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 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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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早已没有半点反应,平坦的小腹上不时被顶出一 个鼓起,双眼不住上翻着,香舌更是无意识的耷拉出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部证 明她还活着,但是伊头臭作浑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不时因为拉芙拉蜜穴无 意识的痉挛抽搐而爽得大叫不已。 对面的筱之之箒也似乎被伊头臭作疯狂的性交行为刺激到,竹剑抽插蜜穴的 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也忍不住发出阵阵浪叫,大量淫水顺着竹剑的剑身流到地板 上,完全沉浸在自身的欲望之中。 “咦呃呃呃~~~”突然拉芙拉猛地大叫一声,淫水宛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同时一道黄浊的尿水也随之涌出,原来是伊头臭作终于顶开花心,将肉棒插进了 拉芙拉的子宫当中,强烈的刺激瞬间就让拉芙拉高潮失禁了。 源源不断的淫液和尿水刚好洒落在筱之之箒的娇躯上,伊头臭作也顺势抽出 肉棒,将马眼当中还在喷射的精液射在筱之之箒的脸上,被这么一激,筱之之箒 也浑身一震,一下子到达了顶峰,整个人再也抓不住竹剑,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嘿嘿,真是非常棒的表演啊,箒酱。那么就让主人我来给你点奖励吧。” 伊头臭作淫笑数声,放下怀里依旧昏过去的拉芙拉,便挺着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 朝着无力动弹的筱之之箒走了过去。 浑身无力的筱之之箒任由伊头臭作将自己抱了起来,只见伊头臭作并没有直 接开始肏干筱之之箒的蜜穴,反而拿起竹剑将其笔直的立起来,然后将筱之之箒 的肛菊对准竹剑的前端,猛地松开双手任凭筱之之箒的娇躯朝下落去。 “哦呀呀呀~~~”筱之之箒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一小半竹剑都捅进了筱 之之箒的肛菊之中,如果不是伊头臭作最后又抓住筱之之箒的娇躯,恐怕竹剑已 经将筱之之箒的肚子捅穿了。 伊头臭作这才将肉棒狠狠地插进筱之之箒的蜜穴之中,和竹剑一前一后的夹 击着筱之之箒,将原本就无比敏感的筱之之箒送上一个又一个无比痛苦却又异常 快乐的淫虐巅峰…… 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 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 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 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 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 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 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 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 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 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 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 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 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 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 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 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 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陆子 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 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 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 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 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拐了一道弯,观 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 快速地走进去。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 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 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 干什么。] 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 着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 [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 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 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 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 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 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 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 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 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 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 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 阿兰。] [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 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 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子荣 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 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 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 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 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 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 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 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 您说是吗?] [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 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 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 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 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请问月 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 [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 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 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 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 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 不够全面。 [no- 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 正在发生i,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 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 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 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 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 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 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 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 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 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 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 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 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 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 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 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 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 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 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 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 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 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 嫩肉。[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 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 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陆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陆子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 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 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 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 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陆子月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 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陆子 月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 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 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陆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 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么?]陆子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 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过头来,看着陆子荣正趴在阿兰的胯间,邀请着。 陆子荣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陆子 月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陆子荣从阿兰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阿兰的腿间, 跟着含住了阿兰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阿兰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陆子月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 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陆子荣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 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陆子月想抬头看陆子荣,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阿兰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 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鸡巴,跪在阿兰的腿间挺了进去。 [阿――阿――]阿兰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兰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陆子荣血脉奋张, 他不知道阿兰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 扭头去看子月,却看到陆子月更为夸张的神情。随手搂住了,将姐姐按在沙发上。 [子荣――]陆子月想阻止陆子荣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 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 2、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徐大成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 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 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 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 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他沉吟着,看着徐大成,[是我失职,对于金 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徐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 断出手。] [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 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 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 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青桐竟然有这么神 秘的地方,连公安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 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 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公安战士。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 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进展案件情 况。] 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 从会议室走出来,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 最近怎么样。] 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 从来不说三道四。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他这个老同学真诚 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 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徐大成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话,[最 近找个时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徐厅,刚才看见 静静,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 说的徐大成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 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徐大成感叹着老同学的 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 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 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欢迎啊?]徐宁静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头。]徐大成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 [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虽然徐宁静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 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 徐大成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 良缘。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他作为 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静静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 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 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徐宁静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 怎么赔人家。] 徐大成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 [啊呀――你这个坏爸爸。]徐宁静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 说的徐大成有点胆战心惊,知道女儿说的是实情,那个地方,本就是个黑窝, 不说一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照样拾掇得不留痕迹。 承受着女儿的打骂,徐大成直起腰,赔罪似地,[爸也是一时情急。] 说的徐宁静噗嗤笑了,[这还差不多。]她站起来,[爸,他们真的交换着 ――]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问底的神情。 徐大成觉得和女儿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别扭,可置身那个环境,又有什么可以 避讳的?就说,[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 徐宁静听了,眼里就有一股娇羞,嘴里不觉骂道,[坏爸爸。]看得徐大成 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着女儿。 昨晚那个场景,真的无法预料,到处是戴着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闹, 搂搂抱抱,偶尔地从包间里发出打情骂俏的淫语浪笑,甚至是男欢女爱的呻吟。 徐大成搂抱着徐宁静,两人半偎半靠地贴在一起,看到有人走过,徐大成只好将 女儿抱在怀里,作出亲热的举动,以逃避别人的邀请。 徐宁静开始还觉得新奇,四处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场面, 也不觉芳心乱跳,羞怯地躲在父亲的怀里。 [先生,要不要换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女伴走过来。 徐大成贴着徐宁静的脸,在徐宁静的嘴唇上流连着,乜斜着眼睛,作出一副 意犹未足的模样,[谢谢。] 看着那男人失望地走开,徐宁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坏爸爸,非带人家来 这里。]娇羞地脸上显出一朵红云。 徐大成并没有在意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隔壁的包间,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 动,那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估计肯定在进行着游戏。 徐宁静偎在父亲的怀里,想动又不敢动,还时不时地承受着父亲的大手有意 无意地蹭着她的胸脯,她的心扑扑乱跳着。 徐大成知道女儿还在想着昨晚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个场合,在 那个环境,父女两人肯定不会作出那样的举动,想起来叫人又向往又留恋,不觉 看着女儿。 [小丫头,是不是开了眼界?] 徐宁静芳心也是一阵乱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触的那么近,那么暧昧,想起来 就脸红,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说道,[坏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娇羞地目光盯 着父亲,那眼神里在说,就是想占女儿的便宜。 [呵呵――]他看着女儿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几次来回地流连着,就差―― 想到这里竟然心里象过电一般,这是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嘴里不觉骂了一 句,[小丫头――] [坏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宁静说到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 荡漾,[有人换,看你怎么办?]声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泼辣。 [谁能看中你这死丫头。]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说,爸还舍不得 呢。] 徐宁静听了,就狠狠地拧着父亲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坏爸爸。]言语间 就透露出一股惊喜和娇俏。 [爸还说假呀,死丫头。]两个人都猜测着对方的语气和含义,时不时地把 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离开。 [那你――]她说到这里,停下来――羞羞地看了父亲一眼,[还要人嫁出 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间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对时建情有独钟, 两人又很般配,可现在――他回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 [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徐宁静气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说到这里竟然一 溜烟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着,回味着那旖旎的风光。忽然他脑子里闪 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