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 着他和你在宾馆里面幽会,我被你从后面干着的时候还在跟他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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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是之前那种关系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 「咱俩之前是什么关系?炮友么?」小姨子抿嘴一笑。 「当然不只是炮友啊,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更是我的恋人、我的女神,咱俩 无话不谈的。只不过……现在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再做出过份的举动就不 合适了,昨晚真的很对不起,我、我自控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我也算是一个自 尊心比较强的人,不喜欢去做一些令女方反感的事情。 小姨子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昨晚人家又没有怪你,当时我姐 随时都可能出现,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连我都不敢惹她呢。」 「我那叫情不自禁……我保证再也不会乱来了。那我、那我先出去了,有什 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忽然有点害怕跟昀待在一个房间里。 「你给我站住!」小姨子忽然叫了起来。 「请问小姐有何吩咐?」我苦笑着又一次转过身来,双眼又一次忍不住瞄向 她的乳房。我真是没用……! 「过来坐到我身边,咱俩聊聊天。」小姨子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我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还是、还是不要了,我刚想起来 炉子好像还没有熄火,我得赶紧过去。」 小姨了轻咬下唇跺了跺嘴,「你昨晚的色胆跑哪去啦?家里又没有别人,你 装腔作势给谁看哪!刚才你不是死盯着人家的咪咪不放嘛!假真经!虚伪!」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不是假真经,我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我不应 该对一个有夫之妇有非份之想,你已经不再是独自一人了,我不希望做出令你将 来后悔的事情……」 小姨子冷冷的望着我,「你是怕我对不起老公?就像你对我姐那样?」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我希望你有一段美满的婚姻,虽然我不喜欢他,但还 是希望你们能够相濡以沫相伴终老,我不想成为那个破坏者!我对你已经做过太 多不应该做的事情了……」 小姨子怔怔的望了我一会,眼神中透着一丝的哀怨,「美满的婚姻?呵呵… …」 「你怎么啦?难道、难道他对你不好么?」我心头一凉,为何昀的语气如此 的忧伤? 小姨子摇了摇头,「他对我很好,一直都很好,我知道他爱我。只不过,你 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有美满的婚姻存在么?」 「肯定会有的,虽然我不是那个最幸运的人。」我语气很坚定。 小姨子瞄了我一眼,「姐夫,你有时候真是单纯得像个孩子,还是没有学会 知足和感恩哪。我还是告诉你吧,我从来都不想对你隐瞒自己的秘密。子俊是业 务经理,经常都需要陪客户应酬,有时候一出差就是十天半月。那个时候我已经 有孕在身,有一次他出差回来,我鬼使神差去偷翻了他的衣物,居然被我发现他 的西服内袋里藏着一盒避孕套!」 我愣了一下,一时间头脑还没有明白过来。 「我俩已经很久没有用到避孕套了,更何况我都怀孕了,还有啥可避的?当 时我心中一阵冰凉,眼泪刷刷的往下掉,要不是顾忌着肚里面的孩子,说不定我 会跟他大闹一场!」 「他、他真的背着你在外面……」 小姨子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他会出轨,我俩的婚姻非常和谐,他应该不需 要到外边去寻找精神寄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经常需要陪客户出去应酬,什 么夜总会啊、大保健啊,他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又有几个男人能够经受得了这 些诱惑,而且是非常频繁的。」 「你为什么不找他好好谈谈呢?」 「我害怕……我害怕知道真相,我宁肯相信他是因为工作不得已在外边逢场 作戏,我宁肯相信他没有背叛我。更何况,我不也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吗?我背 着他和你在宾馆里面幽会,我被你从后面干着的时候还在跟他通电话……这也许 就是报应吧。」小姨子叹了口气。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对你不公平啊,我如果有个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妻 子,我绝对不会到外面去胡搞,我会天天在家守着你!」我毫不犹豫的说。 「姐夫,你说的话我信,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不可 能要求一个人面面俱到啊。子俊他英俊潇洒,也算是事业有成,对我也特别的体 贴,我还能要求他什么呢?他身处现在这个职位,有些事情也许是身不由已。既 然我选择了跟他在一起,有些事情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事事都要深究, 恐怕我俩早就已经离婚了。」小姨子无奈的说。 我不得不承认小姨子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我的家庭不也同样如此么?乔或多 或少肯定知道了点我和小姨子之间的暧昧关系,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看到妹妹出现 就如临大敌。 她之所以没有跟我撕破脸皮,没有像某些女人那样泼妇骂街闹得人尽皆知, 也许正因为她还爱着我,也许她不想放弃这段苦心经营多年的感情,也许是为了 儿子。 唉,看样子婚姻还真不可能有绝对意义上的完美啊,感情这种东西更是没有 一个绝对的界限,很难说清谁对谁错,很难说清谁爱谁更多一些。 「好吧,既然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你们就算是两清了吧,反正只要双 方把握好尺度就行,不能损害了家庭的利益,毕竟你们现在这个三口之家肯定是 人人羡慕的。」 「那么,咱俩之间什么尺度才会比较合适呢?让你偷看我的咪咪?或者是亲 亲嘴?又或者是……」昀对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咱俩几年才见上一次面,无论什么尺度都不会过份!」我轻轻搂住她的香 肩。 「不要脸,十分钟这之前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转眼就露出本性啦? 你就那么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小姨子一脸的柔情似水。 「自从昨天见到你,我的心情就再也无法平静,我一直在苦苦压抑着自己的 感情,要不然昨晚也不会在你房间里突然失控了。昀昀,我真是想得你好苦,我 也没想到还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我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垂涎欲滴的注 视着她的乳房。 「这次回来,表面上是为了带忆忆见见家人,其实我内心最想看到的人还是 姐夫你!原本只是想找机会跟你说上几句悄悄话,也没指望在我姐眼皮底下和你 偷情。但是人生就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琢磨,关键时刻老妈居然大发善心帮了咱们 一把,你没看我姐当时离开的神情是多么的不甘心啊!嘻嘻。」 「难怪当时你一句话也不说,原来你也希望我可以留下来呢。就是不知道她 们拜神需要多长时间呢?」我现在变得谨小慎微,偷情就好比在敌人的眼皮底下 进行革命斗争,时刻都必须小心在意,一丝细微的出错很可能就会毁掉所有的一 切! 「她们坐街车到山脚下需要半个小时,爬到山顶大概需要一个小时,还要拜 神许愿、请老法师念经开光什么的,回到家恐怕得下午四五点钟,小时候我经常 陪母亲上山拜神的。」 我顿时喜形于色,「这么说来,咱俩还有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相处咯?昀昀, 那咱们还等什么呢?」我心急火燎地抱住了她,一只手摸向了她裸露的乳房。 小姨子轻轻将我推开,拉起领口遮住了胸部,「讨厌啦,让我先把忆忆放下, 还得哄她睡着之后咱俩才有时间相处。」 「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你一边哄着忆忆睡觉,我一边和你亲热?」我 从身后搂着她的小蛮腰,下巴靠在她的肩窝上,有些厚颜无耻的说。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想要当着我女儿的面干那种事情,你是不是找打 呀!快点给我滚出去,赶紧把饭菜热一热,人家待会出去还要吃饭呢,不然哪有 力气陪你……嘿嘿。」小姨子气得一脚将我给踢开了。 我又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那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这才半弯着腰灰溜溜地离开 了房间。 夜里十一点多,王逸他们才到了曲靖。 可到了目的地他们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在市里,而是在局里曲靖还有一段路 程的山里。 司机指着不远处的小山,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道:「就是,那个别墅。」 给司机结了账,将行李从车上取下来,王逸和胡雅有些犯难。 现在这个时间,如果去找弗兰克,一定会让弗兰克觉得他们办事唐突。 可如果不找弗兰克,那他们就只能在这荒郊野岭等到天亮了。 「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们先上山,然后在别墅外面等到天亮,再去敲门。」 王逸建议道。 胡雅想了想,觉得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 王逸的行李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他提着胡雅的旅行箱,背着自 己的双肩挎包,慢慢往山上走去。 这座山并不高,别墅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大概有两三里的路程。 隔着老远,王逸就看到别墅内,灯火通明。 「弗兰克先生他们好像还没有休息,似乎在举办晚会……」 王逸看了眼胡雅,猜测道。 胡雅疲惫的脸上,显出喜色,不禁加快了脚步。 这是一栋典雅的欧式别墅,装修豪华。 王逸和胡雅朝进了院门,看到别墅内有人影晃动。 「太好了,跟佛兰克先生说明来意,他应该会明白我们的苦衷。」胡雅如释 重负道。 王逸去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 他轻轻推开别墅的正门,忽然,一个身穿西服的高大白人男子,跌跌撞撞跑 了出来。 「杰克先生,你好,我们是来……」 胡雅认识这个白人男子,是佛兰克的保镖,她笑着说明来意,却猛然看到杰 克的背上,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啊!」 胡雅惊呼一声,面色刹那间惨白。 这时王逸才看清屋内的情况,一片狼藉,地上还躺着两个同样身穿黑色西服 的外国人。 「别让他跑了,干掉他!」 一个壮实的络腮胡子大汉,从里屋追了出来,忽然看到门口的王逸和胡雅两 人。 「快,快跑……」 杰克脚下打晃,栽倒在地上,嘴里朝胡雅喊道。 这时,里屋又走出一个身穿夹克的矮个子,皮肤是古铜色,他手里拖着一个 人,那人是个五六十岁的外国老人,满脸是血。 「弗兰克先生!」 胡雅看清那人的样貌,大惊失色。 她赶了一天的路,总算找到了佛兰克,却没想到是这么个见面方式。 又有一个皮肤黝黑、精瘦的汉子,从屋里追出来,手里拿着把一米长的甘蔗 刀,照着杰克脖子就是一刀,顷刻间,喷了他一身的血。 「啊!」 胡雅见到血,吓的惊声尖叫。 「啊哈哈……」 为首的络腮胡子一身彪悍之气,哈哈大笑,一双三角眼在胡雅身上贪婪的打 着转,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没想到这趟还有意外收获, 男的宰了,女的带回去。」 胡雅怎么能看不出这些人的恶意,吓的花容失色,不住往后退,强自镇定道: 「你,你们难道就不怕警察吗,我告诉你,我们来之前可是报警了……」 「哈哈哈哈……」 三个凶戾的男人,全都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那个矮个的汉子,扔下满身是血的弗兰克,一脸淫笑的盯着胡雅,朝络腮胡 子说了几句什么,很明显不是汉语,倒像是缅甸话。 络腮胡子听完,大笑道:「哈哈,你想操死她!看来你在牢里也是憋坏了, 好吧,随便你怎么玩……」 那个矮个的敦实汉子,听络腮胡子说完,兴奋的满脸潮红,脸上的一道道伤 疤,如蜈蚣般狰狞扭动。 他从腰上拔出一把牛耳尖刀,那森寒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渗人的光泽。 矮个汉子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胡雅,淫笑着一步步靠近。 「你,你别过来,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啊,救命,救命……」 胡雅哪见过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从他们的对话和表情,也不难知道,等待 她的将是怎么样一种生不如死的悲惨结果。 她吓的往后退,眼泪夺眶而出,所有的镇定与理智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 只想赶快逃跑,可脚下一软,高跟鞋一歪,把她的脚踝狠狠扭了一下。 「啊,救命!」 胡雅摔倒在地,求生的意志,让她不顾一切的朝门口爬去。 矮个汉子,盯着地上挣扎爬动的胡雅,那柔软的肉体,显出诱人的曲线。他 的一双眼睛渐渐变的血红,呼吸也越发急促,他现在只想扑上去,好好在这个尤 物身上,发泄一番。 就在矮个汉子扑向胡雅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袭来。 矮个汉子还没看清是什么,就感觉脸上被重物狠狠击中,半边牙齿夹着血沫, 脱口而出,整个身体不由自主横飞出去。 「嗷……」 矮个汉子惨叫着,飞出两三米远,重重撞在客厅的红木桌子上。 这时,屋内所有人才注意到,那个一直站在门边,被他们无视的青年人突然 出手。 胡雅以为她这次死定了,但眨眼间她突然发现,王逸站在自己身前,矮个男 人已经飞了出去。此刻,在胡雅眼里,王逸的身影异常高大。 王逸刚才那一记鞭腿,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在他的脑海里,这样的鞭腿已经练习过成千上万次,出手凶狠,势大力沉。 络腮胡子看向王逸的目光,不禁郑重起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逸目光沉稳,并不多言,只是冷冷注视着络腮胡子和精瘦汉子的一举一动。 「嘻嘻……」 一旁的精瘦汉子,提起手里的甘蔗刀,嬉笑着打量起王逸,对他来说,似乎 王逸比地上的胡雅还能引起他的兴趣。 「小心点,这小子身手不错!」 络腮胡子出言提醒道。 呼—— 精瘦汉子用甘蔗刀挽了个刀花,紧接着,宽背甘蔗刀带着风声,便朝王逸砍 来。 王逸手里没有武器,只能不停向后闪躲。 精瘦汉子面露得意,步步紧逼,手里的甘蔗刀速度快的几乎化为一道寒芒。 只要王逸有一个不留神,那必然血溅五步,刚才的杰克就是他的下场。 「王逸小心啊!」 胡雅看到王逸险象环生,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生怕王逸有什么闪失。 精瘦汉子将王逸逼到客厅一处角落,完全堵死了王逸逃跑的路线,他露出了 狰狞的笑容,一刀照着王逸的脖子重重劈下,这一刀如果砍上,不用想也知道, 王逸肯定人头落地。 胡雅吓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砰—— 一声闷响传来,胡雅听声音不对,忙睁开双眼看去。 原来就在最后时刻,王逸突然就地一滚,露出了身后的一座欧式钟表架。精 瘦汉子一刀重重砍在钟表架上,顿时木屑横飞,沉重的甘蔗刀,深深楔入其中。 精瘦汉子使劲一拔,居然没有将甘蔗刀拔出来。 王逸调整好身形,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笑容落在精瘦汉子眼里,终于明白 王逸引他来此的目的,原来就是打算用木制钟表架,夹住他的甘蔗刀。 王逸没有任何留手,这是生死相搏,一个疏忽就可能命丧当场,他一跃而起, 手肘高高抬起,照着精瘦汉子的天灵盖,重重砸下。 咚! 精瘦汉子的脑袋,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两只眼球暴起,鼻腔、耳膜里喷出 大量鲜血。 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哀鸣,双手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脖子。 原来是王逸这一击,将精瘦汉子的颈骨,砸进了他的腔子,让他无法呼吸。 不多时,精瘦汉子就栽倒在地,全身抽搐起来。 啪嚓—— 就在这时,络腮胡子看到精瘦汉子倒地,没有丝毫迟疑,纵身从窗户逃了出 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小逸,你的功夫跟谁学的,好厉害呀!」 胡雅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欢喜道。 「我在学校选修的是散打专业。」 王逸随口道,他这还是第一次和人生死相搏,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就像是过 电影般,他所有的动作,都没有经过思考,而是如同条件反射般使出。 刚才打斗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此刻冷静下来,却紧张的全身颤抖。 「弗兰克先生,你还好吧?」 胡雅一瘸一拐的走到弗兰克身前,担忧的问道。 弗兰克慈祥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王逸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浸透, 在腋下有一处极深的刀伤。 他费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客厅中的那张红木桌子。 王逸疑惑的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下面的一角,摸到一个凸起的装饰物,用手 一按。 咔—— 一声脆响,木桌的底部,打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内是一个小皮箱,王逸将小皮箱拿到弗兰克面前,不知弗兰克有什么用 意。 「送,送给,你,你们……」 弗兰克笑着指了指王逸和胡雅,艰难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血。 「弗兰克先生,你不用急,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你……会没事的。」 胡雅想有手堵住弗兰克的伤口,可血流如注,怎么可能止的住。 弗兰克摇了摇头,指了指别墅的大门,摆了摆手,似乎是让他们赶快走。 轰,轰轰…… 别墅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王逸心中一惊,忙跑到窗前,只见一辆汽 车呼啸着朝山下驶去。 「坏了,那个络腮胡子居然有车!」 王逸暗道不妙,忙回过身说道:「那个家伙跑了,说不定他还有同伙,我们 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胡雅还想去搀扶弗兰克,但弗兰克已经闭上了眼睛,脉搏极为微弱。 「呜呜呜……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胡雅哭着说道。 王逸打开那只小皮箱一看,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欧元,还有一只精致的小盒。 「我们现在报警,警察会抓住他们的。」胡雅坚定道。 王逸怒道:「你冷静点,这里不是上海,那些人显然都是流窜在缅甸边境的 惯犯,这荒郊野岭,等警察来黄瓜菜都凉了。」 胡雅被王逸一吼,也恢复了些理智,茫然的望着王逸。 胡雅别看平日在公司条理分明,做事干练,可到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就变 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王逸一看胡雅是指望不上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雅的行李旁,将里面的 证件取出来,小皮箱里的钱和精致的小盒子,也一股脑塞到自己的双肩挎包里, 然后搀扶起胡雅就往外走。 胡雅脚扭了,走不快,只能靠王逸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 王逸刚才在胡雅的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平底鞋,只能无奈的 搀着她慢慢走。 山路漆黑一片,只能靠月光大概看清方向,加上胡雅又瘸着腿,可想而知这 走起来有多慢了。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才下到山路的一半。 这时,王逸就看到远处的公路上,有四五辆汽车闪着大灯朝他们这边开来。 「不好,可能是他们的同伙来了!」 王逸焦急道。 胡雅也看到了远处的车灯,说道:「会不会是警察来了?」 王逸心中拿不定主意,如今他们还没下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就在那几辆汽车,开至山下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几声叫喊。 「……他们应该走不远,你们沿着路追,你们几个去山上看看……」 嗡嗡嗡…… 发动机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逸心中一凛,果然是络腮胡子的同伙来了,他们如今被堵在山上,只要汽 车一上山,就能看到他们。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完全可以钻入两旁的树林之中,但现在却要带着胡雅这 个累赘。 胡雅也听到了山下的喊声,吓的六神无主,茫然的说道:「我们怎么办,我 们怎么办呀……」 这时,她看到王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用多说她也清楚王逸的想法。说白 了,她和王逸没有任何关系,王逸根本犯不着为救她而冒险。 相反,带着她很可能两个人谁也跑不了。 但只是片刻,王逸的目光就显出坚定,他扭头看向胡雅说道:「下山是不可 能了,为今之计,只能进两旁的树林躲躲。」 王逸搀着胡雅,朝一旁的山林走去。 这时,已经能够看到山下有三辆汽车,沿着山路飞快的行使了上来。 「不行,你扶着我走不快,我自己能走……」 胡雅说着就要自己往前走,可刚走了没两步就疼的「啊!」的一声,摔倒在 地。先前扭脚的位置,又被狠狠扭了一下。 这一声在这空旷的山野里,极为明显。 「……在哪呢,别让他们跑了!」 当先一辆皮卡后面站着一个人,听到声音,将大号的勘探手电照了过来,王 逸和胡雅再无所遁形。 王逸心中大骂,这败家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胡雅惊恐的如同小兔子般,眼泪都流了下来。 王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国家十几年教育的成果,也许是他看不得女 人流眼泪,反正王逸没有多想,弯腰扛起胡雅就往树林里跑。 「他们进山了,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那女人脚崴了,跑不快的,宰了他们!」 …… 身后是各种嘈杂的叫骂声,茂密的树林里是各种灌木和杂草,王逸此时才知 道,为什么二战时小鬼子进入云南后,寸步难行,最后只能退了回去。 这简直不是人走的道,王逸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林中穿行,树枝划破了他的衣 服,他根本顾不上去看,就只知道没头没脑的沿着一个方向,在黑暗里跋涉。 也不知跑了多久,王逸只感觉肩膀上柔软的娇躯,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过 气来。 身后再没有手电的灯光,也听不到嘈杂的喊话,只有不知名的鸟鸣虫叫,在 黑暗中响起。 终于,王逸走出了这片树林,一阵山风拂过,带着植物的清香气息。 王逸再也走不动了,一头栽倒在林边的草地上,气喘如牛。 胡雅就倒在他的身边,仰头望着天,高耸的双峰剧烈起伏着。 月光照耀着山林,一切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银色。 王逸歇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劲来,他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伸手去兜里掏烟, 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早已经被林中灌木的树枝撕扯成了布条。 身上的T恤连背心都不如,就如同一块破布套在头上。 王逸放下背后的双肩挎包,还好挎包结实,里面的东西还都在。 他从背包里找出一包香烟,点着一根,靠在大石头上吸了一口。 胡雅挪着身子,凑到王逸身边,问道:「你还好吧?」 王逸一看胡雅,更是不堪,身上的白色丝料长裙,早被林中树枝,撕成一块 破布,露出里面肉色的连裤丝袜。 「还好……」 王逸实在太累了,扛着胡雅在林子里走了足有三个小时,此时,天边已经渐 渐发白。 「呀,你的胳膊破了!」 胡雅看到王逸的胳膊上,全是树枝划出的血条,焦急道。王逸因为要用手不 停撩开挡路的树枝灌木,所以手臂上伤的最重,身上也有一些。 胡雅说完,就开始在身上找包扎的东西,可一看才发现,她此刻身上早已是 衣不遮体,于是尴尬的扯了扯仅剩的布料,想遮住身上裸露的肌肤。 「要不我去找点水,清洗一下伤口吧,你这样会感染的。」 胡雅勉强挪动了下身子,说道。 「你腿受伤了,再说现在这么黑,等天亮再说吧。」王逸淡淡的说道。 过了不一会,闭目养神的王逸突然感觉胳膊一阵疼痒,他睁开眼一看,原来 胡雅正在用小舌头,舔舐他胳膊的伤口。 「你干什么!」 王逸疼的问道。 这一声质问,吓了胡雅一哆嗦,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她 刚才只是感觉王逸身上有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大脑一阵短路,就不自觉的伸出 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唾液可以消,消毒……」胡雅解释道。 山林里湿热的气温,让人身上全是汗,闷的喘不过气来,胡雅身上成熟女人 浓烈的汗香,灌入王逸的鼻腔,严重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我不知我能做什么,就是想帮帮你……」 王逸根本没有听见胡雅后面的话,他闻着胡雅身上诱人的女人香,如同着魔 一般,今夜因为他第一次杀人,身上的戾气逐渐涌上心头,让他全身燥热无比。 他一把搂住胡雅,嘴巴使劲贴在她娇艳的小嘴上,大口的吮吸起来。 胡雅措不及防,双手用力反抗道:「呜呜,你,你干什么,呜呜……你放, 放开我……」 王逸不管不顾,就感觉胡雅嘴里的唾液是琼浆蜜液,吃在嘴里有说不出的香 甜。 胡雅拼命挣扎着,虽然王逸救了她的命,但她也不打算和王逸有什么亲密的 举动,毕竟她比王逸大七、八岁。 完全是出于上级对下级的关心,或者说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 胡雅身上全是汗,抓在手里黏黏的,但王逸却感觉说不出的好闻,他伸长舌 头,疯狂舔舐着胡雅汗津津的脖子,虽然上面有些尘土,但是王逸却舔的开心之 极,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啊,你,你干什么,啊啊,放手,放,啊啊……」 胡雅娇喘着想推开王逸,但王逸的力气很大,使劲搂着她,她闻到王逸身上 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呼吸急促,被王逸舌头舔过的脖颈,麻痒难耐, 燥热无比。 王逸闭着眼,闻着汗味,就找到了最强烈的地方,他抬起胡雅雪白的胳膊, 用舌头大口的舔舐起胡雅的腋下。 胡雅腋下光洁柔软,王逸不但用舌头舔,还用嘴去吸,那浓烈的女人汗香味, 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别舔了,好痒,啊,啊……」 胡雅娇喘的越发强烈,她想大力的推开王逸,但却感觉全身无力,男人和女 人的汗味,在这燥热无比的树林边缘,挥之不散,融合在一起,涌入她的鼻腔, 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