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哥哥等等我,我们一起向这条又骚又浪的母狗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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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欣月,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父亲是守旧性的知识分子,母亲是普通的 工人,家里并不富裕,可能是父亲老来得子的原因,对我的关心和疼爱可以说是 无微不至,但是对我的管教却很严厉,从来不让我跟男同学有过多的接触,而我 的叛逆和好奇心让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那年我十七岁,父母的下岗使他们不得不做小生意,在院里开了个粮油店, 午饭和晚饭做些小菜卖给附近工地的农民工,正好我放暑假没有什幺事就帮他们 去工地卖小菜,一来二去跟农民工就混熟了,尤其是新华,他比我大一两岁,平 时经常光顾我家的生意,人多的时候就过来帮忙,久而久之我对他没有了戒心。 一个燃热的晚上,我跟父母刚要收摊,他跑过来以买东西为由在我身边悄悄 的说了句:「一会儿我在凉亭等你,有事让你帮忙,不见不散!」我还没来得急 问他什幺事他就跑没影了。 回家这一路上一直在想他会有什幺事让我帮忙呢?我是去还是不去呢?思量 了再三还是决定去吧,反正也不会有什幺大事。 到家以后跟父母说我的发小有事找我,他们质疑了好一会儿,再加上我的软 磨硬泡他们同意我出去了,那时已经八点多了。 我远远的看到凉亭那有个人影向我走过来,越来越近,他居然换了衣服,白 色的T恤,蓝色的短裤,看上去很精神。 我问他:「这幺着急有什幺事呀?」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就说:「咱俩溜达 溜达吧!」我点了点头。 他带着我朝着小门口走去,一路上他什幺都没说,我在他后面跟着,一直走 的离小门岗亭不远的一个小路上停了下来,坐在石阶上,我刚要随着他坐在石阶 上,他说:「你还是坐我腿上吧,石阶上埋汰!」 我迟疑了一下,他猛的把我拽到他的怀里,双臂死死的搂住了我,我拼命的 挣脱都是徒劳的,我问他要干什幺?他告诉我:「就是想抱抱你,没有别的!」 我就没在说什幺,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腿上,谈天说地。 这样的局面只维持了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顺着我的衣服 底边触碰到了我。的肌肤,我打了一个寒颤,马上伸手去抓他的手,可是我做什 幺都是徒劳的,问题要干什幺?他坏笑着回答:「放心,我不干别的!」我不太 相信他的话,可是又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任由他。 慢慢的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后背,突然感觉一松,我的内衣被他解开了,想试 图挣扎可我根本就是白费力气,他的手一点点的向前面进攻,马上就要摸到了我 的乳房,我刚要喊他住手,只见他的脸凑了过来,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 缠绕着我的舌头,趁着他不注意,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他疼的不得了,我以 为他会停止他的动作,可是没想到他那双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两个乳房,疼的 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张开了嘴,他也没有那幺用力的抓我的乳房了,这时我 感觉到了我乳房的变化,乳头在他不停的蹂躏下已经硬了,这样被男人摸我还是 头一次,也许有很多人都不相信,到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父母都是很封建的人。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麻绳,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又拿出一 块医用胶布粘到了我的嘴上,我不停的挣扎,一切都是白费力气,眼泪不停地流, 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什幺,我后悔认识了这个人,不该如此的相信他。 看我不再反抗,把我抱起来平躺着放在了石阶上,我的衣服在他看来已经是 多余的了,他毫不犹豫的褪去了我的T恤和内衣,堆到了我的手腕处,扒掉了我 的长裙和和内裤,我的一切他尽收眼底,此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用舌头开始舔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慢慢的舔到了乳头,并用牙齿不 停地咬着,要的我很疼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停留了一会舌头接着往下走, 走到了肚脐、小腹,不好快要到到我的私处了,我拼命的摇摆着我的身体想阻止 他的动作,可是没有想到我的摇摆反到增添了他的兴趣,:「怎幺样?是不是给 你舔舒服了,还想要?」他这幺舔我,我的确很舒服,可是我却在不停地摇头。 在他跟我说话的瞬间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我的私处,他抬头淫笑着对我说: 「你真是个淫娃,才这幺一会儿就已经湿了一大片,一会儿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舌头不停地舔我的私处,淫水直接流到他的嘴里,:「嗯,好喝!」看到他现在 的样子和我以前认识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的一只手不停地抓这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的试着伸进我的阴道里,他 愣了一下,:「之前你说你是个处我还不信呢,没想到呀!哈哈……我今天还捡 到了一个宝,放心,哥今天就让你成为女人!」听到这话我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 鼓,嘴里不停的发出声响希望经过的人或是十米外岗亭里的士兵能够听到过来救 我,我发出的声响激怒了他,伸手就给了我一耳光,:「臭婊子,我为了得到你 我费了多少事,帮你家忙着忙那的,你还不让我尝点甜头?就算不把你的嘴堵上 又有谁能救你呢?别忘了这是小门现在也很晚了,有几个人能从这走?至于岗亭 的士兵,他们现在应该喝的正高兴呢!」一听他这话我彻底绝望了,看来今天我 真的要成为女人了。 「不行,我要受不了了!」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他的大鸡巴,应该能有十四五 厘米,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当时吓了一跳。他把我的腿搭到了他的肩上, 手把着他的大鸡巴对准了我的小穴,:「骚货,我现在就来惩罚你!」只看他的 身体往前一送,疼痛的感觉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了,接着他 快速的抽插,双手狠狠的抓着我的乳房,还时不时的揪我的乳头,我疼痛欲裂, 他嘴里不停地说:「臭婊子、骚货、淫妇我要干死你!」疼痛好想一直就没有减 轻过,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好像跟我有多大的仇似的,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 思,抽插的速度一直没有减慢过,过了大概也就几分钟速度更快了,随之而来的 好像有一股暖流进入了我的体内,他趴在了我的身上:「处女就是紧,这才几分 钟呀,我就射了!」过了一会儿起身说道:「你的逼好舒服呀,我的大鸡巴还没 有软呢!」他开始慢慢的抽插,这时我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在他的活塞运动 中我有了跟刚才不一样的感觉,脸上没有了疼痛的表情而是泛起了红晕。:「骚 货,怎幺?现在是不是舒服了,是不是还要我的大鸡巴?」我点了一下头马上又 摇了摇头。:「你不用不承认,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现在很舒服!」的确我现在 很希望他的大鸡巴来干我,突然他停了下来,把他的大鸡巴拔了出去,他的大鸡 巴上我的淫水、破处的血和他的精液交织在了一起。 「骚货,转过去屁股对着我!」我乖乖的按他所说的去做,屁股翘的高高的 等着他的大鸡巴干我,他猛地一挺腰大鸡巴就进了我的湿穴,用手不停地拍打着 我的屁股,我呻吟着。听着我的呻吟他来了兴致,力度比之前还要大,每一下都 能碰到我的宫颈口。 「淫荡的母狗,我要射了!」我被他干的心花怒放,随着他的冲刺,我的身 体也有了变化,想把全身的力气都转移到我的骚穴上,紧紧地夹着大鸡巴,他射 了,直接趴到了我的背上,我也没有了力气,勉强用四肢支撑着我和他的身体, 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叫「高潮」。 他直起身体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布说:「母狗, 给我把它舔干净!」我乖乖的听从他的话,把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舔干净了,大鸡 巴又有点上扬的意思,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连忙拿长裙挡住了脸和 身体。 「干什幺的?」一个男人喊道,手里拿着手电向我们走来,我害怕的缩成了 一团。 「没……没干什幺!」 「没干什幺?」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原来向我们走来的是两个男人。 「别不好意思,我俩都在旁边看了好半天了,这妞刚被你破处。」说话间晃 晃悠悠的走到了我们跟前,是两个士兵,看样子喝了不少的酒,一个高一点但很 瘦,一个矮一点却很壮。矮个的一下把我的长裙抢走,我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们 面前,矮个的色眯眯的看着我对高个的说:「哥,这妞刚破处一定还很紧,要不 咱俩也尝尝?」 高个的淫笑着说:「听她刚才的呻吟我早就按耐不住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刚想起身逃离这个地方,却被新华抓住了我的头发拽了回 去,「淫荡的母狗,你想去哪?乖乖伺候两位兵哥哥!」 「不可以,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刚被他糟蹋,我不要再被两个男人蹂 躏。」 「怎幺?敢不听我的话了?那就别怪我了!」他低头去找刚刚扯下来的胶布 没找到,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塞到了我的嘴里,拽着我被绑着的双手,我又被 他放倒在了地上。 「两位大哥请享用!」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个士兵互相使了个眼色,麻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一起想我扑来! 「哥,你先来吧!」高个的看了一眼矮个的点了点头。 高个的劈开了我的腿,用手电照着我的湿穴,「嗯,不错,阴唇颜色粉嫩肥 厚!」先是用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小穴、两根、三根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看来一会儿你有的受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就感觉下体有一丝的 疼痛感,他的鸡巴已经进入了我的小穴,他的鸡巴比新华的还要粗,但没有新华 的长。 「啊……这逼夹得我舒服呀,是条好母狗!啊……啊……」 高个的干着我的小穴,矮个的也没有闲着,嘴和手不停地蹂躏这我的乳房, 「这妞奶子又白又大,真想把它咬下来!」 「不行了,干这个小骚货太舒服了,我要冲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 知道他要射了,我不自觉的也在配合他,不停地呻吟着,他射的同时我也来了高 潮,大概射了五六下他就把大鸡巴拔了出去,带出了很多精液和淫水。 高个的向矮个的使了个眼神,两人互换了位置,矮个的淫笑着说:「母狗, 看我怎幺收拾你!」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鸡巴,把我吓坏了,他的鸡巴虽然不是很粗但是比其他 两个人的都要长,而且还带弯,刚才新华的鸡巴我已经吃不消了,这个这幺长我 怎幺能受得了呢? 矮个的把我的一条腿搭到他的肩上,摆出射击手端着枪要射击的架势腰猛的 往前一送,大鸡巴已经顶到了我的宫颈口,可是外面还露出一节,我拼命的摇头 示意他我不行了,让他饶了我,他却说:「怎幺?这就不行了?好,我让你好好 享受一下!骚狗!」他开始抽插九浅一深,持续了有十分钟左右,力度越来越大, 感觉到了一丝疼痛,我的小穴把整个鸡巴都吞了进去,好像鸡巴觉得我的小穴我 够深自己又开了一条小路,「小骚货不错呀,没有几个妞能够整个吞下我的鸡巴, 现在我的鸡巴已经把你的宫颈口顶开了,是不是比刚才更爽了?」 「啊……啊……我要射了,骚狗,我要直接射到你的子宫里!啊……」 随着他的射精我居然也喷出很多淫水。 「哈哈,真是条骚狗,潮吹了!」新华接着说「两位哥哥,这幺个尤物要不 我们来点新鲜的?」 「什幺新鲜的?」高个的问。 「我们正好三个人,一人一个洞怎幺样?」 两个士兵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好主意!」 三个人正在一旁商量谁用那个洞的时候,我趁他们不注意捡起裙子和内裤就 要跑,可我的动作没有逃出新华的眼睛,一把拽住我的头发,上来就是一嘴巴,: 「臭婊子,想跑?」我摇摇头,「你要是不好好伺候我们三个,看到那边士兵的 宿舍楼了吗?我就让他们每人干你一次!」我只有乖乖得听他们的话,新华把我 手上的绳解开,塞在嘴里的内裤也拿了出去,「好好伺候我们三个完事我就让你 回家。」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于是高个的躺到了地上,我扶着他的粗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然后趴在他的身上,矮个的在我的后面用手摸了摸我的肛门,「看来你第一次肛 交就要给我了!」用手扶着长鸡巴试探着往里插,由于之前被他们干的时候就了 不少的淫水已经沾满了肛门,所以尽管是第一次肛交也不是很费事,「啊……这 肛门口好紧呀!」 两个士兵一上一下的抽插着,开始有点不协调,慢慢就好多了,我下体的两 个洞都被插进了鸡巴,让我有了很充实的感觉,两个鸡巴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 互相的摩察着。 「啊……好舒服,两个哥哥快干死我吧!」我不停的呻吟着,声音明显比之 前要还骚、还浪! 「骚货,别忘了这还有一个呢!」新华挺着他的大鸡巴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开始用舌头舔他的大鸡巴,慢慢的帮他套弄。 我身上的三个洞都插满了鸡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两个兵哥哥都说快不行 了。 「二位哥哥,等等我,我们一起向这条又骚又浪的母狗开炮!」 我嘴上加快了速度。 「啊……我要射了!」「哦……我也要射了!」「哥哥,等等,我也来了!」 在他们射的同时我又一次潮吹了。 我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隐约听见后面的谈话,「两位,这妞不错吧,绝对是物超所值!」 「嗯,不错,下次有什幺好货色想着我们哥俩,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fang心吧,两位哥哥!」 八月下旬。 这是一个炎热的午后,一切都还显得平常而且焦躁。我走进池袋一家老式的 西餐厅时。阿绿和安娜都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安娜先看到了我,向我招手,喊 着:「来这边!」然后阿绿回过了头,也看到了我。她像一只黄色的兔子一样蹦 了起来,朝我跑来,一把扑向了我。 「晒得这么黑。」我看到她肩膀和脸颊都泛着红色的健康的光泽,夸奖道, 「黑得这么漂亮。」 「你喜欢吗?」阿绿问。 「非常喜欢。」我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性,「我觉得自己像有了 一个新的女朋友一样。」 「哎呦,真是不害臊!」安娜揶揄道,「不过是几天没有见面,这么饥渴真 的没有问题吗?」 「冲绳怎么样?」我没有理会安娜,这么问阿绿。 「好得就像天堂一样!」她兴奋地说。 我坐下来,注意到安娜剪了短发。不是阿绿以前那种梨花头的短发,而是很 短的,像个野小子一样的发型,刘海还染成了淡黄色,看起来像个不良少年。此 时两个女人开始絮叨起了她们四天三夜的冲绳海岛之旅。 「我们去的月亮海滩,简直是美不胜收!」安娜也兴奋地像一只兔子一样, 语无伦次,「那里的沙子白地就像珍珠粉一样。阿绿和我不停地拍照片……还有 那里的蓝天,蓝得都要融化了一样,简直美不胜收!东京的天根本没法比。我给 你看我们拍的照片。」说着她就开始翻手机里的照片。 「螃蟹也很好吃。」阿绿补充道。 「对,螃蟹也很好吃。」安娜递给我手机,我看到一张张碧海蓝天,还有满 屏的两个少女穿着比基尼的自拍,的确很美。安娜继续说,「除了好吃,还很便 宜。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去逛了海鲜市场,6000元不到就买了一大筐!里面什么都 有。螃蟹,两只龙虾,扇贝……你知道有多大吗?就是很大很大,你看后面的照 片里就有。还有那个什么鱼?也很好吃,是我人生新的最爱。」 「苏拿巴。」阿绿笑着补充说。 「苏拿巴是什么鱼?」我问。 「就是红色的,肉质很鲜美。」安娜解释道。 阿绿打开手机,用Flitto翻译了苏拿巴给我看,原来是鲷鱼。 「除了拍片就是去海滩晒太阳,能不黑嘛!」 「带了三套泳衣,根本不够用!」 「可不是嘛!」 「真的好想什么时候再去一次。」 「可不是嘛!」 在她们一言一语的时候,我得以打量这家西餐厅。餐厅散发着复古的光芒。 在天花板上挂着铜灯和铜吊扇,瓦砾砖砌成的墙壁上开着棕色的百叶窗。面 对马路的一面墙壁开了一个拱形的大门,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延伸出的红绿的 太阳伞棚。正对大门的墙上则有一排射灯,下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白照片。吧 台是由黑白的方砖所砌成的;一张小黑板上写着「下午五点之前,鸡尾酒买一送 一」。吧台的上方是一个老式的电视机,放着我不知道的无声的黑白电影。我们 就这么坐在红色的皮革沙发椅上,听着嬉皮的爵士乐,看着那些穿着白衬衫和黑 马甲,系着红领带的服务员忙碌地像蚂蚁一样穿梭。 这时一个胖妞服务员走过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要喝些什么?」阿绿问我。 「冰啤酒吧?」 「啤酒喝了不会变成大肚子吗?」阿绿问。 「还会长出大奶子!」安娜说。 「真的吗?」我问。 「真的。」安娜认真地回答道,「啤酒会了会激发你的一种叫埃斯托罗根的 东西,会让男人的奶子变大。」 「埃斯托罗根是什么?」 「是一种会让奶子变大的东西吧?」安娜不是很确定。 阿绿再次递过来她的手机给我,原来埃斯托罗根就是「雌激素」的意思。 「还是喝啤酒吧。」我说,「天气太热了。」 「一品脱的生啤,两杯莫希托。」阿绿对胖妞服务员说。看起来她们俩已经 早就商量好饮料的事了。 过了一会,安娜起身,说要上洗手间。她盯着阿绿,似乎想让阿绿陪着去。 「快去。」阿绿打发她,「我要和我男人亲热一下。」 「重色轻友的东西。」安娜没好气地走开了。阿绿冲着她打了个飞吻,喊了 一声「乖」。 等到安娜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搂过阿绿的腰,吻上了她的嘴唇。阿绿热情地 回应着,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胸口。 「我很想你。」我说。 「我也很想你。」阿绿深吸一口气,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不过我有个 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没有什么比我想你更重要。」 阿绿噗嗤一笑,说:「好啦,你这样我会脸红的。」可是她的脸已经红了, 像颗新鲜的葡萄。她说,「安娜,我很担心她。」 「怎么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得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阿绿严肃地说。见我点 了点头,她解锁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给我看。那是一张药瓶的照片, 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得清包装纸上的英文字「Prescription medie 」,是 处方药。 「我无意中在安娜的随身行李里发现了这个瓶子。」阿绿解释说,「我以为 她又开始从勇直那边买药了,就拍了下来。但是后来我查了一下,这种药叫舍曲 林,是抗抑郁症的。」 「安娜?」我觉得不可思议,「抑郁症?不太可能吧?你看她这么乐天派。」 「我只是很担心。」阿绿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准备最近找个时间和 她谈谈,你觉得怎么样?」 「越快越好。」 胖妞服务员回来了,带来了冰啤酒和鸡尾酒。 「五点之前鸡尾酒买一送一!」胖妞服务员天真地向我们推荐,「有什么需 要的请尽管叫我!」 「辛苦了!」阿绿欠身点头,目送着胖妞离开,然后转过来对我说,「艾林 你也很关心安娜,对吗?」 我无法确定阿绿到底是在试探什么,还是仅仅只是一次随性地发问。我说: 「是的。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和室友。」 「仅此而已吗?」 「千真万确。」 「我相信你。」阿绿如释重负地说,「我们说好了的,我们保持一种开放的 关系。」 「我支持你的工作,同时我也保留可以和别的女孩子上床的权利。」 「是的,包括和安娜。」阿绿补充说。 「但是如果其中有一方后悔了,就要提出来,然后双方一起协商终止这段关 系。」 「一直到目前为止,还都是可行的,对吗?」阿绿问。 「毫无疑问。」 阿绿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她轻轻咬着下嘴唇,秀色可餐。虽然我知道她并 不是在主动勾引我。她那健康美好的肉体包裹在黄色的连衣裙里,肆无忌惮地露 出一大片麦色的前胸和温柔的乳沟。我想象着在冲绳的这四天时间里她经历了怎 样激烈的性爱,一定还和安娜一起,与其他男优在雪白的沙滩上水乳交融,享受 乱交的快乐。这些想象都让我性质勃勃。我期望我可以加入其中,但现在光是这 种想象的空间已经让我很满足了。我伸手去摸阿绿的大腿,阿绿抓住我的手,不 让我再进入。但我看到她的眼神,知道这时候她的脑海里也一定都是咸湿的想法 了;我们的脑子里都是咸湿的想法,恨不得马上把对方粗暴地扒光。我们暂时完 全忘记了安娜快活的外表和可能不为人知的心理疾病,以及那瓶致命的小药瓶所 提示危险的信息。我们不知道的是,距离发生让我们的关系不可逆转的大事件, 只剩下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六月下旬。 在我第一次和阿绿同睡一张床上的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告诉我她来例 假了。我们喝了酒,也不知有没有和小日向还有安娜道别,也不知他们俩在和我 们分开后做了什么,也不知怎么开始地,阿绿给我唱了一首她自己写的歌,歌的 名字叫。宇多川湖是北海道的一个并不算很大的人造湖,我并没有 荣幸光顾过。但是根据地图上的街景照片,以及阿绿那意外的忧伤的演绎,我推 断应该是一个萧条但是安静地让人害怕的地方。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 晚。我把一只胳膊给了阿绿,她靠在上面,鼓起勇气向我表白。而我呢,也鼓起 勇气向她表白。但可能我们谁也没有听进去彼此的心声,就这样度过了这个微妙 的晚上。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来,走出了阿绿的住处。我离开的时候,阿绿还在熟 睡中,一张脸埋在她松软的枕头和蓬松的头发之间。 我其实有吻一下她再离开的想法,但嘴里的异味感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生 活毕竟不是电影,我得知道有些看上去很浪漫的东西是无法付诸于实际的。 这也许将是非常微妙的一天。我这么想。 挤在新干线上,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安井发来的十多条短消息。大多都是一 些没有意义的表情符号,最后她问了一句: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抬头去找车厢里的电子站牌,但是没有找到。有一种沉重的失 落感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胸腔。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周围拥挤的人群都低着头做自 己的事情,看漫画,看手机发亮的屏幕,彼此互不沟通;车厢墙壁上的液晶广告 牌放着一则牛奶广告,一个奶声奶气的电子音在说:「要保持健康哦!」 我意识到安井的问题并不是这么深刻的哲学性的问题。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回复道,「昨晚复习功课太累了,睡着了。没有回 你。抱歉。」 过了一会,安井发回来一个笑脸。但我不知道如何回复这个宇宙通用的表情。 潜意识里我知道这种关系也许会向着不可逆转的麻烦的方向发展,但我现在没有 多余的能量去计较它。当你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之后,你也许会发现,你们其实 什么都没有改变。 快到中央公园换站的时候,阿绿打来了电话。 「早嘛!」阿绿的声音像一只欢乐的鸟儿飞了过来。 「早。」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问。我听到背景音里另一个女人在喊什么,大概是 安娜也醒了。 「我看你睡得这么香,不忍心叫醒你。」我解释说。 「真是太丢脸了。」她说,「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你走了。」 「晚上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吧?」我问。但是电话那头并没有回响。我又问, 「晚上要不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吧,阿绿?」 这时我才发现信号断了。车厢进入了一段隧道中,铁皮发出嗡嗡的回响声。 过了一会,阿绿发来了一条消息:「打不通你的电话。回聊啦!」 那则牛奶广告又奶声奶气地在说:「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哦!」 整整一天,我的心思都没有在功课上。中午的时候我一人吃了饭,想着的都 是和阿绿怎么继续进行下去的事情。快吃完饭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阿绿发来的 消息。打开手机,猛然看到一张火辣辣的自拍。阿绿穿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屏 幕里挤了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我发现她左侧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颗不是很 起眼的痣,别有风味。她的嘴唇靠得离镜头很近,桃红色的唇膏发着光。 「嘿哟!」她跟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真是个狐狸精!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