腻细幼的肉质纤维。她的屄 变成了一勺被撕掉果皮,抽空掉果核支撑的媚俗果酱。 很多人张口结舌,面目全非地凝视在女人分张的两腿中间,从她整体变得花 团锦簇的洞穴里慢慢拱动出来一只满身血污的老鼠,它有些神智不清地蹲踞在管 路出口的地方甩头,用挣扎出来的前爪抹自己的眼睛,后来那段肉管由于老鼠的 重量垂向地面,小动物才终于跌落到泥土地上,团团踉跄地绕着圈子。阿栋说, 蛇都不会吃它了,它现在可有资格去领美国面粉啦。 虽然阿栋继续用塑料鸭子悬赏征召更多的活老鼠,他现在劝导他遇到的孩子 们说,他们在投票确定了某个女孩之后,可以让她自由地选择是愿意接受用蛇来 搞还是用老鼠搞。但是用布塞子真的太惨烈了。这样的事就连贾斯汀都没法再忍 受下去。他还不得不戴上橡皮手套,整个晚上嘟囔着狗屎之类的单词,一边试着 把那些杂碎塞回到女人的腔子里去。 其实并不是没有更科学的选择的……贾斯汀说,在医学上……我们把那叫做 缝合。 贾斯汀的本意甚至可能只是借用一下孟虹的大小阴唇,帮助青年战士们学会 战伤治疗中的缝合自救。不过东方的阿栋在下意识里一定有些鄙视这类缝纫的工 作。阿栋以后邀请山村的小女孩们参加他的团队,他要她们从家里给他取些针线 来,女孩们也确实给他带来了缝制麻袋的粗糙的大铁针,阿栋接着鼓励她们亲力 亲为的动手实践。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缝住她的屄。 这听起来不像说笑了。女孩们惊叫着后退到更远些的地方驻足观望。阿栋不 得不高举起一盒午餐肉罐头和一块肥皂才把她们引诱了回来。不过她们在试过一 些午餐肉后,终于决定了要听从阿栋叔叔的话做事。以后甚至还有人从家里喊来 了她们的嫂嫂,外婆,更年长些的女人更加狡狯也更加现实主义,她们在谈判中 击败阿栋,把费用提高到了两盒肉罐。不过成年女人对于缝纫更有经验,尤其是 在阴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 指可以把缝纫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马鞍木驴上去。她 的阴户已经被纵横穿插的细麻线段封闭起来的,交织的针线翻来覆去地穿透在她 两边大阴唇的根子上。另外她肚脐以下的小腹部位,也一直在活泼伶俐地蠢蠢欲 动。 孟虹骑在黑马驮负的木驴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乡藤弄的公路。现在没有止痛 药了。木质的尖顶越来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阴户所淹没,女人觉得它一直像一 座灯塔一样,在她自己赤红色的阴庭深处闪耀着疼痛的光辉。那些细致坚韧的绳 索密密麻麻地向内嵌入她遭受重创的生殖结构,伴随着每一次马蹄的起落,在女 人洞穿的唇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 孟虹在阴户中带着一只活的小老鼠被人拖进她的爸爸妈妈和她自己过去的家。 安问孟虹她小时候住的是哪一间房子,然后她就被推搡着进到那间房子里去。孟 虹赤身裸体地跪在她年幼时居住和游戏的小屋子中间,接受了一整夜的针刺鞭打。 等到她跪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挂到了房梁上。一起在那里边做完的还有给 她粘贴上小细布条的事。孟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德敢,她被带到木楼宽广通 畅的底层,从最远的门边爬向那个男人的脚底向他敬酒,在手腕被穿透捆紧之后, 她一直是并拢手腕,移动小臂的肘部爬动的,那会使她的前身趴伏的更低,而已 经保持了很久血肉模糊样子的屁股撅起到更高。跟在她后边走动的兵们,一直挥 舞着藤条抽打在那上面。不过到了那些天里孟虹该是已经跳不动舞了。德敢是蔓 昂人,他有些不同于山民的嗜好,他住在孟虹家这套大房子里的时候,从里边翻 找出了一些孟虹的父母,还有孟虹自己小时候难得留下的相片,他一直保存着它 们。在孟虹挨打之前这些相片并排着挂到了她的正对面。当着这些相片的面,阿 栋剪断缝纫女人阴户的麻线,把老鼠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扔掉。 藤弄的女人在穿越过藤弄寨子的道路中间,被轮流放置成躺卧和趴伏的姿势, 被很多她的亲属们,远房一点的叔叔大伯,堂表兄弟,还有外甥和侄子轮流奸污, 她的阿姨伯母紧紧搂住她的侄女和小表妹们,陪伴着她们和她共同的小奶奶和三 外婆在周围观看。不过实际上她们在多年以前,就该已经在同一处地方见到过老 土司孟堂和他的女儿当众淫乱的场面。 还有那位经常来往于芒市和藤弄之间的药材商人,他现在在藤弄也建造了住 房。他从楼上可以看到正在沿着村路发生的事,但是他躲避开了可能暴露自己的 窗口,他在那一整天里也没有打开家门。 在更下一站的惠村,除了所有孟虹认识的那些赶马人之外,多准备了一天留 给全村的驮马队伍。大黄带头把它的生殖器插进女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孟虹甚 至会觉得它可能还记得她。不过女人意识到她自己的生殖器官已经不是前几年的 那种样子,她每一次都要被铁针和麻线封闭开启,她的内壁里被小老鼠爪子抓挠 出了许多的细密伤口。马的东西比男人更大,它们动作起来的时候女人就更疼。 孟虹的熟人老兔子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忙乱了很久,却只徒然地白费力气,不 过他沾染的硫磺气味已经够让他领到面粉了。 在这样一场似乎正在变成永无穷尽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骑在木驴上 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座铅灰色的大山。在分配完毕全部美国援助以后,回程仅仅 是赶路,没有了观众,共产婊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栋可能也玩厌了老 鼠。他简单地给木马补装上一支木棍,这一回是从前半部朝着后上方倾斜的了。 前后两支木头棍棒继续坚持不懈地在我的身体里耸动摇摆,我在精神和体力的双 重衰竭中昏昏欲睡。我在朦胧中想到了波乃一边不停地和我性交,一边把我背上 了锡山,我在这里学会了用身体给人治病,这里是离蔓昂最远的地方,可是离印 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开着一辆福特汽车回到锡山,走的还就是现在这条木马抽 插的同一条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运作程序,军队是根据一场重要行动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 员协助工作,并在行动结束后将她归还锡山当局管辖。但是在这场狂热的血腥宴 席就要终场的时候,所有亲身参与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神情迷茫, 呼吸急促,眼睛遍布血丝,沉浸在意犹未尽的畅想和期盼当中。既然事情已经这 样地走到了今天,在这里安排一场面对广泛群众公开执行的最终酷刑,显然已经 成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选择。 阿栋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诉我等到这个美援计划 结束以后,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酷虐结局。他说的最多的是要挖掉我的眼睛, 因为我认识这里那么多的人,又太熟悉山林的道路,眼睛瞎掉就不用担心我以后 还能再带上别人去寻找鸦片种植地。一直到返回锡山了他还在刻薄地对我说,多 看看太阳和花儿吧,再过两天你就见不着了,什么也见不着了。 不过他们最后决定真正要做的事,却是把一条活活的女人舌头割成细小的碎 片。阿栋在前一天晚上正式向我通报这个决定,他也把操作方法特别清楚地叙述 过一遍。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我这辈子可能经过了太多的事情,因为锡山的监管 条件不足,没有单独关押重要犯人的基础设施,我可能会有意无意的向无关人士 泄露出国家机密。言多必失是人生的重要哲理,和一个没有舌头的女人相处会让 人觉得获得了许多的安全感。正式文件上以后会简单的提及,孟虹在服刑期间因 为咽部炎症,使发音器官受到了一定影响。 严格的说我是个认识字的女人,我还可以写。我的手腕在那时已经被抽掉了 铁丝,贾斯汀还在按时往上倾倒药粉,试着让那一对极大的贯通伤口愈合。但是 我的手指以后基本上是伸张不开的,她们全都僵硬地保持着一些扭曲收缩的姿态, 就像……两只死掉的动物爪子。其实我的手已经基本残废。如果有人往我的指缝 里硬塞进一支笔来,也许我努力上整整一天,还是能够做出点什么吧。考虑到井 下矿工们的文化水准,反正当时谁都没有为这种太小概率的事件操心。他们这次 把我再弄到矿井底下,应该是根本就没打算再让我活着出来,所以眼睛和带路其 实倒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过阿栋说的那些也没错,如果能从很久的以后回想当 初,我会想到在今天之后,我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花草和太阳了。 在被选定的那个第二天早晨没有太阳,虽然在夏季里但是满天密布阴云。我 被带到矿井口外的空场地里,捆绑到一根专门竖立起来的木桩子上。背后是矿洞, 我的身前是全部的矿山工人和锡山居民。我虽然被他们大家所熟识,但我在锡山 完全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或者矿奴。无论从谁的立场来看,锡山都找不出惩 罚我的道理。不过整座山寨里穿蓝衣服的男人们,还有比方说……松栏的桑达, 他们对我如痴如醉地施加的暴行,又能有多少正确的理由呢。 安终于下决心找到机会告诉我她是谁。她靠近我的耳边说,你还记得那个叫 爱丽莎的英国女人吧,我看过你的全部审讯记录,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我 的母亲。 这些我早就猜到了。我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次。如果正义,公平, 风调雨顺,历史性的胜利,或者任何好的事情需要有人流血,那我们就大家一起 抱团,找出另外一个孤单的人杀死。也许这样就可以哄骗过神,让祂以为我们已 经确实的尽过力了。这就是……那些被献祭掉的母鹿们的意义吧。 我觉得我像烟云一样轻飘。贾斯汀已经使用了最后的努力使我保持清醒。叙 述我的感觉似乎变的更容易,我的思维也异乎寻常地清晰了。美洲豹子再一次的 出现在现场,他可能想要在这场行动中亲手安排对我的最后打击。另外他对于这 些相对细致的工作可能也更有经验。豹子把一个带有九十度转折的铁框一端插进 我的嘴里卡住上颚,另一个端面贴着我的脸孔垂直向上。这个铁制卡尺另一端拴 上绳索,牵吊到更高的地方去。在我背靠着的木头桩上钉有一些粗铁钉子,我被 人架着臂膀走向它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阿栋和小罗协助着豹子。男人们掐住我的脸颊,毫不留情的蛮横膂力把我的 颌骨抬升扩张到了撕裂的边缘。另外的人系紧绳索,把我的上颚定死在最高的那 个点上。这时候肯定还要有另一个曲尺铁框配合着使用,它被卡在我的下颚上, 朝下使力。老虎像是到了最后才想起来要用个铁钩,在锡山矿里他可以方便地找 到这些铁制工具。他在我的身体底下摸索着,把铁钩插进我的阴户。这支钩子被 麻绳和我下颚的卡铁连接在一起,老虎更加用力地抽拢绳头打成死结,我的下嘴 唇被迫向下伸展,而我的前半座阴户扭曲着朝向身体前上方翻卷起来。 这是个恶毒的做法,既加深我的耻辱,也增大我的痛苦。等到我的舌头被一 点一点绞断的时候我肯定是要挣扎着努力闭嘴的,那时铁钩就会更深地穿进我的 下体,我的阴户开口也会被它的铁柄摩擦破裂。 被毫无余地地撑大上下颌骨本身已经是十分痛苦的事。我的脸上很快就流淌 下眼泪和口水。包括我胸脯下方悬吊的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头牌匾,还有继续死 皮赖脸地,倒卧在木板表面的我的两头乳房,我在事情开始之前保持着这样赤身 裸体,双手反剪,大张开嘴巴泪流满面的样子等待了很久,和全体矿工还有家属 们一起聆听锡山现任老板喋喋不休地发表讲演。老板大概的中心意思是想方设法 地把我的罪行和锡山联系到一起,借此阐述这样的公开施刑非常必要。总而言之 将要对我采取的任何处罚都将是对革命,罢工,旷工,怠工,迟到早退等等一切 邪恶事物的警告。事情在他终于讲完之后正式开始,我又紧靠在木头柱子上等待 了很久。我痛哭,挣扎,嘶哑地从嗓子里发出嚎叫,撕心裂肺地体会到我的舌头 被一小条一小条地夹烂撕裂的痛楚。他们用一支尖嘴的小电工钳子伸进我的口腔 里来,每一次只抽出去很小的肉块。这一次我等着,盼着,等到春天的花都谢完 了,太阳都要烧光火焰变成黑灰了……好像我还是没能够等到尽头。 好像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听到我佩戴的铜铃突然发出了成串清脆响亮的金 属声音,阿栋嫌它太吵,把它从我的脖颈上解开扔到一边。阿栋故意地把整件事 做的很慢很慢。每一次他都悠闲地把血肉淋漓的铁钳重新放回我脚下的小煤炉中, 等它再一次烧到发红。阿栋会看着我的脸,点烟,他慢慢地吸完一整支香烟,然 后把烟头按熄在我的胸脯上。 我想在那之后我就被拖回了矿洞深处,我可以在那里一直等到死掉。我下一 次感受我的口腔的时候她并不是我以为的空空荡荡,反而是异常的拥堵和充实, 在我的两颚之间堵满了持续的炽热感觉和剧痛,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舌头。 我在昏沉中思索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残余的舌根和咽喉都在肿胀发炎。但 是疼痛的存在该又显示了我还是没死掉。我的印象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大片发亮 的白光,是墙壁或者屋顶,甚至床铺什么的东西,所以或者我还被治疗过。不过 等到我的意识终于返回现在,我可以现实一些地思想和感受的时候,我能够确定 的所有东西就仅仅只是大片黑暗的锡矿岩石了。 我用我的肢体和身躯试验着感受了我自己,首先她们都是被禁锢约束,难以 活动的。脚下的铁链是我已经很熟悉的事,我想我是坐在地下,背靠着岩壁,把 我的脖颈和两只手腕控制在一个平面上的应该是一块厚木板,而且这块木枷还被 固定在了洞壁上方的某处地方。就连铁笼子都不再让我住了,直到很久以后,我 被这样地固定在岩石的墙壁上,被木板枷紧脖颈和手腕度过了很多夜晚,如果在 这里无从分辨日夜的话,那就是几乎所有劳动和性交之外的时间。 哦,还有,我当然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是不是已经把这件事… …经常提起了太多的次数? 是流水的感觉帮助我猜测了地点。我想还在最早阿水和她的摄制组们到锡山 视察的那一次,罕就是把我藏进了这个洞子。与其说这里是一座隧道,还不如说 它是一条地下的河流。而且它真的在流淌。方便的地方是可以把我赶到河里去清 洁和洗浴,否则对于独居在一大群男人中间的,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来说,肯 定还得有更多的不方便吧。 地层深处的人生有它独特的地方。在这里的水流保持着恒温,渐渐的我甚至 觉得它正在一点一点,非常缓慢地变到有些温暖。暗河的存在使周围的岩石潮湿 润泽,蒸腾的水汽在被岩层蕴含之后,会在那里重新凝成水滴,从洞顶零零星星 地坠落下来,有很多落在我的头发和肩膀上,反正我也避让不开的。我的背后也 有些清清浅浅地渗透着的小股流水。我想,我就是在那些时而昏睡时而清醒的交 错间隙中感觉到了一些漂移的硫磺气味。在漫长的昏睡中我可能还梦见了从身下 的岩缝里满溢出更多的溶液,它们有些特别的厚重感觉,有些小的银色星星在液 面上和流体深处漂流悬浮。这些缓慢波动的光和水从我饱受凌虐的下半部身体穿 越而过。我吞咽下正在我脸上滑动着的,成串含银的小水雨点。过去有做矿的行 家告诉过我,锡和金银会有伴生的现象。在一片永远轮回接续,传承延展的山河 中间,既会有贪婪的黄金,也会有治愈的白银,还会有很多很多廉价朴实的锡砂。 创伤可能致命也可能平复,疯狂可能反转成抑郁,或者重新变得娴静如初。坚忍 永远是坚忍,沿着矿脉可以找到更多的金属,那是罕和很多人坚守的信仰。女人 们永远在流血,而她们正是因此能够永远生存。我渐渐地清醒过来,看到遥远的 黑暗中亮起了一盏越来越近的灯光。 他是一个提着粥桶的男人,每天两回来喂我粥喝。重新接管了我的锡山需要 继续照料一个女犯人,如果她还没有死,就要让她吃着东西活下去。而我已经打 算饿死自己,我不肯张开嘴,于是他就打我,打到我不得不认输为止。到了现在 这个地步,我确实已经找不到一点点能坚持的决心了,我听凭着浸润我的痛苦带 领我随波逐流。 后来有一次他走过来打开了我身上的木头枷板,他对我说,站起来试试,走 两步。他们基本按照对待囚犯的规则对待我,每天进食,放风,放风说的是解开 我让我到河里洗澡。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数,这一次他觉得我走路的样子看起来 算不错了。他说,继续往前走,出了口子右拐。 那是说在一个囚犯的身体恢复到适当状况以后,她就应该去从事力所能及的 劳动。这一次我被带去的每一个采掘面上,看见的都是沿轨道运行的铁皮矿车。 他们终于承认我可能再也背不动大竹筐子,决定分配给我使用矿车这样更现代化 一点的劳动器具。当然我能想到的,接下去的日子除了推车以外,就是得继续挨 打了。 从孟虹和波乃曼拉最早的那几年开始,锡矿的组织形式就是三到四人搭配一 个开采地点,现在大致还是那个样子。每道洞顶头上安排人挖掘,后边留人推车 运送。孟虹在开始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要用掉半天时间才能把车皮推过两个来回。 管工的先是给她分派一个点上的矿,过上一阵人家慢慢地看看她的光脚底板,看 看她牙口底下的断舌茬口和咽喉,把她吃的稀粥换成了冷面馒头。她要分管运出 的分岔矿道也慢慢的从一个两个,增加到了四个五个。轨道车的效率比竹筐子要 高出很多了,当然也很重,孟虹从第一个点上起步推车把矿石运去主巷的中转站, 卸空的车皮回来转去下一条洞口。如果在开工的时候为女人安排了三个地方,这 一整天里她都要从再加上卸货的四点之间穿梭奔波。这是一件周而复始,用生命 推动滚石的工作,每当孟虹推出去最后的一车掉过头来,第一个洞里新鲜出产的 锡矿总是已经再一次堆成了小山。 每天开班孟虹的两只手就被锁到了矿车推把上,在整一天中除了吃饭解手的 短暂空挡就再也不会打开。那时女人的手指已经基本派不上用场,她现在一直都 是蜷起手掌拢住车把的铁杆才能使出力气。车子停在洞底等着人上石头的时候, 女人也是那样趴伏在车把上喘一喘气。她可以不用管装车,那是允许她合法伸腰 喘气的仅有机会,而一直在那个点上拼着力气刨石头的男人们,也就会得到一个 简单快捷的娱乐选项。 孟虹的阴户和脸当然都已经很不好看了,不过隧道里灯火昏暗。她挡在大铁 车皮后边略微晃荡的屁股看上去还是圆滚的,泛动出一点隐约的肉光。免费更是 她的致命杀器。在这新一轮的矿奴生活里,孟虹的屁股也慢慢的重新变到了顾客 盈门。 在工作间隙里这些快进快出的皮肉生意,都是紧贴住屁股进去,顺着女人一 条沟底往上捣鼓。捣鼓到里边以后一阵上蹿下跳的,爆浆完事,拔屌走人。女人 的屄还哆哆嗦嗦的没抽缩整齐呢,可是她撑开两条滴挂着汤水的精赤腿脚,立马 就要推起新装好的半吨石头上道了。 在地下管事的工头就是要让前边挖石头的速度比孟虹能运出去的更快。等到 让一个女人做四条洞子的时候,她是怎么也收拾不过来的。每个采掘面都要按照 最后送出的矿石车皮计算报酬,四条洞里的十多个男人商量着分工合作,轮流匀 出一个劳动力来,专管开动车子的畜力。他空手跟在母牛一样干活的女人后边, 不用走到多紧张就能一直盯着她。他自己算是休息,可能也就占个平常吃饭的时 间,女人可就真要被他揍的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喘气,只恨不能趴到地下去使出四 条腿的劲头来。 这是个巧妙的制度设计,中心思想是相关人员互相牵制,尤其还跟每一个人 的切身利益紧密相连。那四条道上的十二个男人就算跟孟虹无冤无仇,就算平常 心地善良,一点也不想对女人动手,可是多抽几鞭子让她跑快几步,也许就能多 推出去一车矿石,硬道理就是这一天能多分到一车矿的钱了。而且四个协作部门 十几双眼睛都互相盯着,谁动手软了别家都会抱怨。更刻薄的是孟虹在矿底下被 执行着终身刑期,女囚徒现在是一个大家的福利,她得在整一座矿山场里轮换着 为大家出力才算公平合理。孟虹在一块地方只做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大家能 做的就是狠命地榨干她的力气,就算把她打残了出不了活儿,效率受损的反正也 是下四个洞子的生意。 抽孟虹的鞭子一直挂在铁皮车沿上,谁都能摘下来用。鞭子软,不伤人骨头, 光是打在人背上生疼,打得光屁股女人推上重车沿着小铁轨道勇往直前。孟虹在 矿山底下轮换一圈过来,把那里边的每一个男人都陪练成了甩鞭子高手,指屁股 沟子绝不会抽到她的屁股瓣上。 也是借着装车的空挡,四十五岁的中国人刘上午还刚在这两瓣屁股里爆过一 次浆。刘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疲乏懈怠,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今天干这个女 人不是为了风流快活,精力发泄,老婆已经怀到了第十个月份,他不能沾她,纯 粹就是拿个就近的屁股来解决一下生态。 刘的老婆是四川人,会做酸菜。中国人懂得搞关系,也喜欢吃,老刘经常带 盒饭下井和工友分菜吃,不过永远只是他老婆在家里自己做出来的中国酸菜。要 是有一天他从怀里摸出来小半瓶烧酒,就会有人大呼小叫地喊来他们的领班工头, 他们现在围坐在矿石堆边凭借酸菜下酒,度过一小段有斟有酌的偷闲时间。中午 大家都在吃饭,一时没有出来更多的石头,也没人管装车。孟虹用手腕夹住两个 冷面馒头几大口塞完,工管自己还急着喝酒呢,咔嚓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