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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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强先生坑过一次,坑得很惨;但是现在,我依然决定和他再合作一次。 原因很简单,我没有选择。 强先生算的很准,我绝不会看着大嫂就这样失去一切,失去丈夫、家庭甚至 金钱,默默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另外,我不服气,第一局我是输了,输的很惨,虽然嫂子还蒙在鼓里,但是 在我的协助下,她几乎输掉了一切。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与无知。 这世上最蠢的事情,莫过于亲手将自己所爱的人送进深渊。 就算与虎谋皮,我也要再博一次。 当然,这次与强先生的见面,我也留了后手。 我看着手里的录音机,强先生之前送我的录音机,心里觉得稍微有点底气了。 这次和强先生的见面,我偷偷带上了这个东西,我不知道这玩意用不用的上,但 是我还是带上了。 最后,当强先生开始讲述他的计划时,我悄悄的打开了录音机。 这个录音机里的内容,就是我最后翻盘的底牌。 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强先生的计划很简单:继续我们之前的计划,让我嫂子成功怀上我的孩子! 他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来完成这件事。 强先生对我的承诺是:一旦嫂子生下我的孩子,他会用嫂子的孩子来替代琳 的孩子,让狱中的大哥将至少一半的财产挂靠在这孩子名下。 最后,就算大嫂被我大哥抛弃,至少在金钱上她不会受委屈。 我不知道强先生的目的何在,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计划如果真的能执行下 去,这是大嫂所能获得的最好结局。 至于最后强先生会不会按他承诺的去做,我只能赌一把,另外,我手中的录 音机也让我有底气去赌这一把。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如何让大嫂愿意和我上床,并且和我生下孩子? 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 我想让大嫂愿意再次和我上床都近乎不可能,何况是给我生孩子! 但是我的时间已经也不多了,强先生只给了我三个月。 这期间,我又探视过大哥几次,对于琳的怀孕,大哥无疑是非常开心的;对 于我,大哥的态度是非常和蔼的,甚至带一丝感激;对于大嫂,大哥的态度是没 有态度。 在他眼里,也许大嫂已经是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女人了吧! 至于琳,强先生说等确定大嫂怀孕后,才可以安排我们见面。 这个狐狸,几乎不会犯任何错误。 人生的第一次,我绝望了。 内外交困之下,我只有借酒浇愁;很快,我病倒了,重病,住院。 在医院的短短几天,我眼看着就憔悴下去了。 对于我的住院,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 大嫂以为我是失恋导致自暴自弃,怕我年轻气盛有什么想不开,在医院里是 一刻也不敢离开我,为了照顾我,大嫂是心力交瘁; 老爸为了照顾生意,不得不每天忙完生意后才来看我一下,老爸很痛心,但 是他也没办法,只能寄希望大嫂能好好照顾我; 强先生没有出面,但是他让琳给我打电话,让我好好养病;顾及到琳已经怀 孕,我在电话里对她强颜欢笑; 大哥得知我生病了,只是托人给我发了一个短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我是 你一辈子的亲大哥,她不是,你要适应新的开始。 到了这一步,我才惊觉:我太累了,我背负着巨大的压力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我终于快撑不住了。 大哥逼我放弃大嫂、强先生逼我认清现实、琳逼我转移情感,而我逼我自己 背负所有。 我终于承认,世界不是围绕着我来转的,有些珍贵不是你想守住就能守住的。 你如果是我,你会怎么办? 如果我是病,大嫂就是累,不但累且急。 在我生病期间,原本和大嫂有些生疏的感情,随着她的照顾再次亲密起来。 上一次大嫂这样照顾我是什么时候,哦,似乎是五年前。 住了近一个星期的院后,我的病情终有开始好转。 大嫂见我病情有所好转,索性和老爸商量,她全程在医院照顾我,老爸就安 心在家里照顾生意。 与琳相比,大嫂没有那么漂亮、没有那么年轻,也没有那么魅,但是大嫂身 上一直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而我,是一个需要母爱的男人。 即使已经与琳交欢一个多月,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是大嫂在我心中的 印记并没有褪色,反而越来越强烈。 在住院的这几天里,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帮助大嫂才是最好的结果? 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其实已经死亡,当然大嫂目前还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她迟 早会知道这一点; 琳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不管这么说,琳都是我孩子的母亲;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着大哥做借种的事情,已经害了大嫂; 如果我再帮着强先生做勾引大嫂并让她怀孕的事情,最后会害了谁? 大哥吗? 我真的愿意伤害大哥吗? 凭良心讲,大哥确实对不起大嫂;但是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 强先生无疑是个非常聪明的男人,他对人心的把握非常透彻,但是,他肯定 没有想到,人心也是这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 这世上,从来没有永远不变的人心。 对于强先生的计划,我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将选择的权力交到大嫂手里。 夹在大哥和大嫂之间,我终于累了。 这场他们之间的战争,我决定退出。 当多年之后的我回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做出了最 正确的选择! 有时候,放弃超出能力之外的努力,是一种成熟。 当我出院之后,选择了一个平静的下午,我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大 嫂,我甚至给她听了我和强先生的两次谈话录音。 我本以为大嫂会愤怒、会悲伤、会哭天喊地,作为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 她当时有任何反应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是,大嫂的表情是平静,也许最初的时候她有过惊愕、有过哀伤,但是当 她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的表情是彻彻底底的平静,或者说,还有放松。 看着我不解的目光,大嫂酸涩的笑了笑:「你大哥在外面有人这件事情,其 实我早知道了。」 晴天霹雳,我无语的看着大嫂,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大嫂和我说了一件事:三年前,大哥事业刚起步的时候,晚上应酬多,但是 基本都会回家,回来后如果还有感觉,也会拉着大嫂来上一次夫妻生活。 但是,有一次晚上,大哥回来后比较疲惫,躺着床上就不动了,恰好大嫂那 天晚上非常想要,伺候大哥上床后,用手去摸大哥的鸡巴,结果意外发现鸡巴上 是黏糊糊的,仔细闻闻,明显是干完那事的味道。 因为这件事,大嫂那天晚上和大哥大吵一架,吵到最后,大哥终于烦了,来 上一句:如果不是你一直不下蛋,我会在外面乱来吗? 这句话点中了大嫂的死穴! 没有孩子,一直是大嫂心头的一块病。 这件事情爆发后,大嫂和大哥在外人面前虽然还是恩爱夫妻的样子,私 底下,虽然还有夫妻生活,但是彼此的感情慢慢都淡了下去。 大嫂一直和大哥拖着不离婚,一是大哥发了财后对大嫂的家人都还不错,另 外大哥在事业上一直处于上升期,说的现实点,大嫂不想就这么放弃外表光鲜的 婚姻;二是我和老爸都非常亲近大嫂,大嫂自从结婚后,和父母的关系一直不太 好,反而和我们家关系一直处的很好,真要离婚,大嫂也没什么亲近的人了。 加上大哥和大嫂虽然感情谈了很多,但是大哥一直也没断过和大嫂的夫妻生活, 大嫂有时候想想,就这样勉强过下去吧! 就是这样的想法,让大嫂就一直拖着没离婚。 这期间,大哥曾经和大嫂谈过离婚的事情,大嫂一口回绝,并生气的表示: 「如果离婚,家产一毛钱都不会给那个小三。」 也许就是这句话,真正激怒了大哥,让他真正开始谋划和大嫂离婚的事情。 真相有时候是残酷的! 我曾经羡慕不已的恩爱夫妻,在撕去光鲜的表面后,居然是这样的让人无语。 他们之前那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在贫贱中坚守的爱情,在财富面前,只坚守 了三年不到。 大哥是个贱人,但是大嫂,哎,她是个感情的懦弱者,这些年,明知大哥在 外出轨,却看在财富、面子、家庭的份上,一直在逃避。 这个世界上,是否多么绚烂的爱情,最后都会归于虚无?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嫂,我愣愣的问她:「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大嫂突然留下泪来,她突然搂着我,紧紧的搂着我:「其实强先生曾经找过 我。前段时间,他曾经想让我做一件事,但是当时我拒绝了。」 「什么事情?」我心中大惊失色,又是强先生,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怎么 每个人都和他有关系? 大嫂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一边摇头一边流泪:「他要我和你上床,给你大哥 生一个孩子,给你们家留一个种!」 「小倩留学回来了。」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苏蓉蓉忽然有点恍惚。一晃已经数年不 见,还以为她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却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小。过往那些 不快的回忆再度涌上心头,苏蓉蓉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强烈的负面感情胀满,却又 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一阵阵的胸闷。 小倩是苏蓉蓉在美留学时认识的女孩,有才华,心气高,她的梦想就是留在 美国发展,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但苏蓉蓉从没想过,小倩有一千种方法留在美国, 却偏偏选择了那种会深深伤害到苏蓉蓉的方式。 不知什么时候,钱松的电话已经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放下电话, 苏蓉蓉颓然坐在沙发椅上,像是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战斗般满心疲惫。 铛铛铛…… 「进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让苏蓉蓉回过神来,打起精神,清了 清嗓子,请敲门的人进来。 「蓉蓉姐,在忙么?」 房门打开,一张俏脸顽皮地从半开的门后横着伸了出来,只露出一对儿大眼 睛和半截鼻梁。 「默默,快进来。」 苏蓉蓉见来人是刘默,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这个小家伙,一直是花店里的开 心果。 刘默也不见外,蹦跳着进了屋,坐在了苏蓉蓉对面的沙发上,一双大眼睛一 眨不眨的盯着苏蓉蓉看。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刘默咯咯笑着道:「只是觉得蓉蓉姐你真漂亮。」 苏蓉蓉淡然一笑:「你也很漂亮哦。」 「哎呀,哪有!」刘默面对苏蓉蓉的恭维脸上有些发烧,一面垂头笑着隐藏 窘态,一面道:「对了,蓉蓉姐,那两个找事儿的,好像是跟薛四的,用不用 ……」 「算了。」苏蓉蓉叹了口气:「教训一顿就放了吧。」 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一直是苏蓉蓉的行事作风,不过最近薛四和龙爷的关系 有些紧张,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了。 「也就是你蓉蓉姐心地好,要是搁着以前,我早……」 「行了行了,一楠让你过来跟着我,不就是让你远离那些事情?」 「有些事,越想离,越离不开。」默默撇了撇嘴,见苏蓉蓉皱起了眉头,忙 改换话题:「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了,蓉蓉姐,你和陆总感情那么好,是不是有 什么秘诀?教教我呗。」 「嗯?」苏蓉蓉虚着眼上下打量了一遍默默道:「又……失败了?」 那个「又」字读音被狠狠的加重了。 「哎呀,蓉蓉姐,你坏死了!」默默撅着小嘴嗔怒道:「我还挺喜欢那男孩 子的…一开始也挺顺利的,我们一起吃了饭,看了电影…可从酒店出来,就…就 ……」 苏蓉蓉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半晌才道:「感情这种事 儿啊,急不来的。」 「怎么听都是在敷衍我。」默默从沙发上跳起来道:「蓉蓉姐,我给你泡杯 茶吧?」 「算了吧,你每次都放那么多茶叶,茶水苦的像中药,要是叫一楠知道你这 么糟蹋这茶叶,你就有的受了。」 默默听到陆一楠的名头,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苏蓉蓉熟练的取出茶具,冲泡、洗叶。不多时,两杯散发着扑鼻清香的澄净 茶水被放在了两人面前的茶几上。茶水澄净透亮,入口滑润,微带苦涩,唇齿留 香。些许茶水下肚,两人顿觉神清气爽起来。 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喝光,默默舒爽的叹了口气道:「好茶啊好茶!」 这般牛饮,饮茶和喝水又有什么分别? 想到此处,苏蓉蓉不禁莞尔,拿起茶壶,给默默的杯子添满茶水。 说起这茶叶,倒也算不上名贵,却来得极为不易。 陆一楠知道苏蓉蓉酷爱饮茶,那年出差的时候途径一产茶圣地,特意跑到茶 农家,拜师学艺。 这些茶叶,都是陆一楠一片片从茶树上摘下,亲手炒制。归来时不顾满身风 尘,下飞机后第一时间就跑来花店,献宝似的把茶桶塞在苏蓉蓉手里,却把满是 伤口、水泡的双手不着痕迹的藏在身后。 品着这茶,苏蓉蓉只觉得自己被幸福填满了。 有些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有一个他爱的而又爱他的人,相守一生,这便 是幸福。 而有些人的幸福却很艰难…… 沈柔毕业于某名牌大学,曾经品学兼优的她一直以为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在这 个男人主导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 可眼见着那些无论是能力、样貌都比不上自己的同事朋友一个个升职加薪, 买了房,开上了私家车。她却还只是个住在廉租房,上班挤地铁的小职员。 而她杰出的能力更是成为她被排挤的重要原因。 记得那年同学会,沈柔碰到了一位在校期间才华横溢的师姐,才短短几年时 间,她却变得平庸之极。 交谈中,师姐淡淡的说:「现在的社会啊,跟咱们想象中的根本就不一样。 即便你有八十分的能力,可他们只需要六十分的人才,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 么被同化,要么走人。」 看着那位师姐憔悴的样子,沈柔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直坚信的信念,似乎并不 那么正确。 而每当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如今的上级,浓妆艳抹地迈着猫步,用轻蔑的眼 神看她,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劈头盖脸地训斥她的时候,沈柔都觉得自己 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尊严被击打得体无完肤。 经过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她还是放下了自己廉价的自尊。 在一次公司年会上,当行政总监因为她的美貌而向她提出暗示的时候,她毫 不犹豫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们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凭我的条件,我还可以比她们做的更好! 很快,沈柔从行政专员被升为人事主管。 用美色开道,使得沈柔的晋升之路变得一帆风顺。随着她的升迁,那些曾经 飞扬跋扈的上级也一个个变得低眉谄媚起来。 就在沈柔的小日子越过越惬意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傍上的这棵大树却倒了。 搞垮它的那家公司据说有涉黑背景,背后用了很多不光彩的手段,还收买了 公司的内鬼,在账目上做了手脚。没多久东窗事发,公司背上了巨额债务,管理 层坐牢的坐牢,跑路的跑路,职员也纷纷被辞退。 沈柔到现在还记得薛四接手公司的时候,行政总监卑躬屈膝的样子。他本来 应该被判十五年,是薛四把他捞了出来。他自然对薛四感恩戴德,言听计从。所 以当薛四提出要沈柔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做薛四的情妇,沈柔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她本来就是靠着出卖自己的身 体才走到今天的,早就没了初时的羞耻感。许久之前她就开始物色下一块跳板, 而薛四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 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沈柔一开始,只是想借助薛四的力量在自己的事业上再推动一步,可慢慢地 她却发现,薛四的能耐远不止如此。时间一久,沈柔慢慢的开始依赖起薛四来, 当有人什么事儿都只需要你对他发发嗲,他能帮你办妥的时候,你还会费劲费力 的去拼搏么? 整个公司上下,每一个碰到沈柔都鞍前马后的献殷勤,就连那个把她送给薛 四的行政总监都不例外。 能力,能力有个毛用?你能力再高,不还是个臭职员,谁逮住谁欺负? 沈柔又想起那个学姐,心中充满了鄙夷。 后来,她干脆从公司离职,做起了薛四的专职情妇,因为深得薛四宠爱,也 越发的飞扬跋扈起来。 不过她显然过的并不快乐,她很清楚那些对她大献殷勤狂拍马屁的人,在背 后是如何骂她骚狐狸的。就像那一天,她从那个导购员小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 鄙夷。 一个每月只赚几百块,全身上下土的掉渣的打工妹居然敢瞧不起自己?自己 身上随便一样东西都够她不吃不喝工作十几年! 羡慕,她只是羡慕而已。 沈柔如此安慰自己,但她早就丢弃的自尊却莫名其妙的滋生了出来,她故意 找茬,和那个打工妹吵了起来,狠狠的骂她。可她却觉得越骂越无力,到后来连 究竟为什么而骂都搞不清,只是为骂而骂了。 要不是那个倒霉催的小偷,估计自己还会暗自神伤一会儿,不过后来那段英 雄救美的戏码到真是让她春心萌动。 不过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哼,那个骚狐狸,有你好瞧的。 似乎是察觉了身下人的心不在焉,薛四有些愠怒,一把抄起沈柔纤长的双腿 抗在肩上,虎躯压了上去,大开大合地挞伐起来。 「四哥~ 干嘛呀,一来就这么猛…」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中,沈柔如柳絮一般飘来荡去,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 承受着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撞击。 「小骚货,跟老子上床还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薛四喘着 粗气问。 沈柔马上就察觉到薛四的情绪不对,忙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着薛四,一边说 着软软的情话。 和她预料的一样,薛四这个直肠子,不一会儿就忘了这茬,专心摆弄身下的 尤物。 云歇雨收,两人瘫软的躺在床上,回味着余韵。 给薛四点上事后烟,沈柔枕着他的胳膊黏在他身上,小手在薛四的胸口画着 圈。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响起了悠扬的铃声。 「谁啊,这个时候来电话。」沈柔嘟囔着离开薛四的怀抱,起身拿起手机接 通电话。 「琳琳,怎么了?你别哭啊!谁欺负你了?」 正当我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这一年来被迫练 就的警惕性让我一下子惊醒,弹了起来并且双手一撑身体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当 我定下心神看清楚眼前才松了一口气,眼前的莹姐早已经被我过激的反应吓得呆 若木鸡,原来刚才自己靠坐在沙发上不经不觉睡着了,回想刚才脸上的温热,应 该是莹姐轻吻在我脸上。 「干嘛这么大反应,吓到我了。」莹姐嗔怪地说。 「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变得有点神经过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也去洗洗吧。」莹姐温柔地说。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裹着刚才随手拿起的原本覆盖在沙发上的一块白布,身 上传来阵阵汗臭味。 「帮你调好了水,等下泡一泡放松一下,你要穿的衣服我也放浴室里了,来 吧。」说完莹姐伸出手拉我起来。 跟在莹姐身后走在楼梯上,看着那摇曳生姿的倩影,身上穿着紫色的睡裙, 裙摆还不及膝盖,随着莹姐抬腿往上走露出半截白嫩的大腿,再往上看轻柔绚丽 的丝绸覆盖在成熟饱满的臀部上勾勒出诱惑的弧线。 简单地冲了一下身子,泡进温水里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浑身的疼痛难耐。 靠躺在浴缸中,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愤怒,屈辱,不甘,不舍,心痛 百般不能言语的滋味袭上心头。现在过早暴露了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想 到这里真是有气无处发,乱拳打在水上,激起水花四溅。 「锋,你怎么了?」听到「啪啪」的水声莹姐跑了进来,看到我失常的神态 关切地问。 这一刻,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我一下子把头埋入水中,10秒……20秒 ……30秒……突然一双手拽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拉出水面,紧接着从后面把我 抱住。 「锋,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我都知道……」说着莹姐低泣起来。 「对不起。」对于女人的眼泪,我从来都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为了安慰在我 耳边哭泣的莹姐,我伸起手轻轻抓住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 彼此沉默了一会让情绪得到平静,莹姐轻声说:「我帮你擦擦背吧。」 我回头看了她一下,穿在身上的丝质睡裙早已经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她站 了起来滑下肩带,让睡裙慢慢褪了下来,一年没见,岁月好像没在她身上留下任 何痕迹,胜雪的肌肤依然娇嫩紧致,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当我还看得出神的时 候,莹姐纤细修长的美腿已经跨过浴缸,泡浸了水来跟我相对而坐,「怎么了, 是不是我已经老态毕现了?」莹姐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头用手捧起水往自己 身上洒,然后轻揉着自己的肌肤问。 「没有,还是一样美。」我自知失态。 「呵呵,真的吗,敷衍!」莹姐嗔怪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青葱般的玉指轻抚在肩膀上的柔美触感,手轻轻滑 到我的臂膀然后停在我的胸膛,我的嘴同时被莹姐柔软的双唇吻上,我张嘴回应 着莹姐的吻。彼此间没有生涩,也没有过火的热情,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多余 的动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洗洗头,擦擦背。」亲吻过后,莹姐看着我凌乱的头 发说,然后把洗头水涂在手上轻轻地在我的头皮上按摩着。 我静静地背对着莹姐,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为数不多地跟晓筑在家里的 浴室共浴,她也这样给我洗过头,擦过背,跟现在不同的只是中间我们会夹杂着 淘气的打闹,欢笑。 「锋,你后脖下那奇怪的伤疤是怎么弄的?」莹姐问。 「小时候顽皮爬到树上,结果从上面掉下来,掉的过程中被树枝插伤的。」 我轻描淡写地介绍伴随了我差不多30年的印记,一块形状像三角形的独特 青春印记。 「呵呵,看不出你小时候这么顽皮。」 「小时候生活环境不好,到海边玩,跑山上玩就是最快乐的事了,那时候老 是带着我弟……」说到这好像突然被人用一盆冷水浇灭了自己的热情,一时语塞, 没有再说话。 我的背后传来柔软的挤压,莹姐也感觉到我心里的难受,没有说话,从后轻 轻地抱住我,试图用她的温柔来缓解我的悲痛。 想到自己原本幸福美满和睦的家庭现在已经分崩析离,此时此刻孤立无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当初一切的幸福,一切的美满都只是假象,自 己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自己最爱的人,最亲的人蒙在鼓里,玩弄于鼓掌之中……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从拉开一道缝隙的窗帘间透出一道阳 光,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过太阳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心身都舒缓了不少。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莹姐的身影,只记得昨晚从浴室出来后跟她相拥而眠,沉 沉地睡去直到现在。 我走出房间来到二楼,只听到从厨房里传出声响,我慢慢走到门边,只见莹 姐头发扎成了马尾,身长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色无袖背心,露出凝脂般的白嫩肩臂, 一条粉红色的热裤把丰满的美臀裹住,前面围着围裙,把女人贤惠柔美的一面完 全展现了出来。 「醒了,去刷牙,很快有得吃了。」莹姐发现在门口痴痴站着的我对我报以 一个温柔的微笑。 经她一提,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多天颗粒未进,要不是昨晚李承宗给我输了 液,可能早饿死了。 「没找到什么吃的,刚才从附近农家买来的新鲜菜和鸡蛋。」莹姐一边说一 边把做好的东西都摆放到餐桌上。 「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莹姐做的菜。」我拿起筷子边夹菜边说。 「呵呵,看好不好吃。」莹姐轻笑着脱下围裙。 「好吃,没想到莹姐手艺这么好,真的好吃。」我菜边往嘴里送边说。 「呵呵,真的吗?」莹姐可能被我的吃相逗乐了,笑着问。 「嗯,从前真未曾想象原来莹姐手艺这么好。」一直以来莹姐给我的感觉就 是事业上的女强,家务琐事我还真未曾跟她联想在一起。 「我毕竟也做过为人妻子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 着黯然。 此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过手去把她柔荑般的手 握在掌心。 「锋,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莹姐突然抽泣起来。 「莹姐,对不起,让你受牵连了。」 「不……,没有……,我……」 「嗯。」看着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般词不达意,我只能用坚定的语气给她坚 定安心的感觉。 「这些年来我一直一个人坚持,一个人抗争,一个人周旋,其实我心里好怕, 一个人苦苦挣扎的滋味好难受,天天提心吊胆的,我好怕突然有一天走错一部我 又会回到让深潭之中。很多时候我都怕自己撑不下去了。」莹姐哭诉着。 「不会,你再不是一个人了,我会陪着你。」看到此刻的莹姐像只受惊的小 猫一般,我把她拥进了怀里,此时感觉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李承宗逼到 悬崖边的无所依靠的可怜人,此刻能一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也算是 上天的怜悯给我们的恩赐了。 「真的吗?」莹姐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问。 「嗯!」说话时把我见犹怜的她抱得更紧。 莹姐回应我一个深吻,很快我们离开了餐桌抱缠着滚到了沙发上,柔软的棉 质无袖背心包裹下的丰乳上已经激挺着两颗凸点,我的手指头轻轻地在上面划着 圈圈,逗得莹姐一阵哆嗦,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像是对我的鼓励和 肯定。我一手拉起她的背心一对白嫩的玉球蹦弹着,我把莹姐压在沙发上一口叼 着其中一颗嫣红吸吮起来,舌头在上面乱挑乱舔,一声深远悠扬的呻吟从莹姐的 喉咙深处发出,像是给我注入了一剂特效的春药,柔软的双乳在我手中不停地变 换着形状,莹姐弓着腰迎合着我嘴巴的攻势,双手抱着我的头乱抚着,彼此都进 入了激烈狂热的状态,我稍微撑起压在莹姐身上的身体,双手滑过依然平滑性感 的小腹,拉着那条柔软的小热裤就往下扯,热裤刚脱离那浑圆成熟的美臀我就迫 不及待地撑起身子,抓着莹姐的脚踝让她双腿并拢然后高高举在半空,另一只手 从后抚向那被夹腿挤成鼓鼓的肉丘,当我的手触及那已经水光粼粼的宝地的一刹, 莹姐情不自禁地跳动了一下,我的手指没有瞬间的迟疑,稍一用力中指已经挤开 肉丘中间的缝隙直捣黄龙。 「嗯……痛……轻点,锋,轻点。」莹姐黛眉紧蹙,像是享受却更像是痛苦。 「是我太粗鲁弄痛你了,对不起。」我马上抽出自己的手指歉意地说。 「不是,昨晚……昨晚被李承宗的保镖……保镖弄的,今天已经消肿了不少, 只是……只是还有一点点痛。」莹姐避开我的目光怯生生地说。 「畜生,畜生……」听完莹姐的话我想起来昨天李承宗在我面前的接的电话, 我捏紧拳头愤怒地说。 「对不起,为了我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受这样的痛苦,我对不起你。」愤怒 过后深深地歉意袭上心头,我只能把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用道歉,只要你以后不要看不起我,嫌弃我就行。」莹姐轻声说。 「不会,一定不会,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任何人,莹姐,谢谢你。」 「你还叫我莹姐。」莹姐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嗔怪地说。 「玉莹,对不起。」一时改口还有点不习惯,为了缓解那一点点的尴尬,我 把她搂了搂,她小鸟依人地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上。 下体传来一阵舒服的轻柔的快感,葱白般的芊芊玉指隔着我宽松的睡裤轻抚 起来。玉莹抬头深情地看着我,双手缓缓地脱下我的睡裤,身体慢慢地沉下去, 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莹姐为我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我心里却夹杂着复杂的感觉,是情欲, 还是爱,我分不清,也不想刻意去分清,她深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我忍不住伸手去轻抚着她的脸。 玉莹吐出口中的肉棒对我浅浅一笑,然后把脸埋进了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 的阴囊,同时手握着肉棒轻轻地套弄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马上让我的肉棒坚硬如 铁在她的手中跳动。玉莹的舌尖扫过我的会阴让我情不自禁地下身一紧,她得意 地加快这节奏,就在我舒服得差点没站稳的时候,她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直起 身子吻了我的面颊,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给我,好吗?」 「你会不会痛?」 「轻点就好,我想要你爱。」轻柔含羞的声音中带着几份骚媚,犹如新婚的 妻子向自己的丈夫索爱。 我不再说话用行动代替言语,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让她慢慢靠躺在沙 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成熟的暗红肉丘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人工修饰过的芳草 般的卷毛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丰厚的大阴唇上没有半根纤毛滑腻饱满,花蕊般的 小阴唇含苞待放,却已经沾满了晶亮蜜汁。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提枪慢慢俯身 抵在了花唇上,我弯下腰跟玉莹四目交投,她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蒙上了一 层混浊的雾气,嘴里吐气如兰,我双唇封堵她的小嘴,下身轻轻用力,驾轻就熟 地撑开层层包裹的嫩肉缓缓地刺向花心,即使被我封住了嘴巴,但仍能听到那销 魂入骨的闷哼。我掌握着缓慢的节奏温柔的力度,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痛,从而 破坏了此刻的气氛。彼此都被这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氛围所陶醉了,即时不需要很 激烈的动作,也让彼此享受着身心愉悦的快感。 跟莹姐上床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跟以前的都不同,以前跟莹姐上床 都是在晓筑被迫去应付李承宗的安排应酬别的男人的时候,每一次我都想在莹姐 身上尽快地,尽量的把自己放空,让自己麻木,让自己什么都不用想,每次都不 顾莹姐的感受,狠狠地发泄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让自己体力耗 尽而昏睡过去。知道此刻我才真正的好好地感受身下的莹姐的身体,那丰厚饱满 的包缠让我的快感蔓延全身,她的娇美,她的媚态撩得我想好好去占有她,慰藉 她,满足她。 温存过后,我们侧卧在沙发上相拥着,彼此都没有说话,享受着一刻的宁静。 「锋,昨晚我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依偎在我怀中的莹姐突然开口说。 「啊……!?」听她这么说我感到无比的惊讶。 「昨晚进去前,李承宗的保镖收去了我的包包,我的手机,车钥匙都在包里 的。但是当我们走到大院里,你让我去开车,我正为难的时候却发现车是没锁, 并且钥匙已经插到车上了,还有,我的包包也回到了车上。」 听她说完,我觉得也如她所想一定有人在暗中协助我们逃跑,但到底是谁呢? 「还有,大院的门也是打开着的,并且一路李承宗的追兵也好像迟迟未到。」 莹姐接着说。 「到底是谁呢?」一个大大的疑问提了上来。 「会不会是小伟?」莹姐看着我问。 我陷入了沉思,没有答话。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还在暗中帮我,但 我心里却多么的希望是他,希望他还没变成一个像李承宗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