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潜规则在线阅读 - 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 么大

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 么大

    WY城里的选战打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的宣传攻势中,一家一向中立、不

    偏不倚的中间媒体破天荒地登出一张文沙系着围裙做菜的大幅照片,并配上了一

    篇短文,介绍了文沙对美食爱好,盛赞他形象亲民。

    在竞选双方连篇累牍高潮迭起的宣传攻防战当中,这篇不起眼的短文就像一

    朵小小的浪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就消失在媒体的汪洋大海当中了。

    谁知,就在第二天,连为国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这篇为本方候选人唱赞歌

    的短文却出现在了民主联盟的电子媒体当中。有人在论坛中贴出了这篇报道,并

    质疑那张照片是某次电视节目的截屏。很快这个帖子被转发了上万次,不断有人

    在照片上有新的发现。还没有到中午,就有人根据网友从照片中鉴别出的各种特

    征,指出这是三天前一个电视美食节目的截屏,并质疑文沙在竞选期间出现在电

    视节目中是否适当。

    紧接着,当天下午出版的民主党的御用报刊就登出了大篇幅的社评,指责文

    沙违规利用自己家族掌握的电视渠道非法进行变相的竞选宣传,为自己脸上贴金,

    并影射目前的竞选势头一面倒的局面就是西万家族利用自己多金并掌握媒体的不

    对称优势非法打压对手造成的。

    这节外生枝的风云突变让为国党方面措手不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文沙

    才急急忙忙地召开了记者会澄清事实。文沙向国会和竞选对手公开道歉,并解释

    自己完全是无心之失,并未将此节目作为竞选手段。同时宣布立即中止相关节目

    的录制和播出。

    不过,事态并没有因此而平息下来。民主联盟方面显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

    他们开始制造舆论,把这件事升高到质疑文沙候选人资格的高度。除各党掌握的

    媒体连篇累牍地借题发挥,攻讦西万家族并质疑文沙竞选违规之外,当天晚上,

    由民主联盟各党组成的请愿团向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正式提出了请求,要求

    重新审查文沙的候选人资格。

    WY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第三天的晚上,在为国党党部大楼的小会议室里,为国党的核心人物正在召

    开紧急会议。会场理充满了愤怒而又沮丧的气氛。

    本来一片大好看起来稳操胜券的竞选局面,居然被对方借着一个根本算不上

    问题的瑕疵闹的天翻地覆,眼看要阴沟里翻船,大好局面面临逆转的危险,在座

    的所有人脸上几乎都是阴沉沉的,反倒是文沙本人,一副风清云淡波澜不惊的样

    子。

    竞选活动总召集人阿南塔正在汇报最新的情况:「我们通过军方内部的同情

    者刚刚得到的消息,临时政府首脑已经知会选举监督委员会,决定暂停文沙的候

    选人资格,等待审查结果。这个决定估计明天一早就会以政府公告的形式公布。」

    阿南塔话音未落,为国党国会党团召集人他侬就愤愤不平地开了口:「这完

    全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吹毛求疵。这个美食节目就是个个人爱好的余兴节目,况

    且它也不是竞选期间才开播的,已经存在超过三年了!显然和竞选毫无关系。难

    道政治家就不许有个人爱好、有政治以外的生活情趣了?我就不信他们就都这么

    干净!」

    阿南塔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啊,我们手里也有昂潘近日参加学术活动电

    视节目的证据,也提交给了监督委员会。但人家根本就直接无视,板子只打在我

    们的屁股上。」

    「把我们手里的证据也公布在媒体上!看他们怎么说!要求他们把昂潘的资

    格也取消,大家从头来过」他侬气鼓鼓地说。

    文沙摇摇头说:「我们是负责任有尊严的政治家,不是无底线的无耻政客。

    我们不能和他们比谁更下三滥,既然他们说我违规,那我就退出好了。」

    「对,我们退选,让他们也唱一回独角戏。」他侬依然气愤难平。

    这时一直坐在主席位上没有说话的沙瓦轻轻咳嗽了一声开了腔:「目前这种

    情况,我看文沙兄提出的想法值得考虑。以退为进,未必是坏事。我们要让全Z

    的民众看到,我们并不是恋栈,我们是为这个国家的利益考虑。即使他们拿出

    的所谓理由如此上不得台面,我们也不会因个人的委屈而意气用事。」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与会者的表情,当他看到文沙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欣慰地点点头说:「不过,我不同意就此退选。不是我们非要当这个权。相反,

    其实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我们现在正应该退避三舍。人家费了那么大的劲,搞

    了军事政变,现在三个月不到我们又回来了。要有多少人下不来台啊!

    从这次他们居然拿如此下三滥的理由来将我们的军来看,他们这一回是输不

    起,志在必得,无所不用其极了。

    但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这些年能够逢选必胜,就是因为有

    无数拥护我们的农民。他们占到Z国人口的百分之七十。我们是他们利益的代

    表,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

    尤其是军人政变后的这两个多月,他们的很多政策与我们的都是背道而驰的。

    农民已经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威胁。

    在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做缩头乌龟。在他们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如果我们缺席,

    那么当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恐怕民心就覆水难收了。

    所以,这次我们不管怎样还是要坚持下去,即使败选也要坚持下去。最重要

    的是要让我们的选民看到我们永远都和他们在一起。我刚才和大哥通过电话,这

    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文沙先生退出,我们推举谁做候选人啊?竞选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

    已经过半了。」阿南塔忧心忡忡地说。

    沙瓦和文沙交换了个眼色,胸有成竹地笑笑说:「看来也只好我赤膊上阵了。」

    沙瓦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摆摆手说:「我也是被逼

    无奈啊。大哥不在,文沙兄又被人家穿了小鞋。只好我来做了。希望不要再被人

    家穿了小鞋才好。」

    沙瓦的调侃让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一些。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

    是阿南塔认真地说:「我记得前不久贵府少夫人被人绑架,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这件事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吧?」

    沙瓦哼了一声道:「这件事已经是路人皆知,我们是受害者,而且已经向警

    局报案。如果有人要拿这件事来做文章,我想结果只能适得其反吧。」

    他侬若有所思地插话说:「文沙先生既然决意退选,我们是否在政府公报发

    布前抢先发表退选声明,以争取主动。」

    文沙摇摇头说:「我看不必。我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主动退选。我就是要

    他们拿着这种贻笑大方的理由来把我拿掉。我再发表声明被动接受。让全国的民

    众都看清他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主动退选岂不是替他们遮羞!」

    文沙说完,会场中一时陷入了沉默。沙瓦看看大家,挥挥手说:「时间不早

    了,我们就先议到这里,我看就按文沙兄说的办吧。阿南塔先生就偏劳你帮文沙

    起草一下退选声明的文稿。其他事情大家考虑一下细节,我们明天再议。

    与会者纷纷起身离席,沙瓦朝文沙和茵楠招招手说:「你们两个留一下。」

    两人默默地点点头,随沙瓦进了旁边的小办公室。

    三人落座后茵楠看着沙瓦说:「三哥,这次选举我看对方有点不择手段了。

    为了这么一场必输无疑的后卫战,你亲自出马是不是有点……」

    沙瓦摆摆手道:「我们西万集团、西万家族在Z国的地位已经不允许我们

    在政治上有任何闪失。我们可以不执政,但不能在政坛上缺位。我们不能让拥护

    我们的人失望,所以必须打起十倍百倍的精神来应付险恶的局面。」

    说到这里,他慈祥地看了看茵楠,继续说:「我要出面参加竞选,肯定要和

    公司的管理彻底脱钩。所以你马上要做好准备,全面接手集团的管理。

    本来我就准备近期退出集团的经营管理的,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顺势做一次

    重大的调整。大哥不在,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到政坛上再去折腾几年。集团的经

    营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这几年大哥和我有意让你增加历练,集团的事务你已经全部熟悉了,集团的

    经营管理交给你我们完全可以放心。」

    茵楠沉静地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沙瓦似乎意识到茵楠在想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照不宣地问:「法院

    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茵楠一惊,想了想才说:「都很顺利,各项手续都已经齐备了。正在审查中,

    前天得到的消息说,已经征得原审法官的认可了。」

    「还需要多长时间可以有结果?」沙瓦关心地问。

    「最多一个月吧。可怜的楚芸,你一定要挺住啊!」茵楠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沙瓦忽然想起什么:「这件事不会被对方利用做什么文章吧?」

    茵楠摇摇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这边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倒是他们,

    有大量的把柄抓在我们手里。我早就让办事的人留心搜集了证据。如果要是捅出

    来,说不定谁害怕呢。」

    沙瓦点点头说:「那就好。能把楚芸救回来,我就去了一块心病。」

    说完他又转向文沙道:「老兄,党内的事情还是要你来主持。政坛的事我外

    行,一切都听你的。」

    文沙点点头说:「这个你放心。大哥不在,这里的事情全靠我们几个了。我

    会全力以赴的。」

    次日上午,临时政府选举监督委员会果然发布了暂停文沙候选人资格的公告。

    一个小时之后,文沙正式宣布退选。与此同事,为国党旗下的平面媒体和电子媒

    体均陆陆续续放出了一些昂潘近期参与电视节目的信息,但未加任何评论。

    令人眼花缭乱变幻莫测的政坛风云让人惊愕不止。谁都没有想到,本来一边

    倒的竞选局面会在一夜之间大翻盘,尤其是占尽优势的文沙毫不拖泥带水地宣布

    退选令人措手不及。可后面发生的变化更让所有的人都跌碎了眼镜。

    当天晚上,为国党在党部大厦召开了紧急记者会,郑重宣布沙瓦已向当局提

    交了竞选申请,正式参选。同时宣布辞去在西万集团和商界身兼的所有职务。

    又一个白天来临,西万集团召开临时董事会,表决接受了沙瓦正式提出的辞

    呈,同时选举茵楠担任西万集团董事局主席。

    这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政坛风云尘埃落定之后,人们惊愕地发现,橙巾团

    群情激昂,为国党的支持度不降反升。而本来就人气低迷的民主联盟在选民心目

    中变成了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无赖。连原先还在WY街头和橙巾团对阵的紫巾

    团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此时,昂潘的竞选总部里一片哀鸿遍野。连一向标榜足智多谋的希马尼都垂

    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本想借着电视节目的事情打击一下对方的气焰,不料这帮

    废物军人居然帮倒忙,直接暂停了文沙的候选人资格。这不但凸显了己方的无理

    取闹,而且让对方有机会打出悲情牌,而且还换上了一个比文沙还要可怕的竞选

    对手。

    此时,离预订的选举日只剩十天了。

    普林斯顿大学校舍区的环型草坪上,有着一座学生们素日见惯的铸铜雕塑。

    那是一块圆润铜胎,却有着和田玉一般的柔和青灰色,里面连贯琢出两个相

    连的圆球形镂空,形成一个类似「」字型的空洞。

    夜已深了,只有星光和奶黄色的路灯洒在地面上,那墨绿色的天然草坪反射

    的阵阵晕淡的光芒微微照亮这座雕塑。

    石川跃静静得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思绪仿佛停止了一般,呆呆得透过夜

    雾,望着这座他留学三年来素日也见惯的雕塑。

    「亨利·摩尔的雕塑,特点是圆润、柔滑、曲线用在金属身上,而不用直角

    线条。我认为它们都象征着女人。」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在这张樱桃木长

    椅上,在百无聊赖时交往的前女友尤悠面前,川跃仅仅是为了装逼,也是为了将

    话题向暧昧的方向去逗引,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其实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真正

    的、认认真真的去和品味这座艺术品。却依然忍不住想起尤悠。尤悠是自己

    给她取的中文名,她的原名叫Yolanda·Ja·Green,是个

    丹麦姑娘。

    那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他就大汗淋漓的,享受了这个普林斯顿

    体育学院学生圈子里颇被各国男生追捧的校花,那娇美的身体。那迷人的白金色

    的长发,那精致宽厚却柔润的嘴唇,那挺拔高耸的北欧少女的乳房,那修长却坚

    实有力的双腿,都理所当然的,令他获得了肉欲上的快感。那个女孩好像还曾经

    踢过足球,两条腿特别紧实有肌肉感,被尤悠两条腿夹紧自己臀胯的愉悦和冲击

    力一样令他怀念。但是真正令他难以忘怀的,还是尤悠的表情,那种被征服后的

    表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孩子,纯洁的、高傲的、坚强的、妩媚的、冰冷的……都

    只是她们的防护面具,只要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男人的身体下,她们最终都会露

    出柔弱不堪的一面来,屈服羞涩的一面,甚至卑微无力的一面来。能来这里读书

    的留学生,无论来自哪个国家,除了极其个别人,不是富家女、就是官家女,环

    境决定了他们的阅历一般都不浅薄,象尤悠这样的女孩子,也总在努力表现自己

    认为自己已经成熟的女性魅力。她或者希望自己能表现得高不可攀,她或者希望

    自己能给川跃纯洁无瑕的印象,她或者希望努力将自己装扮得自信而又高贵。

    哼,这个可笑的女人啊!她终究在川跃的身体下,在川跃几乎带着某种摧残

    意味的攻击和挑逗中,在川跃那迷人却有力的臀胯耸涌动作下,露出了那种川跃

    最期盼看到的,弱者的表情。这才是女人真实的表情,这才是女人本来的面目。

    一瞬间,她就不再是隔壁系的高傲女生,不再是刻苦攻读硕士学位的莘莘学

    子,不再是聪明的典雅的小圈子女神,不再是什么家族企业的千金小公主,而彻

    底成了一个女人,弱小的女人,单纯的女人,象征着性和快感的女人。

    自从人类有了文明史,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超越了简单的繁衍性交之后,这

    种女人的侧面,都一直是许多男人在内心深处所追逐向往的。

    石川跃摇摇头,将尤悠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赶走。因为实际上,这对他来

    说,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挑战,或者有什么特别的成就感。当初去征服这个留学

    生校花,只是某种雄性激素分泌后的效果。是川跃控制不住自己要偶尔展露自己

    强者欲望的本能。与其说他是想和尤悠上床,不如是说他是想在枯燥的学业环境

    下,偶尔回味一下自己的「实力」的一种娱乐。

    川跃所谓的「实力」,当然不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男性魅力、气质才华、

    甚至花言巧语、泡妞手段之类无聊的东西。川跃从小就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实

    力,并且从小就一直享受着这种真正的实力能带来的填补空虚的无上快感。

    权力和金钱。这才是实力。

    更多的权力,更多的金钱。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而石川跃,是一个曾经真正拥有这些东西的世家子弟。

    这和那些什么县委书记的儿子,地产商的女儿,甚至只是一对省吃俭用的中

    产阶级家庭供养来这里的读书的所谓高材生不同,川跃,是一个真正的世家子。

    自小,就生活在这些人无法企及的上层社会世界里。

    夜色笼罩下,因为接了一个越洋电话之后,川跃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

    仿佛思绪忽断忽续。爷爷、叔叔这些象征着权力的身影,却渐次模糊起来。翻江

    倒海的思绪过后,他的脑海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都是女人的身影,有着临时女友

    尤悠的身影,也有着婶娘和堂妹琼琼的身影,还有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小

    女孩的身影。

    是的,那个小女孩,那个那时可能只有十五六岁的,尚未成年的小女孩。在

    首都市体操队二队?还是一队?记不得了。但是那惶恐的颤抖,那嘶哑的哭泣,

    那卑微的哀求,那痛苦的惨叫……那俏皮的马尾辫,那雪白的肌肤,那羸弱的身

    形,那因为体操练习而特别柔软的腰肢,还有那两座象征着女性最圆美曲线的乳

    房。体操运动员一般很小年纪就穿体操服练形体,很少有她那么圆润罩杯的乳

    房。

    这似乎也是川跃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欲望,在那间包房里,撕裂了那女孩子

    的罩衫和文胸,将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的乳球死命的捏弄的诱惑原因。

    七年前,川跃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有叔叔的下属,投其所好,带了一群早

    记不清谁是谁的少男少女来给他「开生日派对」「去酒吧娱乐」。那些攀龙附凤

    的少年,就如同今天在普林斯顿的学生联谊会一样,或者只是需要钱,或者只是

    却不过某些情面,甚至或者只是个普通学生,有着好奇要借机来这种场所见识见

    识,还有一些愚蠢的小孩子,认为这就算是社交的一种,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场

    合,结交上川跃这样的人。

    他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中了她,被她那体操运动员柔软的身体和那胸前的精

    美弧度所吸引,在包房里,他借着酒兴,撕开了她的衣服,绑住她的两只手臂,

    褪去了她的遮掩,被反抗时打了她耳光,用脚踢了她的肚子,用手撕扯她的头发

    ……强暴了她。虽然在看到她下体的落红时,川跃也稍稍出了一些酒醒的冷汗,

    哦,这是一个处女,她年纪还小,她还没有尝试过男人的滋味。不过她不再是处

    女了,自己成为了那个征服她身体的男人,她露出了那种弱者的表情。

    那时候,川跃也有一些害怕,但是他安慰自己说:这不是强奸。这只是……

    只是某种性游戏。参加这样的活动,穿的那么漂亮,来见自己这样的高官子弟,

    这女孩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权力……自己有这种权力。可以在自己看中

    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蹂躏她们,奸污她们,伤害她们。听她们哭泣,看她们那种

    表情。在她们身上获得性快感,以及获得超越性快感的摧残的快感。权力,这就

    是权力。他可以给她们钱,给她们买东西,为她们解决问题。如果她需要,他打

    个招呼,她就可以进一队;甚至如果她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骗自己说

    是一次一夜情甚至是谈恋爱,以此来掩盖一些羞耻。而她们的代价,就是用她们

    的肉体和灵魂,来供他摧残和享乐。

    事情一开始和他想的一样。叔叔的那个下属轻易就「搞定」了这个女孩子。

    没有警察,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任何麻烦。严厉的叔叔和慈爱的婶娘根本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想掩饰,他也想愧疚,他也想表现出某种柔情万种给那

    个女孩去个电话或者寄点钱什么的,来自我安慰一下,他甚至在后来都打听过那

    个女孩的下落。

    但是他忍耐不住,即使是这么多年后,每当想起那次经历,他的嘴角依旧要

    翘起。他其实非常得意,非常快乐,非常满足,那次经历所象征的意义就是:如

    果我需要,那么你最珍贵的青春的肉体,即使你不愿意,也要供我淫乐,用你的

    眼泪,用你的羞耻,用你的卑微,用你的苦痛,来换取我的快乐。这就是权力的

    快感,是权力所散发的体香,这种迷人的气味甚至比性快感本身更加醉人。

    那今后的几年,在首都的生活,川跃一般不再使用暴力手段去征服女孩子,

    而使用更加柔和的一些措施,诱惑、欺骗、许诺,最多加一些胁迫,这里有过处

    女,有过女运动员,有过学生,有过人妻,甚至有过幼女,这里面,也有好几个

    女孩子给过他更加完美的性高潮和性享受。但是,他依旧很怀念那次生日的刺激

    经历,他喜欢那种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束缚的不需要前奏的快乐,像一个每天都

    在听浪漫的蓝调的音乐家,偶尔去摇滚一下时,感受耳膜和大地一起震荡的独特

    享受,那是狂野的进行曲,那种征服和摧残的快感:

    我要谁,就是谁。

    普林斯顿的静夜,有些寒冷,川跃依旧呆呆得看着那尊雕塑,思绪依旧有些

    混乱。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被叔叔送到美国的三年,他按

    照叔叔的吩咐,扮演着安静的、低调的普通留学生,只有在尤悠这样的临时女友

    身上,才偶尔的露出过那种峥嵘:我要谁,就是谁,我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我要谁,就是谁?也不尽然。在他生命中,曾令他动心的前两个女人,他就

    一个都不能得到。

    婶婶的身体,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或者说第一次意识到的女性的身体。那还

    是石川跃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小学三年级,也许是小学四年级,记不清了……回

    家的时候,在忘记关门的二楼卧室门缝里,他看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婶娘柳晨半裸

    的身体。其实只是一个背影,其实还穿着内衣。但是那个光洁的,柔美的背影,

    那女性才有的赤裸肌理的曲线,给到了川跃人生第一次朦胧的,性的存在意识。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么?川跃是长大后,才逐渐意识到婶娘柳晨是一个拥有着

    传统女性魅力的名门闺秀,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但是

    在才十二岁的他幼小的心灵里,怎么可能在意到这些。他只是被那种单纯的两性

    的差异所震撼了,那就是女人身体么?婶娘肩膀上那两条粉蓝色的肩带……啊…

    …那种神奇的衣服,是什么?为什么男人没有这种衣服?如果我用那两条肩带绕

    几个圈子,将婶娘的手绕在一起,她是否就不能动弹了,她是否就会恐惧,她是

    否会挣扎,她会哀求我放开她么?……我可以打她屁股么?我可以……我可以再

    对她一些别的么?

    除了长夜里荒诞的遐思,川跃当然不敢做什么,甚至都不敢去想什么。父母

    早故,是叔叔和婶婶自小抚养他长大,婶婶对他来说,是如同母亲一样的存在,

    即是美丽的天使化身,也是自己的保护者,有时还是严厉的监督者,是不可亵渎

    的,是他温暖的怀抱,是他归航的港湾……年幼的他,努力压抑过自己那荒唐的

    「用肩带把婶娘绑起来」的妄想,这非常痛苦,因为这种奇特的妄想又非常的诱

    人。很快,他将这种欲望妄想转嫁到了另一个对象身上。夜深人静时,他几次爬

    到下铺,掀开堂妹琼琼的被窝,将琼琼的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拉到一起,掀开琼琼

    的小睡衣,在一片漆黑中,偷偷抚摸了琼琼的身体。他并没有从手掌中获得什么

    奇特的感受。但是从丹田里,从自己的小腹下,他感受到了某种从未感受过的愉

    悦,和一种跨越障碍的刺激。

    川跃笑了,想想那是多么荒唐的举动,她比琼琼大7岁,第一次偷看琼琼的

    身体时,琼琼也许才四五岁,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性特征,她那时的身体是什么样

    的,川跃已经记不清了。他能肯定的是,那个年纪的他,根本不是出于欲望,而

    是某种深刻的好奇,才去做这种荒唐的事。后来终于有一次,自己上初中已经和

    妹妹分房睡时,还是忍耐不住偷偷去抚摸了睡梦中的堂妹的身体,琼琼却发现了

    自己的举动,以为他在跟她玩什么游戏,还缠着他玩下去。他恐惶得劝慰可爱的

    堂妹忘记这个如果被叔叔婶娘知道要闯祸的游戏,从那次起,再也没有敢去对妹

    妹做过什么。幸亏堂妹年幼,什么都不懂。这段童年的往事,估计她也早忘了个

    干净。

    川跃肯定,他爱妹妹,他也爱婶婶,绝对不会伤害她们。他对她们,有着温

    馨的亲人的感情。但是这么多年,自己慢慢长大,审视自己的内心,他非常清

    楚。

    他在少年时对这两个亲人的性幻想。之所以被死死压抑住,除了因为这种伦

    乱的禁忌,除了因为对亲人的愧疚外。还有更多其他的原因。

    一方面,他逐渐长大,优厚的家庭环境和丰富的社交圈决定了他逐渐可以光

    明正大的结交女孩子,从第一个品尝的女孩子开始,他开始逐渐过上了那种刺激

    的满足的生活:我要谁,就是谁。另一方面,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资

    本,在根本上,都是叔叔和爷爷给的。他绝对不能惹怒叔叔,所以,他也绝对不

    能对叔叔的前妻,或者叔叔的女儿,有任何非份之想。

    叔叔,就是权力的象征。

    他敬畏叔叔,更爱戴叔叔。

    但他更需要的,是权力带来的一切。

    尽管三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叔叔和他有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约束他来

    美国读这个体育管理系硕士学位。他收敛了三年,中间没有回过国,低调而平

    静,不挥霍、不喝酒、不抽烟、不飚车,更不碰毒品。除了谈了两个女朋友满足

    一下欲望,他甚至都没什么社交生活,读书也算刻苦,每天都晨练,将自己在少

    体校时代就锻炼得出众的身材磨砺得更加棱角分明。仿佛在国内的那个纨绔「石

    少」和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在普林斯顿的他,就是一个有教养的普通的体院

    留学生。有些小钱却不暴富,有些情调却不胡闹,有些嗜好却不过分。努力在这

    里完成自己的学业好回国开创什么事业一般。

    但是他知道,回国后,一起都不会有什么本质的变化。

    他要谁,就是谁。

    叔叔,就是权力的象征。

    他敬畏叔叔,更爱戴叔叔。

    他需要权力带来的一切。

    但是他就在刚才,是自己印象并不深刻的新婶婶,带着哭音打来的一个越洋

    电话:叔叔石束安,被捕了。

    首都北山别墅区。

    石琼抱着自己一对赤脚,坐在沙发上,正在暗地里冷笑生气。但是看着自己

    那十根可爱玲珑的脚趾和刚刚卸了指甲油的光滑脚指盖,又忽然心里欢喜起来,

    自己满脑子都是得意且荒谬的念头:「我的脚趾真是漂亮,幸亏小时候长跑练到

    一半不练下去,改去练游泳了,否则脚趾天天磨损,怎么会那么漂亮,那么糯糯

    的,樱樱就夸我的脚好看。死男人们应该都想摸吧,……嘻嘻……我谁都不给摸

    ……爸爸的事?哼,爸爸管我什么事?」

    她就这么穿着丝绸质地的少女吊带连衣睡裙,曲着膝盖,抱着赤脚坐在那里,

    仿佛只是在消磨时间。虽然胸前最完美的碗型曲线被遮挡了个严实,但是那柔美

    光滑的肩膀,却整个露了出来,在灯光下泛射出奶白色的光晕;那少女的圆臀,

    也在曲膝抱腿的动作下,越发圆润清晰得展现着可以让所有男性荷尔蒙狂暴分泌

    的曲线。如果有个男人,这个时候进来,看见这幅少女最是青春火辣魅力四射的

    场景,不管怎么掩饰,只怕都会难以抑制自己对这具女孩子几近完美的曼妙身体,

    产生欲望和遐思。

    不过这屋里现在是绝对不会有男人进来的。只有三个女人。除了石琼,对面

    的两座侧对着的酸枝木客座沙发上,对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这个世界上,石琼

    最爱的女人:她的妈妈。一个是这个世界上,石琼最讨厌的女人:她的后妈。

    「真是恶俗而狗血的剧情……」,石琼一边拨弄赏玩自己那最得意的赤裸脚

    丫,一边想。

    本来,至少在外人眼里,她有着几近于完美的幸福家庭。那风度翩翩的政治

    明星父亲,那气质优雅的大家闺秀母亲,和一个高大英俊、帅到让周围女孩子喷

    血嫉妒的堂兄,他们都那么的疼爱宠溺自己;就连偶尔去拜访的爷爷,这个周围

    所有人似乎都很尊敬、甚至有些畏惧的沉默老人,在看见自己时,也也会露出所

    有爷爷奶奶一样的,疼爱宠溺孙女的天然笑容。所有人,都把自己当做掌上明珠

    一般捧在手心里,从小到大,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满足自

    己;无论谁想要接近自己,他们都会警惕得把那个人查个底朝天。在首都市北半

    山的高尚住宅区,有着自家的单栋别墅,读着首都最好的小学、初中、高中。直

    到今年才19岁,却已经随着即将接任外交部副部长职位的父亲石束安,去过1

    2个国家旅行。

    「我要什么,就有什么。」石琼已经习惯了。

    直到四年前,自己还在首都读高一时,一天晚上,母亲和父亲让堂兄回避了,

    郑重其事的找她,进行过一次「成人谈话」。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亲人,用

    那么得体却那么陌生的声音,告诉着她一段在她看来即晴空霹雳又狗血可笑的剧

    情:

    父亲说,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和一个戏剧学院刚毕业的女孩子发生了

    「感情」,父亲和母亲都强调,父亲向母亲表示了歉意,并希望能够努力挽回婚

    姻。但是母亲考虑了各种因素,认为这段婚姻无法延续,也强调她认为父亲和那

    个年轻女人「也是真爱」,所以决定和父亲离婚。他们都「表示很遗憾」,他们

    都「依然并永远爱女儿」、「互相之间也依旧是朋友」,但是父亲将组建新的家

    庭。他们希望自己可以理解,并且「可以适应新的家庭关系」。他们也都尊重她

    的「个人选择」,可以留在首都跟着父亲,也可以跟母亲一起去回河西省生活。

    石琼觉得很好笑,不仅仅是嘲讽,而是她是真的觉得很好笑。因为她能清晰

    的感觉到,父亲和母亲,就像他们对待他们婚姻的态度一样,如同一次外交谈判,

    在和自己用着话剧台词一般的语调,叙述着家庭的裂变。她明白,在父亲母亲眼

    里,自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娇惯坏了的无知少女,也许是个天真纯洁的小公主。

    却选择性的无视了在这种家庭背景长大的她,其实早就看穿了很多东西,远

    远比他们想象的成熟。

    父亲母亲没有骗我,父亲应该的确是向母亲表达了抱歉和挽回的期望,但是

    父亲说了半天,只是为了「挽回婚姻」,绝对没有「挽回爱情」的意思。「离婚,

    对琼琼不好。」这是父亲的原话。不!「离婚,政治上影响不好」,这才是父亲

    真正的潜台词吧。

    她觉得恶心又可笑,她觉得孤独又自由。她想大口啐父亲一脸唾沫,她想把

    滚烫的茶泼到父亲的脸上,她想找一帮姐妹去抽那个叫什么纪雅蓉的婊子,她想

    让哥哥带小兄弟去轮奸那个叫纪雅蓉的婊子,她甚至当场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想

    要一把脱了自己的罩衫和胸罩,在父亲面前展示一下她发育得自己都骄傲的,高

    一少女青涩和丰润并存的乳房,并且用那样的言语去羞辱父亲:「你不就是想玩

    年轻姑娘么?你可以玩我啊,玩你女儿啊,反正我是你生的,便宜谁不是便宜啊?

    一定要玩那个婊子,你才满意么?」

    她当然都没有那么做。那只是内心深处的冲动,那只是某个「虚幻的」自己,

    而现实世界中的琼琼,只是一个在外面贪玩,在家里乖巧,有些公主病的少女。

    最多有些青春期叛逆非主流的胡闹行为,却绝对不会在家庭中,为这种事关

    重大的事情,胡搅蛮缠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在潜意识中,她也能接受父亲的说法:

    「政治上影响不好」。她明白她的家庭最不能接受的,不是没有爱,不是失去谁,

    而是「政治上影响不好」。

    于是,她居然也学着父母一样,用平缓冷静的口吻回答父亲母亲,还要稍微

    带一点「礼貌性」的伤感:「我理解了。不过如果爸爸同意的话,我更想和妈妈

    一起生活,反正我本来也打算高考报考河西大学的,妈妈既然要去河西教书,那

    我去河西省读书更容易方便一些。但是我也一定会常来看爸爸的。希望你们也能

    理解。」

    在那时,就连母亲柳晨,对她来说,也仿佛是陌生的。这个世界上,唯一能

    慰藉她的,就是堂兄石川跃。事后,她第一时间就想去找哥哥,她想在哥哥面前

    尽情的做一回那个「虚幻的」自己,去砸东西、骂街、撕头发、啐唾沫,然后扑

    到哥哥的怀抱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哭到再没有气力,好睡过去为止。因为睡

    着了,就不用想了,睡眠和死亡一样,都是逃避的良好工具。

    但是几天后,仿佛是暴风骤雨一般传来的消息,更是让她吃惊得几乎无法接

    受:有人在告哥哥强奸。虽然事件是几年前的旧事,证据不足,但是考虑到「政

    治影响」,也为了哥哥的前途,父亲和爷爷商量后决定,打发哥哥出国念书,避

    避风头镀镀金,同时也算给哥哥一些教训。

    这真是一个荒淫的错乱的世界,男人们,为了可以玩女人,他们会在每一个

    细节上尽情表现着自己的幼稚和脑残,那些野女人,不是仅仅用来玩的么?他们

    怎么都会把自己玩进去了呢?爸爸是这样,哥哥也是这样。石琼觉得心灰意懒。

    母亲柳晨在做了多年全职家庭主妇后,决定重新工作,去河西大学任教,她

    跟着母亲也去了河溪市生活。外公家同样显赫的家世一样能保障她富足的生活条

    件。她年纪渐长,更加出落得漂亮迷人,还考上了河西大学英文系,是圈子里众

    星拱月的千金女神。但她和父亲母亲的关系,却也越来越荒诞离奇,她撒娇打滚,

    才上大一,就缠着父亲给自己买了辆Z4,至于包包、衣服、化妆品、电子产品、

    更是想到要什么,就要有什么。虽然父母离婚了,但是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人,要

    用这样那样的方法来讨好自己,以此来向父亲母亲示好,她自然也来者不拒,似

    乎根本无暇顾忌别人背后的议论。本来从初中时代起,就有数不清的男生向她表

    达爱慕之情,到了大学,都已经有许多社会上的富家子、官二代来刻意取悦她靠

    近她,学校里不知天高地厚的追逐她的男生更是络绎不绝,她绝对不给谁脸色看,

    接受着所有的物质馈赠,但是对于他们的示好求爱,却都是礼貌而淡雅的拒绝。

    母亲有时候忍不住在经济上约束她一下,她就干脆去问父亲、外公和舅舅要

    钱。母亲用尽耐心尝试着要和她谈心沟通,问她是不是有些人生目标的困惑,她

    笑着回答,也是她的真心话:

    「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干什么要在乎那些不重要的事?」

    令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是,听到父亲被捕的念头,她第一时间非常担忧,

    但是担忧的居然不是父亲的安危,而是父亲的被捕,究竟在经济上、生活上会给

    她带来多大的影响。自己的待遇,是否会有什么变化。自己那已经接近挥霍无度

    的生活,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母亲柳晨带着她回到首都,见过爷爷后,来到昔年自己一家人居住的,如今

    后母纪雅蓉一个人居住的「家」中,说是商量商量爸爸的事。

    「我要什么,就有什么。爸爸管我什么事?我干嘛要在乎爸爸?妈妈应该早

    点和那个男人切割干净,才是正确的决定。」她带着恶意这么想。

    那边,那个讨厌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真是做作。这点上,还是母亲,虽然

    也是非常焦急惶恐,但是至少,能保持着自己应该有的风度和冷静。两个无奈的

    女人,进行着毫无实质内容的对话。

    「柳姐,呜呜……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有你可以帮老石了,呜呜…

    …,柳姐,你不看我,看你们多年夫妻情分,要拉他一把啊……」

    「雅蓉你别哭了。老石的事情,我和你一样着急。但是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

    清楚的。这也不是简单的是非对错的问题……你要镇静下来。哭,解决不了问题

    ……」

    「怎么办啊?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听说,连他很多年前的下属都在把什么资

    料交给纪委了……生活作风问题,经济问题,还有国家安全问题……他们是要整

    死他啊……呜呜……柳姐,我知道,他和我结婚,现在都被说成他生活作风的问

    题之一了……呜呜……我害了他啊……」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些事你不用管……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眼下最重

    要的,是让小跃快点回国。」

    「柳姐,我不明白,川跃到底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们都要我

    催他回国啊?」

    「这是爸爸的意思。总之你要记住,老石以前是体育系统的,后来转做外交

    的,工作性质很特殊。组织上首先要考虑的,是国家利益问题。现在一个是你,

    一个是我,一个是琼琼,一个是川跃,都必须尽快让组织上知道我们在哪里生活,

    在做什么,经济上更要清楚明白一些,组织上才能放心……所以我才急着让川跃

    回国,这其实就是老石的一种表态。你别担忧,爸爸会安排一切的……生活和经

    济上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雅蓉,其实你走进石家的门,就要准备好这种事。

    连琼琼本来我是要她去英国做交换生的,现在也只能暂时作罢了,要留在河

    西读书才好,只是难为了她了……」

    说到自己了,那个讨厌的女人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呢,石琼又抬起头,

    一脸懂事而无辜的模样:「纪阿姨,妈妈都说了没事的。你要相信,爸爸是清白

    的,外面那些都是谣言。」她说得自己都觉得好笑,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似乎

    又想换个话题,抬头看看柳晨,问道:「妈妈,哥回国的话……住哪里啊?」

    柳晨摇摇头,说:「小跃已经是成年人了,一切要看他自己怎么想。不过上

    次爷爷说过,小跃现在不适合待在首都或者回原来单位,他既然学了体育产业管

    理专业,可以去地方部门上担任一些工作。这也是方便组织上考察他……」

    石琼「哦」了一声,低了头,继续自己的魂飞天外的胡乱恶搞式想象:「哥

    哥不留在首都?可惜了,他不是个死强奸犯么……他不是喜欢强奸女人么。眼前

    这个装可怜的女人本来挺适合给他强奸的……这会子要是给哥哥强奸了,嘻嘻

    ……她只怕也不敢声张的。」

    她抬起头,又去看看眼前的这位才比自己大七、八岁的「后妈」纪雅蓉。修

    长而挺拔的身段,精致而柔和的五官,虽然包裹在得体的针织衫下,却依旧那么

    年轻而傲人的曲线,正是最貌美如花的绯色年华:「哎……,这个婊子,美是真

    得挺美的,要穿上当初唱戏时的行头,果然要让男人们看了受不了。难怪老爸被

    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条老色狼,操了这个丧门星,操爽了吧?出事了吧?」

    柳晨还在无谓空洞得安慰着纪雅蓉:

    「雅蓉,你不要乱想,如果有人找你问什么,更不要乱说话,一切都有爸爸

    呢……」

    「柳姐,你对我的恩情……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我对不住你啊

    ……呜呜……可是柳姐,我怕爸爸,有点不敢去见他。也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

    刺激。」

    「没事的,其实我也怕见爸爸的,恩……这样吧,你要具体有什么事需要帮

    忙的,可以找体育总局的秦主任。老秦和老石的交情,有事情不会推脱的。」

    「秦主任?秦牧本?柳姐,他这个时候,还肯见我们?还肯帮我们办事?」

    石琼都几乎要噗嗤笑出声了,这个后妈虽然美貌,但是对于官场上那些事,

    真是一无所知。她也懒得听两个女人这种没营养的「商议」,站起来,依旧表演

    着自己的乖乖女形象:「纪阿姨,妈妈,太晚了,我可不可以先去房里睡啊,有

    些困了……」

    纪雅蓉连忙满脸歉意站起来,手足无措得殷勤说:「当然了,琼琼,你和你

    哥哥的房间,整个二楼,你爸爸一直都保持着原样没动过。你快点去睡吧……可

    以先洗个澡。」

    石琼点点头,给两个女人一个乖巧的笑容,从曾经熟悉的大理石楼梯上迈步

    走上去,这些台阶上每一条纹路她都那么熟悉,是小时候就和哥哥在这里打打闹

    闹,翻上滚下的台阶。到了二楼,从楼道小厅这里看过去,一左一右两间房间,

    和自己三年前离开时,果然几乎一模一样纹丝未动。一间房间的门上挂了一只长

    颈鹿,那是哥哥的,一另一间房间的门上挂了一只粉红色的鸭子,那是自己的。

    靠北面,还有一扇半磨砂半红木的木框玻璃门,推开那扇门,里头就是二楼

    的浴室,因为以前二楼是她和哥哥住的,以父母对自己和堂兄的宠溺,自然无所

    不用其极,就算两个人搬进来时还是小孩子,也是在里面修了宽敞的进口浴缸和

    豪华的洗浴设备。关了门,四下看看,就连洗漱镜上,自己喜欢的那一对卡通海

    星吸盘挂钩,居然也依旧如故。

    想到父亲和继母为了保持这些东西「原封不动」,也是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她却忍不住啐了一口:「做作!还当是演话剧么?亲情回归版?」

    她拧开浴缸边的汉斯格雅的热水龙头,太阳能热水器储备的热水立刻「刷拉

    拉」得冒涌出来。那乳白色的浴缸底部荡漾起一层晶莹舒软的水波来。热气也渐

    渐腾空弥漫,才片刻功夫,浴室里已是略略有些迷蒙。

    石琼将吊带睡衣下摆撩起,从自己的身体向上剥离,让丝绸布料划过自己那

    颤巍巍的少女乳头,从自己丝滑的长发上褪去。忍不住看着镜子中自己那近乎完

    美的胸乳。本来是要脱掉粉色丝绵内裤钻到浴缸里,先去躺一会儿,但是看着看

    着,却似乎自己都不舍得自己了,依旧呆呆得看着镜中那一幅如同油画一般的女

    孩子半裸倒影,忽然,再也忍不住,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心里只有一阵自己都羞

    得听的喃喃细语:「臭哥哥……你个强奸犯,你不是喜欢玩女孩子么?回来吧,

    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

    么大,更应该来玩玩了啊。我的身体,只会留给你玩的啊。」

    又忍不住狠狠的挤一下眼泪:「爸爸?石束安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

    一直到赤裸得躺到浴缸里,温热的带一些淡蓝色的液体漫过了自己的脖领,

    她抱着膝盖,咬着牙,小声的,哭了起来。